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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帝为后(古代架空)——卷柴

时间:2021-05-13 15:37:04  作者:卷柴
  他没想到,抢个劫,竟然还能逮个这么好看的男子。
  这群强盗常年在山上作恶,经常抢过路的行人,偶尔倒霉的姑娘被他们碰上了,自然免不了一番糟蹋。可这么妖冶漂亮的男子,可是少见。
  如今男风盛行,连当今天子都在后宫里养了男宠,他们心猿意马,今日终于有机会尝尝这新奇滋味了。为首的强盗权衡片刻,到底被色心压过了杀意,"把他衣服扒了,今日给兄弟们尽尽兴。"
  话音落下,其他几名强盗便去剥容呈衣裳,他拼了命挣扎,脸上却狠狠挨了一耳光,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容呈嘴里弥漫起浓浓血腥味,他顾不上疼,手里匕首胡乱挥舞,被一脚踢开,"哐当"撞在石头上,滚落进草丛里。为首的强盗骑在容呈身上,拍了拍他的脸,"你捅伤我兄弟一条胳膊,陪咱们睡个觉,可一点也不吃亏。"容呈双手被其他强盗按在地上,连双腿也被分开,稳稳按住。
  就在为首的强盗即将脱掉亵裤时,一道利箭倏然从身后飞来,刺入了他的胸膛。几滴血溅在了容呈脸上,他眨了眨眼,耳边传来"砰"一声闷响。为首的强盗倒在容呈身旁,死不瞑目盯着他。
  很快,前响起了厮杀声,在这死寂的林子里透出一股子可怖。
  容呈终于支撑不住闭上眼,昏死过去前,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身影,身穿碧色衣袍的男子坐在白马上,正望着自己。
 
 
第67章 追寻逃犯
  容呈昏昏沉沉从昏迷中醒来。
  他睁开眼,失焦的视线渐渐恢复,定格在了房梁上。身旁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你醒了?"
  容呈转头望去,只见男子坐在木凳上望着他,眼尾狭长,唇角微微勾着,碧绿色衣裳下裹着白净肌肤,身形衬得玉竹一般。原来他不是在做梦。
  男子倒了杯水,将茶杯递了过来。
  容呈没接,警惕地眼神看着男子,声音哑得不像话,"你是谁?""你放心,我不是强盗。"男子笑了笑∶"相反,是我救了你。"
  容呈眉头微皱,他扶着墙坐起身,张望四周,陈设之物像是在客栈。
  男子盯着容呈姣好的面容,淡淡道∶"如果不是我,如今你已经被那伙强盗玷污了。"想到那群强盗恶心的嘴脸,容呈忽然有些反胃,"你杀了他们?"男子坦诚道∶"是。"
  容呈心里痛快了些,那些强盗一看就是作恶多端,死了算便宜他们了。他看男子的敌意也消融许多,虚弱道∶"谢谢。"男子微微-笑。
  容呈接过他手里的水,喝到了底,喉咙总算不那么干了,将茶杯递了回去。"我叫孙亭,你呢?"
  容呈想了想,没说实话∶"容安。"
  孙亭点点头,"那个时辰你怎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容呈自然不能说实话,只编了个理由,说自己与驴夫出城送货,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强盗。他说得自然,眼也不眨,孙亭不疑有他。这次轮到容呈发问∶"你怎么会出现?"
  原来孙亭是个商人,那夜正好路过小路,听到林子里头传来声响,进去一看才发现,那伙子强盗打算欺辱容呈,这才出手救下。容呈想到射在为首强盗胸膛上的那支箭,绝不可能是商人能有的手法。
  但他没有追根究底,他和孙亭相识不过一日,他都有所隐瞒,怎能要求别人坦诚相待。更何况,他们很快就会分开了,孙亭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一点也不重要。
  此时窗外天是黑的,原来容呈已昏迷了一日,他问孙亭这是在哪里,一问才知他们不过才离了京城。容呈心里隐隐不安,若不是突遭变故,他早已找到了安全的落脚处。容呈掀开被子下床,孙亭见状,按住他的手,问道∶"你要去哪?"容呈整理衣裳,淡淡道∶"我要走了。"孙亭皱起眉头,"你的伤还未痊愈。"
  容呈穿上沾满泥土的鞋,"无妨,日子久了自然会痊愈。"就在孙亭要说什么时,外头突然传来嘈杂声响。孙亭问∶"外面发生何事?"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推门进来,探入个脑袋,"公子,有官兵来客栈搜索。"容呈闻言,动作一顿,脸色有些发白。孙亭眉头越皱越紧,"怎会有官兵出现?"
  他正疑惑出了何事,以至于官兵四处搜索,转头便看见容呈脸色不太好看,他茫然道∶"怎么了?"容呈摇头,袖子下的双手紧握拳头,"没什么。"
  他表情自若,孙亭却从他眼里捕捉到一闪而过的紧张,微微眯起眼,目光深邃了几分。
  外头的官兵一间一间搜索,很快上了二楼,往他们这个客房而来。
  容呈心脏扑通直跳,他余光瞥见桌上的剑,正要伸手去拿,却见孙亭忽然拉住他的手,将他拖上了床。
  容呈还没反应过来,被褥已铺天盖地而来,将他包裹在里头,耳边传来孙亭沉稳的声音,"别出声,配合我演戏便是。"须臾,身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容呈借着稀薄月光,看见孙亭在脱衣服,他眼皮直跳,"你做什么?"孙亭没回答,将他的衣裳脱了扔到床下。
  下一刻,门便从外头推开了,几个身材魁梧的官兵走了进来。
  孙亭顿时缩进了被褥里,仿佛偷吃花酒被抓到的官人似的,肩头光滑,露出半个胸膛,有种局促的不安,"你们是谁?"官兵们对着场景见怪不怪,手上一甩,便甩出一张画像来,"你可见过这个人?"
  孙亭眯起眼,凑近了盯着画像上看,画中的人眉眼薄唇,面容精致,眼珠子清冷,分明是容安。他眼中不动声色闪过一抹意外,摇了摇头。
  官兵收起画像,眼尖瞧见床上还有一个人,指道∶"那是谁?"孙亭笑容里有几分局促,搂紧了怀里的人,"是我的......小厮。"
  为首的官兵瞧了眼被褥里露出的足踝,伶仃白皙,脚趾圆润,瞧着便是个男子。如今男风盛行,有龙阳之好的权贵们更是喜欢拿清俊小厮来泻火,早已见怪不怪。
  为首的官兵正要开口让躲在被窝里头的人出来露个面,门口的小厮突然走进来,识趣地上前,往他的手里塞了银子,局促道∶"几位官爷,我们公子好事行了一半,可否行行好,让我们公子继续....."
  为首官兵掂了掂手里的一袋银子,露出满意笑容,再瞧着床上那抖如筛子的足踝,定不会是画像中连人都敢杀的龙伎,一挥手,便到别的客房搜寻去了。
  待脚步声远去,头顶传来孙亭的声音,"他们已经走了,你出来吧。"
  容呈掀开被褥,额头早已出了汗,脸色更加苍白,他望了眼门口方向,官兵的声音隐约从远处传来。孙亭面色凝重,"你到底是谁?"
  容呈自然不能说他是从宫里逃出来的禁脔,淡淡道∶"我杀了个该死的人,所以才会被官兵通缉。"他撒谎向来面不红心不跳,更何况,这个理由也足够打消孙亭的顾虑。孙亭打量容呈片刻,不知有没有看出端倪,没有再问下去。
  官兵一来,这儿更不能待了,否则若是那些官兵折回来,下回就没那么轻易能逃脱了。容呈换上自己的衣裳,打算离开,孙亭问∶"你打算去哪里?"
  容呈不知道,总之不能再待在这里,他打算找个深山老林避一阵子,待风头过去了,他还要策划着如何将予安救出来。
  孙亭见容呈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血色,摇摇晃晃的样子连站都站不稳,心里一动,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容呈疑惑看向他。
  孙亭说∶"我正好要回老家,你同我一起吧。"容呈面无表情道∶"我是被通缉的人。"孙亭轻笑,"那又如何?"
  容呈瞧着他笃定的模样,心里有些动摇。
  自己受了伤,又被通缉,若是有孙亭出手相助,他离开自然事半功倍,可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饭,他不觉得孙亭会为了个一面之缘的人,冒着得罪官家的危险。
  容呈淡淡道∶"你的条件是什么?"
  孙亭露出欣赏的笑容,他不紧不慢道∶"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日后再说。"如今也只能如此。
  容呈沉吟片刻,道∶"好。"
  趁着夜色,一行人离开了客栈,容呈戴了斗笠面纱,遮去了面容,随孙亭上了马车。夜色深,雾气浓,黑暗深处透着一股子未知的危险。
  容呈伤势未痊愈,随着马车的颠簸浑浑噩噩入睡,却不敢睡得熟,一有动静便猛地睁开眼,眼底竟是迷茫和恐惧。
  孙亭在一旁一直盯着容呈。
  他没想到因缘巧合下救的人竟是个逃犯,容安长得这么漂亮,人也冷淡,就像藏在百花里的妖冶毒蛇,扒开皮骨便能露出底下的凶狠。他觉得有趣。
  容呈杀人应该是因为这张脸,许是被高官权贵盯上,胁迫他做些不愿意做的事,才会使得性子这么冷淡的人竟敢出手伤人。
  他想到那天夜里,容呈被强盗们压在身下死命挣扎的样子,当真是新奇。马车走过了黑夜,窗外的天蒙蒙亮了起来。就在这时,帘子从外头掀开,小厮把头探了进来。孙亭问∶"怎么了?"
  小厮小声说∶"公子,前头有官兵查过路的人。"容呈猛地睁开眼,睡衣全无。
  孙亭不算意外,像是意料之中,他看了眼身旁的容呈,对外头的马夫说∶"速度慢一些。"说完,他站了起来,掀开蒲垫,露出底下的暗格,对容呈说∶"你躲进去吧,"
  容呈这才发现马车里头有暗格,眼见离城门越来越近,他顾不上多想马车里为何会有这种东西,躲进了暗格之中。孙亭铺上铺垫,慢条斯理坐了回去。城门近在眼前,马车不出意料被拦住了。
  守卫说了句例行检查,他掀开帘子,里头的陈设和人一览无余,只有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坐在里头。孙亭朝守卫点了点头。
  守卫仔细看了看马车里头,没找到画像上的逃犯,便放行了。待城门被远远甩在后头,孙亭打开暗格,让容呈出来。
  容呈额头出了细细的汗,几缕头发贴在脸颊上,一双漂亮的眼睛更黑了,像琉璃一般。孙亭眼眸微深,目光又落在容呈掀开帘子的手,骨节分明,白里透着粉,雨后春笋般好看。之后又用同样的办法过了几个把守森严的城门,继而走了水路,再也没有官兵出没。一路长途跋涉,终于到了孙亭的故乡。容呈下了马车,看到眼前的一幕后,愣住了。
 
 
第68章 贪恋男色
  面前府邸的牌匾上描着二皇子府。街道热闹,处处透着生气。
  远处城墙上镌刻着长唐城三个大字,这里已是扬郡境内。容呈转头看向孙亭,眼里多了几分深究。
  孙亭却面不改色,他说∶"走吧,我带你四处逛逛。"进了府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陈设装饰高大气派。
  孙亭在前头走着,身姿挺拔,气度非凡,下人们毕恭毕敬退让一旁。这排场架势,绝不像是普通人。
  容呈不免起了疑心,他眯起眼,正色道∶"你究竟是谁?"
  那时孙亭告诉他,自己是个商人,因机缘巧合才救下他,容呈从没细想过其中端倪。如今看来,若孙亭真的是商人,碰上官兵来客栈搜查逃犯时,他未免太过镇定自若。再加上那夜在林子里出手相助,那份胆量和计谋不是普通商人能做到的。
  前头孙亭慢慢停下脚步,他回头对上容呈审视的目光,紧张的气氛在二人之间弥漫开来。孙亭笑道∶"其实我是二皇子府中的总管。"
  见容呈怀疑地盯着他,孙亭笑道;"你若不信,可随意找个下人来问话。"容呈虽疑心,但见孙亭坦然自若的模样,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二人参观完皇子府,孙亭给容呈安排了上好的厢房给他住下,还吩咐了两个下人伺候。孙亭说∶"我去见一下二皇子,你在这府中别乱跑。"这点规矩容呈还是懂的,他说∶"你放心。"孙亭笑了笑,离开了厢房。待房门关上,厢房里静了下来。
  容呈坐在床榻上,张望四周,心中始终有个疑影,又不知从何说起。是夜,他用完晚膳,没多久,孙亭也回来了。容呈问∶"去见了二皇子了?"
  孙亭笑道∶"二皇子说,来者是客,让你在这好好养伤,别的什么都不用担心。"容呈点头,心里对这位二皇子更加好奇。
  送走孙亭后,他便歇下了,不用再担心随时有官兵来抓他,终于能睡个好觉。许是累得慌,一夜无梦。
  第二日,容呈早早起了,他独自在府中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后院养了许多琼花,一阵风拂来,甚至还能闻到花香。容呈好奇道∶"这些都是二皇子种的?"下人说∶"都是孙总管种的。"
  容呈一顿,转头问道∶"孙总管能在府中随意种花?"
  下人笑容微僵,不过须臾便恢复了常色,"孙总管颇受二皇子宠爱,自然是可以的。"一容呈不疑有他,看够了花,觉得无趣,便转身离开。
  一连几日,容呈都未见到这位二皇子露过面,倒是孙亭来看了他不少次。容呈饮了口茶∶"我来了这么些日子,都没见到二皇子。"孙亭解释道∶"二皇子不常回府,都在外头宿着。"原来还是个纨绔子弟。
  容呈若有所思道∶"今日唤你来是想告诉你,我要离开这里。"
  孙亭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你的伤势还没痊愈。"容呈淡淡道∶"没有大碍,已好得差不多了。"
  孙亭拍了拍他的手背,劝道∶"如今你是戴罪之身,身上又有伤,不如在这里待多些日子,等伤彻底好了再走。"二他说得诚恳,容呈有些动摇,等伤好了,若是真碰上追兵,兴许还有机会逃脱。容呈犹豫良久,说道∶"好。"孙亭露出深深微笑。
  是夜,容呈睡不着,他上外头去如厕,回来时,远处隐约传来异声,像是有人在说话。
  容呈好奇走过去一看,夜色朦胧,只见前院里跪着个男子,身旁围了不少家丁,而孙亭站在男子面前,背对着容呈,看不出是何表情。"是谁派你来的?"孙亭沉声问。
  那名男子不吭声,低垂着头,身上穿着黑衣,双手被捆在了后头。孙亭加重语气,多了一丝杀意,"我再问你一次,谁派你来的?"男子依旧不言。
  孙亭面容阴鸷,冰冷的声音在这死寂的夜里如鬼魅∶"杀了。"
  站在树后的容呈身子一僵,只见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匕首溅了血,随着男子倒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容呈后退一步,脚下踩到了树枝,"咔嚓"一声,在这寂静黑夜里无比清晰。容呈背脊冒起冷汗,抬头望去,正撞上了看向这处的孙亭视线。孙亭摆了摆手,下人们便将那具尸体拖走,他则朝着容呈走来。容呈手心微微冒出冷汗,他站在原地不动,直到孙亭来到面前。孙亭微微一笑,散去了眼中嗜血的寒意,"你怎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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