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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在劫难逃(近代现代)——孤独的鹿

时间:2021-05-02 09:15:47  作者:孤独的鹿
  不留一点余地,要是他真的拿不出为这件事负责的人,他恐怕真的会拿自己的宝贝女儿开刀。
  项洪冷静下来,屋里的人他都得罪得起,但若是他们一起……连他都不敢说自己能全身而退,没人敢同时得罪时家和唐家。
  他语气软下来:“这的确是我做事不周到,我会尽快给各位一个答复的。”
  接着他想让跟来的人把那个半死不活的医生带走,梁俊却上前拦住了。
  项洪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时越汐道:“避免被人毁尸灭迹,人得由我们带回去。”
  这是怀疑事情是他做的了,项洪也是第一次被这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这么污蔑,气不打一处来:“你得搞清楚这是我的地方。”
  时越汐却自顾自地说:“别担心,我的人明天就会到,到时候还得劳烦项先生行个方便,放时某下船个,这次旅程时某怕是无福消受了,到时候我在家里静候项老先生的佳音。”
  项洪一甩手便带着人离开了,他如此颐指气使,但自己却是毫无办法,毕竟他已经不是那个实权在握的市长了,时越汐之前对他的恭敬不过是做好表面功夫罢了。
  梁俊见势把人拖回了卫生间。
  “喂!”包扎好的唐夕言好像精神还行,他对时越汐嚷嚷道:“明天几点走。”
  时越汐却道:“和你有关吗?”
  “你打算自己走!?”唐夕言不爽极了,救了曲笛的可是自己,他怎么能让这家伙邀功把人带走。
  时越汐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想快点带着曲笛离开这鬼地方:“有本事你就游回去。”
  “你!”唐朝白拦住了情绪激动的弟弟,道:“你觉得我们会让你就这么把人带走吗?事实证明,你根本没有能力护他周全,要不是夕言,今晚伤的就是曲笛!”
  时越汐表情不太自然,抿着嘴不说话。
  这时,舒逸开口了:“我们的人明天也会到。”
  他千求万求才让叶金林答应帮他,那些人一直侯在港口,只要一下命令,他们就会赶过来,到时候谁的人先到还不一定。
  他们原本是打算说服曲笛之后偷偷把人带走的,但现在事发突然,不知这船上还有什么危险,他们连对方的目的都不明确,为什么要对曲笛下手?他充其量只是时家当家人的情人,至少外面的人是这么想的。
  这船上藏着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他们一概不知。
  时越汐冷着声音道:“梁俊,把人都给我请出去。”
  闻辉和陆晚在一旁看着都没说话,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言辞犀利互不相容的Alpha太可怕了,信息素强势到连闻辉这个也是Alpha的人都有窒息的感觉。
  梁俊还没动作,床上的人忽然动了动,手搭到自己的额头上难受地哼出声。
  那几个前一秒还针尖对针尖的Alpha不约而同地围到床边,表情都柔和下来,信息素立马收敛了一半,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陆晚感叹,自己总算是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了,这要是个Omega那还得了。
  惨白的天花上是复杂华丽的花纹,暗红色配着雍容的金色扭曲地舞动着,刺得他脑袋发昏,有人握住了他的手,轻呼他的名字。
  曲笛转头一看,淡褐色的眼像是蒙着三月的烟雨,多情又妩媚,他渐渐模糊起来,和记忆中的那只剜他心脏的怪物重合起来。
  “不要!”曲笛忽然惊呼一声,将时越汐推倒在地,居然在一众手足无措的Alpha眼皮底下想要逃跑。
  还是唐朝白按住了眼神涣散的曲笛,隔着被子收敛力气将他按在床上:“曲笛……曲笛……”
  唐夕言急得不得了:“你怎么了?”
  曲笛双手挡在自己的的脸上,喃喃道:“别打我……别打我。”
  众人皆是一愣,只站在床边的时越汐脸色发白,眼神里透着害怕……
  舒逸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了,他抓着时越汐的领子将他抵在墙上,一个字一个字从他紧咬的牙关里蹦出来:“你打他?”
  时越汐垂下眼帘,扭过头不说话,额前的头发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这在三个男人眼里等同于默认。
  梁俊几乎是同一刻上前抓住了舒逸的手:“舒先生,请您放手。”
  舒逸无视他的话,只死死地瞪着时越汐:“你打他?你tmd敢打他!?”
  话音刚落,舒逸便一拳招呼了上去。
  曲笛就这么猝不及防毫无预兆地恢复了,他记得所有的谎言欺骗 记得时越汐掐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巴掌,记得在昏暗的审讯室里被当做低贱的狗一样拴着,在雪白的房间内,被掰开下体供一个又一个人羞辱。
  他嘶哑地哭泣着,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咬伤了唐朝白的手,唐夕言的伤口也在混乱中被撞出血,最终他躲在了圆桌底下,怎么都不肯出来。
  无神的双眼透露着无边的恐惧,他们也不肯贸然上前,害怕伤到他,他手腕上不小心过于用力掐出来的红痕已经让唐朝白后悔了。
  他们看不见的这段时间,曲笛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早该想到的,时越汐怎么可能会好好对他。
  最终还是陆晚的一针镇静剂让混乱的一切回归平静,曲笛过于激烈的挣扎差点弄断了针。
  他紧紧地抓着圆桌的桌角,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直到视线模糊,倒在了地上。
  时越汐不敢面对这样的曲笛,他带着一身被舒逸打的伤靠在门外的墙上,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舒逸背着昏睡过去的曲笛出来了。
  时越汐不加思考地就抓住了舒逸的胳膊:“你想带他去哪里!”
  他不允许曲笛离开他,就算是疯了,他也要把人留在身边,假若他疯一辈子,他就陪着他一辈子,将他锁在家里……
  可当他看见那未干的泪痕,心底猛然颤动,双耳轰鸣般疼痛,他缓缓地松开了手。
  他可以拿出一切手段将人留在身边,但这或许就代表着,那像是夏日里揉碎了的白云一般温软的笑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舒逸把人带走,喉咙苦涩,太阳穴有种充血发疼的感觉,几乎要站不稳了。
  梁俊想要扶住他,他抬手阻止了:“没关系……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
  半夜镇静剂失效,曲笛再次打闹起来,一直熬到半夜没睡的三人有所顾忌,他跑到了床底下趴着躲了起来,怎么都不肯出来。
  “小笛……”唐朝白不顾形象,趴在地上往里边伸手,曲笛已经被逼到了角落,惶惶不安地啜泣着。
  “汪……汪……”他讨好地学着小狗叫,带着哭腔,那人拽着他的头往墙上撞,将吃食放到他够不着的地方时,总是笑着让他学狗叫,这样他就不用疼不用挨饿了。
 
 
第117章 
  瞬间房内气压剧降,所有人呼吸一窒,只剩曲笛衣服摩擦间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他的抽泣声,唐朝白全身紧绷,伸向他的手缓缓握拳,青筋暴现。
  曲笛似乎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想要将自己藏进黑暗里面,小声地学着小狗叫,带着恳求和委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把一个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唐夕言暴力地扯下自己的领结,扔到地上,领结上的宝石和地面相碰发出哐当一声,舒逸脸色阴郁,冷声道:“我要杀了他。”
  唐朝白又足够的耐心,最终竟哄得曲笛颤颤巍巍地朝他伸出手,没等他反悔,唐朝白便趁机抓住他的手,强制性将人拉了出来。
  不出意外,曲笛猛烈挣扎,对着他拳打脚踢,但他那点力气还撼动不了一个身强体壮的Alpha,镇静剂用多了总归是不好的,他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人冷静下来。
  不知什么缘故,他对着唐家两兄弟还是保持着警惕,但却一直拉着舒逸的手不肯放,显然是很信赖他的样子,直到曲笛喊出那句“曼曼姐姐”他们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曲笛是把和舒曼眉眼间有些相似的舒曼弄混了。
  听到这称呼,因为愤怒和嫉妒而黑脸的唐夕言嘴角抽搐,差点笑出声。
  舒逸却完全不在意,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曲笛给他的恩赐,他感谢自己的父母把他和舒曼生得如此相似。
  曲笛拉着舒逸到了角落,眼珠子左右转了转,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曼曼姐姐,我有个宝贝。”
  他怕被人听见了抢走他的宝贝,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你看到他了吗?”
  舒逸很配合:“什么宝贝?”
  “小糖糖。”曲笛终于笑了,带着炫耀的味道,向他介绍自己的宝贝:“他很小,圆圆的,白白的,像个汤圆。”
  他指着自己的眼睛,道:“他的眼睛可好看了……真的……很好看的……”
  忽然他转过身趴到地上,手在地毯上摸索着,张皇失措:“小糖糖呢?我的小糖糖呢?”
  舒逸不明所以,将人拉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泪流满面,抓着他的手臂问:“我的小糖糖呢?我的小糖糖不见了,曼曼姐姐,我的小糖糖去哪里了?他是不是也不要我了?我很乖的,我真的很乖,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他渐渐开始情绪激动,指甲抓伤了舒逸耳朵后的皮肤,曲笛露出内疚害怕的表情,不停地道歉,舒逸长臂一伸将人带到了怀里,亲吻着他的头顶,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哭泣。
  不知不觉天亮了,闹了一晚上的曲笛似乎累了,直接在舒逸怀里睡着了,舒逸把人抱到床上,联系了自己的人,得知他们应该在中午之间就能到了。
  至于时越汐那边的人,他们留在港口的人通知他们,昨天晚上他们就已经出发,不出意外的话,最快下午四点能到。
  既然如此,他们肯定能带走曲笛。
  时越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梁俊不得已一大早要来了卡开门,一进门就闻到了熏天的酒气,时越汐靠着厨房的吧台,身上熨烫服帖的礼服被丢到一边,领带扯得不像样子,衬衫解了两颗扣子,一股颓废的气息。
  他红酒一概不开,倒是威士忌全开封了,连杯子都懒得用,直接对口吹。
  身边四五瓶空酒瓶,酒柜旁还碎了一瓶香槟,大概是喝着喝着睡过去了,他手里的还剩半瓶,琥珀一样的颜色映着暖暖的灯光。
  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时越汐挡住刺眼的灯光,手中的酒瓶滚了几下在梁俊脚下停住,他适应了光线之后抬头看向梁俊,声音沙哑晦涩:“准备好了?”
  “人已经通知了。”
  时越汐从一堆酒瓶中站起来,扶着吧台缓解眩晕感:“叶金林的人什么时候到?”
  “大概中午。”
  时越汐是想着把人先送走的,昨天晚上的宴会他已经看出不对劲了,加上混在船上的人调查,金国豹可能有大动作,这次他想向项洪寻求帮助,他的资金链已经断了,被扣押的那一批军火是他打算卖到U国去的,来这里只是中转。
  但他这次太过了,上面打算整治黑恶势力,第一个拿来祭天便是一直接着庇护猖狂的金国豹,只要拿下他,那就是大功一件,升迁不是问题,但金国豹手上也有不少能让A市政坛动荡的东西,所以他必须死。
  他注意到了,昨晚来的人里面不少生面孔,而往年都会按时出席的某部门部长这次却缺席了,这次金国豹的事是他全权负责的。
  他料想恐怕得有人沉尸海底这艘船才能返航。
  原本他不该掺和这件事的,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经在这上面了,绝不可能全身而退,他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会不会在谁的暗杀名单里靠着金国豹的名字。
  时越汐揉了揉发昏的脑袋,问:“闻辉还有和陆家联系吗?”
  “之前他一直和陆家夫人舒曼保持联系,但上船之后就不再联系了。”
  他们从把人请回来的那一天就知道闻辉和舒曼有联系,虽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但他是最清楚曲笛情况的人,只要他不伤害曲笛那么一切好说。
  但从曲笛后面的奇怪表现看来,那边的人似乎想要的是他的命,那场大火里甚至连曲笛也不打算放过。
  舒逸感觉好多了,道:“你记得看好陆晚。”
  毕竟是自己带过来的人,他是为了不让闻辉怀疑才把陆晚也带上船的,自然得保着他的安全。
  曲笛只睡了一个小时便醒了,唐夕言不知哪里找来的小猫玩偶,不要脸地凑到他身边,试图逗他开心,但他说的笑话曲笛现在根本听不懂,接过他手里的玩偶就翻脸不认人,直躲在“曼曼姐姐”身后低头玩手指。
  舒逸捏了捏曲笛的手腕,他的手能一下子握住他两只手的手腕。
  “太瘦了。”
  曲笛缄默不语,抽出自己的手戳着小猫玩偶的脸玩。
  唐朝白叫了客房服务,一碗银耳粥,是甜的,不过怕他吃了不舒服,糖放得少,放上红枣枸杞,看了很有食欲,唐朝白一直记着他怀孕期间他喜欢吃这个。
  他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怕他饿了还不说。
  舒逸想接过,可唐朝白却偏过身子自己坐到了曲笛身边,醇厚的男音带着宠溺:“小笛,吃点东西吧。”
  曲笛抬起头,目光落在那碗银耳粥上,唐朝白搅了搅散热气,里面饱满的红枣打了个滚,曲笛莫名笑了起来。
  “朝白对我可好了,他也总做这个。”似乎在自言自语,并不说给谁听。
  唐朝白手上的动作却停住了,唐夕言恍惚中看见他拿着调羹的手微微颤抖,但他的声音却依旧平静无波,似乎没听见曲笛对他如此亲昵的称呼。
  “来,尝尝。”
  唐夕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哥那么做作。
  由于前一天晚上的狂欢,船上大部分人还在床上躺着,甲板上也只有一两个人在晒着太阳,连看守的人都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们昨晚也逮着机会喝了几杯,酒精麻痹了他们的神经,靠在门边连站都没站直。
  不过他们的负责人昨晚喝大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张床上。
  如此松懈的戒备不过是因为他们一直没有驶出公海,因此但抢抵在他们脑袋上的时候他们还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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