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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拿了金手指后[穿书]——严颜盐

时间:2021-05-02 09:16:30  作者:严颜盐
  赵喜跟着起身送他出门。叫阿黄的伙计很乖觉的牵来他的枣红马,李通拍拍马头,翻身上马而去。
  “告辞了。”
  “慢走。”
  看着马儿疾跑踏上官道,马蹄扬起尘土,在昭阳中往西边而去。虽然是不熟的人,赵喜还是有些应景地感触。
  赵喜回过头,就见一个把扫帚一样的头发在他眼前,小丫头似乎看了他很久了,手里一包打包好的茶往他面前一伸。
  “客人,花茶您还要吗?”
  【作者有话说: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今天也是雪阳没有戏份的一天嘞!
  爱你们(比心~)】
 
 
第六十章 
  最后赵喜还是揣着花了一块碎银子买的几包茶叶打马从官道原路返回。路过西边的街道时看见有衙役办公,封锁了石桥,行人要过路的只能绕道去其他两座桥,加上今日又是集市日,人流本就多,少了一条路其他的路就比较拥挤。
  赵喜不知道封锁了,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有意想绕过案发现场,牵着马从西边的另一个小街道上过去,没想到这里全是人,人挤人摩肩擦踵,他牵着马遭了不少白眼。
  进都进来了赵喜只好厚着脸皮尴尬地在人群中挤,生怕马踢着人,实在难熬。
  这条街道离石桥很近,难免听到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
  “听说有认证亲眼看见有两个贼翻墙从桥边那个胡同里消失的嘞,定是贼人杀害的!”一个提着篮子的妇人在一个小摊子前跟卖菜的妇人说话,信誓旦旦的。
  “不是夜里不许人出门吗,怎么会被发现死在桥那边啊?”卖菜的妇人似乎是周边乡镇来的,瓜没吃明白。
  卖菜的妇人拢了拢衣裙,蹲在她的摊子前,一边挑着菜,一边不算小声的说:“嗐!你还不知道?那死鬼是偷偷去夜坊狎妓的,估计是路过石桥上碰倒贼人被灭口了!要不是要不是巡城的官兵发现啊,估计就是打更的发现了。”
  “你不是说打更的看见贼人了吗?怎么没发现尸体呢,说不定还有一口气呢?”卖菜妇人奇怪的问。
  “黑漆漆的谁看得见?打更的老李头应该也没想到的。尸体被送到衙门,今早家属去认领了。说了你大概也知道,就是隔几条街那个卖豆腐的刘家汉。他婆娘给他生了两个男娃,虽是不好看了点却也没什么错处。家中公婆加两个小的全靠他卖豆腐糊口,出了这事,这一家子可怎么办哟......”
  “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刘家豆腐坊那个汉子,人也周正,嘴巴不三不四老爱调戏对街寡妇?”
  “对对对就是他,一说就知道了。”
  “哎,可怜了他媳妇,两个公婆要伺候,小的也才七八岁。今早去衙门击鼓,我刚过来去他家门前看了看——”妇人摆摆手,一脸不忍。
  赵喜慢吞吞地听她们的对话,心里也不好受。说到底他们正是导致人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连对刘家的境遇表示一点同情和可怜的资格都没有。
  安京是大周的皇城,天子脚下发生这种事,顺天府衙接下这桩案子,查案的动静不小。先就大张旗鼓将那家暗坊查了出来,全部关押入狱,一是方便审讯,二是按律夜间禁止一切营业活动,一并给查处了。
  这件事牵连不深但是很远,京中大小官员、大人物小人物不少,这种事情一旦发生首当其冲就是治理这片的顺天府衙和负责城区的兵部相关机构,因为利益相关,兵部尚书和大皇子那边有意压着,眼皮子底下的事情皇帝愣是风声都没听到。
  可大可小的案子,毕竟是一条命案,顶天了一顶‘治安不利’的罪名下来,也不可小觑。
  这种事伤不及皮毛,皇帝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一般冯丞相也不会大费周章去给皇帝上眼水,这次却不一样,不再由着顺天府和兵部肆意将此事化了,私底下收敛了手脚去查,只求效率高快点了结此事。
  两大机构似乎出了什么分歧,里面各方势力时不时下个绊子。上午刚抓了那一家暗坊妓院的人走,下午其他的暗坊就被查处了。接着就是拿着宁王手谕办案的顺天府衙役,接连查处了夜里营业的赌坊、酒楼、茶馆、等各种犯法的营生。虽然大周明令宵禁,不光行人,家家也是夜闭门户禁止喧闹。做生意也是犯法的。但是能在安京做这些生意的哪个不是背后有靠山人脉,多年下来屡禁不止,没想到这次被清算,翻了个底朝天。
  接下来几天时常能看见带着兵刃的官兵或者衙役匆匆出现,时常有人被压送往顺天府。百姓看热闹、唾弃的、惊讶地比比皆是,最后都见怪不怪了。
  赵喜没想到他们杀一个人能引来这么大的后果,但是细想,这件事的本质其实是两个、甚至是三个以上的势力在交锋,拉扯。
  无关大理寺的事,但是大理寺是当朝律例最严谨完善的机构,为这事也整理了不少相关的宗卷案例。赵雪阳也不如以前闲散,能点卯后就溜回家了。这两天也时常被留下,一天大半时间留在大理寺,比起顺天府的官员,这已是羡慕不来的福气了。
  到了午饭时间,赵雪阳才抱着乌纱帽穿着官服匆匆赶回来,落座后赵喜给他倒了杯水。
  “渴死我了。”他喝了一口水长叹一声,将帽子放在一边,在家里也不拘礼节,两脚扒拉着想将朝靴脱下来。
  赵喜见他蹬不下来,蹲下身给他脱。
  “顺天府那帮人忙得找不着北,哈哈!”赵雪阳又倒了水喝,腿伸着方便赵喜脱。“我今日有个差事去交接,进了顺天府——哈哈正在吵着呢,冯楠拿着宁王的手谕,在里面搅混水呢。”
  “你倒是看热闹看得逍遥,”赵喜给他脱了鞋袜丢在一边,冲外头喊:“阿天——”
  “明摆着是有人看他们不爽想找事,我乐得看热闹呢。”赵雪阳笑嘻嘻地说,颇有些幸灾乐祸。赵雪阳年少老成,心思深,做事总是先谋虑深远,就算是在赵喜面前也鲜少因为朝堂上的事轻松的开怀大笑过。赵喜也笑笑,看着他难得有些少年人的活泼。
  他心里装着陆明渊的计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两天时间仿佛过得很快,挨着挨着就过去了。外面闹得鸡飞狗跳,看似只是不相干的好戏,其实其中牵扯着自身的那根线藏在暗处,正浮动在视野里,若隐若现。
  看着他还无知无觉的模样,赵喜心里焦躁着,暗下决心今晚就告诉他陆明渊的计划。他现在明面上是晋王那边的人,难免会波及到他,赵雪阳那么聪明,会有所提防的。
  “哥哥。”男孩从门口进来。
  二狗的身世赵雪阳派人去查清楚了。
  北疆不及安京太平,那边贫困,人口流动又大,市集上常有两族人往来,相对要乱很多。经常有幼儿失踪被拐卖的事情发生。二狗就是尚在襁褓中就被偷走了卖到了安京邻城一个山村里,查这件事的下属还挺认真,亲自去了那个村子问了一下。那对夫妇当时没有孩子,就买了二狗,后来越长大异族长相越明显,后来亲生了一个男孩,各方考虑就在二狗六岁时带到很远的安京街头遗弃了。然后二狗就一直靠乞讨为生,直到被他遇到。
  赵喜听完下属的汇报后很心中愤懑又难过,二狗的身份是干净的,赵喜就将他留在身边带着了。顺带给他改了个霸气的名字,‘二’字换成了‘天’,天狗。小名就叫阿天,粘他粘的紧。
  阿天应了召唤进来,乖乖地站着。
  “去把世子的木屐拿来,鞋袜放过去。”赵喜说。
  “刘家的案子结了吗?”他话头一转,问赵雪阳。
  赵雪阳两只白生生的脚踩在地上,闻言笑意收了收,“还没有,还在查两个盗贼,原本只当意外结案了,那个打更的老头坚持说看到了人,死者家属非要给个交代,此案就只能查下去。”
  “拖了好几天了,那个证人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赵喜猜测着,风风雨雨闹了这么久,各方势力搅和,一个普通的打更人没道理要冒险探这趟水。
  他倒是不怕他们俩的身份暴露,没留下一点证据,怎么样也不会牵扯到这边的。
  阿天拿来木屐放着,赵雪阳踩上去穿好,颇为意味深长的点点头:“是啊,正是宁王边。”
  赵喜装作纳闷道:“啧,说来也奇怪,这次宁王费力找事,一直捣乱把事情闹大,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圣上最多责罚一句,把目光放在这种小事上面,是闲的吗?”
  “吩咐传饭吧。”赵雪阳温和的对阿天说,等他走后收回目光,看着赵喜,“你还记得那晚言大人的话吗?”
  赵喜作势想了想,眉头越拧越紧。“你是说,宁王是想拿李冬先开刀?这次不痛不痒的找事其实是在转移注意力,后面还有大招准备着?”
  赵雪阳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难得你能看的这么透彻。我也这么想的,江陵那边父王派去暗中调查的人传来消息,三个月前有一只商队到了江陵,形迹可疑,这两天似乎准备回来了,估计是找到他们想要的了。”
  他挑了挑眉,胸有成竹,“到底是干什么的,就等他们的消息了。”
  下人很快传饭过来,不放便再聊这些话题。
  赵喜心里知道很多,但是赵雪阳靠自己的能力知道的也不少,他不知道他知道哪些不知道哪些。明明知道却不能只说,憋得他难受,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
  赵雪阳哪能看不出来他这两天时不时露出的奇怪情绪。也没追问,给他夹了块肉:“我下午还有公事要办,你也别在家闷着了,出去转转吧。找阿四拿点钱送到西街那户人家,你去不去也看你自己的意思吧。”
  出事这么多天赵喜出于各种原因一直不敢去那家去看看情况,除了愧疚就是心虚。
  心虚到不敢面对死者的家属。
  倒是赵雪阳一副没放在心上的样子,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这么在意这件事。这出不大不小的闹剧,他偶尔想到根源出自自己之手,还有点后知后觉的讶异。
  “好。”赵喜点点头,也不意外。赵雪阳虽然做事狠辣不留后患,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但是他始终觉得他不是冷血无情之人。
  赵雪阳见他心情似乎放松了一些,这才放下心低头吃饭。
  【作者有话说:来了来了,写个文几天一卡,下午三点开始写,现在才写完这一章......哎。。】
 
 
第六十一章 送钱
  下午赵喜带着阿天去了西街,西街道冷冷清清,铺子店门人客稀少,下午三四点其他街的商家都开始营业了,行走在空荡荡的街上,两边的店铺都没人吆喝招呼,往里探看,伙计都在里面打瞌睡。
  远远看见一户人家关门闭户,大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奠’字,屋檐下挂着两个白色的灯笼。
  那是一家街边的的院子,与身边一排的房子连着,由围墙隔开门户。那家办丧事的应该就是刘家了,身边的邻居也都关着门。
  赵喜站在门前,门似乎没有锁,就是从里面掩上。一道足以令阿天钻进去的缝隙将里面的情景呈现出来。空荡荡的院子,正对着他们的堂屋大开,停着灵柩,两边挂着招魂幡,里面全是一片素白,似乎有两个小孩在里面玩耍。
  似乎没有大人在,赵喜伸去扣门的手有些犹疑。二狗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呆愣愣的。
  突然里面的小孩儿跑出来,在台阶上绊了一跤摔下去,三四岁的娃娃坐起来,左看右看,似乎是摔疼了,哇哇大哭起来。他的兄弟从里面出来,也哭嚎起来。
  一时间两个孩子嘹亮的哭声不断拔高,站在门外的赵喜莫名心虚。推开门就进去了。
  屋里似乎没有大人,两个孩子哭了半天不见人出来。赵喜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抱起摔倒的小孩儿。
  似乎是个小姑娘,捆着两个小揪揪,莲藕似的小胳膊腿儿。“不哭了不哭了啊——”赵喜轻轻拍着她的胳膊哄。
  两个小孩好像挺怕生,哭得更凶了,大一些的那个小男孩哭声渐止,撇着嘴看着他。
  赵喜轻轻拍着,虽然效果甚微。进来院子里空荡萧条的景象加上全是素白的颜色让人很压抑,这两个孩子大的不过四五岁的模样,小的看样子路都走不稳,堂屋里停着他们父亲的遗体,他们还无知无觉的在这里玩耍。入目的一切都让他心里不好受。
  有脚步声传来,一个老妇人脚步蹒跚地过来,嘴里念叨着:“怎么了怎么了,风哥儿、鱼哥儿!咦——你们是什么人?”
  老妇年纪很大了,满头白发,穿着布衣短打,急着过来看见两个陌生人吓了一跳。
  大的孩子跑到妇人身后,抱着她的腿露出半张脸打量他们。
  “我路过此地,在外面听见孩童哭泣半天不止,早已听闻这家情况,怕出什么意外不放心进来看看。”赵喜起身拉起小孩儿,往旁边让了让。
  他以为这是孩子的奶奶,却听他自称邻居。
  “小哥儿也是好意,这家主人不在家,刚被衙门叫去了。”老妇抱起孩子,他立马就不哭了,泪眼朦胧的撇着嘴抽泣。她一边掂了掂小孩,一边说:“我住隔壁,时常过来帮忙照看一二,哎,这家的事你也知道,天可怜见的。这么大事全靠裴娘子一个人撑着这个家,我们这些隔壁邻近的能帮衬也就帮衬着。”
  赵喜手拢进袖子里,站立难安的样子,“哦......”
  “奇怪啊,这家两位老人生了病,应该尚在家中啊,怎么半天不见动静?”老妇想起来,奇怪的说。
  赵喜左右看了看,这里就三间屋子,他看中了看阿天:“阿天,你去看看。”
  阿天是个小孩,不会让人有防备心,让他去正好。
  他在老妇人的指引下推开旁边的一扇门进去,没一会儿跑出来,脸色有些奇怪。
  “哥哥,情况不对劲儿。”
  心蓦地一跳,赵喜快步上前。
  老妇抱着孩子也不太利索的跟上去:“怎么了怎么了?”阿天让了位置给他进去,里面采光并不好,屋子有些昏暗,还挺凉快。有一股独属于老人身上的体臭在屋子里弥漫。屋子很小,就一张柜子一张床。床帐向两边拉开,稻草垫底,上面一张竹席。上面躺着两个老人。
  那股子不太好闻的气味实在冲,赵喜皱着眉屏息靠近了去看,却见两个老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呼吸起伏。他心里觉得不好,定睛一看,老头的脖子下面已经出现了尸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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