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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一个圈(重生)——依岸

时间:2021-05-11 11:15:13  作者:依岸
  但不得不说高冷果然省时省力,只是,他的嘴巴,很寂寞。
  站在胥泺身边,百无聊赖地嘟着嘴“呜呜呜呜”叫起来,小声学着火车汽笛声。
  他就凭这招,又一次成功逼得胥泺不得不再次主动搭理他。
  “你叫什么?”
  “你别管我,我就喜欢这样。”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满嘴跑火车?”
  “......”
  “你不知道什么是开嗓吗?等下有声乐课。”
  胥泺原本看都没看他,这时,突然深深回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地说:“开嗓我知道,但我不知道,有人居然可以这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吴耀自豪地说:“怎么?我自创的不行吗?等我出名了,这就是一种新型的练嗓方式。”
  胥泺不说话,很明显不想再陪他在无聊里面找趣味。
  形体课结束得早,余下的时间,Linda让他们先对自己这之后想学的舞种先进行报备,她好按人排课。
  分出五个舞蹈学龄超过三年的五期生,让他们直接参与三期四期的练习,其余的人只能选择街舞、伦巴和华尔兹。
  出乎胥泺的意料,吴耀居然跳过了街舞这种帅气的舞种,热情地喊出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的华尔兹。
  出乎吴耀的意料,自己后面的胥泺,居然直接说:“都不报。”
  Linda叹了口气,喊下一个学生报舞种。
  吴耀急眼了,转过身问他:“胥泺你怎么回事啊?”
  胥泺双手插兜,眼睛又不知道看到哪里去了,“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
  吴耀气得头顶冒烟,还得压着声量,“我以为你会报国标,这才报的华尔兹,你有没有良心?”
  胥泺:“......你就当没有吧。又不是我让你猜我的选择,猜错的也是你自己。”
  Linda听到了他俩的争执,简洁明了地说:“吴耀,你什么都要学,先学后学都得学。”
  想起自己在个人志愿上填写的愿望,吴耀住了嘴,只是无奈地瘪了瘪嘴,暂时不想理会胥泺了。
  吴耀完全一言不发起来,到了下午第二堂的声乐课,他才因为声乐许教授的一一考核,站在钢琴边清唱了自己偶像的一首《魔力》。
  这首歌是一首重金属偏摇滚的快歌,而且年份很久远,并不是吴耀平时擅长的抒情慢歌,清唱起来,早不流行的曲调不抓耳,反而有点让人难以集中注意去听。
  许教授头发斑白,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据说是退休了的音乐学院教授,被请来坐镇的,原本来给他们上课的是另一个年轻的男老师大卫,许老师是准点杵着拐丈来的,连大卫也没有想到。
  众人这才知道,他的课一周就只有一节,今天是来看新学员的,大卫老师将教室留给了许教授。机会难得,大家也很高兴,想在有经验的前辈面前一展歌喉,只有胥泺的眉头越皱越紧。
  吴耀的表现显然没有让他满意,老师鼓掌后,让胥泺上台来。
  许教授像是对胥泺青睐有加,眯着眼睛,从琴凳上挪开来,声音不似同龄人,洪亮得和中年人无二,“胥泺,你可以弹唱吧?”
  吴耀原以为他会拒绝,谁知胥泺走上前,喊了一声老师,在琴凳上落座。
  胥泺修长的指节在琴上利落地试好音、迅速找到位置,对许教授点头示意。
  许教授慢悠悠道:“这是我一个徒弟,算你们半个师兄,你们如果有人对于钢琴有什么疑问,问他也是一样的。”
  胥泺的表演在徐教授的话音落下时,就开始了。
  琴音流畅、轻重随着感情一一流露,胥泺弹得是一首不知名的小调,但曲子并不简单,节奏很快,跨度极大,大家听见他的歌声也并不简单,他的嗓音有磁性,声音清晰有力。
  不同于他平时为人处世的态度,他的歌声就像琴音,极富技巧,面无表情,却唱着技巧之下情感难以挑出瑕疵的歌声......
  所有人都敬佩地鼓掌,胥泺面朝大家和许教授礼貌鞠躬,就站回了位置。
  许教授知晓他是个什么性格,问他:“这算是指导课,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胥泺大约猜出手把手教了自己几年钢琴的许教授,出现在这里,是个什么缘由,先是摇头说没有,而后看着失落的吴耀,他突然问:“我之前唱歌的人,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许教授目光落在吴耀身上,他这才发现自己忘了给胥泺前面的男生评价和意见,也难得胥泺会想着别人。想了想,也只觉得这是他碍于自己和他师徒情谊的抗拒推脱。
  “年纪大了,这个男孩,你别介意。”
  吴耀受宠若惊,“没有没有!”
  “...清唱建议不要选这种歌曲,你的嗓音清透,多唱点适合自己音色的,要不就得改调。你唱的这首歌的调子要改一改,如果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最好选择适合原曲适合自己的歌,明天这节课是我的,有空,我再给你听听。”
  “谢谢老师!”算是意外惊喜,吴耀万分感谢,又回过头对胥泺挤了挤眼睛,充满笑意的眼睛里满是感激,而后,嘴型比了“师兄”两字。
  胥泺看不得他这大咧咧、不害羞的行为,迅速将头扭到另一边,看起下一个人的rap表演,脑后的小痣出现在瓷白的脖颈上,吴耀低下脑袋,偷偷笑得得意。
  这节课之后的理论课不是必上的,张姐提前告诉他们想听就听,于是有几人赶时间就走了,那一节课的老师姓何,也是公司外聘的老师,课时安排的一栏,写着的不是全名,也不是“何老师”这个代称,而是“何总监”。
  启耀又坐到了休息室,在胥泺的旁边,位置不多,但他们的身边,没人靠近。
  张姐又过来说,何总监因为公事耽误了,很有可能至少延迟三十分钟。
  有人嚷嚷,迟到十分钟又延迟三十分钟,到这里,剩下来的时间肯定上不了一节课,便邀着刚认识的伙伴走了。
  吴耀和胥泺坐在椅子上,胥泺早就掏出了随身带着的电子词典,默默看起来。两人暂且都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此时胥泺忽然被门外的许教授喊了出去,休息室仅剩的五个训练生,走了一个,其他三个人也一脸八卦地跟了出去。吴耀对两人的谈话很感兴趣,但又怕胥泺会断了两人建立起的那点浅薄交情,只能忍着满腔好奇,一人发起呆。
  后座忽然有人咳嗽,启耀回头,看到一个带着茶色银边眼镜的中年瘦小男人,他嘴上的八字胡须有点像古装片里面的老先生,穿着简单,半长的短发看起来有点奇怪。他从角落的塑料凳子上起身,手上还拿着一只没收回的圆珠笔和一叠A4纸,朝他走来。
  这个人好像从他们上完两节课,过来休息前,就在这里了,但人人都以为他是工作人员,正在埋头工作,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那人自然而然地坐在他的身边,有点好奇地坐在他的身边,和他套近乎:“小伙子,很有耐心嘛!”
  “谢谢夸奖。”吴耀一头雾水,面上维持着战略性微笑,“大叔,有什么事吗?”
  “你是训练生?多大了?来学什么的?想不想做大明星?”
  吴耀将他在出道心愿单上填写的内容一一报出来,男人一下子来了兴趣,“星探找上你之前,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吗?”
  “是的。”
  男人竖了个大拇指,“难得,有能力有目标,这回新艺也算捡了个宝。”
  吴耀谦虚地说:“这一次比我厉害的人,有很多呢。”尽管综合因素能打赢他,而且甩出他一大截的,只有一个完全不愿意出道的胥泺。
  男人神神秘秘的笑,“实力不是绝对,你这孩子看着面相很好,星途肯定璀璨,你叫什么名字?”
  吴耀将自己胸前遮了一半的胸牌给他看。
  男人眉头微皱,“想要做明星,气运也无比重要。你这名字不太好。”
  吴耀:“呃...吞天闪耀还不够吗?”
  男人没想到居然年纪小小的男孩还能懂散装算命,于是换了一个套路,正气凛然地说:“不朗朗上口,谐音意思不好,姓氏也太大众,没有记忆点,也不够有宣传力。”
  吴耀由衷发问:“这是运气吗?”
  男人铿锵有力地说:“观众缘就是这一行最重要的运气。”
  吴耀:“......”虽然无语,但好像有点道理。
  吴耀似懂非懂,男人自亮身份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了。其实我就是玉湖电视台的节目制作人,你们的老师一一何总监。我今天要上的第一课,就是,耐心的重要性,很可惜,只有你一个人沉下了心。于是我现在专程为你一个人,量身订做一趟艺名取名课...”
  吴耀:“不是我一个人......”
  休息室的门霍地打开。
  走进来一个胥泺,他看着自己的位置上,突然冒出的奇怪人士,挑了挑眉。
  吴耀狂拍自己另一侧的位置,邀请胥泺来坐。
  “...咳咳咳……没想到,还有一个沧海遗珠,我真是太高兴了,我们来上课吧...”
  话音刚落,刚刚出去的几个学员,也进来了。
  何总监:“......”
  吴耀忍住笑意,拉着胥泺没来得及挣开的袖子,“来来来,大家快来,这就是我们的老师何总监,他可厉害了!”
  在何万旭和大家进行师生友好对话时,吴耀小心翼翼的勾过胥泺的脖子,直勾勾地看着他,“许教授找你说什么呢?”
  “......”胥泺往后退了退。
  “别这么无情呗,告诉我呗,‘师兄’。”
  “好好说人话。”胥泺开了口,脸上复杂隐忍,像是再听吴耀掐着嗓子学电视剧里面女主角的声音喊这个名称,他能气得直接拿胶布封了他的嘴。
  吴耀乖乖地给自己的嘴“上了拉链”。不喊就不喊嘛,他也是要脸的。
  胥泺眉眼渐平,简洁道:“既然来了,许教授希望我不要放弃公司准备让我参加的比赛。”
  他猜想到,公司没办法让他做成什么明星,但要是能够作为一个有颜有才的钢琴家出道,对于公司,也是稳赚不赔,对于胥泺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可是胥泺却根本不这么想,他在吴耀关切的视线中,说出让他不解的话。
  “他不说我也会去的。不过,我不会用公司的名号去,获奖是我自己的事情。公司没有我不一定能拿奖,我没有公司,也能在比赛里面独占一席。”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太过冷静周密。吴耀这才发现他很自信,也很记仇。
  吴耀轻轻叹了口气,意外发现胥泺死命盯着他,欲言又止。
  “...干什么?”
  “你别劝我和你出道,我再次告诉你,没可能。你要是抱着不拉上我就不出道的想法,我劝你还是准备一下,别出道了...”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能不能不要抢话,不对,我压根也没打算说这个!”
  “你难道不是一直抱着这个想法吗?”
  “我操...操|我自己的心也不关你的事啊!”
  “能让你还保存这种幻想的可能,是我的失误,我觉得为了我们生活不拖沓,我有必要补救一下,将你的这个想法反复扼杀在摇篮。”
  屁!吴耀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因为联想到了午夜八点狗血档的某些情节,他不自觉地将声音压得凄凄惨惨戚戚,“胥泺,能让咱俩的‘小孩’在摇篮里好好睡着吗?”
  只要不提,吴耀觉得它自己睡着睡着就死了。
  “我保证,只要你不提,我他妈绝对不会拿它逼你的。”
  吴耀说完这两句的时候,忽然发现在场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其中数胥泺的眼光最为炙热,仿佛在给他现场激光镭射傻逼二字的烙印。
  偏偏胥泺还要口头侮辱他,“你真的不需要去三医院看看吗?”
 
  ☆、第 12 章
 
  第一天的培训结束。
  吴耀看见明明比他早出休息室,还驻足观看公司贴在墙上章程的胥泺,笑得傻兮兮,凑上前去:“你等我一下,我去寝室拿个东西。”
  胥泺看他,意外道:“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吴耀忍不住打趣:“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呀。”
  看见对方不想接话的样子,他笑意更浓,“你要不要来我寝室看下。”
  胥泺不说话,只是跟着吴耀上了楼。
  公司宿舍的条件一般,有能力足够有钱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住。
  三楼除了浴室和洗漱室,就只有二十多间天蓝色禁闭的房门,房门上贴着粉红的数字,看起来十分具有年轻的气息。
  胥泺:“住在这的,人很多?”
  吴耀边回忆边回答,他刚来不久,对这些并没有很留意,只能含糊地回答:“张姐说人挺多的,一半的寝室都住满了。”
  他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寝室,开门后,消毒水的味道还是很浓,吴耀有点不好意思,“我妈说这样干净,味道确实有点重,我开窗散散。”
  开了窗,他抓起书桌上一本练习册,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的胥泺说:“今天就不喊你坐了,改天再喊你来玩啊。”
  胥泺环顾一周,狭小的两人间,他俩往空地上一站,已经没有多少地方活动了,就算一个人,平时来回十步内,也能打个转。
  房间里一张铁的上下床,铁床生锈的部分刚被人细心地用浅蓝的墙纸贴上,连无人使用的上铺也贴满了;两张并列的方形书桌自带简易的收纳柜、一个与人齐高的衣柜。
  不同于粉漆过的寝室门,里面的纯白的墙壁,已经略微泛黄,还有一些污渍难以消除,看得出是强力打扫后的剩余。
  胥泺淡淡地问:“你这有什么玩的?喊我上来玩空气吗?”
  已经习惯这个人说话方式的吴耀,只觉得无奈,“没有什么玩的,胥少爷,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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