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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1-05-08 09:43:21  作者:糖醋小鱼干
  而猎物一退缩,往往代表着进攻可以发起。
  楼钊反客为主地将我按倒在并不宽敞的床上,低头便亲了上来。
  唇瓣相依,舌尖相抵。温柔旖旎的氛围让我意乱情迷,连被褪下长裤分开双腿时都没有太多的反抗,直至那人……
  掏出一枚似曾相识的避孕套。
  很像我无意买错的那盒,但形状更过分。环绕着柱身的突刺变得更加尖锐挺拔,螺纹的密度却降低了不少,瞧着不像情趣道具,倒更近似惩戒的手段。
  我愣愣地看着楼钊手里的东西,只觉得嗓子发干后脑发麻,情不自禁地咽了好几下口水:“你……怎么会买这种东西?”
  “当初替你收拾屋子的时候,在垃圾桶里发现了类似的避孕套,你那时用了很多只,应该是很喜欢。”楼钊轻描淡写地揭过这个话题,解开皮带将东西套好,“所以我买了几盒加强版。”
  ……加强版?还是几盒?!
  领受过基础版威力的我在听到这句话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挣扎着就要下床。
  楼钊面无表情地单手制住我,高高提起我的一条腿架在他自己的肩上,然后一个沉腰挺胯,就叹息着干了进去:“昀昀,我警告过你不要留我的。”
  肉棱刮擦着敏感干涩的花穴内壁,每进一寸,滋味都和凌迟差不了多少。
  偏偏那人显然憋了一肚子火,插进来后就横冲直撞,捣得我身体里火辣辣的疼,完全体会不到舒服。
  我想要抓住楼钊的胳膊,却难受得连“握紧”都做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努力攀住对方的肩,从牙缝里挤出哭腔浓重的喘息:“轻一点……唔……疼……”
  楼钊垂眸,并不抽出深埋在我体内的性器,只俯身吻掉我眼角的泪水:“宝贝,哭什么?”
  而他一弯腰,性器自然而然就又挺进几分。
  带着可怕软刺的龟头缓慢地捅进子宫颈,就像是蛇的牙齿扎进肉里。
  绵密尖锐的痛感一层层地鞭笞着几欲崩断的神经,让太久没经历过这种痛苦的我除了颤抖着蜷成一团,根本做不出别的抵抗。
  真的……好痛……
  太少的前戏,过于粗暴的闯入,狂风骤雨般的侵犯,以及那种要把我彻底干坏的可怕力道……
  都让我无所适从。
  我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以他的技巧……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让我高潮,然后在愧疚和情欲的共同作用下答应他提出的一切要求。
  他没有让我沉沦,反而用痛楚逼着我彻底清醒。
  “是因为很痛才哭的吗?”楼钊托住我的脸颊,明知故问道。他将大拇指抵在我满是冷汗的下颚处,指腹贴着那里薄而脆弱的肌肤,带着怜爱的意味轻轻摩挲起来:“你看,你不喜欢痛苦。”
  我被他摸得颤了下:“本来……就没有人喜欢痛苦……”
  楼钊未置一词。
  他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我的腕带上。然后这人垂着眼解开那条东西,很温柔地亲了亲那些纵横交错的狰狞伤口。
  割腕形成的伤永远不会愈合如初。
  疤痕组织增生突出后,会在肌肤表层形成挛缩畸形的凸起,摸起来有种微硬的触感。
  可尽管丑陋如蜈蚣,我却坚持不肯动手术去掉,非要留着作纪念。
  这是我和过去唯一的连接点了。
  “严烁起初并不愿意共享,实际上,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把你让出一半。”楼钊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我,“我误解了你的想法,以自杀为切入点和严烁沟通,所以他才愿意退让,如果不是这样……那家伙死也不会松嘴。”
  我没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说这种话,禁不住微微蹙眉。
  楼钊跟我对望了会儿,大手轻轻按在我的发顶——
  “昀昀,我一直看不起严烁。但是这次……我却发现自己不如他。”
  “他为了你可以咬牙接受别人的入场,而我明知自己的卑劣,却一直舍不得和你保持距离,让你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
  “如果你已经完完全全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了,不再需要我,那么我……是不是也该学着退让,让你能够不那么痛苦,一心一意地喜欢一个人?”
  这章改了两次呜呜呜呜
 
 
第134章 退让(中)
  倘若这番话是在三年前对我说的,刚得知录像带事件的我大概会狠狠地给楼钊一巴掌,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时的我还存着少年心性,爱和恨都同样干脆。
  ……
  倘若这番话是我在割腕被救回来的那段日子听到的,我大概眼皮也懒得抬,权当楼钊是空气。
  活下去的念头都没了,心里自然也空无一物。
  ……
  倘若这番话是楼钊在我结束海岛之旅后跟我讲的,我大概会求之不得地朝他笑笑,然后轻声让他退远点,千万信守承诺,这辈子都不要相见。
  恨一个人远比爱一个人累,领悟到这点的我不想再消磨自己仅剩的气力,也不想再跟没有意义的事纠缠下去。
  无论他在上述的哪个节点提出要放弃我,都能让我俩之间混乱背德的过往彻底斩断。
  我和楼钊的关系降至过无数次的冰点,然后因某些契机缓和回升,紧接着再次跌至冰点,就这么循环往复,一如推着西西弗斯的石头上山。
  直到他学着放下与生俱来的傲慢,为了我改变自己。
  这人在课题组的时候每天都守在我边上,并不用私事打扰我,只交流数据问题,活像一条用尾巴尖儿和身体圈住了心仪的猎物,却又不舍得发动致命一击的大蟒蛇。
  至于现在……这条别扭得经常把自个儿拧成麻花的蛇更是在一点一点地解开对我的束缚,改变得比之前更多。
  我望进楼钊难得澄澈的双眸,有点发愣。
  我不再怀疑严烁那傻子对我的喜欢有多热烈直率,却一直在质疑楼钊向我表露好感是否别有目的,是不是想看我再一次被他亲手打碎。
  可是从他最近的所作所为来看,我又觉得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有些谨慎过了度。
  见我不语,楼钊没有露出半分失望的表情。
  他很轻地啄吻了下我的唇角,平缓地低声道:“昀昀,我习惯尔虞我诈,不择手段,这是我生存的必备技能,这种习惯深到骨子里,已经改不掉了。我在你面前的好脾气和温和也都是为了不吓跑你,才强迫自己装出来的。”
  我盯着楼钊近在咫尺的浓密长睫:“我知道你什么样。你和我原来的择偶标准确实有很大的差距。”
  那人问:“昀昀你的标准是什么?”
  我咬牙:“……女孩子。”
  楼钊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下我被他干得还在收缩抽搐的穴口,哦了声没说什么。
  我哪里读不懂他目光里调侃的意思,黑着脸握住对方的胳膊,冲着那个未消的带血牙印就是恶狠狠的第二口:“都怪你跟严烁!”
  楼钊皱了下眉:“嗯?”
  羞恼得浑身都在发烫的我实在不想继续深入交流这个问题,也不管牙上还沾着血,捧住楼钊的脸就直愣愣地亲了上去:“你们俩……算是打破我择偶标准的底线了,就这样吧。”
  话说出口之后,反而轻松了些。
  只是我怕有洁癖的他对血渍不喜,所以选择闭着嘴接正式交往后的第二个吻。
  楼钊深深看我一眼,沿着我的唇线慢条斯理地舔了一遭,把我的嘴唇弄得湿漉漉的,然后用舌尖顶开我没有完全合拢的齿关,轻轻舔上我咬伤了他的那几颗牙齿。
  相较于坚硬的牙齿,柔软的舌头显然更不具备攻击性,所以这场亲吻……理应是我占据上风。
  然而感受着血渍被一分一毫舔舐干净的我并没有体会到任何身为上位者的快感,反倒被楼钊弄得耳朵更红,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
  舌头自下而上地顶弄着齿列,频率和性爱的节奏相仿。
  不知不觉中,裹着避孕套的性器也滑入了我的两腿间,压着湿润泥泞的两瓣花唇来回厮磨。
  突起的颗粒重重摩擦着敏感的肌肤和黏膜。
  每次磨穴,都能引发最为原始而兽性的快感。
  “嗯、唔……”我被弄得一颤一颤,想咬紧牙关忍住喘息,却又怕咬着在帮我清理血渍的对方,只能羞耻地在他怀里哆嗦,努力凭自己的意志对抗生理欲望。
  楼钊单手搂着我压回床塌上,一边温柔地接吻,一边伸手摸到我微微挺立起来的花核,大拇指按着那里开始打转。
  时轻时重,时快时慢。
  黏腻晶莹的水液源源不断地涌出,顷刻之间便再次打湿了我的大腿内侧。
  这种无法预知的频率最折磨人。
  ……却也真的舒服。
  只是一想到待会儿插进来会有什么后果,我就头皮发麻,完全不敢去看楼钊胯下蓄势待发的器物。
  “抖什么……笨蛋。”楼钊略显无奈地停下接吻,半垂着眼蹭了蹭我的脸颊,“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也不会再让你难受了。情侣在一起都是要做出改变的,我会改掉忍不住想要欺负你的坏毛病,你丢掉习惯忍耐疼痛的本事,就这样……一言为定。”
  上一章有微修。我预感这三章退让系列都会改至少两遍🧚🏼
 
 
第135章 退让(下)
  满是尖刺的避孕套并没有被摘下,也没有换成别的类型,然而在楼钊堪称可怕的调情技巧下,我先前被弄得有多痛,现在就有多舒服。
  很难想象极致的残忍和极致的温情可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可偏偏,这家伙就是所有矛盾的合集。
  危险。
  ……迷人。
  我在他的低声安抚下慢慢放松身体,学着一点一点地、毫无保留地接纳对方的侵入。
  闭合的甬道被重新拓开。
  丰沛的花汁浸润软化了刺的尖端,让先前无法忍受的痛感消退不少,转变为另一种挠在心尖上的麻痒。
  每当这人不打招呼地换着角度狠狠摩擦过软肉,那种被用力填满的饱胀充实感和被实打实干到敏感点的爽利感都令我招架不住。
  更何况……身为最顶级的捕食者之一的蛇还会时刻根据猎物最细微的反应调整姿势、深度和力度,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被反复用刁钻角度顶弄着腔内软肉的我没多久就环着楼钊的脖子去了一次,理智被冲击得摇摇欲坠。
  太硬……也太大了……
  凶悍无比地顶进来的时候好像要把我的下身撑得裂开,可抽出去的时候……又会让我生出微妙的依恋。而黏膜的每一次挽留,都会引发下一轮更过分的侵占。
  浑身都湿透了的我急促喘息着缓了会儿,略有些迷惘地去亲他色泽浅淡的薄唇,主动申请换成后入的姿势:“我……想跪趴着来……”
  “后入会进得更深。”楼钊抚摸着我凌乱的黑发,眉尖微蹙,“宝贝,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羞恼地咬了下他的唇角,努力把眼眶里打转的泪光忍回去:“不要面对面做……你一直看着我……我……”
  “不喜欢吗?”对方轻声问道。
  我颤抖着摇了摇头,把烫得快烧起来的脸颊深深埋进这人的怀里:“没有不喜欢……就是……”
  单纯的不好意思。
  严烁也提过我的这个问题。但是清醒状态下,我怎么也做不到在床上坦诚地吐露自己的真实感受,一被插入就窘迫得要命,根本放不开。
  一被触碰到敏感的地方就会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起来,哪怕觉得很舒服,也不会主动开口索要更多。
  像我完全这种不懂情趣的恋人,应该……
  会很扫兴吧。
  也许下次……我该试着喝点酒再上床?
  楼钊低头吻了吻惴惴不安的我:“真可爱。”
  可爱?
  面对我茫然不解的目光,他并没有解释,而是坐直身体两手扣住我的腰部,在没有拔出的情况下将我径直翻了个身。
  足足一百八十度的翻转。
  光是内壁和性器之间的相对摩擦,就让我哭着伸长脖颈,在他的操控下又高潮了一次。
  “动不动就哭。”楼钊重新俯身下来,贴着我的颈侧低声叹息,“我可是刚承诺过,以后不再欺负你的。不要故意破坏我的诺言,宝贝。”
  话语间的热气烫得我一哆嗦。
  “呜、呜嗯……”我不知所措地抓紧床单,额头狼狈地抵进被汗水浸湿的枕头里,撑在床上的两只膝盖抖得不成样子,“你接下来慢、哈……慢一点……我就不哭……”
  从背后占有着我的那人低声应了句好。
  他插入的力道稍微放缓几分,速度减慢,龟头一次次挺进子宫颈的深度却没有少掉半点,继续温柔而强硬地侵犯着我最为脆弱柔软的地方。
  避孕套上细密的突起接连不断地蹭着细腻的内壁,每寸皱褶都被碾平,变作陌生的形状。
  过分甜美的快感让我几近融化。
  子宫口要被……干开了……
  本能害怕着那种感觉的我颤得更加厉害,大腿根部下意识地想要并拢——
  却被对方抢先一步往两侧掰开,还有意无意地揉了揉尾椎骨。
  强烈的酥麻感如电流击打在神经末梢,在脑海中爆发出晕眩的白光。
  我再也支撑不住跪姿,勉强绷着的腰肢一下子塌下去,尾音颤得厉害:“那里……不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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