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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浪漫(近代现代)——时候覅

时间:2021-05-05 09:46:53  作者:时候覅
  “但?”朋友知道他那句话后面藏着转折。
  “但奇怪得很。”李智薰松开发丝抬眼看他。
  “我就是想为他做一次贞洁烈妇。”语句后面还有补充,“不管他愿不愿意。”
  离开前朋友很想回一句贞洁烈妇不会背着对象和其他男人上床,但一想他们不是对象,再一想和自己也无关,于是没有反驳地同他道别后打开房间门出去了。
  李智薰知道他不明白,也没指望旁人会明白。就是宋允承不明白也无所谓。男人只需要渴求他就好。他知道男人看着他张嘴说话时,眼里其实只看得到他的小嘴里塞满他怒胀阴茎的样子,所有出口的词句也只听得到他舌头混合着唾液吸舔肉棒时淫靡的水声。男人看见他就像看见了欲望,这一点他很清楚,也很享受,他们彼此求而不得的这个过程折磨得他在夜里遗精了一次又一次。他想要男人比男人想要他更甚,但他比男人能忍。
  宋允承回国的那一天他们在街上逗留到深夜,无人的巷道里肆意妄为地纠缠亲吻。他的双唇都被激烈的情意给吻肿了,男人的嘴唇却还是纤薄的、锐利的,透露着成人特有的稳重与隐忍。他喜欢看男人为了他隐忍。
  在长吻后他们停下来,李智薰背贴着墙像棵多汁柔嫩的树苗一样站立着和他对视。这样的灯光和情景下,他感觉他们两个人真的很像父子,男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他很喜欢宋允承。尽管他知道他们不会做爱,但体内骚浪的基因在作祟,他恨不得能当场脱掉衣服把自己给男人。然而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的欲念因为男人而变得体面。
  宋允承阅人无数,当然知道面前的孩子在想什么。他劝诱的低沉声线在寂静的夜色里听来近似气音:“……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中间有一瞬的停顿,“为什么不愿意给我?”
  他们坦诚相见,情色家和欲望家的直白对话。李智薰回答的神情和语气都很优柔:“因为一旦给了你,你很快就会厌倦我了。”他以温顺的姿态仰视着男人,“……我怕我也会厌倦。”
  男人像宽容的捕食者居高临下地关心着濒死的猎物:“可是你能忍得住吗?”
  李智薰抬起骨感白皙的手掌抚摸上男人俊朗沉稳的脸颊:“相信我,真的很难忍。”他清澈如羔羊的眼神里有一种无畏的单纯。
  “但我想看看这段关系到底值不值得我认真。”
  宋允承这时望着他的目光里多了些柔和的怜悯:“我们可以不认真的。”
  男人说,“这是为你好。”
  ——好不好是我说了算。
  李智薰低下头,没有回答。
  因为这句话如果说出来会显得很傲慢。而他不想伤害男人。
  宋允承没有等到他的答覆,在发白的路灯下最终仍只是用双手捧起他的脸和他亲吻。
  他们相拥的影子在落满灰尘的地面上拖得很长很长,电线杆上绑着的白炽灯是唯一的光源,今晚没有月亮。
  怎么没有文评,我天天都在等文评的小黄灯,哭哭
 
 
第7章 秋雨
  如有不适或不能理解请立即停止看阅本文
  那晚他们其实产生了分歧,对于同一段感情的态度,他想认真,而男人不想让他认真。他有犹豫,也在权衡,所以那天之后,他和男人就没怎么见过面。
  宋允承欣然接受。他这个年纪的人对于任何无伤大雅的决定大概都不会感到什么为难或者不满,他的世界并不为了谁而转动,唯一的中心和因变量只是他自己。况且这桥段其实正合他的心意。
  和李智薰在一起时是他更主动,理所当然地,拥有更多经验和欲望的人自然会做这样的事情。但同样地他也总在被拒绝,小淫兽至始至终不愿接受和他进行到最终的肉体关系,明明他们都怀揣着同样汹涌的生理欲望,但不知为何那孩子一味地在抹杀他们之间那簇情欲的火苗。
  宋允承从来不是束手无策或者卑微祈求的那种男人,面对分叉路口和难以涉足的泥泞小路时,他总会毫不犹豫地后退一步,审视决议,等待契机。他把自己一直握在手中的主动权欣然让渡给了那个他一直疼爱的心思玲珑的十六岁的小情人。这是他身为老男人独有的残忍。
  他让李智薰来做所有的决定,这关系是开始是结束,他们是相敬如宾还是干柴烈火,全让一个还未成年尚在中等学府的迷途羔羊来做决定。不管是哪种结局对宋允承来说其实都无伤大雅,他要么得到他,要么就是失去他,没有第三种可能。
  而十六岁的李智薰,归根到底只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孩子。他判断事物的很多标准有时简单得令人意想不到,其实他就是看脸而已。他那么喜欢宋允承也是因为男人的脸是他见过最特别最俊朗的那种长相,很高级的棱角分明,是电影里才会有的那样精致深邃的五官轮廓。所以他才会第一眼就被男人吸引。
  没见面的那几天他也不觉得是自己冷落了宋允承或是宋允承冷落了他,他们都只是在等待,等待一个互相妥协或者互相放弃的时机。他不想让男人不认真地对待他,正是因为太喜欢所以才不能接受和男人变成炮友关系,他不想变成和男人睡过一晚后就被丢弃掉的一次性避孕套般的存在,像男人的学生一样。
  李智薰不想做他的学生,他只想做他的情人。
  临近学校艺术节宋允承会比平常要忙,办公室的大门时时敞开,学生和同事络绎不绝。偶尔清静下来的时候宋允承就会在面前摊开的那本《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语言》米白色的书页中看到李智薰的唇线,有时是他的手腕,锁骨,脚踝。这些脆弱柔美的部位他都曾品尝过,双唇吸啜过那像青草一样青涩芬芳的汁液。每次被他触碰时李智薰纤细长高的身体柔软得就像要化在他怀里似的,在他面前表现得那么温顺和楚楚动人,仿佛他一只手就能将这个生性淫乱又如陶瓷般精美无瑕的孩子握碎。但其实是那孩子掌控着他,那孩子想要他给什么他就给了什么,予取予求的规则。李智薰用温顺换来了他的服从。
  这其实并不常见,宋允承自认自己很少对谁服从,何况是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但事实就是如此,他被一个孩子用欲擒故纵的方式若即若离地吊在身边这么久的时间(在宋允承的意识里超过二十四小时都算久),反常的是他竟然并不感到厌倦。
  因为他还没有得到李智薰。恰恰是因为他还没有得到李智薰。但换做以往,如果费了心还得不到的物品,宋允承一定会毫不留恋地舍弃,感情、食物、职位、奖项,毕竟他在生活的任何方面向来不缺少这种备份的选择,物不以滥为贵。可他偏偏珍惜李智薰。
  是他交往过的年纪最小的孩子,当然。不能说在性相关的领域有着最出色的天赋,但也已经显著地优异于常人。李智薰能以最缠绵的姿态栖息在他的怀里和他接吻,眼神和手指都单纯得那么一往情深,仿佛生来就是要做他秘密的年幼情人。宋允承很少那么渴求过一个客体的对象,但他渴求李智薰,渴求得到他的一切,并且在欲望的尽头希望能够将他据为己有。
  只是这些渴求的表露是有限度的,面对李智薰时他每一次无疾而终的主动其实都是在消耗这种对于一个中年男人来说已经非常稀罕而生动的渴求。逐渐地他的欲望也会被磨灭,兴趣会被更鲜活热情的角色吸引转移,然后,他就会忘掉李智薰。
  或许他们就会这样彼此错过了,如果那天没有下雨的话。
  深秋的雨下得连绵而温吞,一点一点把天幕染成很脏的灰色,操场和行道上的学生因此变得稀少,路面过了一会儿才被打湿,整个空旷现代的校园这时呈现出北欧油画般清冷鲜明的色调,符合这个季节萧瑟苍凉的意味。除了他以外大概没人会欣赏这场突如其来的降温。
  以防万一宋允承还是打开了办公室的中央空调,即使现在不这么做,之后来询问作业或论文的学生也会提同样的要求。他习惯了给旁人提供未雨绸缪的体贴,出于修养或者性格,是为数不多能让众生共享的一种特权。而他其它的温柔全都有所限定,只在黑夜,只在两人占据的封闭空间,只在柔软的床单中央,只在肌肤相亲的情事末尾。
  “都出去。”
  这些温柔在欲望面前那么不值一提,尤其当他的欲望现在就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前。
  宋允承看到他浑身湿透的小情人握着门把纤细窈窕地站在那里时几乎都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他勒令身边所有簇拥着他的学生们立刻出去,离开他们,还给他们一个私密封闭的空间。
  学生们窃窃私语地鱼贯而出时李智薰只是低着头把后背靠着门框所在的那面墙,就是这堵墙隔开了公共的走廊和非公共的室内,隔开了学生和他们。宋允承走过来关上了门,然后轻轻锁上了门。他意识到这是李智薰第一次主动而毫无预兆地来找他,同时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李智薰穿全套正式的校服。
  今天是校庆,但我等不到结束就来找你了。李智薰本来想这样开口,或者抬起手臂抱住男人的脖颈,但他怕男人生气,也怕自己身上的雨水会把男人的衣服打湿。所以他只是伸出白皙手指轻握住男人深蓝色的领带从上到下地滑过,然后前进一步仰起头隔着衬衫吻了吻男人的前胸。
  如果不解风情,宋允承就不是宋允承了。他捧起李智薰湿润而柔顺的后脑勺俯身含吻进他的双唇,在把舌头滑进他的口腔时用两手脱去了他收腰滴水的校服外套。宋允承想幸好他提前开了空调:因为办公室里开着空调他才可以不穿大衣——因为开着空调,他的小宝贝脱掉所有衣服和他做爱的时候才不会着凉。
  材质偏薄的白衬衫一遇水就渗透得几近透明,解开头两颗纽扣的衣领间松垮悬挂着印有校徽的红金色条纹领带,系好的温莎结两边他的小情人因为动情而突显的粉红乳尖在水色的布料下朦胧可现,宋允承隔着衬衫咬上去,湿热地含在唇舌间吸舔。李智薰背抵着门,被男人托着腰踮着脚尖挺起胸口地站立,将手指摸索进男人脑后茂密的发丛抓握住后他咬着唇几乎是下意识地呻吟。
  “……就是喜欢疼的,是不是?”
  宋允承一如既往温柔地笑着俯视他,宽大手掌从他被半撕扯半解开的衬衫两襟间不容置疑地抚摸进去用力捏住了他被吻吮得娇艳肿胀的乳头。
  李智薰注视着他那双情意深邃的眼睛,能回应的只有旖旎低声的喘息,他的身体因为敏感和疼痛而颤抖,但心情却又因为男人的眼神和笑意而放松。宋允承现在对待他时,脸上的神情是一回事,言语和动作又是另一回事。那些话语,包括将要占有他时那段算得上是比较激烈的前戏,都让他感受到了男人在情事中独特的侵略性和压迫感。
  做的时候,男人就不再是平常那个优雅温和的“宋老师”、“宋教授”了。尽管李智薰已经感受过他在亲吻时无边海洋般宽广的气质和魅力,但那仍然和真正做爱时所体会到的男人几乎压倒性的强势而汹涌的力量感很不一样。
  男人那么有经验,为他做扩张的时候纤长手指探进他的身体里轻而易举就能让他绷着腰射一次精。他坐在沙发上,李智薰趴在他屈折颀长的腿上,乳白精液还在从铃口不断滴落时男人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抽插进他后穴的甬道。
  “——就这么喜欢手指吗?”
  只用两根也能到达高潮。
  李智薰感觉到体内的那处性腺被男人粗糙指肚按压着的酥麻,小腹里再次酸胀地涌起射精感,边颤着腰挣扎边呻吟着回答男人道:“……不要手指、”他因为被男人有力手臂搂紧了身体,无法逃脱地只能绷紧大腿地颤抖。
  ——“要爸爸的肉棒插我……”
  他清澈的低声因为超负荷的快感而杂糅了脆弱的哭腔,仿佛受了万般委屈,只因男人没有尽心尽力地满足他。
  宋允承翻过他的身体捧起他的脸看着他湿润动人的眼眸。他听到他的小情人是怎么叫他的了。李智薰下意识看向男人的嘴唇,想被吻,想被那副看起来就薄情到了极点的冷淡嘴唇深吻和湿吻。他想亲吻男人的舌头,想被男人的阴茎满胀地插入身体时还能贴着那双薄唇喘息着叫他“爸爸”,他想让“爸爸”射精在他身体里……直到他全身都被“爸爸”的气味覆盖。
  “宝贝再叫一声。”
  宋允承眼色和嗓音都深沉喑哑,怀抱着这样勾人的浑身赤裸的年轻尤物脑海里束缚欲念的理智线已经摇摇欲坠。
  李智薰抬起白皙手臂勾住他的后颈,伸出幼嫩舌尖湿湿舔了舔男人的嘴唇后才用气声轻轻又叫了他一遍。
  “爸爸。”
 
 
第8章 爱神
  积雨云仍然盘踞在天空,因此透露出来的光线十分有限地只能把午后的室内照亮得像黄昏。大学的办公室里装饰风格并不像酒店,但仍然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慵懒和目的性,是只有躺在陌生而短暂的公用白色床单上才能感受到的一种情绪。拉上棕色的窗帘后就更像了。
  记得有谁说过雨天适合做爱。但仔细想想晴天也一样适合。没有什么天气是不适合做爱的。
  暖黄色灯光的流泻让这个昏暗空间更具有了夜晚的氛围,男人细致入微地抚摸他,从脖颈到胸口、再由他细瘦的腹部落下腿根。多数人不会在激烈抽插的中途记得这些煽情的温柔的细节,多数人也不会和十六岁的学生做爱时还能在脑子里想到“情调”这个概念。
  男人丰富到融入骨髓的经验就体现在这里,不知道是经历过多少人才能磨炼出这样金科玉律的体贴,他几乎都要吃醋了。但在性事中他不会吃醋,尤其是这样的性事。
  在沙发上男人温柔地将他翻了个身,扶起他窄而翘的小屁股低头用齿尖咬了一口,两根手指随即探进他饱满臀肉间刚被大物粗暴撑开肆虐良久的穴洞。这样的节奏转变把控得真好,男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什么时候不该,花最少的力气让两个人都能没有遗憾地舒服,到达高潮的时间不一定是最短的,但一定是最有效率的。
  男人知道他在和谁做爱,不是高级应召,不是精力充沛整天无所事事的大学生,而是一个还未成年的早熟的孩子。不管是多早熟的孩子接受他的性爱第一次都会有些吃不消的,他要得那么生猛、那么不容抗拒,导致再贪婪的欲望火苗都会在滚烫的性事间转瞬倾覆在他深不见底的情欲海洋里。
  没有例外。
  李智薰趴跪在沙发上,肉穴间刚刚带来快慰的手指湿热地抽了出去,意味着另一个即将带来更强烈和鲜明刺激感的硬挺器官马上就会进入他的身体。他条件反射般感到有些紧张,内心更大的期待包裹着生理反应的紧张。男人的性器黏滑地接触到他的穴口,他塌下腰肢迎接,跪立的、分开的纤瘦双腿微微战栗,在屏住呼吸的那一秒里脑海中预想过的刺痛混合着无法预料的尖锐快感迅猛而沉重地一下塞满到了他的体内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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