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在下很好养活(古代架空)——pp杰

时间:2021-05-04 09:13:44  作者:pp杰
  “是咯!端木,斯人已逝,凡事看开点,莫要自寻烦恼。”盛算的嘴角挂出一抹挑衅的笑容,令端木憎恶非常,两人眼中的目光相对片刻,这片刻之间,暗中较着神秘的劲儿。盛算道了一声告辞,便推着泠翩婓返了回极量殿。
  端木眼巴巴的看着杀害盛算虚的凶手堂而皇之的在他的面前一派嚣张,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盛算的势力日渐扩大,今日是武林盟主,他日将是金权江湖的龙头老大,要板倒盛算报仇,真的是需要从长计议。端木一怒,一个拳头砸向极量殿旁边的一头石狮子。刚砸的那一刻,端木的肉拳头是麻木,待一阵麻麻的感觉过后,痛感铺天盖地而来。西药出来找端木,见他对这一头石狮子发完脾气搓着拳头痛得跳了几跳,心觉搞笑。“端木,你要发火打我好了,你打疼了手,我是会心疼的。”
  “少说这些肉麻的话,我这个拳头不能为无亏报仇雪恨,不要也罢。”盛算和端字砚合伙杀害盛虚的画面浮出眼前,端木低落了片刻,又似想到了什么重要的大事,急道:“西药,我方才在里面看见了端字砚,她虽然穿着斗篷,稍微遮住了脸,但是我肯定那是端字砚,错不了。”端字砚是杀害盛虚的凶手之一,端木在这三年里不时的做噩梦,不是朱颜之死,便是盛虚之死,扰得他心神不定,悲愤欲绝,已然将盛算和端字砚的身影烙进了他的脑海之中,忘不了,也不敢忘。
  极量殿邀请参加婚礼的宾客,金权会必须是不能缺席的。金权会剩余八位成员,除却有特殊情况来不了的浮屠宗,便是不晓司的知音漫客派人送来了贺礼,人却没有到场。来送礼的小厮说,知音漫客不日要与妱嫦夫人成婚,府中上下要置办的事情太多,百忙之中无法抽空,遂派尔等前来送一份贺礼,聊表心意。东里十听到不晓司的小厮说了这话,鼻孔里哼出两三声,说知音漫客是终日忙着与云盼凨厮混,快活似神仙,哪里操心过婚礼的事情。日日缠绵,两人就好似黏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了。武林盟主成亲,是武林大事,知音漫客是是想要亲自前来祝贺的,然而天大的事,抵不过与娇妻的二人世界。代表五云岭和九溪坞的出席的人便是胥容,端木迎上前与胥容多聊了几句,他还是蛮想念五云岭那个小胖墩的,圆圆的,胖胖的,很好欺负,不知能否有见面的机会。胥容则笑了笑,说改日有机会带岑太子来见见他。端木的眼睛一转,在人群中他瞟见了端字砚都身形消失在一个拐角,端木别了与他说话的胥容,尾随而上。
  他跟踪端字砚去到了极量殿的庭院,婚礼的吉时将至,所有人的重点皆放在拂事的闺房,此时有人混了进来,是无人注意的。端木怕被端字砚察觉有人尾随,便保持着一种安全的距离,端字砚脚步一顿,端木慌忙把身形藏在墙的后方。端木微微的探出头,见到了一身新郎装扮的盛算。端字砚暗中与盛算会面,端木病不感到奇怪,这二人是一条贼船上的人,两人会面,必有坏事,他的预感果真没错。
  “今夜洞房之时,便是血铃铛夺命之刻。”盛算道。
  端字砚:“好。”
  他们要杀拂事。
  得知消息,端木急忙转身跑走想着要赶快告诉西药,一时没看路,与胥容撞了个满怀。
  胥容:“端木,你怎么慌慌张张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额,对呀,人有三急。”端木随便应付了一个理由,急急忙忙的跑了。
  婚礼流程严谨复杂,规矩甚多,拂事素来是深海阙里最不守规矩的丫头。爹娘死得早,又一帮叔叔阿姨宠着,惯着,小丫头的行为举止,自然就调皮捣蛋了些。一帮叔叔阿姨唯恐拂事将来成大龄剩女没人要,他们便替拂事说尽了好话,拂事玩火烧了隔壁老王的头发,叔叔阿姨们说这是免费帮老王理了个发,是乐于助人;拂事揍哭了隔壁老王家的儿子,叔叔阿姨们说打是亲骂是爱,是与人为善的优良体现……在拂事成长的道路上,她一帮叔叔阿姨操碎了心,由舍不得扔掉,能怎么办?掏心掏肺十六年,今天拂事终于成亲了,叔叔阿姨们在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拂事老爹的在天之灵,他们家臭名昭著的小丫头终于可以去祸害别人了。拂事素来是不守规矩的丫头,为了自己的婚礼,拂事苦学苦记了婚礼的礼仪,她的叔叔阿姨们,露出了慈祥的姨母笑。婚礼先是新人双双入场,向长辈行亲醮子礼。盛算父母健在,然而婚礼的现场不见盛家人来到。盛家老爷偏心长子,长子身故,盛家老爷更是不喜这个二儿子,盛算便没邀请盛家的任何人。这行亲醮子礼是感谢父母彼此父母的环节,盛家无长辈出席,便由养育他大的泠翩婓代替。盛算这一边亲人甚少,拂事这一边亲人甚多,叔叔阿姨加起来有十名之多,谁抖想见证这伟大而幸福的时刻,十位叔叔阿姨达成共识,搬了十张椅子有序的坐在泠翩婓的一旁,场面诙谐壮观。走完沃盥礼、同牢礼、合卺礼、解缨结发礼、结发礼、拜堂礼这一系列的流程,婚礼完毕,拂事披伤红盖头,被丫鬟送回了房间。
  端木和西药开门进房,拂事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披在头上的红盖头丢在床上一边,她抬着手,一只亮着荧光的蝴蝶飞绕在她的指尖。拂事有意在等人,房门被推开,少女瞧也不瞧道:“不是表哥来保护我么?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小可爱,盛无失要杀你这事,是我冒着生命的危险偷听回来的,若不是我,你今夜死了都无人知晓。”端木的好心就换来这样的态度,他的心顿时拔凉。
  西药:“拂事,不能如此对木尘说话。”
  少女将荧光蝶在自己的左右手上来回的倒腾,荧光蝶从少女的右手飞到了她的左手,少女再从左手将荧光蝶过渡至自己的右手,乐不思蜀。拂事稍稍抬了抬目光,说道:“表哥,你是不是做什么事都跟这个端木在一起?吃饭也一起?睡觉也一起?成亲也一起?生孩子也一起?”
  西药揽住端木的肩,看着他笑道:“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提议,就从一起睡觉开始。”
  端木面露羞耻,咳着嗽推却西药,言道:“正,正经点,我们是来做正经事的。”
  “我们俩有正经事可做吗?”西药挑逗道。
  拂事不小了,在成婚之前,她的十名叔叔阿姨给她恶补了成人需知事项。情人之间的揶揄挑逗便似端木和西药这般,西药的言语间充满了暧昧。懂得了那些事情后,拂事的心智快速成长,看西药和端木之间的互动,深觉有趣。男女之事,皆是拂事的十名叔叔阿姨口诉传教,未见真人真事,此刻方长了一些了见识。拂事微微红着脸偷偷瞄着他们,被他俩发现了,拂事便佯怒道:“表哥不喜欢我了么?”
  西药:“你这说的是什么什么话,我就没喜欢过你。”
  “你跟端木学坏了。”拂事娇嗔一声,低头玩她手上的荧光蝶。端木用手肘推了推西药,劝他说话委婉些,欺负女孩子这一点,他举三根手指发誓,绝不是跟他学坏的。拂事玩着手中的荧光蝶说道:“你们就这样正大光明的等着别人上门呀!杀手看到你们在,怎么会自投罗网,你们找个地方躲起来……床底下好了,我一危险,你们便出来。”拂事言之有理,他们两个大活人光明正大的在房间里,杀手不好来杀人,整间房,也确实只有床底下能藏人。端木和西药接受了拂事的建议,双双隐藏在床底之下。
  婚礼的流程结束,天刚刚昏黑,端木透过微敞的窗户望着外边天色,提出了自己的一个小困惑。“婚礼流程不是在白天结束的吗?为何吉时要选在黄昏之刻?”
  拂事:“本姑娘出生的那一时,正当是黄昏火烧云,叔叔阿姨们说,吉时选在这一刻,这叫做有始有终。”
  “还有这么一个说法,西药,你是什么时辰出生的?”
  西药撑着头侧躺,姿势销魂,含笑道:“你问我这个,是想算一算你我生辰八字合不合么?不用算了,我便是你的命中人。”
  他对天发誓,西药绝不是他带坏的,这撩人的技术,他自个儿都不会,哪有本事把西药带坏。他当初认识的“白雪公主”恁就成了大灰狼了,三年没见,单纯的西药便一去不复返了,时间真可怕。端木问他的人生到底经历了什么,有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西药伸手揽住端木的肩,将脸凑近,正经中又有些不怎么的正经笑意,他道:“你是我生命中的意外,意外来了,我就变了。你亦是一种我无法抵住的诱惑,我愿沉迷其中,如果这是梦,那便让我死在梦里好了。”
  情话交谈,他见过最厉害的是朱颜和月台衣夫妻俩,两人在一起,气氛融洽时,会飙一两句情话增加点情趣。朱颜与月台衣说情话时,端木听多了反胃,西药跟他说情话时,他却很受用。两人目光交汇,看对方看得发呆,也许,在某一天的某一个时刻,他俩就似现时这般,看了对方一眼,便舍不得挪开,将对方的模样刀刻斧凿记在了脑海里和心中。也许,就在那一刻,他们彼此的心里面装不下了别人,眼中只有那一张想看到的面孔,只想多看一眼,再看一眼。两人过于入迷,忘记了他俩在床底下正事,端木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两人的氛围冷了下来,端木略觉尴尬。端木微一抬眼,瞥见了缩回去的一颗脑袋,方才是拂事在偷看他俩,端木尴尬的脸越加羞红,好在他和西药没有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床板上方传来拂事的声音,她说道:“都怪表哥,表哥若是肯参加武林大会,我便不用嫁给盛无失了。以为嫁了个盖世英雄,不曾想是一个世界坏蛋,我的叔叔阿姨们还不知道呢!表哥明明知道盛无失是一个什么人,却不加阻止,还亲眼看着我羊入虎口。”
  西药:“我劝过你,是你不听。”
  当时西药拒绝了来参加武林大会,拂事很生气,西药后来说盛算有多不好,拂事根本不想听,赌气之下便要同盛算成亲。“今夜若是能揭穿盛无失披在身上的羊皮,这门亲事便不作数了,那表哥,你会考虑娶我么?”
  
 
  ☆、第三十三章  神秘的刺杀
 
  “我不会。”西药抓着端木的手,眼中亮着赤诚的光,这三个字似乎是刻意跟端木说的。这房间里的气氛,就像是一名女孩对一名男孩告白,一名男孩牵着另人的手拒绝了女孩的好意,而端木便似一个妨碍他俩的第三者,夹在他俩的中间着实有点不好意思。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格外的凝重,端木想不到,西药同拂事还有一段表兄妹的感情戏,西药拒绝的干脆利落,端木作为旁人听着也替拂事心碎,觉着拂事有点可怜。矛盾的是,端木倒是喜欢西药的回答。两人互看着彼此的眼睛,西药的五根手指与端木的手长交错穿插,十指紧扣,刹那间,撩人心弦。端木一抿唇,浅浅一笑,不觉之间,他已经握紧了西药的手,不想再放开了。端木重新考虑了一下,好吧,拂事也没什么可怜的。
  “表哥不会娶我,意思是,表哥会娶端木吗?你们会成亲然后长相厮守吗?这件事,十叔知不知道?表哥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十叔?”少女清新的嗓音透过床板传到床底下面。
  “我敢肯定,东里十如若知道我拐走了他的乖乖,他会抄家伙追我十几条街,势必要打死我。”端木的顾虑不是没有依据的,头回见面的时候,他的脑袋瓜子就是被东里十打的,当时是晕了过去的。谁要有动西药的小心思,一定要过东里十那一关,而东里十的原则是,凡是来者,“杀”个片甲不留。端木一生一世都记得那个深入人心的教训。端木与西药扣在一起的手突感湿润,竟是他的手冒出了汗,就是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热汗。西药的手握紧了一分,千言万语不及西药好看的梨窝笑容,端木这下觉得,东里十也没什么可怕的嘛!
  房间内的红蜡烛烧短了一半,燃烧的烛火如一团烈焰在红烛之上跳动着。新房与前厅隔了一段距离,此时此刻,所有的宾客皆在前厅的婚宴举杯祝福新郎。夜渐深了,周围的事物失去了喧嚣,回归沉寂。端木在床底下换了好几种舒服的姿势,不小心便靠着西药的肩膀打了会儿小吨。端木忽然听到西药说有动静,端木自然的抬头,脑袋跟床板咚的撞了一下,将他浑身的困意撞得无影无踪。端木在顾着被撞的头时,西药的身影已经从床底跑向房门,房间门的啪啦一声被粗暴的打开,西药急匆匆的身影随之而出。
  “等等我。”端木从床底爬出来,捂着磕疼的脑袋,嘱咐了一句拂事不要乱跑待在房里,便同西药一样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间。
  一串铃铛在前方急促的传响,端木朝发出铃铛的的方向追赶,他望见了西药的背影以及跑在前头的一道红影。端木认出了那道红影,大声给西药传话道:“那是端字砚,不要让她逃了。”端木话音刚落,西药凌空飞跃,落在逃跑红影的前方,西药手中青扇一开,扇面之上一排排鲨鱼牙齿般尖锐的利刃抵在那人的脖颈。斗篷之下的面容,从阴鸷中褪去,正入端木的猜测,是端字砚无误。只不过此时的端字砚,右脸的上半部分丑陋不堪。端木气喘吁吁的追了上去,一瞧端字砚的正面,端木倒吸了一口气。这端字砚的原本的样貌不算国色天色,却也是秀色可餐的,端字砚这脸上疑似被火烧烙下的伤疤是毁容性的。端木记起来,端字砚的脸伤是他三年前丟的火把所致。端木看见的那一秒是可怜端字砚的,但盛虚的死端字砚是凶手之一,端木在心里面的对端字砚那一点的善意在此之后便再也没有了。
  西药:“不要动。”
  青扇尖锐的利刃擦过端字砚脖颈的白肉,擦出一道血痕。利器抵着端字砚脖子的命脉,端字砚是想动却不敢动,小心留意着她脖子之处随时能取她性命的利器。端字砚瞥向端木,忽然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博取端木的同情,说道:“端木,我是你姐姐,是你亲姐姐,你不会任由别人杀了我是不是?端木,姐姐错了,这三年来,我日夜向老天爷忏悔,祈祷你能够平安无事。端木,你看看我现在这副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这段时间,我无时无刻的不在后悔,你是我的弟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不应该那样待你,太不该了……姐姐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姐姐好不好?”端字砚为此跪在了地上,一双含着眼泪的眼睛汪汪的看着端木,看似她所言的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稍微善良的人,看到端字砚满副真心悔过的样子,也许会心软,选择相信了这个女人。譬如说盛虚,以盛虚的性格,不用一秒便软化了。
  但是,端木不吃这一套,自端字砚在他背后捅了两刀,狠心的杀害了盛虚时起,端木已视端字砚为仇敌了。“端字砚,你别装了,你能狠下心杀我杀你的丈夫,怎么会真心认错?你休要欺骗我,我不像无亏那么傻被你骗了。我要杀了你,为无亏报仇。”
  西药:“木尘,你冷静些,端字砚还不能死,我要问她阎王会的事。还有,她若是死了,谁来指证盛无失?端字砚,你现在无路可走了,给你两个选择,与我们合作指证盛无失是你的合伙。你无非是盛无失手下的小喽啰,我知道,有很多事你是身不由己,与我合作,我保证不追究无亏公子的死,放你一条生路。再者,便是你死于我这扇下。是生是死,看你怎么选择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