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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他靠送外卖结婚了(近代现代)——苏格苏格

时间:2021-05-08 09:47:29  作者:苏格苏格
  那小护士背对着林微屿,余光扫到她粉色的耳朵,林微屿就被推进处理外伤的诊室。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头发盘起,语气和缓地让他先坐下。
  那医生见到他被包裹的手,推了推眼镜说:“把纸摘下来我看看。”
  纸巾最外层已经被血浸湿了,软软地贴在伤口上,有的地方甚至粘连在一起,他一边撕一边轻轻吸气。
  一只手不好操作,也经常弄痛自己,顾煊伸手帮忙,动作比起他要更小心些。
  他弯腰贴近林微屿的手,一手按着没受伤的皮肤,一手轻轻揭开,动作很慢,像是小心翼翼拆礼物的男孩,眼睫透出珍惜的神采。
  顾煊离得很近,温热的呼吸吹在林微屿的手上,伤口发麻发痒,一直到纸巾被取下他没再感觉到痛。
  “我看看,”医生拿起镊子,先嘱咐道,“有些纸屑粘在伤口上了,得先做清创,可能会有点痛。”
  林微屿对疼痛很敏感,但更能忍,没受伤的右手搭在大腿上,打算等会儿疼得受不了就掐自己。
  医生深谙转移注意力的诀窍,手下没停,但开始和林微屿聊天:“这是怎么伤的?”
  冰凉的镊子触碰到伤口,冰得想打颤,一下深一下浅的痛感太折磨人,林微屿盯着墙上的医学知识展板,把每一个字都印在脑子里,只求转移几分注意力,无暇回话。
  “被电动车刮的。”顾煊代答后,随即又问,“医生这需要缝针吗?”
  医生抬眼在他们之间扫视一圈,问道:“是你男朋友?”
  林微屿仰头看看站在身侧的顾煊,他的眼神却落在自己受伤的手上,轻轻“嗯”了一声。
  “过马路小心点,现在的电动车都骑得太快了,前几天医院里还收了个被电动车撞骨折的人呢。”
  话音尚未落下,一股碘伏的刺鼻气味窜入,不用看也知道医生要做什么了。
  针扎般的刺痛从手背传来,他不由自主握拳,却更牵动了伤口,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积蓄着。
  屏住呼吸,牙齿轻咬下唇,眨眼间,有液体濡湿了他的睫毛,但好在没有落下去,他不是在外人面前能毫无防备流泪的人。
  林微屿察觉不到自己的样子有多勾人,上挑的眼角微红,嘴唇上残留着浅浅的齿印,像是被疼痛折磨得受不了。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可怜,医生停下手里的动作,中途暂停一会儿,说:“小伙子,你别掐自己了,抓着男朋友吧。”
  一只骨节匀称的手映入眼帘,轻轻张开,却不是用力伸直的姿势,林微屿顺着向上看去,顾煊别过脸,眼神也飘向别处,莫名带给他一种害羞的感觉。
  林微屿把手叠在顾煊的手上,感受到热度从手下传来。
  医院环境冰冷,不在于温度,而在于入目一水的冷白色,冷到不近人情。内心的恐惧浮出水面,可这感觉却压下了外界环境带来的心慌、恶心。
  奇怪,只是手心变暖了,为什么心也仿佛落到了实处?
  还是说温暖的环境真的能增强人的安全感。
  包扎完后,顾煊手握收费单子去大厅缴费,一路上反复回想着都是林微屿漾着水光的眼睛,好像在向他乞求什么。
  还有马路旁他冰凉的触碰他下巴的手。
  不对,他暗暗提醒自己,没准都是苦肉计。
  短短一路上,顾煊已经为做好坚不可摧的心理建设。
  手意外受伤,可看房的事情还是要继续。
  林微屿接着领路,同时也好奇地四周观察院内的环境,放学时间许多小朋友结伴在院中嬉闹,。
  当他打开门,门口的声控挂件感应到了来人,忠实地叫着:“百年好合!”
  林微屿和顾煊面面相觑,顾煊眼中的嫌弃太过明显,他都能轻易读出来。
  “呃,这本来是学长的婚房,应该是他们的小情趣?”林微屿解释完,招呼顾煊,“先进来看看吧。”
  窗明几净,落地窗像一个画框,装裱上远处的西山和夕阳的余韵。
  屋内家具基本家具都齐全,但是小小的客厅依旧显得光秃秃的,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只有一间卧室,以及一张双人床。
  顾煊看来看去只发现了一张床,指着它说:“所以这是我住的?”
  林微屿说:“我们一起住,寒假我就没法住宿舍了,而且相亲都在寒假,你得帮我打掩护。”
  “就一张床,你睡我睡?”顾煊问得很直接,没有一点要寄人篱下的感觉
  林微屿看看顾煊,又看看宽大的双人床,犹豫几秒,最终下定决心问道:“我们一起睡?”
  
 
  ☆、第 7 章
 
  林微屿能看出顾煊努力在克制自己的表情,但惊讶的神色还是挂上了眉梢眼角。
  “一起睡???怎么睡?”顾煊眉毛快挑到屋顶了,一点也没有刚才的稳重。
  “就两人一张大床,我睡觉很老实的,只要认定一个姿势之后就基本不动了。”林微屿纤长的手指抚平柔顺的床单,又补充一句,“而且也就这一两个月。”
  听见这话,顾煊难得产生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工作上鲜少有人会这么“算计”他,而且这次还是他上赶着和林微屿提出同居的。
  他要求林微屿包住宿,林微屿给两人选了个大床房,让自己爱睡不睡是吗?
  很好。
  你有政策,我有应策。
  咱们你来我往,各凭本事。论演戏,自己堂堂顾氏总裁就不信还能输给一个大学生。
  “呃,但是我睡觉很折腾,你肯定会被吵到,谁和我一起都说睡不好。”顾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以退为进,“要不我去睡沙发吧。”
  他走向客厅,掀开沙发上盖着的白色防尘布。
  林微屿震惊之余甚至有点感动,为了让自己睡得好,他居然主动要求睡这种沙发。
  “你确定?”
  顾煊的手捏着布的一角,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顿在那里。
  布艺沙发露出他的真面目,看着很大,但扶手和靠背都很宽,目测完全睡不下顾煊这种身高将近一米九的,除非缩手缩脚蜷在里面。
  “当我没说。”顾煊能屈能伸,反驳起自己来也是飞速。
  他在这一室一厅转了两圈,被新房到处的红色布置晃瞎了眼,更是觉得整间屋子也没有自己公寓的半个客厅大。
  为了自己未来两个月的幸福,还是努力挣扎一下。
  顾煊稍一思索:“我觉得这地方不太合适。”
  他的底线是绝对不和林微屿睡一床,万一真被他赖上,岂不是得不偿失。
  都说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父亲已经掉进林家的陷阱,至少自己不能再被坑进去。
  顾煊脑内已经开始循环播放最坏结果,林氏母女得手后占领顾氏大楼,在楼外的LED大屏上循环播放名为“顾氏父子都是好骗的傻子”的宣传片。
  “为什么?这小区交通方便,精装修,自带家具,还是熟人的房子不怕被坑。”林微屿已经基本定下这房子,说起优点来一套一套的。
  顾煊微微低头,手指抵在下巴上作沉思状,瞎掰了个理由,吓唬林微屿:“风水不好,你看咱们刚要看房,你手就受伤了,留了这么多血。没准是一个警告,要是搬进来谁都说不准后续会怎样呢。”
  配上顾煊严肃得仿佛在参加股东大会的面容,可信度MAX。
  “你还信这个?”林微屿是典型的唯物主义,自诩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从来不怕这种神鬼之说。
  眼前人神色凝重,大力点头,进一步道:“当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想想多久没受这么严重的伤?”
  林微屿被说得半信半疑,可尚存几分理智:“我觉得不是房子的事,封建迷信是文化糟粕!今天纯粹是不小心,我上学期打篮球还腿摔骨折了呢。”
  “......”
  顾煊轻轻拢住他的左手,避过受伤的部位,学着电视里深情男二的套路,发自内心地说:“我会心痛。说真的,你没租呢吧?要不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现在过年前租金便宜,肯定有更好的房子。”
  “行吧,那我再想想,。”林微屿松口。
  虽然对这套房子十分满意,可顾煊不太喜欢,他作为一个新晋雇主当然会考虑雇员的感受。
  接下来的一周,林微屿一边准备期末考试,一边盘算着租房的事情。
  说来也奇怪,之前在平台上一直没看到合适价格的,只要是两居室,价格都贵的要死。他奶茶店生意刚有起色,一下子付近万元的租金,有点心疼。
  前两天中介小哥突然主动来找他,推荐了一套房,价格只有同类房子的一半,比学长出租的前婚房还便宜,而且大到冰箱投影洗衣机,小到筷子咖啡杯一应俱全。
  看着中介发来的照片,林微屿不敢相信,这种直接就能挂到民宿网站上的房源还愁租不出去?
  中介:【你租吗,要是价格不合适我再帮你谈谈?】
  林微屿:【谢谢,我稍微考虑下。】
  他心里打了个问号,把房子推给顾煊,没抱太大希望地编写消息:【这个怎么样?但是价格便宜得是不是有些离谱,会不会不太正常?】
  虽然林微屿不能理解顾煊的迷信脑回路,但选择尊重,主动告知也是想让顾煊来做决定,如果这套房子依旧不符合顾煊的期望,那他也只能忍着心痛租个贵价的两居室了。
  【没事,就这个吧。】
  消息回得速度之快,林微屿怀疑他根本没有打开链接。
  那就这个吧。
  林微屿迅速拍板决定,马上回复中介。
  从签合同到交房只用了半天时间,当日是个难得的晴天。
  顾煊没时间,中介领着林微屿去交房,他拉着行李箱,里面装了些从宿舍拿过来不常用的行李,想先放这里,下次就带几件衣服就可以入住了。
  电梯有两部,但全都停在6层不下来,隐隐从电梯井传来搬运重物的声音。
  “这个楼挺多人出租的?”站着也没什么事情,林微屿和中介聊上几句。
  “是啊,但是你这可绝对是最低价,户型也是最好的,5层算是中间楼层,高度正合适,何况家具配置也都顶尖。”
  正如老师讲课,中介聊房,每个人只要聊到自己专业上,那话题可是滔滔不绝。
  林微屿在懊恼中敷衍着他:“嗯嗯。”
  这时电梯救命似的打开了,一位蹬着高跟鞋、身着职业套装的都市丽人迈出电梯,妆容精致。搬家这种费力琐碎的事情谁遇上都多多少少会有些狼狈,可她头发丝毫不乱,身后跟着几位搬家工人。
  中介小哥快步上前用手拦住电梯门,脸上带出讨好地笑容:“姐。”
  那都市丽人给了他半个眼神,没做任何回应,冷艳又高贵地从他们中间穿过。
  服务行业估计是经常遇到这种情况,中介神色如常,一点不尴尬,待林微屿进入电梯后按了数字五的按钮。
  林微屿对楼上的新邻居有点兴趣,问道:“你认识她?她也是新住户?”
  中介小哥含糊地“嗯”了一声。
  没准涉及到客户隐私,林微屿见他没有想继续说的意思便也没刻意问。
  进了房间后,他心里最后几分疑惑也落了地,房子比他想象中要好,都说中介□□,但林微屿觉得整个过程中顺利得就像有贵人相助一样。
  他站在客厅,举着手机在原地转了一圈,拍了段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视频发给挑剔的顾煊。
  房间是偏现代的装修风格,实木地板泛着稳重的光泽,转角式沙发像一块面包,蓬松而柔软,弯腰坐下,瞬间陷入沙发坐垫里。
  他首先想到的是这沙发无论是长宽都足够顾煊睡的了,如果他想的话。
  那日顾煊害羞的脸仿佛仍在眼前,主动要求睡沙发,整个人散发着执拗的可爱气质,林微屿没有意识到那张脸似乎已经敲开了他的心门。
  拉开行李箱拉链,他掏出压在最底层的相框。
  手指在玻璃上轻轻摩挲几个来回,抚去并不存在的灰尘,柔软的指腹碰上冰凉的玻璃,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他多希望能回到那一刻。
  照片上十几岁的他被母亲搂在身前,他穿着校服手举一个草莓蛋筒,笑容比冰激凌还要甜,清澈的眼睛里唯有纯粹的欢喜。
  他把相框轻轻立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有一瞬间想给母亲打一通电话。
  母亲的号码已经熟记在心,当他按下最后的通话按钮时,却突然胆怯。
  林微屿的监护权离婚时被判给了父亲,内心深处对母亲隐隐的愧疚始终萦绕在心头,随着时间逐渐打成一个死结,越是在乎,就越是不敢。
  现在年满二十岁的自己已经稍有独立的资本,寒假终于不用回父亲家受他摆布,也许很快就能和母亲重塑关系了吧。
  林微屿上身后仰,就着这个姿势,他轻触屏幕,转给顾煊一笔钱,想到未来有人帮他摆平联姻的事情,便勾起了嘴角。
  美人就算随意坐在沙发上都能散发出慵懒的美貌。
  他期待着彻底搬过来的那天,甚至想抛开复习,直接收拾东西过来住。
  新房子总有许多琐碎的事情要收拾,他忙完这些,再修改好门锁密码,发给顾煊。当他坐电梯下楼时,又碰上了那位职业女性。
  林微屿拎着垃圾和行李箱步入电梯时,破天荒地,她对林微屿礼貌颔首。
  没想到刚刚高冷的人现在改变态度,林微屿招呼道:“您今天也是刚搬过来?”
  都市丽人依旧这么冷:“对。”
  电梯停在一层,她踩着高跟一步一声走在前面,拉开宾利车门。
  怪不得,看她的装扮应该是企业高管一类,真有钱。
  宾利平稳驶入顾氏集团大楼。
  “顾总,都安排好了。”
  顾煊对着前面的电脑屏幕,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点点头,秘书梅琳极有分寸地退出总裁办公司。
  指节轻扣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声音。
  咚,咚,咚。
  将近一个星期,他从林微屿那边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不过父亲和林姨也没有任何动静,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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