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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在劫难逃(近代现代)——孤独的鹿

时间:2021-05-02 09:15:47  作者:孤独的鹿
  狗叫声回荡在半山别墅,没人能睡得着,曲笛摸着墙往楼下走,时不时传来的狗叫总能让他一哆嗦,但他不曾停下来,他只是倔强地往楼上,他听见了楼下的脚步声,不断闪过的光束让他心如擂鼓,他越走越快,最后逃似得跑了起来。
  不能被他们抓住……
  他身体本来就不大好,跑了没几层他就跑不动了,下身的伤口撕裂地疼,心口犹如窒息一般,他喘不上气来。
  曲笛跪倒在楼梯上,手下一片黏腻,他慢慢地抬起手,血腥味四散开来,一向胆小的曲笛却没害怕,他只是盯着自己的手,忽然他慌乱地在衣服上擦了擦,喃喃道:“我来救你了,你别怕。”
  他站起身来继续往上走,没多久就走到了楼顶,楼顶的门微微打开,门把手上清晰可见的血印,他急切地打开门,顺着脚下的拖拽痕迹走到了放杂物的角落。
  一个浑身都是鞭痕,衣服凌乱的男人曲着一条腿坐在一堆杂物中,他听见声音,深邃的眼睛在被汗沾湿的头发后死死地盯着他,手上冰冷的枪口对着面前的人。
  傻蛋拖着自己被打到骨裂的腿爬上的楼,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就算出了半山别墅他也会死在半路上,但是死在这里他也不想再落到时越汐的手里了,正当他以为自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在这里的时候,有个没见过的Beta找到了他。
  他面对自己的枪口完全没有害怕,甚至抓住了他拿枪的手,傻蛋觉得他很奇怪,他叫自己“小笛子”。
  曲笛抱着浑身血污的男人喃喃道:“别怕,我会救你的,小笛子不怕。”那双一直澄澈灵动的双眼,现在空洞洞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手下的人带着狗寻着血腥味找到了楼顶,只看见有个人穿着睡衣费力地打算把行动不便甚至有些意识涣散的人拖走,但很显然他那点力气根本带不走这个人。
  一开始他们没认出来这就是他们一直挂在嘴上的“夫人”,纷纷掏出枪指着那边的两人,带头的松开了藏獒的项圈,朝着两人扑了过去。
  始料未及的是,藏獒在那人脚下硬生生停下了,伸着舌头围着他打转,看他不管自己还急得跺脚。
  “旺财!咬!”那人再次发出指令,旺财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低头咬住了傻蛋的裤腿帮他的忙。
  带头的已经打算开枪了,时越汐说了这个人不用留了,但当曲笛因为他们的声音停下来转过头的时候,大家都愣住了,这不是时家的“夫人”吗?
  “收起来!收起来!”带头的有些慌张,要是被时总知道他们拿枪指着夫人那就不得了了。
  身边的人提醒道:“头儿,傻蛋……”
  “旺财!回来!”看着旺财恋恋不舍地往他们这边走,带头的人吩咐人去通知时越汐,这种情况他决定不了。
  只是……夫人为什么会和傻蛋这个叛徒在一起?今天梁俊还和他们说没事别在时总面前提起夫人,他们还以为是小两口闹情绪了……现在看起来不是那么简单。
  曲笛被他吓到了,手忙脚乱地把人挡在了身后,傻蛋早就没了意识了,手里握着枪,连呼吸都很微弱,即使不用他们动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曲先生……”带头的叫了他的名字,曲笛回头看了昏迷的傻蛋一眼,急切地说道:“别伤害他。”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不敢说话,带头的也不敢乱说什么只能先稳住他等时总过来了:“曲先生……我们不会伤害他,您别怕。”
  “是不是时越汐让你们来的?”曲笛呼吸急促,浑身都在颤抖:“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曲先生……”他们都意识到他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反应有些激烈。
  “让他走……让他走好不好?他什么都不知道的。”
  带头的很为难:“时总说了……”
  “我就知道是他……我就知道。”曲笛低头自言自语道。“他不愿意放过曲笛,他们都不愿意放过他。”
  恰巧这时候时越汐坐着电梯上来了,梁俊跟在他的身后。
  “人呢?”打开门,现场的人直觉地让出一条道来。
  他的声音一响起,曲笛吓得大骇,瞳孔微缩,他红着眼看着他,眼里尽是恐惧无助,时越汐眼神隐晦难明,看着曲笛蹲下身把那个要死不活的废物揽在怀里。
  他厉声:“曲笛,你给我过来!”
  “不要……”曲笛低下头不去看他。
  时越汐下最后通牒:“我再说一次,立刻给我过来!”
  曲笛看着怀里的人,他的面容渐渐扭曲成自己的样子,无助地求着自己帮帮他,他拨开额前的头发,说:“别怕,没人能伤害你了。”
  这副“温馨”的画面看得时越汐火气直冒,他抢过梁俊手里的枪径直走到曲笛面前,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两人,曲笛将怀里的人抱着更紧了:“别过来……你别过来……”
  时越汐举起枪,毫不犹豫的直接给了傻蛋另一只腿一枪,傻蛋依旧闭着眼,皱着眉闷哼一声,但没有醒过来
  “不要!”曲笛慌乱地哭着捂住了正在流血伤口,可怎么都止不住那湿热的液体,仿佛面对死亡的是他自己而不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灼人的温度蚕食着他的神志,漫天的血红色在眼前散开。
  他看着满眼绝望的人:“我警告过你了。”
  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微弱,甚至连身体都开始发凉,曲笛无措地看着这一切。
  时越汐拉着他的手想要将他拉起来,他看不得他如此珍视那个肮脏的废物,至于两人的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去查,去问。
  曲笛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接着果断地抓起了傻蛋手里的枪,枪口对着时越汐,身后的人看见这幅画面也全部举起了枪,无论曲笛是谁,时越汐都是他们第一个要保护的对象。
  时越汐却只是笑了笑,蹲下来,毒蛇一般的双眼与他视线缠绕,他似乎能感觉得到他冰凉的蛇信子舔舐他的脖颈,尖牙刺入他的皮肤。
  时越汐笃定他根本不敢开枪,身体前倾,那枪口抵在了他的心口,声音如鬼魅:“曲笛,你是第一个敢拿枪对着我的人。”
  他抚上曲笛被泪水沾湿的脸:“你弄不死我可就是我弄死你了。”
  杀了他……杀了他……
  砰——
  一声枪响,时越汐倒在了地上,曲笛双手紧握着手中的枪,失神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倒下的人。
  “老大!”
  时总进了重症监护室,子弹没打中心脏而是偏了一点,或许是曲笛第一次开枪拿不稳,所以时越汐捡回了一条性命。
  那晚上,曲笛抱着被鲜血染红心口的时越汐泣不成声,梁俊恨不得杀了他,但始终有一点理智,将人关在了审讯室,曲笛进去之后整日浑浑噩噩,就缩在阴冷的角落发呆,脚踝上是金属的脚扣,将他锁在里面,除了吃饭没人会进去。
  那里溅上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怎么都洗刷不干净,留着淡淡的暗红色。
  这天专门送饭的将东西送进去之后打算离开,一双苍白肮脏的手抓住了他的裤腿,那人下了一条,踹开了他的手,对这个吃里扒外的“前夫人”语气不善:“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的……”他声音沙哑,带着恳求:“孩子。”
  已经三天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三天,他日日夜夜都困在这里,一点亮光都没有,安静得可怕,乌黑的地面上带着令人难受的黏腻感。
  “那是时家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我的……”曲笛mó,fǎ,xúe,yuàn,制作推荐~激动起来:“那是我的孩子,我的。”
  那人嫌弃地后退了两步喃喃了一句神经病便关上门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谢催,人在平安京,刚下六星彼岸花鬼王车,日入百万积分,十连用完up。催更下手轻一点。
 
 
第103章 
  曲笛朝着他追过去,没走几步脚下的铁链就将他拽倒,送来的饭菜打翻一地,油腻的汤汁刺痛手上的擦伤。
  “他是我的孩子……还给我!还给我!”凄厉的哭喊让人心惊。
  可门一关,将一切声音都隔绝在里面,任由他怎么哭喊都不会有人来看看。
  孩子一直被当成时家的长子在照顾,梁俊也没说什么,还特意找了两个经验丰富的保姆,可小糖糖哭闹的次数多了起来,半夜也会莫名其妙哭起来,保姆说可能是感受不到生父的气息。
  日子过去了三天,时越汐情况稳定下来了,梁俊忽然想起审讯室的曲笛就打算去看看,在时越汐醒来之前人不能死。
  审讯室里弥漫着潮湿难闻的气味,应该有一段时间没人打扫了,梁俊敛眉,时越汐是个有点洁癖的人,审讯室虽然是处置人的地方,但也要求专人负责打扫,他不会在过于肮脏的地方多呆。
  跟在身后的小弟满头冷汗:“俊哥,他们说每次过来,里面的人都要抓着他们发疯,所以我让他们先不来了,也是怕伤着他了……”
  梁俊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可走进关着曲笛的小房间他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看不清面容的人蜷缩在角落,旁边放着一碗飘着灰尘的水,另一个碗里放着半碗狗粮,那都是养旺财和进宝用过的东西。
  梁俊对于他们的阳奉阴违怒不可遏:“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曲笛将时越汐弄进了重症监护,梁俊一向对时越汐忠心,他们这些手下也气得发疯,才想出了这个办法出出气,他们以为梁俊也会默许才对。
  “俊哥,那小子伤了时总,我们气不过,大伙儿都不想就这么放过他。”接着他不屑地看了看像垃圾一样躺在地上的人:“反正也饿不死他。”
  “我说过什么?”梁俊冷着脸质问。
  那人面色凝滞了一瞬间,小声道:“你说等时总醒来再处置他。”
  “大声点!”
  那人不服,梗着脖子说:“俊哥!你何必护着他,老大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横竖都是死,咱们兄弟多打一巴掌算什么!”
  之前他们跟着时越汐,一直喊老大,之后时越汐有意洗白时家的产业,他们全部改口叫时总了,除了梁俊,现在他情急之下,也忘了时越汐的吩咐了。
  对于他们来说,时越汐就是他们的老大,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怎么能容忍有人伤他,更何况时越汐对曲笛的好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杀之而后快。
  “任何借口都不是你犯错的理由。”这是时越汐定下的规矩,他和梁俊两个人的吩咐他们只有无条件执行,没有第二个选项。
  那人依然愤愤不平,但还是下去领罚了,十鞭子是逃不过的。
  审讯室只剩下梁俊和曲笛,梁俊不清楚他是昏了过去还是只是睡了,他找来人准备了热粥,顺便叫醒了他,曲笛发着高热,混混沌沌地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任由着这些人摆弄他。
  检查身体的人转头对梁俊说:“俊哥,得找个干净点的地方,他下面的伤口发炎了。”
  曲笛生孩子严重撕裂,原本缝合之后就该好好休养,现在一个弄不好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梁俊应下了,最终也只是给他安排了个比较干净的“牢房”多了一张木床和被子,有人给他擦洗上药,换了个人给他送饭,至少在时越汐醒来之前,人不能死了。
  消毒时曲笛活生生被痛醒了,无意识地挣扎起来,他花了一点时间才习惯这里的光线,只有一盏不大的台灯淡淡地照在女护士的半边脸上。
  这个素未谋面的护士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别乱动。”
  “别碰我!”曲笛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开她的桎梏,直接摔下了床,护士皱着眉,那地儿还没上药。
  他似乎受了极大的恐惧,即使站不起来了也爬着躲到了床脚,嘴里喃喃道:“小糖糖不怕……”
  护士也觉察到他的不对劲了,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也是个资深护士了,这精神状况说没问题谁会相信。
  她试探着喊他:“曲先生……”
  “我的!你走开!是我的……”他怀里抱着什么似得,不让人靠近。
  她大着胆子过去,可手还没碰到他,他就瑟缩着不让人靠近,张牙舞爪却又怯懦的样子,即使害怕还是要护着自己怀里的“孩子”。
  护士思虑再三还是什么都没说,曲笛在半山别墅里面的身份太过于尴尬了,无论是谁听到这个名字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不就是精神出问题了吗,进了审讯室就没人能完完整整出来,他这算是幸运的了,护士一咬牙喊来了几个人,强制性将他绑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白布在他的手腕脚腕上勒出红痕,甚至渗出血丝,但他们视若无睹。
  护士得了梁俊的首肯负责他的伤势,她想,自己不过是为了帮他上药,她吩咐道:“掰开他的腿。”
  那些人没有犹豫,将他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忽然心中升起一股荣誉感,他们处置了这个伤害时越汐的凶手。
  身边的恶人扭曲着面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喊到声音沙哑,喉咙腥甜,将他的人格和尊严统统碾碎吞咽下肚。
  能不能杀了我,他想求这些人杀了他,可是……我还有一个孩子,唯一属于他不会离弃他的孩子,他需要自己……
  “贱人还装什么贞洁,都跟了时总了还和傻蛋勾搭上了,不要脸!”那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就在这个小圈子里传开了,什么版本的都有。
  护士自顾自地辱骂着。
  曲笛愣愣地看着,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他逐渐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在场的人就像离自己很远一般,细碎的声音和模糊的残影远去。
  床上的人不再挣扎,空洞的眼神似乎失去了灵魂,他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又好像并不在看什么,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看见的人说不定怀疑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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