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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死对头给我冲喜/公子他只病不娇(穿越重生)——以墨醅酒

时间:2021-05-02 09:18:33  作者:以墨醅酒
  "以为你身子已经好一些了,才敢让你多吃一些苦头,怎么如今还是一朵'娇花'呢。"
  顾斋看着他那忍受病痛的模样,这人在病中也如此倔强,哪像个宠溺娇惯着长大的贵公子,也不知他经历了什么磨难,会这样不屈不挠。
  沙场中见惯了厮杀之人百炼成钢,从小经历过磨难之人无坚不摧,他想他俩还真是配极了。
  这一次他动用了暗卫私自出城太远,不知道暗地里有没有人刺探到消息,虽然他已经竭力捂住风声,只怕还有不周到之处,尤其是那些朝堂上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势力……
  他靠在褚楚的床边坐了下来,"你啊,总是给我带来大麻烦,也罢,总算把你追回来了,付出点代价也没什么。"
  他强颜微笑,"我不怕他们参我谏我,还好我有你啊,只是……你能不能不要心悦其他人,留在我身边,也看看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三国·魏·曹冏《六代论》:“故语曰:‘百足之虫,至死不僵’,以扶之者众也。此言虽小,可以譬大。”
[2]皆出自:苏武的《留别妻》。
——
月底了,求求大家手中多余的营养液<※
这一卷按大纲设置比较短小
下一章开始就是最后一卷啦~
 
  ☆、第77章
 
  顾斋久盼帝王受那些谏臣直谏招他入宫责斥,他想这一回恐怕无论如何留不下兵符了,不如自己直接敬献给圣上,皇帝也的确召见了他,不过却不是为了责斥他私自出城,而是军情紧急。
  南蛮王不知为何突然驾崩了,他的那两位皇子上演了一场夺嫡的戏码,最后是他最小的那个儿子承袭了王位,便是之前与顾斋打过交道退兵了的赵陶陶。
  大臣们皆叹息,奈何怎就任赵陶陶承袭了王位,若是他那只知一味勇武的大哥登上王位,便要好对付太多。
  此次那赵陶陶刚袭得王位就发兵重新攻打我们的城池,想必是为了报之前我们退敌之仇来的。
  皇帝道:"军情紧急,南蛮人来势汹汹,还要请大将军再度南下制敌才行。"
  顾斋先前听大臣们三言两语已经明白过来大致是什么情形,看来这兵符他一时是用不着上交了。
  顾斋道:"微臣定不辱命。"
  大臣们频频点头,战神将军不愧是战神将军,关键守候总能站出来主动御敌。
  有大臣附议道:"那赵陶陶为人机敏、鬼点子多,听闻之前若非有陵王随同大军一道南下,献谋献计,伤亡绝不止那么一点,不如这一次也让陵王同大将军一道儿南下,以大将军的能力定能保陵王安然无恙。"
  顾斋一时在心里权衡起来,褚楚正病着,他们之间还有心结尚未解开,实在不适宜随他上战场,可是若他不带褚楚一同前去,定有人来拐他走,一旦褚楚被带走,茫茫世间之大再想找一个人就难了。
  久久未见顾斋答话,川国皇帝也有点纳闷了,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将军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大可讲与朕,朕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皇帝道。
  顾斋面有难色的道:"启禀陛下,静翕他偶感风寒,这几日都卧病在床,恐难以随臣南下。"
  顾斋又道:"可是将静翕留在上京,微臣实在不放心,微臣想让静翕去郡主府静养……"
  可皇帝却并不这么想,他道:"楚儿身子骨比之从前好了不少,自嫁入你府后那魇疾再未复发过,想来楚儿是命中注定万事逢凶化吉之人,你也是命数强硬之人,有你们两共同南下御敌,方能保我大川安定,至于那风寒,不过是小症,朕会命宫中最好的太医随行,药材也给你们备最上乘的,大将军可以放心。"
  上一次南下御敌,因为褚楚那一箭击退了南蛮从而减免了大量伤亡,这在之前与南蛮数次交手中是没有的,而且他回朝之时刻意没有避讳褚楚的功劳,反倒让帝王对褚楚对敌的能力深信不疑。
  历朝历代,帝王无一不是重利轻情,不过一个侄子而已,就是让奉出他的亲子,若是能够巩固他的万里江山,他都不一定放在心上。
  "有圣上这句话,微臣自当是放心的。"顾斋道。
  从宫内出来后,顾斋先是去军营里打点一切,后才回了将军府,褚楚感染风寒后一直未痊愈,是心内郁结所致,那高热反反复复,有时候不舒服了即使迷朦之中也常在闷哼着。
  "你病成这个样子,我又怎么忍心带着你去战场上呢,可是君命难违,何况我私心并不想放任你不在我身边……"
  "褚静翕,你那位心上人有我这么对你好?这么多天过去了,就算是被我伤得厉害,只要不咽气,此时也会想着来救你走,可是人影儿都不见,你还认他待你是真心?你还要同他双宿双栖远走他乡?"
  病中的人儿脸色苍白,精气神都是靠顾斋一碗一碗参汤养着。
  顾斋见他也不能答他,替他掩好了被角,褚楚既要随同他南下,自是各种准备不能少。
  没多日,大军浩浩荡荡出了上京城,圣上钦赐了一辆大型马车,褚楚得以"卧病在床",顾斋有史以来第一次出征未骑自己的战马,而是随同褚楚一起待在车里。
  一路行程不可谓不颠簸,舟车劳顿对于病中之人如何吃得消,好在有太医随时施针,又有流水一般的好药材用着。
  谢岚这段时日见顾斋见得少,看见顾斋比之前消瘦了许多,想来定是因为夫人病了的缘故。
  他先前听说夫人身在病中还要同他们一起南下也十分的不忍心,可朝堂上的那些事他管不着,既然将军认可了,应当是相安无事的吧,将军一定能保护好夫人的。
  之前宋黎同他讲他们家夫人是个慧眼识珠之人,他还不相信,后来夫人将蓟家那小子举荐来军中交到了他手上,他才发现着实是个好苗子,既能吃苦,脑子也灵光,若不是阅历少了些、武艺还不精湛,假以时日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多亏了宋黎不在这里,不然他看见夫人这个模样的话……他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宋黎一个马夫却那么在意夫人的安危,或许是因为夫人是他的伯乐。
  随后他认可的点了点头,宋黎一介马草小贩卖草不易,从陵地一路贩过来都无人稀罕,夫人善心,岂不感恩戴德?
  上一次南下还是夏末,没想到转眼之间再至越乐已是冬,越乐的冬和上京不同,并没有那种苦寒的感觉,相反气候是不冷不热的,顾斋看了看身边的褚楚,这种气候对他养病应该有好处。
  褚楚一路醒过几次,大致弄清楚了是什么情况,川国皇帝一手好算盘,大约心里盘算着自己帮他御敌,原以为他对这个亲侄儿是宠爱有加的,也不过如此。
  不知道鸣笙哥哥怎么样了,上次他替他拦住顾斋,顾斋的武艺是一顶一的,他哪里是他的对手,鸣笙哥哥不会真的被顾斋擒了吧,难道顾斋真把人给杀了?
  褚楚神色复杂的去打量顾斋,思索: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与顾斋两辈子的相处都看不明白。
  顾斋偏头看见褚楚正盯着他瞧,心里是真的乐了一下,他拿了一块马蹄糕递到褚楚的嘴边,褚楚也没有拒绝。
  他咽下那块甜糕,问道:"如今是个什么战况?"
  顾斋答:"那赵陶陶似乎是记恨着你上一次的一箭之仇,下定了决心要与川军一战,这一次恐怕不能投机取巧了。"
  褚楚道:"我记得当时,赵陶陶曾说'若是将我交出去,便作罢此事,否则定与我等无止无休',看来他说的也不是假话。"
  他又说:"若是真没有办法平息他的怨气,你便把我交出去吧,反正是我伤的他,与你无关,正好你也恨了我。"
  顾斋道:"你真的天真以为把你交出去了,他就会与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南蛮与川国这边界之争积怨已久,谁不想侵占别人的土地、百姓呢?"
  "至于他想要报那一箭之仇不过是附带罢了,就是把你双手奉给他,他也不可能休战的,何必对他予取予求,这等事我顾斋做不来,大不了以身殉国死在这战场上。"
  褚楚道:"好样的,不愧是战神将军。"
  殊不知上辈子他也是这样想的,大不了最后扛不住了,就死在这战场上,也算是不愧对家国百姓了。
  见褚楚似乎下定了决心似乎要去城楼上,顾斋忙问:"你身体行不行,若是勉强便不用随我去城楼上观察敌情了,赵陶陶现在最想杀的就是你。"
  "杀便杀,你都不怕死,难道我会怕?"他笑道。
  顾斋望着那红衣少年的背影,仿佛在沙场上久经生死过一般,他赶紧抱起金丝软甲、甲胄追了上去,"回来!把甲衣穿好了再出去,不差这一会儿。"
  这一回,那赵陶陶学乖了,褚楚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他藏身的位置,而且他也没有那么冒进,每每只让一人出来叫阵,准确来说,是叫嚣着让川军将上次射箭之人交出。
  看不到阵型,便不知对方要出什么招,而南蛮似乎不急,就愿意这么耗着,不直接攻城,褚楚有些摸不清对方的意图,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下了城楼,满脸沉重。
  "赵陶陶睚眦必报,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吃过那么大一亏,一定想寻你报仇想疯了,你有什么主意?"顾斋问。
  "你与赵陶陶交过手吗?他武艺怎样?"
  褚楚并没有研究过南蛮,这辈子最了解的对手也就是顾斋了,他还是坚持着以往对敌的经验,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1],他对赵陶陶了解太少了,后来赵陶陶受伤,缠着厚厚的纱布,行动上也受了影响,完全看不出他的其他特点。
  顾斋摇头,"我也未曾和他真正打过,以前都是他的兄长带兵攻城,只听说这赵陶陶比一般人聪明、机灵。"
  "我瞧着他挺心狠手辣的,你就没想过他那父王和兄长是怎样死的?"褚楚歪着脑袋意味深长的望向顾斋。
  顾斋思虑后道:"你是说……"
  褚楚道:"赵陶陶不愧是承袭王位之人,老南蛮王离世没多久就登了皇位,别的不敢说,他那位兄长只怕是他亲手设计死的,次子继位,其中定然有猫腻,南蛮人迅速臣服于他,这么快顺着他的意思举兵,表明他手段高明,是个厉害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孙子兵法·谋攻篇》。
——
顾:我太喜欢和老婆联手了~~~老婆好聪明!
褚:……
——
来迟了来迟了~今天有事更晚了
本章又名《能与你并肩的只有我》(bu shi)
总之1+1>2,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天下无双!
虽然小褚身子骨还是弱,但架不住他头脑好~
要是前身小姜儿和顾顾一起上场御敌就帅了,合体杀出去,还怕啥,我知道我在想peach……just想一想。
 
  ☆、第78章
 
  顾斋端来一碗热好的药来,打算看着褚楚喝下去,出人意料的褚楚竟也伸了手过来接过。
  "你现在不怕苦了?"
  "我尝过了天下至苦,这点苦就不算什么了。"他端着那碗药,一饮而尽。
  是啊,比起看入眼中、心中之人却是最不能同他相守,这些身体发肤之苦又算得了什么苦。
  褚楚看了顾斋良久,"咀嚼"着舌尖的那药的苦味,他要告诉自己,再不能往前了。
  顾斋见他颇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却在自己回望他的时候将眼神避开,便认定他是心虚,必然是为他那情郎叫苦了,顿时心里也觉得不好受。
  一碗苦药,二人皆苦。
  褚楚没有问顾斋要果脯去了那苦味,只是端了一旁桌案上的小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就此揭过这尴尬。
  军中不比其他地方,他和顾斋名义上就是夫妻,未免招一些风言风语,褚楚就没有再另寻他处歇息,夜半睡醒过来时,他发现顾斋还在布防图前,燃烧着的烛泪淌了一地,他定是彻夜未眠。
  他给自己披好外套,也朝那布防图而去,之前他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未曾与南蛮对上过,恰好南蛮未防备,就给了他参透他们阵法玄机的机会,这才得以一举击溃,如今那赵陶陶似乎警惕了,他摸不清他的底细,所以才没有贸然出手……
  "顾大战神将军竟然不知道何谓'养精蓄锐',这般三更半夜都不休息,若明日南蛮来攻城,你有精力应付?"褚楚搬来一把椅子来坐下,也开始研究起那布防图。
  "南蛮虎视眈眈,我作为将帅当然不能够懈怠。"
  "你那时候和瓮舒将军对战也是这样子的?"褚楚装作有些好奇的模样。
  顾斋回忆了一会儿,仿佛想起了很久远的经历似的,他道:"远没有此时安逸,那时候为了攻破盘宁城,夜半时常出兵,陶瓮舒那个人十分谨慎,五年里几乎没有主动出击过,大部分时间都是被动迎敌。"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和他为人处事不一样,就算是今日我作为守城的一方,也不会像他那样让自己如此被动,要知道战场上失了先机的代价有多惨痛,不如奋力一搏,不过我觉得你倒是和他性子差不多,谨小慎微,也不轻举妄动。"
  这便让他给瞧出来了,不过任顾斋如何想,总不会想到他和陶瓮舒能有什么联系,褚楚不担心。
  他继续问:"那赵陶陶不似你,上一次他吃亏负伤,这一次肯定是抱着找回来的心思来攻城,他如今不主动出击,你又当如何?"
  顾斋拧了拧眉心,强忍着困意,叹气道:"我这不是思考了一晚,不过也没想出什么头绪。"
  褚楚道:"你傻啊,既然他不主动出击,你就不知道诱他出击吗?"
  "我刚才仔细瞧了你的布防图,确实没有漏洞,可你把越乐城也守得太好了,虽说这很有必要,只不过你防范得如同铁桶一般,就只能等赵陶陶主动出击,不然就只能你先带兵出城攻打,你又不知道他们做了何种防备,万一他们也设下了圈套呢?"
  "我倒觉得不如兵行险招,诱敌才是如今这个战局下最好的选择。"
  顾斋心头一动,问道:"是怎么个诱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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