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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1-05-08 09:43:21  作者:糖醋小鱼干
  为什么他会有莫名其妙的自信,觉得我对他的态度会和对楼钊不同?
  疯就算了,还傻。
  我面无表情地骗他:“生下来。”
  顺利得到差别待遇的对方弯了眉眼,十分满意地连连点头。我估计要是给他条尾巴,现在肯定摇得可欢了。
  我将头转向一侧,不想再看到总能令我糟心的这畜生。
  我从幼儿园开始就和严烁不怎么对盘,但我家跟他家算世交,而且那时我家还未没落,所以他只能口头上欺负我,到大人面前还得装出很照顾我的模样。
  但在我跟他阴差阳错地进入同一所大学后没多久,我家就出了事。
  含冤入狱前,父母苦苦哀求着把我托付给了严家照顾。
  这是一切噩梦的开端。
  严家的长辈对我的确很好,但严烁那王八蛋私底下对我的态度愈发恶劣。毕竟他高中就发现了我身体的秘密,多得是方法欺凌我。
  我寄人篱下,想着先把这四年的书读完,然后找份工作,争取早日经济独立并回报叔叔阿姨。
  而大学第一年,严烁就动用权力给我使了不少绊子,我全都忍了。
  但当他恶意删除我熬了两个月通宵所做的竞赛作品,让我无法拿到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奖金时,我终于进行了反抗——
  结果被兴致盎然的对方扒光了压在宿舍里,身体每处地方都被摸了个遍。
  我那晚之前没尝过真正的情欲滋味,青涩又害怕,被严烁用修长有力的手指玩弄得脑子都懵了。
  我哽咽、求饶、崩溃,甚至同意了他在我大腿内侧用油彩笔写下“婊子”两个字,却只换来更过分的对待。
  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发生了。
  我被玩得高潮了两三次,塞了四根圆珠笔的后穴无力合拢,花穴里的水更是流得打湿了床单。
  等严烁离开后,我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重新穿好,然后意识恍惚地推开门,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向校区南面的未名湖泊。
  我站在湖堤上,看了很久的粼粼波光。
  映在湖中央的茫茫云影聚拢又飘散,往复了约有十余次,却始终托不起那抹沉入水底的惨白月色。
  所以如果我沉下去……
  是不是也不会被发现?
  我心念微动,往前迈了一步。
  鞋子被冰冷的湖水浸没,走动变得异常沉重。波纹一圈又一圈,晃晃悠悠地荡开。
  只是浮力产生的轻微失重感刚刚浮现,我垂在身侧的手臂就猛地被拉住了。
  一股大力将我狠狠拽回岸上,还带着融融体温的外套随即裹住我冷得发抖的身体,给予了我最迫切需要的温暖。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在月光下显得尤为冷淡的清俊少年:“谢谢……谢谢你的外套。”
  他没什么情绪地帮我系好扣子,然后朝我伸出手:“鞋子湿透了会不好走路,我牵着你回去。”
  我照做了。
  *
  我以为朝我伸来的这只手代表着救赎,却没想到……
  那是前往地狱更深层的邀请函。
  明天这篇先不更了(挠头
 
 
第7章 讨厌
  一回忆起过去,我的心情就不太好。
  所以接下来无论严烁怎么折腾,我都破罐破摔地选择配合,放任自己沉沦麻痹在灭顶的情欲里。
  严烁也没客气,按着我干了一整晚,然后哼着歌抱起我走进宽敞的下沉式圆形浴池,再粗暴地用手指把他射进去的东西慢慢掏出来。
  能有事后清理已经算得上不错。
  我皱着眉忍耐被触摸花径的滋味,手指蜷曲着扶在湿滑的浴池壁上。
  “我查了你名下所有银行卡的余额,书昀你这几年怎么过的,也太穷了,怪不得瘦了这么多。”严烁弯下腰,不悦地挤了点沐浴露到掌心,搓出乳白色的泡沫后涂抹到我满是吻痕和齿印的胸膛上,“给你每张卡都转了两百万进去,不够再找我要。”
  我不想要他的施舍和怜悯。
  如果不是严烁,我也不会被迫放弃保研的机会,终日东躲西藏,连好好吃饭的钱都没有。
  但我刚说了个不字,就被对方陡然间变得阴鸷狠戾的视线看得把话重新咽了回去。
  我垂下眼睑,没继续拒绝。
  收着也不是不行,拿几万出来把我一直想做却没攒够钱的子宫摘除手术给预约了,剩下的全捐给山区里的孩子们。
  思至此处,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严烁那喜怒无常的疯子见我顺从,脸上的笑容才再度灿烂起来:“这才乖嘛。虽然书昀以前是个随随便便就向别的男人张开腿求操的婊子,但只要接下来好好听我的话,我和我爸妈都不会嫌弃你的。”
  ……?!
  我猛地抬头:“严烁你答应过我不会让叔叔阿姨知道我们之间的任何事情!”
  “我的确没告诉啊。”他满脸无辜地摊手,“只是他们也足足三年没见到你了,一直很担心。所以昨天一听我说你回来了,就想回国来看看你,坐的直达航班,大概……今天下午两点到吧。”
  今天就到?
  我看了眼已经露出鱼肚白的天空,真恨不得把这混蛋的脑袋按进浴缸里。
  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现在才说。
  严烁打了个哈欠,跟一头耍赖皮的大狗一样埋进我肩窝里四处嗅着他留下的气味,腻歪得要命:“关于你为什么消失了三年,自己编。”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得解释,但……
  我竭力按捺住推开这王八蛋的念头,僵着身体开口:“我不想见他们,我不想……对叔叔阿姨撒谎。”
  “那你坦白不就好了,告诉他们你躲起来是因为被操怕了,前后两个穴被不同男人的肉棒插进去干了个透,每天都像个婊子一样在高潮,再不跑就要被压在床上操到怀孕。你就这么说啊!”严烁不耐烦地捏住我的下巴,抬起头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说啊!装什么清高!现在跟我装模作样,当初为什么把初夜给别的男人!”
  我咬住下唇,唇齿间漫开浓郁的铁锈味:“……因为我下贱,行了吗?”
  难堪的沉默持续了良久。
  严烁愣愣地看着我,然后懊恼地松开手,笨拙地用大拇指擦掉我唇上的血:“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把下午的安排告诉你。”
  我面无表情地跟严烁对视,然后慢慢握住身侧银质的冰冷把手,挺直脊背跨出浴池:“谢谢,但在想理由的期间,我希望能一个人呆着,可以么?”
  大概是看出我现在的情绪不太对劲,严烁没拦我,而是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那样呆在浴池里委屈巴巴地点头,身上那股疯劲收敛得一点儿都看不出:“那我待会儿去书房待着,卧室留给你。”
  得到这人的允诺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卧室。
  我担心严烁会出尔反尔地过来,却又担心如果落下卧室门锁,会不会触及到那家伙的神经,让他一秒发疯。
  犹豫再三,我选择不落锁。
  不是相信他的为人,只是觉得凭现在的自己根本无法和严烁抗衡。
  我看了眼电子钟,确认现在是凌晨五点。
  距离见面的时间还有九个小时,从里面匀出七个小时睡觉,两个小时思考……应该来得及?
  就这样吧。
  被折腾了好几轮的我现在累得也想不出什么理由,设了个定时闹铃,然后就躺回地上继续睡了。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我睡觉一向浅眠,被囚禁强暴的那段期间又得了神经衰弱,睡意一下子消散得彻底。
  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侧。
  ……要打算发飙了吗?
  我疲倦得眼睛都没法睁开,依旧蜷着身体一动不动,打算随他处置。
  然而想象中的暴行没有发生。
  严烁那狗东西不知怎的转了性子,不仅没发火,还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回了柔软的床上。
  然后这人一只手握住我冻得冰冷的脚趾,毫不嫌弃地帮我暖着,另一只手则贴上我的小腹轻轻摩挲,嘴里还一个劲地低声嘟哝:“宫寒可就不容易揣崽了。”
  劳您费心了,我巴不得不孕不育。
  我特别想让他滚,又觉得开口要耗费太多力气,于是面无表情地继续装睡。
  而就在我困得迷迷糊糊、马上就要再次睡着的时候,额头忽然被对方偷亲了一下。
  “你不下贱。”他低声道,“没有人比你更好。只是不欺负你,你就看不见我,如果欺负了你,你就讨厌我。所以我……宁可你讨厌我。”
 
 
第8章 细节
  闹钟在中午十二点准时响起。
  我从被子里探出头,睡眼朦胧地按掉开关。
  这三年来我没睡过一个安生觉,每天都害怕一觉醒来床头站了个人,硬是把日常生活过成了恐怖片里的生存游戏。
  现在倒好……因为已经被抓住的缘故,反而睡得比之前舒服一些。
  也真是挺讽刺的。
  我换了拖鞋走向浴室,发现大理石洗漱台上不知何时多了套全新的洗漱用品,一应俱全,而且还都在干净透明的塑封包装里。
  原来严烁那家伙脑子里除了水,还可以有点儿别的东西?
  我挑眉,动作利落地拆了包装,然后边洗漱边思考过会儿见到他父母该怎么应答。
  如实相告当然不可能,但要找个三年来始终杳无音讯的借口也实在太难。
  倘若我完全不在意严烁父母的感受,的确可以按小白眼狼的剧本来编一个故事,但那样无疑会伤透他们的心。
  我不喜欢严烁。
  但我很喜欢他的父母。
  家里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当我以为自己要被迫辍学、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严烁的父亲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收留我,又是他的母亲温柔地牵过我冰冷的手,将茫然无措惶惶不安的我领进门。
  但凡严烁在面对我时稍微当个人,我想……我应该都会心甘情愿地满足他的要求,就当作为报恩的一种方式。
  可他践踏了我的底线。
  *
  我和严烁有一个头的身高差,他的衣服我没法穿,而且我也不想穿。于是我穿着睡袍推开房门,循着记忆前往当初属于我的客卧套房。
  本来只想从衣柜里随便翻一件还没被丢掉的衣服,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被空置了好几年的这套客卧依然整洁如新,甚至连物品摆放都还是当年的模样。
  我将桌面上标着大学毕业倒计时的日历扣下,心情复杂地走进衣帽间。
  ……
  连最外面的那件白衬衫都没落灰。如果不是数年如一日地细心打理,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我按了按眉心,更烦严烁那王八蛋了。
  虽然无论是这辈子、下辈子亦或者是下下辈子,我都绝不可能喜欢上他那种恋爱观幼稚可笑又以自我为中心的混账家伙。
  但我却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被对方触动,没法对其讨厌得彻底。
  这感觉就和吞了只苍蝇差不多。
  不致死,却时时刻刻都恶心得不行。
  我想了下,换上白衬衫当内搭,然后加了件轻薄透气的浅色外套,下半身则是靛蓝牛仔裤配白球鞋。
  清爽简单干净,是我喜欢的风格。
  我并不想把下午的见面弄得太正式,那会让本就相当紧张的我更容易出错。
  目前我比较连贯且能编故事的经历也只有那两个礼拜的剧组打工,所以我打算弄个跑了三年龙套的故事出来。
  而又因为始终籍籍无名没混出名堂,并且进娱乐圈实际上违背了家训,所以我没脸见他们。
  逻辑是勉强自洽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关。
  我略有点忐忑地系好最上面的一颗扣子,然后沿着旋转楼梯来到位于一楼的餐厅。
  连着好几天没吃东西,我饿得受不了。
  严烁正端着餐盘在厅里到处转悠,满脸不耐,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见我来了,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俊美青年眼睛顿时一亮。
  他朝我招招手,精致的眉眼终于含了几分笑意:“书昀,中午好。”
  “中午好。”我礼貌地回了一句,也不想询问他发生了什么,径直坐到他对面的那张椅子上,然后拿起刀叉一声不响地解决起盘中的食物。
  芦笋摆盘和点缀的酱汁很漂亮,洒落的玫瑰海盐粒气味清新,整块牛排煎的火候也不错。
  但我现在最想要的……
  不过是一碗白粥。
  我不动声色地捂住开始隐隐作痛且伴有轻微烧灼感的胃部,再次看了眼时间:“十二点了,叔叔阿姨的航班这会儿应该已经在机场降落了吧?我们不如去接一下?”
  严烁忽然黑了脸:“不用。”
  “为什么?”
  “不知道楼钊那畜生哪儿打听来我父母今天归国的消息,已经假借项目合作的名号奔过去了。我爸让我别去接了,说过会儿楼钊就会把他们送过来。”
  ……
  我有种转身就跑的冲动。
 
 
第9章 缠绕
  如果用动物来形容严烁和楼钊,前者在我看来就是条不折不扣的疯狗,狂躁易怒杀伤力恐怖。但给根肉骨头,倒也会开开心心地向着我摇尾巴。
  尽管大多数情况下,我是他眼里的肉骨头。
  至于楼钊……则是蛇。
  而且并不是那种花纹艳丽、一看就带着剧毒要避而远之的三角状毒蛇,而是似乎更无害些,实则却同样冷血残酷的蟒蛇。
  饱食状态下的蟒蛇总是显得相当温柔。
  它不急于狩猎,也不会像部分猫科动物那样恶意咬伤猎物来取乐,只会缓慢地游荡在冷寂夜色里,哪怕猎物就在身旁也不会发起攻击。
  可一旦有了进食的欲望,被先前温柔假象所麻痹的猎物根本无力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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