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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欢喜 与你有关[娱乐圈]/撩到白月光[娱乐圈]——左岸慕斯

时间:2021-05-13 15:47:35  作者:左岸慕斯
  江鲤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宽慰说:“咱们不弄这些虚词儿!以后一个组里合作,少不了互相学习。我有不周到的地方,也请你多多指正,大家一起进步吧。”
  斯惟听他这说,心里放松了一些。他知道江鲤谦逊,跟别人也是这样说话。
  开机之后,拍摄顺利。
  江鲤没架子,永远跟大家打成一片,有他在片场,永远都有笑声。
  斯惟没戏的时候,喜欢坐在角落里看他们是怎么对戏的。
  除了江鲤,还有几位老戏骨。飙戏的场面,火花四溢看得大家热血沸腾,每次导演喊cut,大家都忍不住鼓掌喝彩!
  斯惟回到酒店,对着镜子反复揣摩,参悟。
  开始他只在旁边看,过了几天,在剧组混熟了,他鼓起勇气向江鲤讨教。
  江鲤每次都会耐心地跟他讲解,甚至在休息的时候还会主动拉他加入大家的聊天群体,斯惟在心里把他当成大哥哥,备感亲切。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戏才没有如开始担心的那样的拖后腿。
  据说女主演原定是位实力青衣,不过最终还是换成了资方推荐的流量花安茜。
  说是流量花,又比不了真正的流量,通稿发得倒是挺多。遇到真正的演技花,又要用流量来比。
  不过她的表演虽然没有惊喜,但是达到及格线,好歹拿过一回视后。曾导碍于资方面子,就用了她。
  斯惟和她有不少对手戏。
  两个人的角色是因为误会相识。斯惟扮演的小混混,跟着几个“兄弟”一起在街上欺负老实人,收人家的保护费。
  安茜扮演的女主角路过,叫警察阻止他们。
  几个混混看她举止和穿着不像普通人家的姑娘,两个警察也对她格外客气。怀疑她是谁家的大小姐。
  第二次见,为了报复。几个胆大包天的混混趁她挑水果没有防备,围过去捣乱,把她挂在手腕上的手袋划破,偷走了里边藏着的一沓钱。
  偷东西这场戏,走戏的时候都很好,开拍之后连续NG,气氛就变得不太美妙。
  最开始是安茜笑场了,指着他们跟曾导说:“对不起!导演我实在忍不住,他们的表情太猥琐了!余惠芝不可能不怀疑他们吧?”
  余惠芝是安茜剧中角色的名字。
  众混混:“……”
  曾导从监视器后边露出头来,说:“他们的表情是给镜头的,没问题。镜头带到的余惠芝当时在低头挑水果,你不用刻意去看他们。”他又喊两个群演,“混混甲、混混乙,你们两个演的挺好,表情争取稍微再痞一点。”
  “好的,导演!”
  第二遍开拍,两个混混出现在安茜右侧,按照剧情,她抬头看他们一眼,往左边挪挪继续挑水果,斯惟的角色就从左边凑过来。
  斯惟刚凑过去,还没有做出划手袋的动作,安茜噗呲一声又笑了:“对不起,对不起!导演,他的动作有点大,我挑着水果,余光就能扫到。”
  曾导脸上看不出喜怒,叮嘱斯惟说:“王顺,注意收着点动作。”
  王顺是斯惟演的角色的名字。
  “好的,我注意。”
  另外两个混混年龄都不大,平时混群演没有太多的经验。
  NG两回之后,有点找不到感觉,先后被曾导点名。
  斯惟的表演也因为一再的卡顿受到连累,自己觉得还行,却先后被导演点出各种小问题。
  越是着急想演好,越是不达标准,后来更是急出一头的汗。
  安茜用手扇着风,皱眉喊导演:“导演,我现在被弄得找不到状态了,能不能让我酝酿一下?”
  曾导也烦了,把耳麦和对讲一扔,说:“先休息一会儿!”
  斯惟自己找到武指练了两遍动作,然后在一边揣摩这场戏的表演,偏偏脑子里一片茫然,什么灵感也没有。
  家里有个暴力的爸爸,他从小就被“教”导成乖孩子,说话做事都谨小慎微,现在要演一个从小野惯的混混,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他正为表演的事情绞尽脑汁不得其法,后背被人轻轻拍了下。
  回头看到江鲤笑眯眯地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有,需要!”
  斯惟连连点头,把自己遇到的状况说给他听。
  江鲤耐心听完,开始帮他分析这场戏的节奏,如何表演才能承上启下。
  等江鲤分析完,两个人配合着走了一下戏。
  江鲤说:“不错,你等会儿就这样演。”
  “谢谢江老师!”斯惟由衷地感激,“我演正剧的经验少,就怕拖后腿,多亏有您提点。”
  “不用客气,都是为了戏能好。我以前也演偶像剧,转型确实不易,多多磨练吧。”
  江鲤又鼓励他几句,然后去旁边准备自己的戏了。
  再次开拍,斯惟有了信心,一套表演行云流水,举止自然。
  曾导高兴地说:“不错!大家都表现挺好,看来刚才是累的,应该早点让你们休息休息。”
  氛围又变得轻松,大家有说有笑。
  后边的戏基本都没有什么问题,为了精益求精,斯惟还是努力揣摩更好的表演方式。
  江鲤不忙的时候,也肯和他讨论这些戏份。
  午休的时候,安茜朝他们这边看看,语气有些酸:“小斯,你和江老师进组前就认识吧?”
  斯惟怔了下,注意到离得近的人都朝他这边看过来了。
  江鲤正低头和他聊剧本,闻言笑了笑,拿捏着戏中角色的腔调问道:“余小姐,何出此言呐?”
  安茜噗呲一笑,调皮地说:“我看您总是跟他凑在一起说戏,有聊不完的话题,好奇呗!”她又大声招呼其他人加入八卦,“你们大伙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好奇啊?小斯你就说实话吧,你和江老师以前是不是认识?”
  旁边的人原本没这个胆子当着江鲤的面问,但是安茜带头,都来了兴致,凑过来打算听个新鲜。
  斯惟隐约觉得,这个话题对他和江鲤很不友好——坊间传言,江鲤30多岁没结婚,没交女朋友,是因为他是Gay。
  甚至有人诋毁他背后有男性金主包养。
  斯惟眼珠一转,乖巧地笑着:“是啊!我们以前认识。”
 
  ☆、第 37 章 继母
 
  江鲤握着剧本的手抖了一下,目光凉凉地扫过来。
  安茜不再掩饰得意,笑得有些嘲讽,提高嗓门:“哈哈,我就说是吧!你们瞧,他们两个真的进组之前就认识。”
  其他人则笑得高深莫测。
  斯惟继续乖巧:“安茜姐,我和你进组之前也认识,你不记得了?”
  “……”安茜愣了,“我们认识?我怎么不知道啊?”
  “您忘了?”斯惟解释说,“前年的年终盛典,您从舞台上唱完歌下来,我和同事在后台看到您,跟您打招呼。当时您还抬头看了我们,对着我们笑了一下。”
  “……”安茜无语地看着他,觉得他傻逼,这也能算认识?
  斯惟坦然地又说:“那天晚上,江老师拿了影帝,我们也是在后台遇到的。我同事说‘恭喜江老师’,江老师就跟我们说‘一起加油’。”他扭脸问江老师,“江老师,您没忘吧?”
  江鲤腮边飞快地滑过一抹浅笑,认真地说:“我要忘了,就不用督促你加油了!”他卷起剧本敲敲他的肩膀,“你就庆幸吧!我这两年脾气跟着年龄一起老了,要不然,就你这水平,我非让曾导把你骂哭!”
  斯惟恭敬地说:“我会继续努力,继续加油的,请江老师放心。”
  “当年,我在片场就被导演当着大家的面骂哭过。”江鲤他抬头看向曾导,“不骂不成材——是这么说的吧?曾导!那时您在片场是副导演!肯定记着呢!”
  曾导坐在机器边上,喝着茶,悠哉地说:“江老师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当年的委曲都可以拿出来做谈资,勉励后辈了。”又跟斯惟说,“小斯年轻是年轻,演戏没什么经验,看他试镜的时候的表演还是挺有灵性的。小斯啊,既然江老师肯教你,就好好跟江老师学学。江老师也打新人那时候过来的,知道新人不容易,愿意提携后辈,你要多虚心请教。”
  斯惟立刻表态:“我一定会好好跟着各位老师学习的。”
  ……
  坐在旁边的安茜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低头不再参与言论。
  她原本是要起哄拿江鲤和斯惟调侃,没想到又促成了一件江鲤提携后辈的美谈,反而衬得自己像个笑话。
  回酒店的时候,江鲤叫上斯惟,一起坐他的车往回走。
  江鲤说:“你一个小糊糊,也敢得罪安茜,不怕她以后为难你?”
  斯惟揉揉鼻子,不爽地说:“她不是早就为难了吗?”
  江鲤笑笑,轻声说:“她和冯扬一个公司的,两个人关系还不错。”话锋一转,“他们是一路人,你以后注意点。”
  都是演技不够,作妖来凑的?
  斯惟说:“我知道了,谢谢江老师提醒。”
  ——
  斯惟离开一周,周未晚上入睡前的日子不太好过。
  喜好闹中取静,现在回来完全只有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把斯惟留给他的收音机打开,又有楼下街道上的喧闹,还好些。
  这段时间周未住得安静,只有斯惟的妈妈来过两次。
  斯惟临走之前还叮嘱说,他不在的时候,谁来也别放进来,周未以为他说的是他姑父或者姑姑。
  对方自角介绍说是斯惟的妈妈,周未一凛,睁大了眼睛。
  来者是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个子也就1米6多点吧,至少在他面前是挺矮挺瘦的。
  穿着白底印花圆领雪纺衫,底下是黑色长裤。
  皮肤是淡褐色,长期被太阳晒过的样子。脸上的纹路深刻,眼睛也没什么光彩,整个人都是干巴巴的状态。
  头发虽然染过,但是靠近发根的部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许多白发混在黑发里。
  周未记着斯惟说自己的妈妈是个美人。
  即便没见过,他也分辨得出,眼前的妇人和斯惟没有多少相似。
  不难看,却也称不上美人,是个中等的容貌。
  “您是斯惟的母亲?”周未表示怀疑。
  “是啊!我是他妈妈。”妇人伸头朝他背后的房间里张望,“我给他打过两回电话,他没有接,也没有回。”
  “他去外地拍戏了,可能那边信号不好。”
  周未越看越不像斯惟的亲妈,猜测是他的继母。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呀?”妇人失望地问,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走的时候说要两个月,这才过了六天,估计还要很久。”
  “我过一段时间再来吧。”她观察他的衣着,又问,“您是在这里租房子的?”
  周未说:“是的。”
  “小惟以前说,不习惯跟别人住一起,所以房子他自己住了很久,都没有往外租过。现在倒肯把房子租给您?”妇人又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揣测他的身份和职业,“您是做什么的?”
  周未被她打量得不舒服,耐着性子笑了笑,说:“我是摄影师。和斯惟之前认识,算是朋友。或许是这样,他才肯让我住进来。”
  “那可真是难得!”妇人点头,感叹着,“小惟都没什么朋友的,以前不肯带同学到家里玩,大了交朋友也不跟家里人说。”
  这些话,周未没办法接,只好付之一笑。
  妇人第二次来,只隔了两天。
  周未告诉她斯惟还没有回来,她说斯惟的电话还是打不通,问他有没有斯惟其他的联系方式。
  自从斯惟去了剧组,两个人没有联系过,因为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交流。
  但是斯惟的母亲来了两次,两次都说打电话没有人接,也从来没有回过。
  周未知道他拍戏不能随时接听电话,就发了消息过去。
  ——你母亲来过,她说联系不到你,电话没有人接,也没有回。
  消息发出去,过了二十分钟,斯惟的消息就进来了。
  ——好,我知道了。抱歉,打扰到你。
  ——没关系,不用抱歉。
  隔天周二,连续加班一段时间,周未的肩膀罢工了。
  胳膊又酸又麻,相机端一会儿就累。
  看看没有预约的客户,给自己放假回家了。
  上午窝在家里看电影,因为影片的构图太棒,勾动他的情绪,沉浸其中。
  回过神的时候,听到门外边隐约有动静。
  似乎是什么东西在往门锁上插。
  窸窸窣窣的声音……小偷?
  周未顿时一凛,蹑手蹑脚移过去,果然在捣鼓自家的门!似乎还是两个。
  “到底行不行啊?不会都不合适吧?”
  “这把能拧动,但是打不开!”另一个声音恼火地骂,“狗日的,难道又换锁了!”
  “卧槽!你行不行啊?还有几把,都试试!”
  “还有两把。那天他去我家,我拿钥匙的时候,我可以确定以及肯定他是没有发现的!而且他也说,他马上就要进组拍戏了,他肯定换不了锁。不过,这狗日的小时候被打坏了,脑子不好使经常丢三落四,丢钥匙换锁常有的事儿。”
  “你可别让我白来一趟!”先前那个声音抱怨,“这大热的天,还不如在屋里睡觉呢!”
  “反正成不成就看这两把,不白来能怎么办?我也没招啊!总不能撬门吧?”
  周未悄悄地开了暗锁,飞快拉开门!门外两个十三四的男生被吓了一跳,转身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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