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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在劫难逃(近代现代)——孤独的鹿

时间:2021-05-02 09:15:47  作者:孤独的鹿
  “这……这……我……我去找医生……”园艺师吓得都结巴了。
  曲笛接过他给的纸巾捂住伤口,淡淡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那个……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先回去,你也别做太久了。”
  “曲先生……”
  园艺师总觉得他有些失魂落魄的。
  时越汐正打算出门找他,就在门口遇到他了,门前放着园艺师的新宠物,一只玄凤鸟,呆在笼子里歪着头看叽叽地叫了两声。
  时越汐搂过他的肩膀,嫌弃地看了眼黄毛红腮的鸟:“这东西有什么好养的,又不能看门又不能摸。”
  “嗯……”曲笛兴致缺缺,不怎么说话,平时他还挺喜欢这只小东西的,逗着他叽叽喳喳叫。
  “怎么了?”时越汐低头。“是不是太累了?我都说了别去忙活了,喜欢什么花花草草让老李给你拿了你想怎么摆就怎么摆。”
  “没有……”曲笛担心他反悔:“我还挺开心的,你说了让我去的。”
  时越汐笑道:“没说不让你去,你急什么。”
  “那个……”曲笛犹豫着要说些什么,但对上时越汐那双明亮的双眼,就像一摔就碎的玻璃,虚幻又不真实。
  “怎么了?”
  曲笛忽然问不出口了,他没有这个勇气打破现在的安稳生活,但他自己也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安稳,或许他一直都在怀疑自己认识的时越汐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时越汐。
  “没什么,走吧。”曲笛扬起笑:“今晚吃什么?”
  “你不是说想吃牛腩吗?我让他们做了番茄牛腩,你今晚怎么也得多吃点。”
  “下午给你煮的水果茶你喝了没有?”
  时越汐想到在桌上放凉了的雪梨菊花茶,昧着良心说:“喝完了喝完了,还分了点给何一醇。”
  “味道还好吧?”
  “还好……就是……”他直接丢锅给何一醇:“何一醇说下次糖可以少放点。”
  “我只是听别人说甜食能让人开心点,我下次少放点。”
  时越汐牵起他的手:“你怎么手那么凉?”
  “有吗?”曲笛收回手搓了搓,转头看了看平静无风的院子:“外面刮风了。”
  时越汐没放在心上,他眼神暗了暗,想起了今天的事情,原本伸出的手放了下来,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走吧,吃饭去。”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
  但现实想要用冷水将你浇醒的时候,你毫无躲避的机会。
  今天梁俊两口子提前回来,时越汐打算亲自去机场接人,何一醇也顺便回公司和他们碰面交接最近的工作事宜。
  曲笛百无聊赖在屋后的花园看园艺师修草,太阳不大,微风也吹得舒服,他坐在柔软的草地上有些昏昏欲睡,最后有些累了便和园艺师老李打了招呼打算回去。
  前门梁俊带着荣兴下了车,他昨天给时越汐发了航班信息,没想到时越汐会屈尊去接机,重要的是他收到了一条重要的信息,唐朝白在查他。
  之前时越汐把调查唐朝白和那个叫曲笛的任务交给了他,他下放让下面的人去查,今天得了新消息,梁俊带着传真文件赶了回来,A市的金国豹一直在搞事,现在唐朝白好像也要踏足A市这块地,肯定也是冲着时家来的。
  “梁哥,荣哥。”门口的两人和他们打招呼,打开门让他们进去,梁俊和相识的人匆匆打了招呼,带着荣兴进去,却听说时越汐出门去了公司。
  他急得都忘了先给时越汐打个电话了,他站在大厅,给了时越汐一个电话,梁俊嗓门大,一说话就在偌大的大厅里面回荡。
  “老大,唐朝白查到A市来了。”
  打算进门的曲笛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下意识躲在了门外,玄凤鸟叽叽地叫着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它今天还没出笼玩。
  曲笛不像往常一样笑着打开笼子放他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尽量将自己藏在门后。
  “就是那个叫曲笛的!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他最近一个月一直在找这个人,你知不知道?”
  什么叫……之前你让我查的……曲笛在害怕,他想要逃,他自欺欺人地觉得只要现在离开,他就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呢?你希望活在谎言里多久?
  他觉得呼吸不畅,紧紧地攥着手,直到指尖发白。
  时越汐不知道他回去了,便直接说了那个人在家里,梁俊沉声道:“老大,你没弄死他?”不应该啊。“现在人在哪里?在审讯室吗?”
  说是审讯室,其实就是处理一些不见得人的事用的地方,里面什么都有,进去了就没有撬不开的嘴,死了或许还算是给个痛快,可在那里面,没抖出来任何东西连死都是一种奢侈。
  时越汐没告诉他现在人不仅不在审讯室,还天天睡在他的枕边。
  “我之前也没想到一个小Beta那么重要,既然现在他在你手上,那有什么我们等你回来再说。”
  “你说什么?”时越汐连忙让司机掉头:“你说你在哪里?”
  “半山别墅。”
  时越汐有种被扒光衣服露出里面黑暗又布满尖刺的身体,等着曲笛来发现的恐惧感,但目前梁俊似乎还没见到人,毕竟他刚刚还在问曲笛的事情,那就是说两人还没碰面。
  可他还是忐忑不安。
  “你到我书房去,没事不要出来。”
  作者有话说:
  梁俊:谈笑风生中打出老大的爱情GG。
  快要一百章啦,没想到这个写了那么长原本想着就二十万来着……
  ABO在劫难逃
 
 
第100章 
  梁俊只当他要说事,带着荣兴到书房去了,打算耐心等自家老大回来,完全没注意到躲在门后的人。
  曲笛被活生生吓出一身冷汗,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上学的时候老师总说他的悟性好,短短的几句话,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根本没有什么偶遇,时越汐一早就知道他了,或许连那段他视为宝贝的短暂日子也只是时越汐一时兴起的玩笑,他看着自己为了生活狼狈奔走,用着最次等的东西来讨好他这个大少爷,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他对自己的所有好不过是掺在砒霜里的蜜糖。
  他曲笛几乎要站不稳了,几近绝望,院子里的喷泉散出水雾,在空中凝出一道朦胧的彩虹,谁都知道那是触不可及的东西,但都为了那一点点希望愿飞蛾扑火。
  听见时越汐车回来的声音,梁俊就打开书房的门在门边等着,果然这件事很重要,才二十分钟他就回来了。
  时越汐不耽搁时间,步履匆匆,梁俊迎上前却被无情地推开了,时越汐面无表情道:“回去待着。”
  关门之前,他好像看见自己不可一世的老大有些局促地站在自己的房门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还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乱的头发,他好像看见了曾经暗恋自己伴侣的自己。
  梁俊自顾自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把门关上了。
  他听下面的人说曲笛刚刚在后面的花园看人除草,累了直接回去了,知道人还在,时越汐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有些冒冷汗的手心,拧开了房门,房里窗帘拉着,灯也没开,时越汐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清。
  “宝贝?”他最近都这么叫他,曲笛从一开始的抗拒害羞到现在也彻底顺从了,时越汐就是个无赖,他怎么说都不听,反而被弄得满脸通红。
  “怎么不开……”时越汐打开灯,这才看清楚的房里的情况。
  曲笛背对着他坐在床上,身边放着来时拖着的那个行李箱,那个箱子原本就是便宜货,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边角已经脱漆凹陷了,看着很是可怜,时越汐不止一次想要把它丢掉,但曲笛死活不愿意。
  时越汐耳朵嗡地一声,心口似乎被什么压住了,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个箱子你还拿出来干什么?终于愿意扔了吗?”
  他没意识到自己走过去的动作有多急,他急着确认曲笛并不是想离开,可当他将手放到行李箱的把手上时,曲笛抬起头看向他。
  这段时间他把人养的很好,总是面色红润,才不见了不到一个小时,好像自己用尽心思呵护的花毫无预兆地开始枯萎了,他脸色苍白,下唇被咬出了血,眼里似乎蓄满一泉水,无声地控诉着他。
  “怎么了?”时越汐嘴角勾起一抹难看的笑容,身侧的手颤抖着抬起来,想要触碰他的脸,曲笛却挥开了他的手。
  “别碰我!”
  时越汐呼吸渐重,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现在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了,看来曲笛是已经知道了,他不清楚曲笛到底知道多少,但起码知道了一些自己一直隐瞒的东西。
  “宝贝……”
  曲笛的声音轻飘飘的:“你这么叫我的时候,不恶心吗?”
  曲笛从没有用过这样阴阳怪气的语气和他说话,时越汐是多娇贵高傲的一个人,没人敢这么冷嘲热讽地和他说话,说白了这不就是个报复唐朝白的工具吗?
  时越汐也不再装那副深情的模样了,他沉声问道:“你想去哪里?”
  他的冷漠似乎就是强有力的证据,给他心中的所有猜想都盖上了章,他甚至已经不屑于欺骗自己了。
  他忍着眼泪,说话中已经带上哭腔了:“我想回去。”
  “回哪儿?”时越汐冷笑一声:“回你那小到多住一个人都挤得不行的出租屋?还是回到你那些姘头那里?”
  他褪去那层虚假的柔情,变得咄咄逼人,满口恶言:“就算你想回去,你怕是连飞机钱都给不起。”
  曲笛双手在膝盖上交叠,不安地扣着自己的手指,他说得对,自己一分钱都没有了,他的身份证银行卡全部交给了时越汐,现在想来,他那时候说要帮自己保管好这些东西是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曲笛闭上双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你骗我。”
  时越汐看着也有些不忍,他不自觉地收起浑身戾气,走到他面前蹲下,似乎给予他恩赐一般说道:“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的,我依旧对你好,给你最好的生活,你只需要呆在我身边就可以了,这样不好吗?我答应你,我和唐朝白之间我会自己解决,不会将你推出去的。”
  他试着将手覆到曲笛发凉不安的双手上,曲笛却被吓到一般甩开了,他满眼惊恐地看着他,恳求似得喃喃道:“别碰我……别碰我……”
  说完他竟扶着床干呕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似乎时越汐是什么肮脏恶心的东西,碰一下都觉得作呕。
  时越汐皱起眉梢,面色不虞:“你什么意思?看着我!你这是觉得我恶心?”
  曲笛捂着胸口,低着头不去看他,他害怕这个人的接近,甚至空气中由于他生气散发出的淡淡酒香都让他觉得窒息,他再和时越汐呆在一起,他会死的。
  曲笛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去拉时越汐身后的行李箱,他要离开这里……
  时越汐却一脚把行李箱踹倒,接着强行控制住曲笛的双手将他压在了床上,他迫人的气势让曲笛感觉喘不上气:“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害怕,面前就像是会吃人的野兽,下一秒就会被剥皮拆骨,他睁大双眼无力地挣扎着:“为什么都要骗我……”
  他声音太小,时越汐没听清,以为他终于软下心来,便凑到他嘴边:“嗯?”
  曲笛忽然厌恶地瞪着他,声音低哑:“时越汐,你让人恶心!”
  你们……都是让人恶心的魔鬼,吃我的肉喝我的血,还一遍遍说着我爱你。
  “曲笛!”面对对他的如此冒犯,时越汐怒不可遏。
  他钳住他的下巴,强制他看着自己,语气阴鸷:“你有脸说我吗?嗯?同时和三个Alpha纠缠在一起,我都不嫌你脏,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恶心?我可不会和那几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地团团转,怎么?知道这次是自己被玩了很不甘心是吗?”
  曲笛表情凝滞,似乎听不懂眼前的人到底在说些什么,惶惶不知所措。
  时越汐玩味一笑,敷衍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我给你钱,你给我操,你以为自己多清高。”
  话音一落,曲笛发疯似的一口咬住了时越汐的脖子,时越汐吃痛,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失去氧气的曲笛很快卸了气力,他眼前一黑,时越汐的一巴掌已经落下。
  曲笛偏过头,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脸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也不怎么疼。
  时越汐咬牙站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沾上了一点血迹,刺痛感也一直没有消失,那一下曲笛用尽了力气,好像真的要咬断他的脖子。
  里面闹得有些厉害,梁俊被下面的佣人叫了出来,他急匆匆赶到主卧,只见有人躺在了床上,时越汐捂着脖子满脸怒气,他对着门外喊:“把医生叫过来。”
  “呃……”忽然曲笛感觉到了肚子一阵阵抽疼,他抖着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嗓子发烫沙哑,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喘。
  “老大……你……”
  时越汐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信息素不要命地往外施压,梁俊一下子就满头冷汗。
  “时……越汐……”曲笛像是要断气一般叫着他的名字,时越汐不耐地看过去,他一脸痛苦,红着眼梢,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一只手用力地抓着身下的被子。
  时越汐怒气未消,脱口而出:“装什么装?”
  “啊!”一阵剧痛,曲笛明显感到自己身下涌出液体,肚子搅痛,他吊着一口气哭都哭不出来,攥着被子的手骨节发白,好像要刺穿那张雪白的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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