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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1-05-08 09:43:21  作者:糖醋小鱼干
  这过程稍有点痛,但更多的感觉是暖洋洋的,对于刚被折磨完的我而言格外治愈。我呼出一口气,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重新落了下去。
  严烁垂着眼,有意控制了说话的音量:“这力道可以吗?”
  见这混蛋的确挺安分,我不再盯着他看,而是将脑袋慢慢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里,选择眼不见为净:“还行。但是尽量快一点,我要回房间换衣服。”
  “不用急。我们刚刚只做了一次,现在才四点多。而晚餐订的六点半,还有两个小时呢。”对方说着说着,语气渐渐兴奋起来,“书昀乖,把腿分开些,该给你的后面上药了。”
  我不太想配合,可为了接下来三天的清净,还是抓着被单照做了。
  那狗东西在我被操肿的穴口兴致盎然地摸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挤上新的药膏,两根手指并拢着缓缓插了进去:“书昀,你怎么哪个穴都又软又热,怎么操都不会腻。”
  我咬牙:“闭嘴!”
  “干嘛这么凶,我说的明明都是实话。”严烁不满地哼了声,一边上药,一边继续在嘴里嘟哝有的没的,“可惜我还没洗澡,不然肯定把你搂怀里上药。书昀你现在整个人香香软软的,如果能搂着好好蹭一蹭亲一亲,一定很舒服。”
  我听得特别想锤他的狗头:“你不如去买个充气娃娃。反正对你来说,我和充气娃娃应该差不多。”
  “才不一样!”
  他怒气冲冲地吼了一句。
  然后这家伙哼哼唧唧着把脑袋埋到我颈肩,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全无之前的骇人气势:“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反正就是哪里都不一样,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和书昀比。”
  这阴晴不定的混账东西是在……
  撒娇?
  我愣了下,但因为姿势的问题,没法看到对方的表情来确认。
  行为模式和大型犬压根没什么分别的那人黏黏糊糊地挨着我又蹭了会儿,下巴搭在我肩上,偏硬的一头黑发贴着我扫来扫去,撩得我脖子里痒痒的:“我反省过了,现在想清楚了。只要书昀你以后不要跟那个家伙讲话,也不要看他,我会学着控制自己。”
  控制?
  我并不信这个床上床下判若两人的疯子的话,冷淡地反问:“怎么控制?”
  “就是……如果你现在不想要孩子,我就等到你愿意。如果你喜欢娱乐圈,我就给你买个剧本拍戏。反正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委委屈屈地讲了一堆,然后满怀希冀地小声道,“药快上完了。书昀你出门前……能不能……能不能对我笑一下?”
 
 
第14章 撒娇
  ……笑一下?
  对一个亲手摧毁了我的尊严与未来,一小时前还强暴了我的家伙笑一下?
  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竭力克制住自己再抽他一巴掌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没说话。
  严烁忐忑地等了会儿,见我没反应,小心翼翼地贴上来亲我的后颈,语气也更软了些:“书昀,可以吗?”
  这混账家伙人前人后床上床下的反差确实很大。但无论他表现得怎样,骨子里的执拗和疯狂不会改变一丝一毫。
  深知这一点的我嫌弃地把他推开,起身靠坐在床头:“不能。”
  严烁怔住,眼眶慢慢红了一圈。
  我并不希望这家伙再度发疯,想了想决定不把话说死:“我不喜欢笑。如果叔叔阿姨在放下心离开前一直没发现异样,我……考虑一下。”
  严烁抽了抽鼻子,情绪低落地说了句好。他长而浓密的睫毛轻颤着垂得很低,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的。
  饶是我知道他的恶劣本性,也不禁被对方现在的可怜模样迷惑了一瞬。
  毕竟好看的人撒娇,总是有先天优势。
  如果他没那么容易发疯,我大概率会把一块儿长大的他当弟弟看待。
  “不想对我笑的话,那……抱抱我可以吗?”这人小声道,“我真的知道错了……”
  鬼使神差的,我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的黑发起初略有点扎手,但多摸几下就软了,乖乖贴着我的掌心,就跟黏人的狗崽子一样甩不脱。
  严烁昂起头,眼神亮得惊人:“书昀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没有。”惊觉失态的我猛地收回手,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出类似安慰的动作,“我去换衣服。”
  不等对方说第二句话,我就重新裹好浴巾,故作镇静地离开了严烁的卧室。
  只是我看起来面无表情,实则已经懊恼得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对一个反复无常的变态心软?
  就因为他破天荒撒了个娇?
  我简直……
  蠢得离谱。
  *
  我今天不想再跟严烁独处。
  但由于严阿姨还在苦恼地根据口红色号挑选适合的长裙,迟迟不能下定决心,所以严烁他爸无奈之下,只得让我俩先过去。
  而这就导致……
  我又得跟严烁待在一起,并且没有长辈来约束那疯子的行为。
  得知消息后,那家伙一路哼着歌冲下旋转楼梯,又赶在司机下车前亲自替我拉开后座车门,黑眸亮闪闪的,满脸都写着求表扬三个字。
  倘若这人身后再多一条拼命摇晃着的尾巴,我就真以为自己养了条狗了。
  不就摸了下脑袋,至于么?
  我黑着脸坐进车内,然后一声不吭地选择闭目养神。
  我现在的确不太舒服。
  清晰的异物感始终残留在身体内部,而每次细微的呼吸又都会牵扯到肌肉,总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被男人按在胯下肆意贯穿的状态。
  又疼又胀,难受得只想逃。
  我隐忍地皱了下眉,将自己更深地陷进皮质座椅里。
  本以为又要被全方位地骚扰一通,孰料那家伙关门后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吩咐司机把车载音乐从原先的那首重金属摇滚乐换成温柔舒缓的小提琴月光曲。
  我的确有些惊讶,睁开眼看他:“你不是最喜欢这支乐队?”
  ……喜欢到每回课间听这乐队的曲子时都会硬塞给我一个耳机强迫我跟着一起听,不管我是不是在写习题,还非拽着我陪他去了次国外看现场,震得我回来后耳朵疼了小半周,差点去医院做检查。
  严烁无辜地眨眨眼:“可是……让书昀你好好休息更重要。”
  白天让我休息算哪门子的体贴,晚上别来烦我才是关键。
  我面无表情:“多谢。”
  “等一下,书昀你记得我喜欢什么!”他眼睛一亮,“你在意我!”
  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就不该主动打开话匣子。
  今天有点累,长不了(躺平
  来个小剧场—————
  严狗(超凶):嗷!
  书昀:(迫不得已假装温顺,好感度-99)
  严狗(委屈):嘤……
  书昀:(嫌弃,好感度+0.01) ​​​
 
 
第15章 巧合
  这座城市的天气总是变幻莫测。
  出发前还是艳阳高照,等到了地方,就又被淅淅沥沥的朦胧细雨阻在了花园洋房敞开着的铁艺大门外。
  我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心情随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幕而更压抑了几分。
  车门向后侧打开,清新的青草味混杂着隐约花香迎面而来。身着正装的清俊侍者已然撑着伞候在门外,礼貌地向我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
  “不必。”
  严烁说道。
  在外人面前总能维持住优雅世家公子形象的这人按着我的肩,然后懒洋洋地按下车门收纳孔下方的专属按钮。
  纯银握把的纤长雨伞从夹层中弹出,准确无误地落入他的手中。
  “给书昀撑伞这件事,我来做就可以了。”他略显傲慢地昂着头,不经意般转动几下伞柄,露出本就十分醒目的双R标志,“低于十万的伞……不配撑在书昀头上。”
  ……果然有病。
  我看了自我感觉总是过于良好的这家伙一眼,毫不犹豫地将手搭上侍者的掌心,跨出去站进对方撑开的伞幕下:“麻烦带我去一下盥洗室。”
  严烁:“?!”
  我回头看他一眼:“包厢在几楼,我很快就回来。你先点菜。”
  还懵着的这人下意识报了个二,然后才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冒着小雨冲到我身边。
  严烁牢牢抓住我的手臂,语气相当生硬:“那书昀你先告诉我,喜欢吃什么?”
  认识这么多年,连我的口味都不知道。
  我看着还挺理直气壮的那家伙,并没觉得失落,只是有点无奈与疲惫。
  对上严烁总是有这种感觉。
  他就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永远任性妄为的小孩。可偏偏又没有小孩子惯有的三分钟热度,看上了什么就执着得可怕,无论怎样都要弄到手。
  摆不脱甩不掉逃不走,烦人得紧。
  如果跟他发火或好言相劝,只会徒然地浪费自己的时间。
  于是我冷声道:“……随便。”
  严烁被我漠然的眼神看得渐渐委屈,耷拉着脑袋嗯了声,然后站在雨里看着我走远。
  *
  暂时摆脱了恼人的疯狗,我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这家开在独栋别墅里的私房菜评价不错,除去很难预约且价格过高外几乎没有缺点。
  而我曾经和父母来过不少次,算得上常客,所以我很清楚这里的构造。
  二楼和三楼各设有一间包厢,且仅有一间,均是通过不同方位的室外楼梯进入,彼此之间不会互相打扰,私密性极好。
  包厢内没有设置盥洗室,而是统一安置在一楼花园旁的隐蔽拐角处。这里的走廊幽深曲折错综复杂,如果严烁点完菜想来找我,恐怕也得费些功夫。
  我向侍者道了声谢,然后咬着下唇看向走廊尽头一蓝一粉的指示牌。
  这是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
  从小到大,我都会在进入洗手间之前迟疑片刻。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像我这种畸形又恶心的怪物到底算不算男性?
  如果不算,那……
  我摇摇头甩掉脑子里又冒出来的、满是轻蔑冷意和嘲弄意味的“婊子”一词,沉默着走进缀着欧式吊灯的男士盥洗室。
  这里一晚只接待两桌客人,又已经过了饭点,所以撞见除我之外的其他客人的概率应该相当低。
  我反锁了门,站在镜子前用冷水洗脸。
  冰冷的水珠顺着柔和的下颚线滚落,跌碎在平滑洁净的陶瓷洗手台上。
  这过程循环往复了十来遍后,我终于有勇气解开一直系着的第一颗衬衣纽扣,然后苦笑着看向镜中被烙满斑驳痕迹的那人。
  只要是能被衣物遮掩住的地方,基本全被蹂躏了个遍。又因为天生显白,所以严烁留在我身上的吻痕和咬痕看起来就更刺眼了些。
  ……犹如恶魔打下的印记,用以圈定他所中意的猎物。
  我盯着自己的脖子看了会儿,忽的听到门口传来温柔而有节奏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
  不急不缓,相当有礼貌,跟疯狂砸门的严烁完全是两个画风。
  应该是同样预定了今晚用餐的客人吧。
  我匆匆系好纽扣,歉意地打开门锁:“不好意思,耽误你……呃?”
  剩下的话语被我在惊愕之下咽了回去。
  我看着英俊得极具辨识度的那人,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半步。
  站在门口的男人歪了下头,并没说话,只用那双淡漠沉静却又能洞悉万物的黑瞳捕捉着我的情绪。
  似乎是觉得观察够了,他抬手轻轻扯了下自己的领结,然后垂着眼跨入室内,依旧是一派闲庭信步的悠然模样。
  我被对方一步一步缓缓逼回洗手台旁,脊背麻了一片:“……好巧。”
  倘若早知道甩掉严烁后会遇上这个更可怕的家伙,我宁可回去忍受不间断的骚扰。
  楼钊掀起眼皮打量退无可退的我,然后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笑。
  他不带侵略性地抚去我脸颊上还未滴落的水珠,薄唇里流露出的声音温和得很:“的确很巧。”
 
 
第16章 绝望
  剔透澄澈的水珠顺着这人指节舒展出的弧度缓缓坠下,在他洁白无瑕的袖口处洇开一点暧昧的濡湿水痕。
  “……袖子。”我看着那抹痕迹,深吸一口气低声提醒,“脏了。”
  楼钊微微一怔。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袖,然后神色淡漠地伸手,轻轻揉了下我的头发:“你是多不想和我对视,居然留意到这种细节?再说了……又不是没帮你擦过眼泪,脏什么?”
  这是误会成我刚哭过,心疼?
  我轻轻垂下眼睑,没说话。
  来自楼钊的温柔与怜惜都是狩猎前用于麻痹猎物的假象。我已经被骗过一回,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见我不理他,这人也不接着自讨没趣,右手从我发间抽出,转而撑到我身后的洗手台镜面上,将我整个人圈进他的臂弯里。
  “为什么哭?”楼钊静静看着我,眼底流转的情绪深不可测,“书昀你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严烁刚刚在门口放低身段做出来的撒娇与卖蠢……应该只会让你心软才对。他对你很不好么?”
  门口?
  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在暗中悄无声息地观察了我和严烁多久?
  而他接下来……又打算做什么?
  我不寒而栗,撑在洗手台上的右手颤抖着死死攥紧,就如即将溺亡的旅人抓住浮萍那般绝望又无可奈何:“……严叔叔他们快到了,我得回包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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