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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1-05-08 09:43:21  作者:糖醋小鱼干
  缠绕、紧裹、致死,吞咽。
  这就是我经历过的事。
  我曾把楼钊当作唯一一个可以说真心话的朋友,又在对方体贴细致的照顾下渐渐迷失在他的温柔里。
  而直到他漫不经心地露出滴着血的獠牙,我才发现……
  这不过是对方的一次狩猎活动。
  “书昀你的脸色很不对劲。”严烁皱着眉抓住我的胳膊,“我抱你回房再睡会儿。”
  他的体温过于炽热。
  我使劲挣开严烁的手,冷冷拒绝:“不用。已经换好衣服了,会皱。”
  对方眼珠一转,义正词严道:“我来帮你脱。”
  “……”我瞥了眼明显心思不正的那家伙,有点想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果不其然,我还没再次拒绝,就被按着肩强行压在了座椅上。严烁弯下腰打量了我一会儿,右手伸进我的衣领口便往下摸。
  他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我敏感娇嫩的乳尖拧来拧去,大拇指按在乳孔上反复揉搓,似乎在确认里面有没有储存乳汁。
  “想喝奶。”严烁有点委屈地低声道,“书昀什么时候能让我好好嘬一口?我好馋。”
  混账玩意儿!
  我恼怒地想伸手推开对方,浑身的力气却被一阵阵直达后脑的酥麻酸软抽走:“胡说什么!待会儿叔叔阿姨就到了……你……”
  指甲掐在乳晕,烙下尖锐的痛楚。
  我难受地绷紧腰肢,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陡然变了调:“……没有奶!”
  严烁把我这一侧的乳尖玩到肿起,然后心有不甘地收回手,低头重重亲在我被逼出泪光的眼角:“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我去吩咐管家准备鲫鱼汤和花生炖猪脚,再让他买几箱能催奶的补品。”
  催什么催,没怀孕哪来的乳汁。
  这就是生物课不好好听讲,只顾低头打游戏的后果!蠢死了。
  我懒得理他,颤抖着手给自己整理衣着,心里把这常年发情的家伙千刀万剐了一遍又一遍。
  但可能是被严烁那蠢货打了个岔的缘故,我因为要见到楼钊而变得极度灰暗的心情居然稍微好了一些。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眼严烁小跑着去找管家的背影,然后挽起袖子,把我跟他的餐盘和刀叉收拾收拾端进厨房,套上围裙开始收尾。
  虽然严烁明确说过我不需要做这些,留给佣人就好,但我就是单纯的……习惯了。
  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并不适用于我家。
  我母亲当年是位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法国留学归来,嘴挑得很,一般的菜肴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我父亲本是名书法家,结果为了讨我母亲欢心,在追求期间毅然决然放下毛笔,埋头苦练了许久的厨艺,最终抱得美人归。
  他俩在一起后,我父亲将这习惯延续了下来,再忙都会亲手准备三餐,并且从不让我母亲进厨房。
  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学了一手好厨艺……然后从父亲手里接过了洗锅刷碗洗盘子等一系列活作为学费。
  当时我还觉得有点不忿,明明雇了阿姨的,为什么非要我来做这些事。
  可现在却在庆幸。
  庆幸自己还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怀念过去的日子,仿佛洗完碗之后再走出这道门,我还在家里,父母也都还在身旁一样。
  可是这份期待终究不会成真。
  我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拉开厨房与客厅之间的隔音门,探出脑袋轻声问了句:“严烁,叔叔阿姨是不是快到了,我去门口等着?”
  探出头之后,我才慢半拍地发现长沙发上居然已经围坐了三个人,正是严烁跟他父母。我顿时呆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了。
  严烁怎么一声不吭就把他父母领了回来,我……我围裙都还没摘呢!手里拿着的盘子也还没放下呢!
  翘着二郎腿的那畜生倒挺神色自若。
  他拍拍自己身旁的空座,目光在我围裙上打了个转:“不用去门口了,坐下来聊聊。”
  话音未落,严烁他母亲就往这人脑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我跟你爸在国外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对人家小昀的?洗碗这种事是让小昀做的吗?”
  严烁被打懵了,特别委屈地抓抓头发:“不是……妈我没让书昀洗碗。”
  忽的,严烁的眼神冷了下来,站起身直接朝我这方向走:“喂!那个姓楼的你打算干什么!”
  姓楼的?
  没在客厅里看到楼钊的我愣了下,又看见严烁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情不自禁就往后退了一大步,完全忘了脑袋后面就是坚固的隔音门——
  可是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发生。
  我惊魂未定地扭头,猝不及防地撞进那双淡漠凉薄的黑眸。
  楼钊应该是从客厅的另一侧入口走过来的,所以我才没看见他。
  尽管知道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对我做什么,但在目光对视的瞬间,我仍有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就像被蟒蛇死死缠绕住的猎物,连呼吸的权利都被残忍剥夺。
  “……谢谢。”我干涩地挤出两个字。
  楼钊神色冷淡地收回垫在我后脑的大手,然后垂下长睫,将我手里紧紧攥着的盘子一把接了过来。
  “谢谢?”他抬手揽住我的肩,落入我耳中的声音极淡极轻,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我们之间……道什么谢?”
  立个伟大的志向,生日前如果这篇能收藏过2000,就摸一摸小书昀的初夜番外。没有就鸽了(咕咕咕
 
 
第10章 对峙
  我们……之间?
  这是不打算放过我的意思?
  我本以为三年的漫长时光足够稀释几分被当作猎物盯上的恐惧,也能让楼钊对我病态的兴趣稍微消退些。
  但当面对面站在对方跟前,硬着头皮再次同他那双能看穿一切的深黑色眼瞳对视——
  唯有不寒而栗能形容我此刻的感受。
  我垂下眼逃避楼钊的视线,被他轻搂着的肩也情不自禁地细微颤抖起来。
  跟严烁交涉时我只觉得厌烦。
  而一对上楼钊,我根本维持不住半点镇定的假象,就跟毫无自保能力的动物幼崽那样惘然无助。
  我……
  讨厌这样无能的自己。
  如果始终无法做出改变,我必然会重蹈覆辙。
  “别动手动脚,书昀有洁癖,没看出来都要恶心得吐了么?”严烁黑着脸把僵成木头的我拽到他身后,完全没有自己也属于被嫌弃对象的觉悟,“你可以走了,我们要关上门说家事了!”
  家事一词被这人咬牙切齿地加以重读。
  楼钊自然听懂了。
  他看着空落落的手心,眼瞳色泽蓦地转深,暗得连灯火光影都无法映入其中。
  然后这人歪了下头,辨不出情绪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到我身上:“……是吗?”
  语气古井无波,压迫感却强得可怕。
  我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抿着唇无从回应。氛围即将降到冰点之际,严阿姨出来打了圆场。
  “哪儿有这么对客人说话的?”严烁的母亲责备地看了眼自家儿子,一边起身牵住我冰冷的手往沙发领,一边歉意地向楼钊做解释,“你别介意,那孩子太久没见到小昀,所以急着叙旧。”
  严烁呸了声,黑着脸继续挡在我身前。
  楼钊倒没有得理不饶人,而是彬彬有礼地放下盘子摆了摆手:“没事的阿姨,可以理解。毕竟……”
  然后楼钊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沉吟片刻,神色淡然地补完未竟的话语:“……毕竟我和书昀是很好的朋友,知道你们帮了他很多。为了报答严家的恩情,书昀这三年来一直不声不响地在楼氏投资的影视基地里打工赚钱。如果换作我是严烁,我想……我也会生气到口不择言的。”
  !
  我咬紧下唇看向楼钊,脊背不禁渗了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这段话传递的信息量太多。
  他既向严烁父母表明我跟他交情匪浅,又用“口不择言”一词暗讽了一波严烁,而且还完美洞察了我的心思,把我准备好的借口进行加工后提前点破。
  现在我的处境相当被动,要么附和这人的说辞,要么就得当着严烁父母的面跟他撕破脸。
  见我犹豫着僵在原地,楼钊眯起眼,黑瞳里掠过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抱歉,我是不是不小心把书昀你打算瞒着的事情讲了出来?可我觉得诚实才是最好的。因为人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迟早……是会被发现的。”
  这是威胁。
  我深吸一口气,先给再度暴躁起来的严烁递了个眼神安抚,省得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然后被逼无奈地顺着楼钊的话往下讲,重新编了个有这人客串的新故事出来。
  讲着讲着,一些真实的经历也被我带了出来——
  比如为了省钱而睡十几块一晚的招待所隔断房,被此起彼伏的呼噜声震得根本无法入睡。
  又比如饿得低血糖,不得不守着打折处理的点去抢购面包充饥,却还得被插队的大爷大妈数落年轻人爱贪小便宜,已经放进购物篮的商品也被硬生生夺走。
  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
  我的前十八年过得有多衣食无忧幸福美满,十八岁之后的这一道道坎迈得就有多艰难。
  都说人生五味杂陈,可我这儿只剩酸苦辣咸四味长存,甜味不见一丝一毫。
  严烁的母亲一直特别心疼地握着我的手,眼眶听红了好几次。最后她无措地抱住我,摸着我的脑袋不断说让我受委屈了。
  我垂下眼,反过来小声安慰对方,心里对自己的厌恶不禁更深了一层。
  ……
  我是个太过卑劣的人。
  明明可以把故事讲得更圆满一些,这样就不会让真正在意我的人感到难过。但被楼钊打岔后,我实在不想让严烁父母觉得楼钊在这三年内照拂了我许多,所以选择性地把自己的真实处境透露了点出来。
  也许温柔善良的严阿姨读不出我话里的暗示,但我相信严烁的父亲会明白。
  我和楼钊之间从来都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博弈。羽翼未丰的我必须借助外力,才能从可以轻易扼断我咽喉的这人手里赢得片刻喘息。
  果然,一直沉默不语的严烁父亲终于发了话:“小昀这段时间辛苦了,今天我们一家人好好聚一下。”
  送客的意味昭然若揭。
  扳回一局的我长舒一口气,抬起头跟笑容淡了些的楼钊对视半秒,然后主动提出:“我送你到别墅正门吧。”
  对方深深看我一眼:“好。”
  严烁一秒就炸了,差点撸起袖子跟楼钊干架:“你俩这是干什么?!”
  被他爸拍了下脑袋后,疯狗重新老实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和楼钊往外走。
  *
  实话实说,跟楼钊这种人沉默着并肩走在前往正门的花园小径上时,我的心情非常紧张,掌心更是一阵阵地冒冷汗。
  但我很清楚,一味的逃避无法解决问题,毕竟逃了三年还是被找上门的结局就足以证明这一点。
  所以我才想跟楼钊把事情说清楚,问问他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而我相信至少在严家别墅里,楼钊肯定不敢真对我做什么,因此这将是我难得的、能跟他平等交流的机会。
  我在心里谨慎地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打算先委婉地试探下对方的态度:“楼钊,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他顿住脚步,深不见底的眼眸映出我忐忑的表情:“什么问题?”
  这么平和的对话方式确实是我没想到的。
  我胆子稍微大了点,正打算一鼓作气把问题抛出来,微昂着的下颌就被对方以两指捏住,眼前随即投下一片阴影。
  这是一个……
  吻?
  这章以后会修……今天太困了,改不动了
 
 
第11章 检查
  我下意识想推开对方。
  楼钊比我反应更快。
  他单手扣住我的后颈不让我躲闪,温度偏低的薄唇强势地继续覆上我微启的唇瓣,以亲密如恋人的姿态相贴着厮磨。
  这人的样貌本就属校草级别,近看时,那种冷峻的英气便更明显。他低垂着的眼睫长而浓密,随着呼吸轻蹭过我的脸颊,引发一连串的细微痒意。
  但跟他共处在同一片茂盛树荫下的我却完全没有旖旎暧昧的感受。
  胸膛里的那颗心脏早就因过度恐惧而失速,被对方手指轻抚着的脖颈也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来。
  “别动。”他轻声道,“让我好好亲亲你,再往后躲……我就把你带回那间屋子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你按在沙发上亲。”
  我一步都不敢退了,字音颤得厉害:“你到底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放过你?”楼钊神色冷淡地沿着我的唇线落下亲吻,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按在我的颈动脉上,“你乖一点,我今天就只亲亲你,等你被我亲湿了就先放你回去。”
  亲湿?!
  我头皮一麻:“如果……不乖呢?”
  他微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由别人发出的威胁存在虚张声势的可能,所以有二次博弈的空间。但如果是楼钊那个从不把手里的牌尽数摆到明面上、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出致命一击的心机鬼说这话……
  我选择乖一点。
  毕竟他手里还捏着我的初夜全套视频。
  我僵在原地,任对方以舌尖叩开我战栗着的齿关,再将属于他自己的气息一点一点从口中渡过来,侵略意味十足地充盈我的感知。
  楼钊虽然看起来很淡漠,实际上对我的掌控欲和独占欲一点儿都不比严烁弱。他将我困在臂弯里,亲得温柔而深入,直到我舌尖发麻脑袋发昏,腿软得站不住,被迫主动抓住他的手臂示弱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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