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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拿了金手指后[穿书]——严颜盐

时间:2021-05-02 09:16:30  作者:严颜盐
  第一次做这事,还是有点害怕。”赵喜想套他的话。赵雪阳默不作声将手帕拿出来,低着头折叠好。
  这话有点不对味,但是那人也没多想,“多几次就习惯了——你们也是家里那位管的严吧,哼,自从知道这妙处以后哇,每每与家里那个黄脸婆同床共枕就觉得不得劲。”
  三人转过街道,快步顺着一座桥往下走。他一脸贼笑的看着他们:“你们也是家中妻室不得意吗?不满你们说,那夜坊里我有个相好,叫小翠,那身段、那肌肤——唔唔唔!”
  赵喜刚松了口气,知道他这是去暗处的妓院狎妓去了。随后就被赵雪阳一顿操作给吓得这口气哽住了。
  赵雪阳隔着袖子捂住他的嘴,将早就握在手里手帕团成团塞进去,那人猝不及防被制住,使劲挣扎。赵雪阳突然松手,整个人就顺着桥梁顶端一直滚了下去,昏死过去。
  赵喜别过头不想看。
  顺着台阶下去,赵雪阳探了探他的鼻息,见他只是昏过去了,单手拖着人往回走,又将软绵绵的人丢了下去。赵喜目瞪口呆,憋着一句话吼不出来——***啦!好可怕!
  “别愣着了,”赵雪阳确认他死透了,捏着取出塞在他口里的手帕,伸出桥外丢了下去,河水是流动的,不怕证据被发现了。随后用犯案的手牵着赵喜冰凉的手。“估计快有卫兵经过了,咱们快走。”
  这还是赵喜
  第一次直面***现场,脑子嗡嗡的,虽然知道赵雪阳不是什么善茬,一句话可以决定人的生死,但是这跟他亲自动手***又不一样。这人几分钟前还在跟他们说话,这会儿就倒在地上鲜血四流,甚是吓人。
  他呆滞的看了眼地上的尸体,被赵雪阳拉着离开现场,拐入一个弄堂,翻过墙绕开街道进入巷子里。
  一路没有惊险的回到府里,怕周围有蹲守的探子,赵雪阳查探了一番才进去。
  进了门便是彻底放心了,赵雪阳撕掉脸上的假胡子,拉着赵喜进了房里。
  他比较担心赵喜的情况,一路过来都不说话,手上冰凉。
  “是不是吓到了?”屋里还没有点灯,整个院子都睡着了。他拉着赵喜坐在椅子上,蹲下身握着他的手,脸蹭了蹭他的脸。发现他脸蛋也冰凉凉的。
  铜盆里还有水,他就着洗了洗手,才捧着赵喜的脸蛋哄他。
  “没事了没事了,不害怕了啊。”
  出去时只当惊险一点,没想到回来会背上一条人命。
  赵喜没说什么,说不出赵雪阳***不对的话,也不能责备他,但是赵雪阳把人命不当回事的样子,冷酷又理智的把那个人丢了两次,让他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心里还有点膈应。
  “
  第一次遇到这事?”赵雪阳捧着他的脸问他,看着他的眼睛。
  “嗯。”赵喜点点头,茫然的看着他。心里接受不了,厌恶这双刚杀过人的手碰自己,可是他又不能躲开。
  “睡觉吧,好不好?”赵雪阳还是没有说什么,牵着他回到里间去。
  脱了衣服躺倒床上,赵喜把脸埋进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赵雪阳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睡了,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想哄小孩儿一样,一双眼睛复杂的望着有月光照射的窗柩。
  赵喜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也让他不好受。
  赵喜从小深宫长大却意外长成了不该有的纯良性子,后来又被他保护的很好,没有沾上一点肮脏。赵喜甚至觉得赵雪阳就该是个光风霁月的公子,永远活在阳光处。他害怕赵喜这么想他,越是这样越是想将最黑暗、最阴险的那一面本性藏起来。这几年他暗中做的事除了纪愈那次,他抱着邀功的心态告诉了赵喜,其他的一概不许他知道。
  越是这样心里越是难受,每当他深夜洗去一身血腥回到屋里,看着赵喜无知无觉的睡颜时,都有一种想要弄脏他的冲动。
  就像每次赵喜毫无防备的抱着他入睡时一样,刚刚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用那双手去碰他。假装水能洗去那些肮脏、不体面的东西。
  手上的动作一直不停,一下一下拍着,赵雪阳失神地望着月光笼罩的窗柩,怀中的人眼睫轻颤。
  直到赵喜意识渐渐朦胧,背上那只手还在动着,像是某种执念。
  【作者有话说:严颜盐:好可怕嘤嘤嘤吓死我了
  赵喜:......
  雪阳:别叫了别叫了,滚。
  番外下次一定下次一定,不知道写什么,你们想看什么评论留下吧,我弄个免费章节嘻嘻嘻
  】
 
 
第五十九章 辞别
  赵喜心里装着这事,还是记挂着,想着去打听一下风声。刚出院门就见几个洒扫的下人在院子角落里一边做事一边偷懒,说着闲话。
  他隐约听见什么‘摔’、‘死’这样的字眼,便有意无意放慢了脚步想多听一点。
  视线落到身边一脸纯良的二狗身上,“你去问问他们在说什么。”他指使道。
  二狗颠颠儿的去了,那两人回头看见主人就在背后看他们偷懒,心里一虚,被二狗问话就嘀嘀咕咕地说给他听。
  二狗回来,表情有些奇怪。
  “我问清楚了,他们在说定安街那边的桥上死了个人,说是摔死的,但是又有人说昨夜看见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出现在了那边。家属已经报案了。”二狗一五一十的说。
  听到后半部分赵喜心跳漏了一拍,“离谱,宵禁期间怎么会有人在街上,还刚巧看到凶手?”
  “听说是打更人。”
  “......哦,那倒也合理。”赵喜信悻悻然道。
  二狗没告诉他其实他昨夜起夜看到他和赵雪阳从外面回来的,
  第一时间没将他们与这件事联系在一起,但是看赵喜的反应倒有点怀疑了。
  院里又来了人,管家赵四揣着手到赵喜跟前,行了礼,说:“少爷,世子走前吩咐您起来后,去城郊三里外送送一位朋友。”
  赵四是淮阳那边的家仆,赵雪阳建府时淮阳王亲自送了一批仆人过来。年纪比淮阳王还要大些,也是看着赵雪阳长大的老人了,身体很瘦,形销骨立的形态,背有点驼,说话很慢爱揣着手很卑微的样子。年纪大辈分在淮阳王府里却不高,赵喜跟着赵雪阳叫他‘阿四’。
  “故人?”赵喜思索着,抬头看了看天色。旭日已经慢慢要升起来了,大概七点左右的样子了。“现在几时了,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的。”阿四一直弯着腰,很恭敬地说,“马已经备好了,一切也打点好了,您出城需要到城郊,顺着官道行三里,那里有一个野茶馆,就在那里了。”
  “行,二狗你别跟来了。”赵喜说罢朝后门去,一般有私事出行驾马都是走后门。
  赵喜牵着马过了城街道,城门下往来不少百姓,守卫也没刁难,验了身份就过了。
  他穿着素衣薄衫,打马在零星有百信行走的官道上飞驰。日头很快就上去了,耀眼的阳光晃得人眼晕。赵喜一边看着前路,风吹地头发向后扬起,心里在琢磨着赵雪阳要他去送谁。
  结合这短时间要出城的人物信息,想起之前缘梦的话——好像是说李通这两天要去北疆吧?
  官道上一片荒芜,很远才能遇到驻扎在路边的茶摊,可供行人歇脚,喝上一碗茶汤解渴。三里并不远,赵喜骑马很快就到了。
  从官道上分出一支小路,走几步就到了茶馆门前,那是一个乡野茶馆,上面插着一面旗子,上书‘茶’一字,其余皆无,乍一看像是个黑店。但是这里离安京很进,再安全不过了。
  茶馆不大,看着还挺热闹,外面支着棚子搭着桌凳,三三两两有人坐着端着一碗米茶。一文钱能随便喝,一般过路的百姓都是花一文钱解渴,歇歇脚就走的。
  赵喜衣着不凡,一双白色锦缎靴子纤尘不染,又是从城里的方向来的。他牵着马顺着小道过来,在场人有大胆的眼睛一直在打量他。
  经营茶馆的是个老妇人,看着瘦弱,佝偻着身体走路却还稳健。妇人有个孙女,还是个黄毛丫头,五官歪斜满脸麻子,祖孙俩加一个身体强健老实憨厚的伙计,便是这家茶馆的支柱。
  赵喜过去,视线也在这群人上面梭巡,多是普通百姓,凡是被他看到的皆别开了眼。
  “客人里边请。”一个头发枯黄蓬乱的小姑娘一直坐在一个大桶旁边走神,这会儿才过来招待他,替他结果马缰。“阿黄,来!”
  “哎——!”一个长得方方正正的汉子打着赤膊跑出来,膀子精壮粗大,憨憨地笑着。
  “替客人把马拴上,”丫头将马缰递过去,又笑着问赵喜:“客人需要给马喂草吗?”
  赵喜正偷偷打量她的头发,干干黄黄的,想锡纸烫一样支棱着,在后脑粗粗的绑着。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是不会有这主流发型的,相当于现代的精神小妹了吧。
  猝不及防对上女孩的脸,他收回视线,咳了咳道:“不用。”
  “好嘞。”女孩儿似乎很爱笑,嘴巴咧得很大,一双眼睛都快看不见了,热情的引着他。
  里面像是客栈的大堂,只不过桌椅板凳都很简陋。一架木制的楼梯连接着往上,赵喜看着大堂没人后仰着头顺着楼梯网上看。
  “客人请坐,”丫头替他拉开凳子,见他看着上面,脸有些红。“您看什么呢,那是我们住的房间。”
  “啊?哦、哦——抱歉抱歉。”赵喜尴尬的收回目光,往人家房间里打量,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很失礼了,况且人家还是个小姑娘。
  他找了个桌坐下,不再东张西望的打量了。
  “我们家的茶都是阿婆自己炒的,阿婆炒的花茶又香又好喝,您要不要试试?”小丫头给他介绍着。
  赵喜可不是来喝茶的,先问清楚了,“先前也有一队几十人的队伍路过这里?或者独一位身量高挑的人到此处驻留?”
  “没有。”她摇了摇头,笑着。
  赵喜被她盯着笑得发毛,要不是外面还有那么多路人,真有种进了聊斋里面山野鬼店的错觉。
  “那有人来等人的吗?”赵喜害怕自己来晚了,没等到他就先走了。小女孩想了想,“您说的那样的客人是没有的,但是等人的客人的话,大多都是坐在外面歇脚的,歇脚还是等人我就不清楚了,来来回回有好几拨了。我也不知道您说的在不在里面。”
  赵喜估摸着应该还不太晚,可能还没到呢。干脆买一壶茶先等一会儿吧。
  “给我一壶花茶吧,多少钱?”
  “不贵,十三文。”小丫头说。
  一壶茶十三文真不贵。赵喜跟赵雪阳消费的地方很少用铜钱,都是碎银,他东摸西摸凑出十个铜板,犹豫着要不干脆给个碎银算了。
  小丫头从他手里抓起铜板数了数,说:“没事客人,十文就十文吧,您长得好看,我不收你钱都可以——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人呢!”
  说罢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留下一句:“您稍等。”
  赵喜有些无语。
  古代颜控也不少呀,长得好看还能免费消费。
  赵喜偏着头想往里面看,有布帘遮住了视野。没一会儿小姑娘端来一套茶具出来,忙活着一壶热水,一个大陶瓷盅。
  当着赵喜的面给他冲泡。
  出门时有些急没带扇子,赵喜用手扇了扇,瞄了一眼,叹道:“这什么茶啊?”
  看着挺奇怪的。
  “这是耳草的花。”小丫头解释道,“耳草是一味药,它的花泡茶有清腑健脾的功效。我阿婆说你眼下乌青,这段时间怕是舌苔无味,喝这个好。您试试,要喜欢的话给您拿一包带回去。”
  “啊,有心了、”赵喜受宠若惊。
  “没事,我阿婆年轻时是村医,懂医术,她做的茶叶味道好效果也好,常喝的话比药还好使呢!保证您身强体健,您要喜欢可以多来买。”小丫头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说。将茶杯双手端着放到他面前,“您请。”
  “好。”赵喜接过,茶汤颜色清透,还有淡淡的微苦的香气。
  “诶!客人请坐——”丫头回头就见一人进来,反应极快的招呼。
  这一声又高又尖,赵喜差点烫着嘴皮。
  狼狈地回头,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很有压迫感的出现在身边。
  李通终于脱了那身红色的禁军服,一身靛蓝色便装,皂色的靴子,腰间别着一把短刀。下巴上有胡茬,碎发还是很长,脸上的疤使他整个人看着有点匪气。
  “赵公子。”李通掀开下衣坐在他身边的宽凳上,刀鞘在凳子上磕了下,发出的打击声令赵喜抖了一下。
  “李大人!”赵喜擦擦嘴,李通身上过于强大的气场让他有些不舒服,他往旁边让了让。
  赵喜一直觉得他注视着自己,伸手替他倒了一杯茶。“请——时间不凑巧,世子早朝没能亲自来送你。鄙人不才,奉命为您践行。”
  李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跟喝酒一样。“没事,想必世子也没瞒着你,我此去怕是不会回来了。京中这么些年没有什么牵挂,差事完了,希望世子能实现承诺帮我进镇北军。”
  “大人壮志筹谋定当会实现的,世子答应了就会全力助你,今日一别再见不知何年,大人.......”
  毕竟跟李通没什么交情,赵喜站在上帝视角也不知道他以后的人生会什么样,总觉得李通身上有一股不属于皇宫、官服鱼带的气势。一身匪气的铁血男儿,应该是属于疆场的。
  他莫名有种预感,这大概会是他这对蝴蝶翅膀扇动出的一个特别大的影响。
  而且赵雪阳书里最差的一步棋,就是没有像陆远达一样对镇北军下手。看似固若金汤的镇北军其实也在慢慢被各方势力侵蚀,早已不是最初形成时那把没有破绽的利剑了。陆远达就是利用了一支镇北军的军队悄悄南下去了淮阳。
  李通也不着急,他在京中这么些年似乎没有什么朋友,像是喝酒一样,跟赵喜对酌,慢慢把这壶茶喝完。
  最后一杯茶饮毕,茶杯一放。李通站起身,“好了,替我向世子带个问候,李某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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