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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风一夜露华浓(穿越重生)——血河

时间:2021-05-01 14:49:14  作者:血河
  玉玦花雀盘尾,镂空精美,在烛光下散发着温暖的光泽,盒子打开的一瞬间还能隐隐听到了低沉的嗡鸣。
  骁粤在历史古籍里见过对“玉玲珑”的记载,北海水域,有玉名为雌雄,日下清莹夺目,月下流光溢彩,日夜轻吟于海角,后人唤其玲珑。
  玲指的是玉的声音,珑是指玉的光泽,骁粤不禁感叹,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会唱歌的玉。
  祁宸:“半块?”
  “这半块儿是低音。”蓝珺瑶拿起了佩戴在腰间的玉玦,“我这块是高音。”
  两块玉玦在相遇,吟唱清脆空灵的,骁粤侧耳听,那声音像极了深海中海豚的低语,让人充满无限的向往和希冀。
  蓝珺瑶道:“一半给您,一半给我,有同心同意,珍奇圆满之意。”
  祁宸啪嗒一声合上盖子:“本王不需要。”
  蓝珺瑶的神色顿时有些难堪,骁粤见状赶紧上前收下盒,道:“王爷,您怎么不要?”
  “…”祁宸觉得他多管闲事。
  骁粤:“玉玦是皋戌王妃给您和郡主成婚的信物,这是何等惠重的恩情,您怎可如此。”
  祁宸压了压眼睑:“你敢教训本王?”
  “我……”骁粤的目光闪了闪,“我就是想提醒您,这东西比较重要。”
  祁宸看他将盒子攥得紧,道:“你若喜欢便给你了。”
  骁粤本想替蓝珺瑶解围,可这个祁宸,就是见缝插针地让蓝珺瑶难堪。
  见骁粤又要回嘴,蓝珺瑶拉了拉他的袖子:“阿云,别。”
  骁粤轻轻推开她,这个意思是让她不要管。
  祁宸听见他说:“王爷,郡主乃金枝玉叶,您即便不礼待于她,也不必如此羞辱。”
  “噢?”祁宸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你待如何?”
  骁粤:“道歉。”
  ??祁宸怀疑自己听错了。
  “请您向我皋戌国的郡主道歉。”骁粤又重复了一遍。
  蓝珺瑶被骁粤的话吓了一跳,祁宸权倾朝野,放眼整个南粤,敢在他面前喘大气的人屈指可数,骁粤身为半个阶下囚,怎敢对他这个态度。
  祁宸觉得他甚是可笑:“你是不是疯了?”
  “我……”
  “阿云,别说了!”蓝珺瑶急了,“我…我刚打发了洗漱的嬷嬷,想来她这会儿也该过来了,你们赶紧走吧!”
  骁粤被蓝珺瑶推着往窗边去:“郡主,他这么对你你怎么……”
  蓝珺瑶低低的啐他:“你不要总是惹王爷生气,王爷肯来帮我们总归是待你不薄的。”
  她这么说骁粤可不答应:“他是被我拖下水没办法才来的……”
  “不许胡说!”蓝珺瑶使暗劲掐了他一把,“快给王爷赔不是。”
  骁粤不可置信:“我?”
  明明是祁宸该道歉,怎么蓝珺瑶胳膊肘往外拐,这还没嫁呢……她不会真的喜欢祁宸吧?骁粤还想说服她逃跑呢。
  只听祁宸冷笑了一声,骁粤看了他一眼:“…”
  祁宸这张脸在人前人后还真是判若两人,刚才在坑里的时候,某人一度大发雷霆,但骁粤觉得那张脸反倒顺眼很多,跟此刻比起来…虽然都是同样的冷脸,但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祁宸也没想听他赔礼道歉,瞥了一眼蓝珺瑶,径直走到来了窗边,翻身出了屋子,骁粤也在蓝珺瑶的催促下爬上了窗台。
 
 
第28章 第二卷 · 映户凝娇乍不进(10 
  骁粤抱着窗框,探出一只脚缓慢地跳下窗台,与蓝珺瑶依依惜别了一阵终于合上了窗户。
  祁宸在墙拐角的暗影里等他,远远地扔来了一个冷眼,骁粤刚一凑上去,就听他讽刺道:“如此舍不得?你是真把她当阿姐?”
  骁粤一脸疑惑。
  祁宸又道:“还是你倾慕她?”
  倾慕?
  骁将军有没有倾慕蓝珺瑶不得而知,但骁粤是万不可能倾慕她的。
  骁粤选择单刀直入地阻止祁宸继续侮辱人:“您别再开玩笑了,您知道我是喜欢男人的。”
  骁粤的这句话莫名地取悦了祁宸。
  祁宸觉得这个男人很神奇,表面柔柔弱弱,杀人放狠话一样也不马虎,看着本事不大,胆子倒挺大,南粤人人都惧怕祁宸的淫威,就他端着颗脑袋反复找死,不仅毫无尊卑之念,还罔顾人伦道德。
  祁宸:“如此有大逆不道 有悖人伦的话,你竟说得如此自然?”
  骁粤闻言道:“王爷您不也是一样吗?”
  “本王?”
  骁粤轻笑了一下:“我是您最爱的簪花奴啊?,难道您说那些都是骗人的?”
  骁粤的眼里映着月色的光,朦胧得看不真切。
  这一次祁宸率先走在了前面:”你觉得本王是在骗你?”
  “我不知道。”
  祁宸骤然停住脚,骁粤险些撞在他背上,手里的锦盒咣当一声掉在青石板上。
  骁粤弯腰就要去捡起锦盒,祁宸却阻止了他,一把拽起了他的手腕:“还需本王向你证明?”
  证明?骁粤不明白,这种事怎么证明?
  于是他问:“您想如何证明?”
  祁宸没有回答,骁粤觉得他也就是说说而已,轻轻地挣开了他的手,再次俯身去捡锦盒,祁宸却一把握住了他的肩,骁粤整个人被巨力往后推去,后背直直地抵上了冰冷的墙。
  骁粤有一瞬间地怔愣:“王爷?”
  祁宸的脸近在咫尺,嘴角挂着冷冷的弧度:“你我可还有一件事没做完?”
  骁粤对这种壁咚的戏码反应不大,也许是从前和叶钊在一起的日子里,这种略带攻击性的事时而有之吧。
  骁粤与祁宸鼻尖相抵:“什么事?”
  “哼…”祁宸捏住他的下巴,指腹摩挲过他的唇。
  骁粤看着祁宸的眼睛,他的视线落在骁粤的唇上,低垂的睫毛轻颤着。
  骁粤的唇温热而湿软,在月光中闪着微光,跟那夜在潇湘阁浴池中一样诱人。
  可唇的主人好似不相信对方真的会吻他,就像他不相信对方说的墙头马上一样。
  而这恰好激怒了祁宸。
  祁宸一手勾住了骁粤的脖颈子,一手揽过了他的纤腰,骁粤顿时浑身一震,当他意识到对方是,动真格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祁宸重重地吻了上去,骁粤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心神巨震,他瞪大了双眼,迟钝地想要推开祁宸,可祁宸是个练武之人,骁粤自然是摆脱不了他。
  可骁粤在祁宸的眼里也是练武之人,所以此刻骁粤的挣扎,在他看来都是欲拒还迎。
  祁宸的动作并不温柔,他近乎凶猛地撬骁粤的唇齿,深入他的口腔,骁粤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极度放大的面孔,脑子里面都是一片空白。
  祁宸的吻充满了攻击性,蛮横到几乎要夺走骁粤肺里的所有空气,微妙的窒息感唤醒的骁粤迟钝的意识。
  一阵刺痛让祁宸皱了皱眉,骁粤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祁宸却并未因此停下,反而更深地吻下去。
  少许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祁宸流血了,骁粤一瞬间有些后悔自己下嘴太重,只是他快喘不过气了,胸腔里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呜咽。
  许久后,祁宸终于放开了他,望着艰难喘息的骁粤,祁宸用指腹擦过流血的唇角,月的冷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在他深刻的下颌线上打上了一层明亮的阴影。
  骁粤着祁宸,染血的唇让他那张脏脏的脸美得不可方物。
  这样的场景骁粤曾经是见过的,那也是在一个月夜,叶钊从犯罪窝点撤离,被他的战友搀扶着走出现场,苍白的脸上沾满了血渍,眼神充斥着凌厉的杀意,丝毫不见狼狈之色。
  骁粤的脑子突然不管用了,分明他才是被强迫和掠夺的那一方,却鬼使神差地看着祁宸的眼睛,说:“…对不起。”
  他的这三个字更让祁宸觉得他在欲拒还迎。
  骁粤正想对他说一个吻证明不了什么,就看到祁宸冲他一笑:“本王可以不娶蓝珺瑶,你求本王一声,本王便答应你。”
  不娶蓝珺瑶?
  他娶不娶蓝珺瑶,骁粤根本不在乎,何况他一个王爷,不娶这个蓝珺瑶,还有千千万万个蓝珺瑶,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骁粤找回了自己的呼吸,道:“您就这么喜欢让别人求您吗?”
  祁宸敛了敛眉,不语。
  骁粤也没有特别想知道,捡起了躺在地上已久的锦盒,迈开脚步走在了前面。
 
 
第29章 第二卷 · 映户凝娇乍不进(11 
  次日清晨。
  郦都城平南巷,鸿福酒楼——
  “冤枉啊!!”
  “请大人明鉴啊!!”
  “大人……草民冤枉啊!!”
  ……
  酒楼的老板一家三口,账房先生,店小二,厨子,杂役共计二十二人,被破门而入的巡捕五花大绑,齐跪于门前大街,百姓围睹之势滔天,长街上到处都是人,人,人。
  巡捕房捕快贴上了正门的最后一张封条,下令将人全部押回候审。
  “这是怎么了?”
  “嘿哟死人了,整间酒楼都封了。”
  “死了谁这么大阵仗?”
  “不知道啊,据说是皇亲国戚的贵人。”
  ……
  另一侧官道大街,镇抚司出动大批锦衣卫策马奔过长街,带着皇上的御旨,从神武门而出,长驱直入监察寮。
  监察寮总督莫子卫立于大门牌匾之下,像一尊石化的雕塑。
  与此同时,神通侯府——
  方裕物的寝殿之外,锦衣卫上百名精卫将整座殿阁围得水泄不通,皇上谕旨,神通侯方裕物涉嫌太子被害一案,即日起幽禁于府中,镇抚司行监察之责。
  寝殿内,监察寮四门都统,六室提督,齐齐跪倒一堂。
  方裕物一袭睡衫,坐于案前,看着桌上的打王金鞭,他压了压瞳孔,嘴角扬起了冰冷地弧度:“本候要见一下信王府的骁粤。”
  短短半个时辰之后,骁粤便收到了这个消息。
  齐德隆一巴掌拍在了潇湘阁的书案上:“你不能去!”
  褚玉抱着花盆,站于窗前:“您这是羊入虎口!”
  这二人平时吵得不可开交,总算同心协力一回,骁粤小小地欣慰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毛笔:“方侯爷的鞭子是给了我,他看一眼就能知道是我嫁祸他,这毫无悬念。”
  褚玉更疑惑了:“那您为何要嫁祸给方侯爷,这不是不打自招,告诉他您就是杀太子的凶手吗?”
  骁粤从齐德隆的巴掌底下,抽出了一张新纸:“为了削弱他的话语权。”
  褚玉还是很疑惑。
  骁粤道:“太子是从红楼失踪的,我在红楼被方侯爷撞见, 就算没有打王鞭,他也能猜到是我。”
  齐德隆了悟:“所以你把他变成嫌疑人,一来掌握了案件的第一调查权,二来不管方侯爷怎么攀扯,都可以推脱说是他敌视信王。”
  骁粤一笑:“智者齐教授也。”
  褚玉将骁粤的话细想了几遍:“原来如此,那方侯爷岂不是哑巴吃黄连,皇上大概是不会放过他了。”
  照道理是这样,但骁粤却摇头:“打王鞭如此重要的东西,怎会随便扔在现场,皇上也不是傻子,肯定就能识破这是诬陷。”
  褚玉放下手中的花盆:“那您为何……”
  齐德隆抢答:“这太子是咱们杀的,调查权肯定握在手里更硬气,他这么做,就是为把方裕物从这场游戏里踢出去。”
  “没错,”骁粤道,“皇上身居高位,高处不胜寒, 就算察觉此事蹊跷,也不免怀疑方侯爷在故弄玄虚,多少能在皇上心里设下点隔阂。”
  “那我们是不是要赢了?”褚玉天真地问。
  齐德隆:“小孩子思维。”
  骁粤写完最后一个字,吹了吹墨迹:“一切才刚刚开始。”
  褚玉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骁粤写的字她但是认识几个:“什么什么水?什么什么云?”
  齐德隆一脸你是白痴吗,道:“是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我又没读几天书,认识两个已经不错了。”褚玉嘟囔。
  齐德隆瞅了瞅纸上的两行字:“不错啊,看不出来你画画得不咋滴,毛笔使得还挺好,练过吧?”
  “这不是重点。”骁粤将纸折成方块,放进口袋,“重点是方裕物一定会说出在红楼见过我,我大概也会被带走调查。”
  “啊??”
  齐德隆和褚玉双双一惊。
  齐德隆:“那赶紧找信王来救场啊!”
  褚玉:“是啊,万一他们:♥制作○攉 戈卧慈又像上次一样对您用刑怎么办!”
  骁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是信王要审我。”
 
 
第30章 第二卷 · 映户凝娇乍不进(12 
  骁粤看了看窗外的日头,此时已是日上三竿,按道理,此时神通侯府应该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是到现在都还没有人来捉拿骁粤问话,想来方裕物还并未开口供出红楼一事。
  但这也在骁粤的预料之中。
  虽然即便方裕物说出在红楼见过骁粤一事,骁粤也可以推脱说自己是去拜见珺瑶郡主,祁宸一定会帮他圆这个谎,但事到如今,方裕物不但没有攀扯他,还提出了要见骁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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