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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写同人称霸世界(综同人)——白色的木

时间:2021-05-10 09:05:28  作者:白色的木
  “平波楼?”那不就是他借了掌柜的一吊钱的酒楼吗?
  金光县傍湖,酒楼建在湖心,掌柜的特意请了书院的某位学子,求得了“平波”这个名字。寇渔说是在楼下等他,实则是在楼旁的倚湖栏杆,半个身子靠在上边,厌厌地扔鱼食喂鱼。
  面色苍白,清瘦了不止一点。看来输给他的打击,比想象的还要大。
  林稚水走过去,开门见山:“什么事?”
  寇渔抛出去最后一把鱼食,浓眉下的眼睛略有些沉阴:“愿赌服输,前天宴请过同窗们我就退学了。”
  林稚水坐到栏杆上,长腿往外面垂,眯起眼睛凝视结冰的湖面,“这个我知道,所以?”
  “他们问我缘由,不管你信不信,我未曾添油加醋。但是,今天我收到消息,他们想要为我出头,找你的麻烦。”寇渔喉音嘶哑,“我只是跟你说一下这个事情,别指望我站出来阻止他们。”
  寇渔:“还有,我和徐吟想关系不算好,你们文斗的事情,别找我评理。”
  林稚水诧异地审视他——这人还不知道,徐吟想就是借着他的事情来找麻烦的?
  寇渔浑身不自在:“你看什么!”
  哦,他真的不知道。
  林稚水手一撑,翻回内侧,软布缝的靴子很轻,落地的动作更轻。猫一样的少年懒洋洋地倦靠栏杆,答非所问:“寇渔,你的心态崩了。”
  空气中流淌着沉默。
  “你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表现给谁看呢?”林稚水嗤笑,“一场考试失败而已——别让我看不起你。”
  寇渔的手,猛然抓紧栏杆。
  “回去了!”林稚水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看在你好心过来提醒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你说晚了,我和他们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
  寇渔遥望林稚水远去的背影。
  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有时候能气死人,有时候讽刺别人绝不留口德,该盛气凌人的时候,从不懂见好就收。
  活得潇洒,像凛凛朔风,天空欺了他,就把降下来的雪花扯成絮,扑碎到天边,江河欺了他,就把水面搅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可是,现在,这缕刺人的风,却在企图拉他一把。
  *
  到家后,林稚水把郭靖同人从怀里拿出来,抚摸着光滑的纸页,有些疑惑:“为什么包待制可以出现,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包拯属于历史人物,郭靖是全然虚构的?
  林稚水本能觉得不对,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收叠文章时,忽然埋头嗅了嗅:“怎么感觉墨的味道重了好多?错觉吗?”
 
 
第10章 账本信件
  半夜,天空悄悄派下了洁白精灵,一片片薄雪落下,亲吻少年的脸颊与绒狐领子。
  林稚水惦记着白天小孩说的事,轻手轻脚往徐吟想的家里去。比皮靴子更保暖的皮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微弱的嘎吱声。
  徐吟想是孤儿,家中亦无仆人,他死后,屋子被官府用布条封门,还没来得及把里面的东西搬空。
  林稚水轻易就找到了书房,从腰间摸出尖刀,把封条一挑,推门走入,门外雪花飘飞,门内四季如春。
  林稚水动动鼻子,从角落里找到了一盆白炭,上盖铜丝罩,“一斤十文的白炭?”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他们大多用一斤三文的黑炭。
  打眼扫去,整间书房贵气十足。
  “那是……有价无市的《烟雨图》?古物?”
  “一寸紫檀一寸金,紫檀木做的一套桌椅?真敢用,幸好现在不是前朝,紫檀木也不是皇家木了。”
  “王羲之用过的风字砚?”
  各个角落都翻了一遍,没有任何收获,林稚水取出包公同人,“包待制,麻烦你了。”
  写了文章的纸笺在书房里穿梭,再窄的缝隙它也能划进去,游视一圈后,包公:“主家敲一敲地砖?”
  “多谢!”
  徐吟想书桌上放着他的笔床,整块暖玉雕琢而成,林稚水握进手里掂了掂,手感不错,拿着它去一砖砖敲地板。
  某块空心地砖被发现了。
  林稚水用手指抠着砖缝,一施力,那块砖便被搬了起来。下面的小空间里果真放着漆红木盒,用黄铜小锁扣好,林稚水物尽其用,暖玉笔床往锁上砸,三下五除二打开了盒子。
  放着几张记录,粗略一看,有些像账本。
  庚寅年,冬。
  余初试【】,捕获一下羹羊,送往【】,得赚不过千文,贱于犬豕。
  辛卯年,夏。
  捕获,饶把火,叁 。送往【】。
  壬辰年,冬。
  捕获,下羹羊,伍。送往【】。
  ……
  乙未年,整年,大丰,唯手熟尔。
  捕获,饶把火,壹拾贰。
  捕获,下羹羊,壹拾捌。
  捕获,和骨烂,叁拾壹。
  送往【】。
  ……
  庚子年,丁亥月。
  将货色送与上使。奇肉味,私留一和骨烂,合牛羊肉煮而啖之,软烂入味,赛过羊肉。
  ……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林稚水的阅读量都不少,尤其史料笔记,翻起来最有趣味。林稚水记得自己读过的书里,有一本名为《鸡肋编》,南宋文人所撰,其中,有这么一段——
  “老瘦男子谓之饶把火,妇人少艾者名之下羹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通目为两脚羊。”
  账本下垫着的软巾,此刻却像殓尸布那般,渗透森冷。
  “畜生!”林稚水低骂,手指将纸页捏出褶皱。
  下面几张纸不是账本了,而是徐吟想和不知道是谁的通信。林稚水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强逼自己逐字逐句看完。
  是最近两天的信,徐吟想还没来得及处理。
  从信里,林稚水知道了那个被特意留出空白的地址,是妖族皇城——万妖城。
  徐吟想祖上的确辉煌过,然而,一代不如一代,到他爷爷那时,意外成了妖族豢养的宠物,被养了两代,养熟了,就把当年才十岁的他,放到人族的城镇中,负责去给妖族抓人吃。
  谁会防备同族的小孩呢?只需要仰着头请人帮忙,将那好心人诱到偏僻角落里迷晕,可以呈给自家的妖族,也可以偷偷卖给别的妖族。
  鼻翼间环绕着白炭的暖味,林稚水扭头,干呕了几声。
  徐吟想的书房之所以能如此奢华,一厘一寸,皆是踩在同胞的骨血堆上起来的。
  林稚水定了定神,继续往下看。
  五天前,徐吟想偷了十几个小孩,连夜关进囚车里,送去万妖城。
  林稚水抓着信纸,按照信中时间排序,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看它个十来遍,松了口气,“太好了,看信里说的,那些孩子们正在路上,没到万妖城。还来得及。”
  也不管现在是半夜,人或许已经安睡了,林稚水拿上信纸和账本,拔腿跑到陆县令家门口,哐哐哐砸门。
  *
  陆县令随便披件外袍就出来见了林稚水,等看过账本和信件后,陆县令亲自将林稚水送到大门外,冷风中的声音十分坚定:“你放心,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只管安心念书。”
  “眼神飘忽,情绪平静,屋内和你交流时言辞闪烁,从未给过你肯定的处理方案。”林稚水耳边响起包公的声音,沉稳有力,“他在说谎。”
  陆县令当然听不见包拯对他的判断,依然说着自己的话:“此事你切莫声张,你知我知,若有第三个人知晓,容易打草惊蛇。”
  等了四五个呼吸,没等来回应,陆县令一扭头,被那双哪怕在灯笼下,也黑沉沉的眼睛惊到,“林稚水?”
  林稚水眨了眨眼睛,扬起笑容:“我知道了,陆大人,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同时,他又在心里回应包公:陆山是位好县令,他在任时为金光县做了不少实事,我想,我可以试着相信他。
  “溟海城作为去往万妖城的中转,运送的妖族只停留在那里五天,算算时间,后天他们便可以到达溟海城。”也就是,他们有七天的拦截时间。
  陆县令:“好,我会安排的,你别再挂念这事,认真学习,可不能浪费了图南书院里的名师教导。”
  林稚水就当真不挂念了,每天准时上学,准时放学,顺便应付那些过来打听他是怎么请出包青天的同窗和老师们。
  “我是真的不清楚,写之前,我哪里想过这个,这不是异想天开嘛。”林稚水诚恳道,“写包大人的原因?我那时候被冤枉,满脑子想着,如果能有人帮我申冤那该有多好。所以才借着故事,编造了一个科举舞弊案,让包大人在故事里替那考生洗刷冤屈。”
  见林稚水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他人才慢慢放过他,不再纠缠。
  今年的冬天实在有些冷,林稚水算了算家里剩余的钱财,决定给妹妹再添上两件冬衣。
  妹妹裹紧了身上的棉袍,疯狂摇头,“我的衣服够了!哥哥拿去买纸笔吧。”
  想来是那天买纸笔的价格吓到她了。
  林稚水硬是把人拽到了成衣店里,“店家,你看看,我妹妹穿什么颜色的冬衣合适?”
  店老板是位女郎,杏核眼将小女孩上下一打量,抬手慵整颊边发丝,“小姑娘适合穿得有朝气些。”拉着人往后面去挑衣服,林稚水则在店面中四处观赏。
  新来的是一撩厚帘子,“店家!”
  林稚水:“店家去后头了。”
  那人看他,友善地点头:“林公子,是来买衣服的?”
  “陆大人,你也是?”
  “嗯。”他让开身,扎双丫髻的小女孩怯怯地抬眼看林稚水,“你、你好。”
  “这是我最小的女儿!当然,闺名不能对你说。”陆县令开玩笑:“除非你还愿意和我做一家人。”
  和对方稍谈了一会儿,里面的试衣就结束了。妹妹不太适应地穿着新衣服走出来,林稚水眼睛一亮:“好看!店家,这套衣服我买了!”
  妹妹走到林稚水跟前,嘴唇嚅动:“太贵了……”
  “贵吗?我还打算按季买衣服呢,每季换两三套新衣。”林稚水笑道:“我能赚到钱,别担心,我也不乱花钱,这些都是必要的。”
  陆县令插话:“女娃儿,你兄长如今名声可大了,有的是人上赶着给他送钱。你不穿好一些,别人可就知道该如何讨好你兄长了。”
  妹妹眼神一震,再不说推辞的话了。
  “诚惠!”店家笑容更灿烂了,转头招呼新客人,“陆大人!陆姑娘!”
  陆县令矜持地点头:“你们店里新季的冬衣款式,都来一套。”
  林稚水将钱付了,“县令大人,那我们就先走了。”
  出门前,林稚水还听到身后陆县令隐隐约约的对店家说话:“之前送去我家的归送去我家的,现在我来这儿,就是想要亲自给小女挑一挑。”
  按照华夏古代的环境,能亲自陪女儿到成衣店试衣服,这陆县令是个疼女儿的。
  林稚水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见到陆嘉吉时,他是被家里家丁推着轮椅来上的学。
  问他,他垂头丧气:“我妹妹失踪了,肯定是拍花子干的。我想请假,我爹不肯,我逃课出来找人,没想到那么巧被我爹碰到,他气我逃学,把我腿给打断了。”
  虽然不算下狠手,没伤到根,养一段时间就又可以活蹦乱跳,陆嘉吉仍是闷闷不乐。
  这事还只是开始,随着丢失孩子们人家越来越多,县衙的人巡街越来越频繁,陆县令更是重启了宵禁制度,晚上不许县民们出门。
  忙来忙去,似乎妖族的事,也只能暂时搁置了。
  某天深夜,林稚水又去找了陆县令,“大人,丢失的都是七岁往下的小女孩,你不觉得有些耳熟吗?”
  陆县令似乎才发现不对:“你是说,也是为妖族做事的人干的?”
  信上写了,妖族好人族稚儿,男女之间,尤其好女童,肉质更为细嫩。
  林稚水幽幽盯着陆县令,“这两天,我一直在观察,比起搜寻,你更多的是把人手放在防护上。”
  陆县令抚了抚胡子,“我只是在亡羊补牢,已经丢了不少孩子,不能再丢更多了。”
  乍一听,仿佛的确是这么个理儿。
  “你的手指怎么断了一根?”
  林稚水的突然发问打了陆县令一个措手不及,条件反射地将手缩进袖袍里,“没什么。”他含糊道,“心血来潮进厨房,不慎切断了手指。”
  “你断的是右手。”
  “我是左撇子。”
  “你左手没有茧。”
  陆县令失了声。
  林稚水:“我猜,大人的手指,是断在妖兽嘴里吧。”
  陆县令沉默片刻,端起桌上茶杯,小抿一口。
  林稚水:“你明明和妖兽交手,清楚是妖族掳走你的爱女,带走金光县的女童,为何假托拍花子?并且故意误导所有人?”
  陆县令放下茶杯的动作不小心大了些,断指磕了上去,手一抖,杯底重重落到桌面,发出沉闷重响。
  林稚水直视他:“我要知道原因。”
 
 
第11章 千里追击
  片刻后,陆县令幽叹:“林稚水,你真的该学会什么叫‘难得糊涂’了。”
  林稚水昂头:“我学不会这个,永远也学不会。”
  少年就该是意气风发,一往无前的,所有的疑云都无法阻碍他的脚步。想不通就问!问不到就审!审不出就查!
  陆县令爱极他这个性子,现在却也痛恨他这个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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