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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嘴唇呼吸，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收缩，为了缓解让身体不适的痛楚和兴奋感当下他什么都愿意做，但似乎也没别的可做，除了色情而轻声地呻吟。
男人沉着腰胯有力强劲的挺动准确摩擦到了他下腹的腺体，但没有让他感觉轻松一些，反而更加剧了身体里那种近似快感的疼痛。他因此把体内那根充满他的肉棒绞得很紧。
但男人总有办法操进去，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宽大手掌爱抚着他的后背和腰线，在他受不住地要趴卧下去时还贴心地揽着他的腰替他支撑身体。
李智薰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昏睡过去，男人俯身用胸口贴住他的裸背，掌心抚握着他小巧细嫩的乳尖嘴唇贴着他的耳廓低声询问道：
“疼吗？”
“不……”他抬手去摸男人的脸颊，眼神迷蒙声线缥缈地要求：“……再深点。”
“真贪心。”
于是宋允承把手留在了那里，撑在身下人面前的沙发上当作支点，下腹连贯的动作用力得结实手臂上都凸显出一根一根嶙峋深色的青筋。李智薰白皙纤细的手指缠绕上他的手腕和小臂，像蛇攀附结有禁果的大树，危险放荡的依恋关系。
“好舒服……”他的赞美总是带着恳切又勾人的气音，“爸爸……”
其实就是在呻吟。
男人俯身下来靠近他的嘴唇，他抱紧他，迫不及待地奉上热吻。他知道自己在被占有，因为是他亲手把自己交出去的。男人比他想象得还有力量，比他想象得还有经验，他也设想过这个过程会充斥着精巧绝伦的美妙……但没想到会这么超出预期。
漂浮着又沉没，身体在反复的高潮间沦陷着瘫软。他感到疲惫，更多地是感到满足，男人那么有力地挺动在他双腿间的肉穴深处，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对他的侵占和享用，这认知让他欲罢不能。
滚烫手心牢牢掌握着他柔韧纤细的大腿，在一阵失速激烈的冲撞后男人深顶在他的身体里射了精，第二次。
然后这场漫长汹涌的性爱终于结束了，他缓慢放平濡湿酸软的双腿，呼吸悠长地躺倒在男人身下，筋疲力尽，如愿以偿。
“和四十五岁的老男人做是什么感觉？”
李智薰穿好裤子后看着办公桌后面拉开窗帘背靠窗台的宋允承，坐在沙发上朝他粲然一笑。
“你会这样问每一个和你睡过的人吗？”
戒烟快有一个月的宋允承忍耐着舌根后求而不得的酥痒克制地看着他摇摇头。
“不，只问了你。”
这样特殊的待遇让李智薰愿意起身走近他给他一些特别的奖励。他来到男人面前，抬起手臂为男人深蓝色的领带打了个精致的温莎结。他知道男人的目光追随着他的眼睛，胸腔也等待着他的回答。
直到放下双手他才抬头看着男人，用一种冷静到几近诱惑的语气低声开了口。
——“是会让人上瘾的感觉。”
像是被这句话急剧地煽动，男人在刹那间低下身吻住他的嘴唇。李智薰被他手掌托着后腰一再仰起下巴接受从上探入纠缠的唇舌，本来平复的呼吸又再一次变得混乱、潮热，双腿间敏感的部位也试探地蠢蠢欲动。男人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着他，精干双臂将他不断揽紧在怀里，最终仍嫌不够地只能抱起他又走向了沙发。
他以为会再做一次，但男人只是亲吻他，把他放在沙发上后就拿过一旁挂着的大衣盖在他的身上。
“休息一会儿。”宋允承抚摸着他的脸像长辈一般安慰道，“今天也要送你回家，是不是？”
李智薰抬手握着他的手，永远无辜清澈的眼睛仍是那样湿漉漉地看着他：“不。今天可以不用回家。”
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周五，还是因为你不想？
宋允承没有把这些话问出口，他看着那双善睐明眸就什么都能明白。对着这只晶莹剔透的小淫兽他需要做的就只有服从。
“好。”他俯身，低沉磁性的嗓音汩汩流进那两片如花瓣般鲜润的嘴唇。
李智薰环绕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在又一次缠绵热烈的亲吻后男人终于说出了他梦寐以求听到的话语：
“——那就去我的住处。”
归途中宋允承曾停下车前往药房，意味着他们今晚都不可能再做。回到他的别墅后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是洗澡，第二件事是把他的小情人抱进了他的卧室。
宋允承打开他光裸的下身温柔地给他擦药。他知道下午那场猛烈的性爱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其实是有些越线了，李智薰的身体并没有在初次的交合中完全适应他的力度和压迫感，因为他的索求无度那个娇嫩的穴洞才会红肿。
他怜爱地俯视着床单上这副年轻白皙、为他绽放的身体，手指细密地感受着沐浴后温热光滑的肌肤。回想起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这具柔软身躯窈窕诱人地在自己身下颤动的模样，宋允承忍不住埋下头贴近了他盈盈一握的腿根。趴在枕头上的李智薰浑身一颤，感觉到男人隐忍锋利的牙齿吻咬着他的臀肉、他的腰窝，赤裸敏感的后背无可避免地感到一阵深入脑髓的酥麻。
男人溺爱般吻遍了他精致无瑕的光洁身体，在他喜欢的地方留下了少许不易褪去的娇艳红痕。这是不曾对任何人做过的抚爱，宋允承自知自己的破例，如果放在以往这样的破例需要得到更多更忠心虔诚的回报，但在今晚，在无言的温柔缱绻中他只用握着小情人纤细的后颈让他为自己口交就足够宽容地得到满足。
李智薰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用手指、嘴唇、舌头。宋允承能感觉得出来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委实算不上精通，却也愿意耐心详尽地教他方法，口腔怎么和舌头配合，怎么把狭窄的喉咙打开，在深喉的时候用什么方式吞精不会被呛到，怎么样才能让男人更快地射精。
他刚含弄过热胀阴茎的嘴唇是最为水润的红色，张开时能看到里面软嫩的舌尖上还留有男人乳白色的体液。自己的体液。宋允承滑动指尖轻抚过他殷红的双唇，拿起床头柜上放置的玻璃杯喝下一口纯净水后低下身渡进了他的嘴里。水流滑入他的口腔，跟着一并滑入的还有男人温柔灵活的舌头，他今天几乎已经尝遍了男人的全部，但他依然不感到满足。
宋允承也仍然渴求他，就算不进行插入式的性行为也还有一百种渴求他的方法。
“你会爱我吗……”他抚摸着胸前正舔吻着自己乳尖的男人头顶服帖茂盛的发丝，低声问到，“……爸爸？”
宋允承抬头看着自己年幼的情人，他的宝贝，在今天仿若把贞洁的处子之身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的、一个纯真可爱的孩子。他眼里湿润清澈的光亮那么直白地诉说着他的渴望，他想得到男人独特而不重样的爱。
就算知道这诉求并非永恒有效，男人在当下也没法做到开口拒绝。
“……当然。”宋允承俯身吻他，声线低沉地回应。
李智薰用仰仗权威般的目光注视着他，像是得到他的肯定就是得到了所有长辈一旦出口就不容反悔的那类郑重承诺。而宋允承也不打算反悔，因他一向不会许诺自己无法完成的任何事，面对孩子时尤其。
那晚李智薰靠在他的身侧睡得很沉，罕见地没有认床。宋允承仍旧在天色微亮时就醒了过来，只是这次他没有立刻下床离开。小情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做梦搂住了他一只手臂，熟睡中的眉目乖顺，还在轻轻打鼾。
第9章 圆缺
他周一到校时已经是早操后的自由活动时间，理所当然地错过了每周例行的集会。上周五就没带走的书包现在应该还挂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课椅上，李智薰站在体育馆前望着对面教学楼的某个蓝色窗户，心里默默描绘出一幅空荡荡教室里自己的书包随风摇晃的画面。
走近他的陆汶卓第一时间就发现他身上穿着的学校制服散发着陌生的柔顺剂香味，包括他衬衫上的领带打的也是学校里不太常见的交叉结，把传言问出口的前一秒心下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听说你一个周末都没回城？”
李智薰转头看他，湿润眼眸下的眼睑皮肤沉淀着一些纵情纵欲的青色痕迹，纤细脖颈上的绯色吻痕也清晰可见。这些暗示延伸一点就是回答，但他还是开了口回陆汶卓：“今早回来的。”
听完陆汶卓勾起唇角：“可以啊你。”手指勾着他松开首扣的衬衫领口又看了看他的锁骨，“连这儿都咬了？”
李智薰不留情面地打掉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陆汶卓“嘶”地倒吸一口气：“你这人——别总误会朋友的关心行不行？”把手收回到裤子口袋里后顿了顿又补充，“有空我也给你看看我后背的抓痕好了。”
李智薰一脸厌恶地看着他。
“怎么了？”陆汶卓不以为意，又解开校服外套的礼仪扣露出内里衬衫问他道，“诶，你觉得秋季高定是Prada好看还是Gucci好看？”
李智薰看着那件风格成熟纹饰别致的轻薄（指气质）衬衫，因为皱眉而微微眯起眼睛，心里大概预想到了那个问题背后的答案：“……不是你自己买的吧？”
“那当然了。”陆汶卓从露出锁骨的衬衫领口间捞起一根Chrome Hearts的新款项链，“都是我的cougar姐姐送给我的。”
“……啊。”李智薰毫不掩饰反感地转过头看着其他方向，淡漠地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陆汶卓也不太理解地看着他，无奈地张了张手臂，“和男人睡就要高人一等？”
“不是那个意思。”李智薰偏过头来正视着他，仍然眉头紧皱，“我以为我们之前达成的共识是睡觉就只睡觉。”
“对啊，是只睡觉了。”陆汶卓英气浓眉也微皱着，态度有些许不耐，“我说了是她送的。”
李智薰能听出来他生气了，因此也不想争论：“好我没有别的看法。我只是觉得——”话要出口时他又觉得会冒犯到他的好友，于是又停了下来。
“觉得什么？”陆汶卓追问。
“……”李智薰抿了抿唇，“……我觉得这样有物质往来就相当于是被包养了。”
在他们这个年纪，阅历和认知都不成熟完备的情形下，对约炮习以为常，对包养却如临大敌。
陆汶卓两只手掌握在腰上，以一个很痞气的姿势面对着他静静思考了片刻，最后开口回答时声线已经冷静了下来，低沉平和，仍旧不以为然：
“那又怎么了？”
——李智薰不能接受。
因为这场争论，两个人回到教室后也没有再交流，各自心不在焉地对着书本涂鸦或者走神。李智薰摸着自己平整顺滑的烫金领带想到了男人给他系纽扣的手，那双手温柔又强壮，能抱得起他也能握得碎他，还能有条不紊地用篮子装起他所有被雨淋湿的衣服进洗衣房，为他把换下来的内衣外衣都洗净熨干。
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穿着的内裤也像男人的手温热地包裹着他，掌心触碰着他，随着他的移动而轻缓揉弄着他敏感的私处。
别在教室硬起来。
可他控制不住地要想起男人那双深邃狭长能迷死人的眼睛。看着他，深色瞳仁里倒映着他在阳光映照下白皙得像是能发光的裸体。本来他是穿着一件男人的黑色衬衫的，但那像是太宽松了，大了他的身体好几个尺码，男人的手滑过他的肩膀就把那件潦草扣好的衬衫轻而易举地剥落了下来，衬衫流淌在桌面上。
男人古典的办公桌栖息在透明的落地窗边，向阳，窗外是望不尽的绿色田园。在郊区视野宽阔，稍微看远一点就能看到雾霭下静静伫立的山头，这别墅就像世外桃源，是他从未进入过的一个完整世界，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日光的温度——男人的掌心握着他的腰，唇舌缠绵在他胸口艳色突起的小小乳珠，湿热地和唾液勾连。
和他接吻时男人宽大手掌握住了他的性器帮他自慰，在他腰身抽搐着快要射精时又把他放倒在桌面上俯身含住了他通红硬胀的性器。几乎是男人的舌头一碰到他他就呻吟颤抖地泄了出来，但男人没有放开他，反而用口腔更深地包裹着吸吮舔舐，他敏感得腿根都快痉挛，射完精液的阴茎在男人嘴里半硬地搏动不止，高潮几欲灭顶。
自己的精液男人是吞下去了、还是吐出来了，李智薰并不知情。但男人吻上他的嘴唇时他没有一点想要拒绝的念头，乖顺地接受了对方的舌尖和牙齿，从口腔到身体的任何地方。
周末的两天男人真的没有再插入过他的后穴，就算是用手指也没有。每晚的擦药比起情趣更像是折磨，李智薰做梦都想让男人把阴茎放进去，但男人坚持让他忍耐，和等待。直到这周。
男人答应过这周会来接走他。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不会有更晚的选项。
在向老师举手示意后李智薰起身走出了教室，双腿间勃起的性器紧贴着内裤硬得发疼。他心平气和地穿过走廊走进卫生间，锁上隔间门的几秒钟后下课铃就刺耳地响了起来，寂静的校园又重新恢复了喧闹。
游完最后一轮两千米后宋允承抬起两手撑着泳池边上了岸，取下泳镜时身后传来铿锵有力的一声唤：“宋老师——”
大学里这样称呼他的人多如牛毛，宋允承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平角泳裤的英俊青年一脸欣喜地朝他走了过来：“好少在这儿看到你啊。”
“是。”宋允承微弯着纤长手指把不断滴水的银灰色头发往脑后梳，“一般在家游。”
学校的恒温游泳馆向来很受欢迎，宋允承也无心和血气方刚的学生孩子们争抢泳道，今天算一个例外，但他也是挑人少的上课时段才来的。他垂眸看着面前有点眼熟但记忆中并无印象的年轻男人麦色胸肌中央悬挂着的工作证：“你在这里当游泳教练？”
对方仿佛很高兴他还记得自己是谁：“对！”
那看来是体育学院的某届毕业生，早些年的时候宋允承也曾开设过一些不限专业的通识课程，面前的这个青年他或许教过。但他睡过吗？宋允承记不太清了。
这种样貌的学生如果他睡过一定会留有印象，可某种程度上也说不一定。于是为了保险宋允承只是用礼貌温和的目光和微笑注视着对面跃跃欲试的年轻人，具有鲜明化学制剂味道的泳池水不断从他的发梢和鬓角流过，顺着他被经年晒黑但还算平整的身体皮肤一路滑落至干净锃亮的瓷砖地面。青年的目光从他轮廓分明线条流畅的上身肌肉勉强抽开，抬头看着他俊朗深沉的眼睛才又开口问到：“您下午没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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