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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有颗薄荷心(近代现代)——蜜秋

时间:2021-04-29 10:17:58  作者:蜜秋
  宁折的身体肉眼可见地结实了很多,除了下雨天他开车去实验室和海滩雪糕车,其他时候都骑小摩托或单车,只是怎么都晒不黑,易觉秋看着他花短裤下细长的,骨肉匀称的腿,觉得很满意,认为还可以再胖一点。
  K市越发炎热了起来,宁折下午开工的时间又往后延了一个小时,四点海滩人多了后才开始正式营业,中间易觉秋让他翘了几天班教他冲浪,竟然很快上瘾,并且宁折还发现自己有很好的平衡感,才一个傍晚,就可以站上稍大点的浪尖。
  当从远处向岸边的易觉秋冲过来的时候,宁折觉得自己像长出了翅膀,在飞。
  在宁折进行下一阶段的治疗前,易觉秋回了一趟A市,没跟宁折讲去做什么,但不久后宁折在财经新闻上看到易氏军工和易秋集团董事会大幅调整的新闻,有一群财经分析师讨论说易觉秋此举是在彻底铲除异己,经过三年多的打磨他已经丰满了自己的羽翼,这一次将父辈留下的老臣“斩杀”干净,一位分析员说他素来心狠手辣且手段高超,要不然几个月前他被大范围调查却能全身而退,另一位分析员却说这不过是最正常的商业行为,在位者肯定首先要确保自己的利益,驱逐他认为不可控的危险因子。
  宁折自然知道易觉秋在做什么,甚至新闻没有报道的部分,比如冯川,比如与上次构陷案相关的部分官员政要,应该都在这一次大肃清中被易觉秋收拾了干净。
  这应该是最后的阻碍了,无论宁震慈一案的遗留,还是易氏老一辈留下的纠纷,至此全部结束。
  在第二阶段的治疗开始前,陆芮再一次彻底检查了宁折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到了他预期的标准,接着他对宁折和易觉秋说出了接下来的方案。
  常规的药物和仪器治疗仍旧每天继续,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他重点对易觉秋说:“我需要一个可以激活、唤醒他体内Omega整套内分泌和激素系统的引子,这个药引最好是天然的,他的身体不排斥的。”
  陆芮话没说完,但易觉秋懂了:“最好的天然药引,就是Alpha的信息素。”
  “对,他得所以我想你可以尝试慢慢开始标记他。”
  易觉秋和宁折同时怔住,易觉秋说:“我曾经试过,不行的,身体瞬间产生排异反应。”
  陆芮却摇头:“那次的情况我知道,但此一时彼一时,简单来说,其实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满足可以进行手术的条件,但手术就像是暴力冲破,把曾经筑起来的A的假象摧枯拉朽地全部摧毁,时间短且有效,但不可避免地会对身体造成二次伤害,会迎来更为漫长的恢复期,也许两三年也许更久,但现在我说的这种方式,是从内慢慢调节,他所能感受到的痛苦是最低的,当然——我不能保证现在标记完全没有问题,小宁的情况特殊,他需要找到那个他完全不排斥的信息素,所以我给的方案是慢慢来,从很小的剂量开始,让他逐步适应这个过程,我跟你都同步密切关注他的反应,慢慢加深标记的程度,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完全不排斥的信息素……易觉秋体会这句话,当然不可能让别人来标记宁折,即便他允许宁折也不会允许,所以,如果他再尝试一次却失败了,他的信息素不起作用,就意味着宁折只能进行痛苦又漫长的手术。
  这是一场赌注。
  易觉秋点点头,宁折怔怔地看着他,突然来了一句:“所以,你才是我的药,对吗?”
  除了那一次——在宁折的“引诱”下易觉秋完全情难自禁,去标记过的那一次,他们再没有尝试过,常常做爱,易觉秋感受到宁折越来越浓烈的omega信息素味道,但都控制住了自己,他始终不敢。
  现在即便陆芮这样说,易觉秋还是很犹豫。
  三天后,K市已经发布了24小时的台风预警,卫星云图上那个不断移动的橙色风球正一步步地靠近海岸,天气预报说距离登陆还有不足8小时。
  风和雨都还没有来,如果不看预报,这一天的天气看起来就和往常一样,晴得让人整日流汗。
  易觉秋早上就到港口去做一些预防部署,他叮嘱宁折上午去完实验室就在那里等他来接或者直接回家,宁折在陆芮那里做完常规的治疗,陆芮看他的样子也知道还没有被标记,倒没有催,只说这也急不得,同时也鼓励他,身体的事情当事人是最清楚的,你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暗示宁折可以主动一点。
  治疗结束后宁折原想直接回家,突然想起来这几天雪糕车的店主夫妇不在家,搁在海滩的那辆雪糕车肯定禁不起台风,他需要在台风来之前把车开到避风的后巷,并且把车里没卖完的雪糕和储存的原材料都先搬出来清理掉,以免好几天没人打理会细菌横生。
  他打给易觉秋,没人接,然后给他发了消息后就开车去了海滩。
  车到半路的时候天气开始变了,几乎只在一瞬间,高悬的烈日隐了去,带着亮光的乌云一层层拢了过来,暗沉沉却又透着极亮的背光,是海边特有的异常天象。
  风也大了起来,宁折关了车窗,海滨道靠海的一边浪潮叠起,同样泛着亮光的白浪猛烈地拍着岸边伫立的礁石,宁折加快了速度,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么近的台风,还没到登陆时间,就已经感受到了它席卷一切的凶狠。
  海滩空无一人,往常这里遍布的商贩都消失一空,红红绿绿的遮阳伞和沙滩椅都被收走了,卖冲浪板游泳圈的流动小摊不见了踪影,游人更是早就避了起来,只有那一辆孤零零的雪糕车还停在海滩上,这一天跟宁折交替打工的姑娘也没来,大家都在避台风。
  宁折把车停好,一个人顶着越来越大的风和已经滴滴答答落下来的雨走到雪糕车旁边,要把车顶和四周的装饰灯串、灯牌卸下来收进车里。
  车顶的灯牌很大,足足有半个车那么长,宁折从车里搬出凳子踩着上了车顶,要把它绑着的地方先松掉再卸下来,他跪在车顶上,背对着海,风吹得他的衣衫和头发都往前飞,雨越来越大,而绑灯牌的地方异常牢固,宁折忘记从店里先拿工具过来,徒手拧得很吃力。
  突然一个声音对他吼:“不是叫你在实验室等我或直接回家?!”
  宁折抬头,发现易觉秋站在车前,正抬头朝车顶的他发脾气,宁折摸了摸脸上的雨水,在风里大声喊:“我要把车开到避风的地方,不然会被卷走。”
  易觉秋没再说话,直接也踩着凳子上了车,宁折半天没拧开的地方他三两下就弄松动了,然后两个人一起搭着手把灯牌扛了下来收进车厢里。
  刚刚关上车厢门,外面传来一声海浪的巨啸,两人透过拉紧的车窗看到眼前的海面卷起了数米高的海浪,发出惊天怒吼。
  宁折几乎怔在原地,他第一次发现台风来临时的海是如此可怕,易觉秋推了他一把:“快,我们把车开走,台风已经来了。”
  易觉秋坐上驾驶位发动车,这车被改装过,只有一个驾驶位,宁折在车厢里,扶着刚拆下来的一堆叮叮咣咣。
  他指挥着路,车在商业区绕了一圈,开到了一条相对可以避风的小巷,这条巷子已经停满了避风的车,易觉秋往前一直快开到尽头才找到一个停车的位置,这时天已经完全暗了。
  其实才不过下午两点,但车外看起来已经像午夜。
  风狂啸着,四处有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卷起来又落到地上,或是撞上什么东西的声音,还有玻璃的破碎声,藏在风里的不知名尖啸……一切天昏地暗,世界末日。
  这一刻两人已经出不去,易觉秋到后车厢里跟宁折靠在操作台上,他们握着手,车辆被风吹得有些轻微摇晃,车里的东西也连同着叮叮咣咣地响着。
  两人的衣服都被雨水打湿了贴在身上,宁折从操作台上方的柜子里找出毛巾,他给易觉秋擦了擦头发,又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脱掉,用毛巾擦干他的身体。
  易觉秋伸手把他搂到跟前,温度降得厉害,宁折的身体跟手都有些凉,易觉秋伸手脱掉宁折粘在身上的T恤,拿过毛巾也给他擦起来。
  车里的灯闪了闪,断电了,易觉秋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他俯身在宁折耳边说:“别怕,我在呢。”
  又说:“你看你,全身都湿了,我帮你。”
  宁折顺从地听他的话,易觉秋一只手扯开他裤子的抽绳,已经湿透的裤子顺着重力落到车厢地板上,易觉秋又剥掉了宁折身上同样湿透的短裤,现在他整个人光洁又赤裸地站在易觉秋面前,明明四周都是暗的,他整个人却发出幽暗白皙的微光。
  宁折也伸手解开易觉秋的西裤皮带,易觉秋一手从身后搂着他细薄的腰肢,带得人往前完全贴紧自己,现在他们紧紧贴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无,宁折觉得非常安全和亲密,他也搂着易觉秋,在黑暗中闭上眼睛。
  雪松木的信息素开始弥漫,车厢狭窄,气味很快浓烈了起来,也许是因为空间的缘故,宁折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烈,他很快觉得自己像是醉酒了一般,脸颊通红而眼神朦胧,更加粘着易觉秋,双手不自觉地在他身体上抚摸。
  一片浓烈的雪松木气味里,易觉秋却嗅到了混杂在其间的白梅味道,他也感觉比此前都要浓烈,这味道从宁折的腺体部位传出来,似乎再也遇不到大的阻碍,这是他与生俱来,本该就有的味道。
  宁折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正在释放信息素,在他情动的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信息素的释放,这些气味从自己身上发出,而他像是掌握了一个阀门,此刻他完全不想控制,肆无忌惮地让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易觉秋眼眶发红,呼吸也加重,他一把抱起宁折坐到操作台上,宁折不自觉“嗯”了一声,一只手向后在操作台上撑了下,却不料一下伸进了还没来得及收好的酸奶桶里,他举着满手酸奶的手不知所措,易觉秋却站在他跟前,让自己跟他贴得更近,然后一把抓起宁折沾了酸奶的手,含了一根手指到嘴里……
  (一些乱七八糟这样那样的过程,见wb)
  他拨开脖颈的头发,靠近易觉秋,“你来。”他说。
  黑暗遮挡了红色的瘀痕,但易觉秋明明白白地感知到浓烈到难以置信的白梅味道正从那里散发出来,源源不断,如看不见的浓云在车厢里翻滚,甚至要盖过雪松木的味道。
  他按住那个不断耸动的人,宁折大口喘着气,身上淌出细密的薄汗,易觉秋轻轻覆盖上宁折的颈后,牙齿咬破最脆弱的部分,他们的信息素第一次彼此交融。
  没有产生任何排异,一切行进如同天生就该如此,易觉秋的信息素进入的一瞬间宁折整个人像过了闪电一般,在易觉秋的怀里发出阵阵痉挛,呼吸更加急促,易觉秋更加抱紧了他,觉得这颤抖无比性感,过了好一阵才渐渐平息。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车厢里一片狼藉,“好吗?”易觉秋问他。
  原来是这样啊……宁折想,O与A的结合是造物主给他们最美妙的体验,易觉秋说得没错,宁折看着他:“我也去了春天,跟你躺在同一片花海。”
  外面的风和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天光正在一寸寸回亮,但一切仍旧是朦胧的。
  易觉秋打开手机新闻,台风已经登陆,并在登陆后迅速降低了风力等级,但气象员仍旧建议大家不要出门,有可能晚些时候还会迎来新一轮降水和附带的小型热带风球。
  两个人的衣衫都被倒在地上的酸奶弄得一团糟,易觉秋说:“我们直接把雪糕车开回家吧。”
  宁折却扒着车窗看了会说:“风已经停了,我们去海边吧?”
  易觉秋没有问为什么,“好。”他说,直接到驾驶位发动了车往海滩驶去。
  一直将车开到离海岸最近的地方,这时候整个海滩仿佛天地初开时一样,浩浩荡荡却空无一人,他们一起赤裸着身体牵着手跑进海里,浓云仍旧笼罩头顶,海面汹涌波动,宁折感到一股初生般的,使不完的劲头,此时他的身体无比通透,干净,他看这天,这地,这海,身边的人都闪着赤诚的光。
  他们在海里游了一段,宁折钻出海面,跟易觉秋面对面看着,突然他指着易觉秋的身后:“你看,有彩虹。”
  头顶浓云的背后照出了金光,一道巨大的,似乎横跨过整个海面的彩虹出现在他们头顶,跟着云层和背后的阳光移动了少许位置,另一道同样宽阔的彩虹出现了,两道彩虹一上一下。
  易觉秋在水下握着宁折的手,把人带到跟前:“神说彩虹之下不可说谎,我爱你,宁折。”
  两人随着波浪起起伏伏,宁折靠过去亲了亲易觉秋的嘴唇:“神还说彩虹之下许愿必定成真,易觉秋,我们一起长命百岁,永不分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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