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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风一夜露华浓(穿越重生)——血河

时间:2021-05-01 14:49:14  作者:血河
  方裕物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被时而放大,时而缩小,骁粤感觉有些热,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地在方裕物的视线里舔了舔嘴唇。
  方裕物将他的每一丝反应尽收眼里,笑得愈发意味不明:“骁粤啊,你不来见本候便罢了,可你占本候的便宜,还想过河拆桥,我真是伤心了。”
  骁粤察觉到那股热并非来自空气,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热,他的视线涣散地看着方裕物,声音沙哑:“您……都听见了?”
  方裕物嗯了一声,点头道:“都听见了,一字不差。”
  骁粤努力想保持镇定,藏在桌下发汗的手心死死地揪住衣摆:“所以……”
  方裕物收起折扇,倾身上前:“所以你觉得本候还能让你出了这扇门吗?”
  “侯爷……”骁粤的脑子已经开始发懵,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方裕物的领口里瞟,他用力地甩了甩头,根本于事无补。
  方裕物离他不算近,但方裕物低沉的嗓音仿佛跟空气中的香产生了可怕的反应,在骁粤的耳边拉成震耳欲聋的气音。
  方裕物:“无碍,骁粤嘛,做什么本候都可以原谅的,把东西给我吧?”
  东西??什么东西??
  骁粤隐约还记得方裕物所指之事,茫茫地摇着头:“不行……不。”
  不能给他,驭兵之术不能给……否则在圣上面前告状就没用了。
  方裕物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钩子,一直看着骁粤泛红的面颈部:“本候可是在太极殿上费了好些功夫,才把你的祁宸救出来,可竟没想到从不骗人的骁粤也对本候撒谎,本候真是痛心……”
  方裕物还在说着什么,骁粤根本无法捕捉那些凌乱的字眼,他一直在缓慢摇头,小腹中的热流缓缓淌过,整个下半身都泛着轻微的酥麻。
  这……这种感觉……
  骁粤红着眼眶:“这是什么香?”
  方裕物拿起了正在冒烟的香炉,晃得轻烟寥寥,笑道:“你说这个啊?”
  骁粤的身体正在被奇怪的感觉冲垮,他甚至控制不住看着方裕物的红唇想入非非。
  他闭着滚烫的眼皮,想要停止这种行为。
  方裕物事先封了自己的穴道,乌金折扇的金属轻敲了着香炉,道:“世间最欢愉莫过其二,天池的春风,和肉林的金丹。”
  骁粤不禁想起了祁宸,粉嫩的舌尖不由自主地舔过红唇,巨大的渴望让他无比恐惧。
  方裕物伸长了胳膊,贴心地为面红耳赤的人扇了扇风:“此香含义极美,能勾起人渴望欢爱的焦急,故而有瑶台香之称,民间又称之为和合香。”
  “和合香……”
  方裕物坦然道:“对,三倍的和合香。”
  方裕物的声音轻快而随性,仿佛正如沐春风地吟诗。
  骁粤的肌肤炽热,敏感得连一丝风都带起一阵寒颤和酥麻。
  骁粤猛地站起身,拔腿朝屋外跑去。
  不能……不能待在这里……
  不能同方裕物待在这个屋子里。
  骁粤踉跄着,肩膀重重撞上屏风,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下腹中有一团火,越烧越烈。
  他的身体,他的视线,他的神志都在那团火里渐渐模糊溃散……
  潇湘阁外有一片小湖,只要跳进去就能结束这一切,可是方裕物的胸膛拦了上来,骁粤被突如其来的体温烫得浑身一颤。
  他惊恐地挣扎起来:“侯爷!侯爷你离我远一点!你快离我远一点!”
  方裕物看着骁粤赤红含泪的眼眶,知道他快到极限了。
  他紧紧地攥着骁粤的肩:“骁粤,你把驭兵之术拿出来,本候立刻给你喂清心丹。”
  方裕物掌心的炽热在骁粤的感官里被无限放大,方裕物触碰到的地方像是从煎熬至死的春情中活过来了一般,他的身体在向那双手的主人索求更多的安抚。
  骁粤险些就要一头扎那个炽热的怀抱。
  但他残存的理智在排斥方裕物:“侯爷……您、您让我冷静一下,求求您……”
  香炉里的香烧至正旺,屋子里的香氛愈发浓郁,像毒蛇一般渗进骁粤的毛孔。
  骁粤在方裕物的手心里缩成一团,身体站不住地垮下去,失神地发出模糊声音:“我……祁宸……”
  方裕物见他难受至此,心中满是不忍,顺着骁粤的力量蹲了下来:“骁粤,你快告诉我驭兵之术被你藏在哪儿了?你说了本候立刻救你。”
  骁粤浑身软得犹如一滩液体,塌坐在地上不断发抖,侧颊的皮肤大汗淋漓,如同水洗的白釉:“祁宸……呜呜……”
  方裕物握着他肩膀,将骁粤所有的重量都托在掌心里,让他不至于倒在地上缩成一团:“骁粤你快说,否则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骁粤??”
  方裕物有些起急,三倍的和合香足以让体魄强健之人发泄至死,骁粤这样的小身板是撑不了多久的。
  可除了这样,方裕物别无他法。
  他在骁粤心中的分量远不及祁宸半分,他也不能真的杀了骁粤,曾经他无比后悔自己心慈手软放过祁宸一命,若上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必定诛根剔骨,绝不手软。
  但如今,他还是走了老路。
  他又救了祁宸一次,为了这个心中全然无他的人。
  骁粤已经无法思考斟酌,无法权衡利弊,他浑身每一寸肌肤,甚至五脏六腑都在无法满足和宣泄的痛苦渴望中灼烧。
  惶恐,无尽的惶恐。
  剧烈的渴望像一座大山,将他彻底压垮,骁粤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两下,刹那间眼前发黑。
  方裕物拉住了骁粤后仰的身体,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本想用欢爱之事相逼,威胁骁粤交出薄书,可骁粤却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去,嘴里急躁地喊着祁宸的名字。
  骁粤的意志已经完全被冲散,泪腺的热液糊满了他的双眼,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哭着喊着,双手胡乱地去解开方裕物的衣带。
  骁粤完全失控,方裕物想要阻止他,只见骁粤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锁骨下汗湿充血的大片皮肤:“祁宸……嗯呜呜……”
  方裕物的心尖被他哭得一哆嗦,丹田的气息大乱。
  他慌忙地掏出清心丹吞了下去。
  被折磨到崩溃的骁粤在他的身下边哭边发抖,嘴里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方裕物知道,无论骁粤说什么,都一定与他无关。
  骁粤抱着方裕物的脖子不肯松手,殷红湿润的唇胡乱去找方裕物的唇,找半天也找不到,急得泪流满面。
  方裕物险些就要吻下去。
  可他却比骁粤理智,他知道他已经无法再从骁粤口中逼出任何东西了。
  骁粤的嘴被捏开,疼痛让他本能地剧烈反抗,唾液横流,糊满方裕物的手心。
  三倍的清心丹在嘴里化开,骁粤被方裕物捂着嘴,酸软的身体不受控地乱动。
  枕头已经不翼而飞,凌乱的床单下露出了薄书的一角。
  方裕物用沾满唾液的手抓过薄书。
  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现在想要的,和曾经想要的。
  骁粤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他模模糊糊看着压在身上的人,一点点平静下去。
  骁粤的泛红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空洞毫无生气,方裕物理了理骁粤黏在脸上的头发。
  他忽然很想问骁粤一个问题,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走,愿不愿意跟他去浪迹天涯。
  如果骁粤愿意跟他走,他也可以不要王权,不要皇位,甚至不要爵位,不要封地,可以陪骁粤去四海为家,去任何地方都可以。
  可是骁粤不会……
  他永远不会。
  “骁粤,”方裕物痛苦地抚摸骁粤的脸颊,“你什么也不肯给我,却想要我也失去一切,怎么对我这么狠……”
  骁粤的眼神告诉方裕物,他什么也听不见。
  “咚————”
  房门被重力踹飞,门板砸倒屏风,屏风砸毁桌椅,屋内的一切纤毫毕现。
  屋里一片狼藉,方裕物衣衫不整地从床上翻身而起。
  祁宸被扑鼻而来的和合香打了个面红耳赤,迅速锁上了自己的经脉。
  方裕物整理好衣衫,折扇一扬,又是一派风度翩翩:“我的好皇侄,你来得不巧啊。”
 
 
第104章 第七卷 ·繁华草莽暮烟中(4) 
  祁宸眼中满是嗜血的愤怒,他顾不得方裕物,冲到床前抓起被子将骁粤的身体裹了起来。
  骁粤睁着空洞的眼睛,炽热的皮肤在汗水的浸泡中泛红,像一个活死人。
  祁宸面色铁青,他拍着骁粤滚烫的脸:“骁粤!”
  骁粤没有半点反应。
  “他现在听不见,”锋利的扇口抵上祁宸的后颈,方裕物的声音就在耳后,“你别动,万一我手抖,你的血可就溅到他身上了。”
  方裕物话音未落,祁宸骤然侧步转身,呲啦一声,方裕物的袖子顿时被撕下了一大片,挥扇挡住了祁宸的攻势,连连后退了丈余。
  祁宸的眼中怒火混着冰碴,仿佛要眼前人活吞下去:“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没料到祁宸真的不要命,震惊地看了看撕裂的袖口,旋即一哂:“你看见是什么便是什么。”
  祁宸看见什么……
  他看见骁粤赤裸着胸膛,和方裕物抱在一起!
  看见他送给骁粤的白玉香炉里燃着增长情欲的和合香!
  他恨不得立刻脱光骁粤的衣服,从里到外检查一遍,看看他们到底都做过什么!!
  祁宸抓过墙上的匕首朝方裕物刺去,招招攻其要害,下手狠辣。
  方裕物招招硬扛,三招刚过,匕首便被乌金折扇狠狠卡住:“皇侄,你的火气还是这么大,难怪骁粤他不爱你,你究竟何时才能学着温柔半分?”
  祁宸反手一推,就着匕首将折扇的锋口反送向方裕物的咽喉,阴狠道:“你去死吧。”
  方裕物避身闪开,旋即劈碎了横空飞来的木凳,手中折扇一甩而出,旋空飞向祁宸。
  方裕物接回折扇:“你如今内伤外伤缠身,又自封经脉,绝不是我的对手,信不信本候十招之内取你性命。”
  祁宸岂能受他要挟,方裕物如此大摇大摆闯进他府中,将他唯一心爱之人压在身下,这无异于将他千刀万剐。
  祁宸:“我要你死!”
  在方裕物的印象里,祁宸自小便于旁人不同,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张泰山崩于前而静观其变的脸,如今却甚是有趣。
  方裕物觉得不用自己动手,半炷香之后祁宸就会把自己给气死。
  祁宸恨不得掐死方裕物,急火攻心,血气上涌撞入浑身气门,他猛地捂住胸口,整个人剧烈地晃了一下。
  方裕物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故意刺激祁宸,道:“皇侄,你可知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的道理?”
  祁宸的眼睛充血赤红,愤恨地看着他。
  “你将他视作玩物,肆意利用摆布,而今才做出如此深情的嘴脸,不觉得为时已晚吗?”
  “…”
  方裕物用脚勾勒张椅子坐下:“你这条命是活不了多久了,不如把骁粤交给本候,本候定会替你加倍爱护他,如何?”
  祁宸忍着胸腔的剧痛,狠厉一笑:“他是本王的,他心里只有本王,你带不走!”
  “不不不,”方裕物笑着摇了摇头,“知道这是什么吗?”
  祁宸的视线落在方裕物手中的书上:“这是骁家的驭兵之术,是骁韩云临死前写下的手稿,也是你唯一翻盘的机会。”
  ???
  祁宸瞳孔骤缩:“你说什么?”
  方裕物:“本候说这是你翻盘的唯一机会,但骁粤将他给了本候。”
  “…”
  祁宸怀疑自己听错,狠戾的目光中涌上了浓重的震惊。
  骁韩云……骁韩云临死前?
  方裕物曲解了祁宸的震惊,继续道:“骁粤一直为了害了你而自责,但他却不知道,你祁宸又今日下场同他根本毫无关系,他确实将你和霍达尔的交易告知了本候,可本候根本束手无策,真正破了你的局的,是那个你日思夜想的骁韩云啊。”
  祁宸冷眼一点点地看过去:“你说谁临死前!”
  方裕物微怔:“你不知道?”
  真是新奇啊,祁宸竟然还什么都不知道。
  以方裕物的猜测,骁粤应该会将此事亲口向祁宸坦白,除非……
  除非这是骁韩云自己的意思。
  祁宸的心脏重重地抽痛。
  他不自觉想起了那个叫喜福的人,想起了那个清隅的身影,和那双不动声色的眼眸……
  他不是骁粤的兄长吗?
  为何自那以后再未见过?
  祁宸揪着胸口的衣襟,低沉的声线微微发颤:“喜福在哪儿?”
  “喜福?”方裕物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你抢了他的药,他自然是不治身亡了。”
  “…”
  “托你的福,骁粤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方裕物直挺挺地看尽祁宸眼里,“你可以问问骁粤。”
  “…”
  方裕物在祁宸暴怒的视线中摇着扇子:“问他恨不恨你。”
  祁宸:“住口!”
  骁粤不可能不是骁韩云,他祁宸怎么可能认错。
  骁粤的眼神,骁粤的声音,骁粤的才智……他分明就是当年的骁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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