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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拿了金手指后[穿书]——严颜盐

时间:2021-05-02 09:16:30  作者:严颜盐
  赵喜晃了晃已经不滴水的头发,结果帕子自己擦拭起来,不太确定道:“你也别小看了一个人的野心,北疆以外是大周历代君主的心病,你怎知他没有理由?”
  不论是什么,涉及两国的事,他以私人名义暗中有往来,一旦在两国交恶的时候发现,通敌叛国的罪名那是跑不了的。就算他是储君,不死也得脱层皮。
  赵雪阳想到什么,突然道:“我突然想起来了,那几个突然投靠冯家的,都是兵部里不大不小的官员,消息相对比较灵通。他们都知道了风声,想必李冬先应该是有所防备了。”
  赵喜点点头,“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谁知道刘了什么后手,这事明面上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就怕暗地里有什么牵连,你要小心些。”
  “亏得你提醒。”这一说很多事情就怕联想,几个关键点露了苗头,赵雪阳越深想越觉得细思极恐。“我竟从来没有往北边想过,要是师傅在的话怕是又要骂我目光短浅了。”
  赵喜笑了笑,话点到即止,比他将全部细节都和盘拖出要好多了。
  赵雪阳低头看看他,眼里有怀疑,有试探,最后融化开来,撩起他的头发在他后颈的朱砂痣上轻轻吻了一下。
  他很爱那小小的一点,红红的,掩藏在发下不向外人展示。在赵喜细长白皙的脖颈上,烛火昏暗时,在眼前晃动。
  赵喜睡得很快,几乎沾着枕头就睡了,身体还有些软。赵雪阳轻轻起身写了赶着写了信回淮阳,让他父亲多关注一下镇北军里面的情况,打探一下天狼族内部的情况。
  将信纸封好,轻轻敲了敲轩窗。
  身穿黑衣的暗卫出来,悄无声息的站在外面。
  赵雪阳将信递给他,小声嘱咐,“快点送到,亲自交到父王手里。派人通知蓝衣,想办法从齐妃那里获取消息。”
  “是。”
  黑影来时一样,眨眼消失在黑夜里,黑水一样的夜色里不惊起一丝涟漪。
 
 
第六十四章 齐妃也不知道
  赵雪阳回到床上躺下,久久没有睡意,最后起身拿出床头多宝盒里的夜明珠来把玩。借着淡淡的光亮看家身边赵喜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吓得差点丢了珠子。
  “哎——!”他到一口冷气,确实有被惊到。“你醒了怎么不出声啊?”
  赵喜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起身趴到他腰上。赵雪阳将他揽了揽,搂着他。
  “原来蓝衣是你的人啊。”他慢吞吞地说,似乎还没彻底醒,声音还有些睡意。
  “是啊。”赵雪阳不在意的说,“她是我们从小养在皇宫的细作,样貌好,背景干净,我们走后就被皇帝封了婕妤,这几年很是得皇帝宠爱,为我们做了不少事。”
  他倒是不隐瞒,赵喜问起来就一五一十说了。完了再感叹一句,“你刚刚吓我一跳。”
  赵喜是存心的,‘咯咯’笑起来。
  皇帝这几年身体状态一日下滑,对于一个在位期间没有做过什么大政绩的帝王来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末年时期难免遗憾。睿明帝今年五十又一,在帝王中已是暮年时期。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对于政事也开始慢慢放手让陆遂去做,自己渐渐放权,最后做的就是给下一任皇帝铺上一条平坦的路。
  镇北军有北疆百姓和外族虎视眈眈,相对制衡,他不担心。淮阳多年富庶强大,与南疆苗族小打小闹这些年,更像是暗中结了盟,是他多年的心病。他不想这块心病留给下一个新帝。
  寅时,宫里。
  侍女轻声进屋来,低声唤道:“婕妤。”
  一只素手伸出帷幔,示意听到了。
  蓝衣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枕边皇帝布满皱纹的脸,面无表情的起身,拉了拉轻薄的外衫,遮住里面水红色绣着合欢的肚兜,掀开帘子下了床。
  由侍女伺候着穿好衣服,她毕恭毕敬地跪在床前,唤醒皇帝起床。
  伺候完送皇帝早朝去了后,蓝衣照例是要再睡会儿的。不过这次侍女要扶她回里间的时候被她拒绝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她端起刚沏好的茶,问侍女。
  “快到寅时三刻了。”侍女毕恭毕敬的说。
  蓝衣吹了吹茶水上的浮叶,想了想,把它放在桌上,起身理了理衣衫。低头看着水红色的绫罗裙子,觉得不妥。
  “给我换一件衣服,去给太后请安穿的太过艳丽不好。”她道。
  身边伺候的侍女去了两个,给她找出一件朴素的宫裙换上,头上的装饰都去了,插上两个碧玉簪子,清丽又端庄。
  这时候早起当值的宫人已经在走动了,但是还是冷冷清清的。蓝衣虽然位分低,但是很得宠,随行的宫人规模不小,好几个侍女内侍围着伺候。
  一路顺着宫道往齐寿宫去,路过一条岔路时蓝衣似乎有些走神,就要顺着另一条小路而去。
  身边的侍女连忙阻止她:“主儿,您走岔了,往那边去只有冷宫。齐寿宫在这边。”
  “哦。”蓝衣似乎反应过来,笑着转向另一个方向。“糊涂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慢慢落下几步,藏在路边的绿植后面,一行人都消失了,才朝着那条通往冷宫的路走去。
  太后上了年纪的人,习惯早起,蓝衣去的太早,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才被传召进去。
  太后因为四公主的事心情不太好,没多少心情应付她,蓝衣只规规矩矩请了安就回去了。
  出了齐寿宫,她身边掌事的侍女似乎有些疑惑地在盘算什么。“怎么了?”蓝衣问。
  “主儿,我看着,怎么少了个人啊,好像流苏不在这里。”侍女有些奇怪的样子,嘀咕道:“我记得来的时候她在呢?”
  蓝衣闻言看了看后面,温和道:“我有其他事给流苏去办,她回去了。”
  流苏是个三等宫女,在主子身边都没有说话的位置的,侍女也没想多。估计是个跑腿的差使,也就没管了。
  “这样啊,主儿,我们是要回宫吗?还是去哪儿。”
  “去百花阁吧。”
  侍女神色有些奇怪,有些念头不怪她多想。皇帝近些时间很少来后宫,以前多是冯贵妃和齐妃宫里居多,这段时间因为四公主的事皇帝每次来都去陪齐妃,昨天难得去了蓝衣那里一次。
  尽管她贴身伺候,知道这位蓝婕妤最是亲和温柔,不是那种恃宠而骄的人。但是这会儿去齐妃那里,是个人估计都会觉得她是夺得宠爱去炫耀的好吧?
  百花阁如名字一样,里面种满了各个时令的花卉,不管是春秋冬夏,都是百花盛开的景象。
  蓝衣去的时候齐妃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莳花弄草,天色还早,黎明还未褪去,还有一丝朦胧的雾气。
  齐妃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裙,头上披着纱巾,头发梳成了一条大大的辫子,额前坠着玛瑙额饰,一张脸未施粉黛,除了有些憔悴外,精致的五官还是那位惊艳众人的大漠
  第一美人。敢在大周皇宫穿黎族皇室的服饰的大概只有这一位了吧。
  “臣妾参见齐妃娘娘。”蓝衣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
  “起来吧。”齐妃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何而来,也不想知道。继续低头侍弄面前的一丛红色的花。
  那花茎秆很长,叶片很小,似乎所有的养分都懒得浪费,只培育出一朵硕大的、艳丽的红色花朵。
  蓝衣看着那花,迈步到她面前,夸赞道:“好鲜艳的红花,我竟从来没有见过。”
  “蓝婕妤有所不知,这是大漠才长的穆伊尔。”齐妃似乎正在给它捉虫,拨开叶片才发现花茎上似乎长了些黑点点。“只是它今年生了病,不知道怎么才能治好了。”
  蓝衣蹲下身,凑上去看了看,问道:“宫中有擅长养花的花匠,娘娘可去请来问一问了?”
  齐妃垂目看着花朵,长而卷翘的睫毛几乎遮住了半个眼睛,“问过了,都说不好治。”
  “本宫与你似乎没什么交情,不知婕妤今日来所为何事?”齐妃今日心情不好,不太愿意和她打太极。
  蓝衣笑了笑,一脸的清纯无害,她的气质很温和,没有什么攻击性,很能卸下别人的敌意。
  齐妃很少与宫里其他妃嫔打交道,被皇帝保护的很好,乍然来了个往上凑的,她也没什么太强的排斥感,由着蓝衣日日往这边跑得勤,久了也能说上几句交心的话。
  半个月后赵雪阳收到从漠北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多番打听才知道黎族现在掌权的人好像换了。
  黎族的首领是现在齐妃的亲哥哥纳尔罕,今年年初开始就慢慢不再直接发布政令了,都是由他的弟弟木铎出面发布军令。这件事黎族高层封锁的很严密,不出意外的黎族在年初应该是发生了政变,叛乱者太成功,快速封锁了消息,导致大周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如果是木铎上位那就说得通了,他是上任首领和牧羊女生的孩子,没有继承权,与齐妃和纳尔罕不是嫡亲。一个权谋者,同父异母的血缘的羁绊微乎其微。
  赵雪阳看着信的内容,得出结论:“所以说,黎族政变,昭阳公主的很可能是他的叔叔木铎。还真是黎族干的!”
  “这就解释的通了!”赵喜趴在桌子另一边看着他,也激动的说。
  赵雪阳将信纸揉成一团,叫他点燃蜡烛。
  看着信纸慢慢燃成灰烬,他一边思索,“黎族现在局势不简单,晋王会是跟谁有联系?”
  “冯丞相那边应该是有消息了,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赵雪阳思忖着。
 
 
第六十五章 督查卫办案,通通闪开!
  “蓝衣从宫里传来了消息,齐妃应当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赵雪阳说。
  “她在深宫里,久不能与黎族联系,这很正常。”赵喜猜测。
  “明面上是这样,但是你真的相信她私底下会长达半年不与那边联系一次吗?”他挑眉看着他,似是在笑他天真。
  赵喜嘀咕了一句,“是吗......”
  现在还是傍晚时分,天空黑压压的像是酝酿着暴雨。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植物被吹得四下摇晃,被晒得枯黄的枝叶受不住拉扯,在空中盘旋。
  赵喜拉着赵雪阳的手出来,站在廊下看着天上阴沉的吓人的天气。
  “烈日照了这么久,是该变天了。”赵雪阳嘀咕道。
  冲一边出来吹风的下人朗声道:“今日闭门谢客,谁来都不要打扰。”
  赵喜冲这边弯了腰,拱拱手道:“遵命——”
  世子的大门关上,两个小厮在影壁那边守着。赵雪阳拉着赵喜的手回屋,“风驱急雨洒高城,云压轻雷殷地声——小喜子,咱们就回屋里呆着吧。”
  赵喜点点头,由他牵着往屋里去。
  安京连日来的燥热被缓解了,有小孩的人家都开了门让孩子在院子里撒泼乱跑,大人忙着收衣服和晾晒的作物,皆是开心祥和一片。而与之相反的是这座高高的城墙外的天地。天空黑压压地仿佛在人的头顶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城外官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黄毛丫头家茶楼外的旗番被吹得呼呼作响,几乎要翻出去了。
  拴在马棚边的大黄狗躁动地对着不远处的官道吠叫。
  黄毛丫头开了门,不放心大黑狗在外头,想把它牵到屋里去,听见它狂躁就要骂它:“叫什么叫,再叫打死你!”
  忽然听见风中似乎有马蹄声传来,眯着眼看过去,远处有一支十几人的小队过来,身着红色禁军的官服,带着幞头,看不清脸,正打马顺着官道而来。
  官道两边没有高大树木和山遮挡,一眼望去视野开阔极了,那群人仿佛从黑压压的天上来的,腰间别着短刀,自带一股煞气。
  马蹄扬起的尘土顺着风卷进人的眼睛里,黄毛丫头牵着狗站在马棚边上,看着他那群人飞奔去了城门的方向,揉着眼睛牵着狗回了屋里。
  因为天气原因,城墙上的守卫军早已关闭了城门,远远看见他们过来,高声询问:
  “何人要入城!”
  为首的男人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高举过头顶。“督查司办案,开城门!”
  夜里下起了雨,赵喜难得贪恋这点凉意,敞开了衣服坐在窗边的罗汉床上与赵雪阳对弈。
  白子了落下,几步被吃死,他不自觉的咬着下唇琢磨棋局,看的认真。
  对面赵雪阳看他也挺认真的,一双桃花眼弯着,嘴角含着一丝笑意。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这时响起,他们屋子在里面都隐约能听到。
  起先赵喜没有管,自有人去应付,小心的思考着每一步棋子的下法。那敲门声不依不饶,在狂风暴雨里格外明显。
  他不安的抬起手,顺着大开的窗户看着外面,“谁在唤门?”
  赵雪阳笑了笑,“不必管他。”
  管家赵四颤颤巍巍地从院子另一边的偏房出来,对他说:“想是路边的乞儿,少爷不必管他。”
  敲门声越来越大,吵得赵喜心烦意乱。刚想唤人去瞧瞧,就见赵雪阳将手里的黑棋丢进棋盒里,弹了弹下裳。
  “走吧,去看看是什么人如此不懈。”
  赵喜莫名其妙,拿了油纸伞撑着跟他出去。
  穿过一道月门出了院子,到影壁前看见两个门房坐在台阶上,对于长久以往的敲门声置若未闻。看见他们忙行礼问安。“世子,少爷。”
  赵喜疑惑道:“是何人在唤门,为什么不回应?大晚上的实在惹人厌烦。”
  门房毕恭毕敬道:“世子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谁来也不开门。”
  赵喜奇怪地看着身边的人,赵雪阳没什么反应,安静的站着。他突然想起来赵雪阳下午是说活这话,只不过他没放在心上,这府上的下人都这么听话的吗?
  似乎是听到他们在里面的对话声,外面的人敲得更响了。
  赵喜心中疑惑,似是想到什么,出声问:“门外是何人?”
  “尚书府李大人的家仆!”竟是个女孩儿的声音。
  尚书府,李大人?赵雪阳一点不意外的表情。赵喜看着他,轻声问:“他们开始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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