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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宿敌的白月光(穿越重生)——二荆条

时间:2021-05-13 16:01:37  作者:二荆条
  卫明桓道:“阿恒,应了朕,成不成?”
  顾恒打量了一眼卫明桓,“陛下真是好兴致,身上带着那么重的伤,还有心思白日宣淫?”
  卫明桓苦笑两声,“朕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来一个你,着实忍不住,还不许放肆两回么?”
  顾恒冷哼一声,撇开卫明桓的手,往旁边撤了一步,挺直了腰背,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陛下坐拥天下,想要什么人得不到,何必来撩拨臣?只要一声令下,自有人甘愿献身,何须忍不忍得?”
  “哪里有人献身?这三宫六院,不就只有贵妃殿下一人么?”
  顾恒紧抿唇线,不说话。
  卫明桓又道:“贵妃既然入了宫,便已然是朕的人,这般抵触,竟让朕觉得有些恍惚了。”
  顾恒问:“陛下这是有意?”
  “想来这世上,唯有一人哪怕与朕有了夫妻名分,也不肯与朕亲近。”卫明桓上半身微微前倾,说话意有所指,“阿恒,你觉得朕该如何想?”
  顾恒心中警钟敲响,自然听出了其中意味。
  他沉默半晌,问:“陛下,这是命令吗?”
  卫明桓摇了摇头,“你觉得是什么便是什么,朕说再多,你不是也不肯信么?”
  顾恒又不说话了。
  卫明桓实在琢磨不得,到底这人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忍不住再次伸手,去握住了顾恒垂在身侧的手,将其拉起来,犹如珍宝般。
  “阿恒,分明你也动情了,为何还要这般抗拒?”
  “我没有!”顾恒梗着脖子道。
  卫明桓轻笑一声,“那方才是谁连身子都软了?”
  “我……”顾恒无言以对。
  卫明桓趁胜追击,“你若是没有那份心思,怎么会同朕继续下去?要按你的性子,恐怕朕碰你一回,你连杀了朕的心都有了。”
  “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你?”顾恒脱口而出。
  等说完才意识到不妥。
  然而卫明桓却毫不在意,只是道:“可没有,不但没有,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
  “别说了。”顾恒直接打断卫明桓的话。
  他自然也意识到了,或者说他早就清楚,否则怎么会被姓卫的轻薄这么多次,每一次都让他心潮澎拜,却又气得牙根儿直痒痒,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了,可下一次还是任由这人轻薄下去。
  他何尝不明白自己这被蛊惑得乱七糟八的心思,何尝不知道自己在铤而走险,刀锋上跳舞?面前这个人,可是他曾经争斗得你死我活的死对头啊。
  当初他同父兄说与这人有私情,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可如今却成了真。
  本来那份隐秘的心思,要是没人提,他就什么都不去想,可偏偏,眼下这人非要说个明白,掰扯个清楚,岂不是让两人都觉得难堪?
  顾恒眉头紧皱,心中思绪万千,想了千百遍,也没能有个确切的解决办法,最后只能恨恨地盯着卫明恒,咬牙切齿地发泄道:“你以为,你想睡的是谁?!!”
 
 
第61章 【正文完】阿恒,做朕的……
  “不就是你么?”卫明桓声音很轻, 仿佛这个问题从来都是这样简单的答案。
  顾恒气得很,气得直咬牙根儿,“陛下以为, 我是谁?”
  卫明桓叹了口气,又笑了下,“阿恒,你不就是你么?八岁那年骗朕钻了侯府狗洞, 二十岁那年将朕从雪原救出,你说民间有种名叫戒指的物什儿,是为缔结百年之约的信物……朕想着,你当年给朕的不过是个枯草圈,但朕亦视若珍宝放置了十余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取回来, 你却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连看都不看一眼, 朕想想都觉得……”
  卫明桓微微垂眸, 掩去一些淡淡的哀伤,“这世上,能伤朕心者, 已没有谁了,你是唯一的一个。”
  顾恒瞪大了眼睛, 望着卫明桓, 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之前也有几次,被这人逼问到了绝处,然而他也能狠下心来,将对方的话一再否认,毫不留情。今日也不知怎么了, 兴许是被这人撩拨动了心,又或者见他神色哀伤,身上还负了重伤未愈,他竟是想就这么说个清楚也好。
  大不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这卫狗既然说爱慕,那想必也是动了真心,不至于借此机会灭了他九族吧。
  他应当是可以信他的。
  “你再说一遍。”顾恒垂下眼眸,视线盯着不远处的地板,轻声道。
  “什么话?”卫明桓一时不明白。
  顾恒又道:“你把之前那话再说一遍。”
  卫明桓思来想去,愣是没想到顾恒要的是哪句,只能试探性地道:“阿恒,纵然朕身上有伤,可若是你想要,朕还是能应承一二的……”
  “滚!”顾恒怒目而瞪,指着门口,“姓卫的,谁要跟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早点儿走,别碍着我眼!”
  这回他也不装了,泼辣性子也使了出来,扯着卫明桓的胳膊,将人半推半撵地赶了出去。
  卫明桓实在没法子,想要上前就被顾恒呵斥,只能站在院子里,看屋里那人背对着自己,一副绝情至此的模样。
  他挠了挠脑袋,愣是不知道该讲哪句话才对,瞧着对方那态度,总觉得自己一招不慎就错过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心中感到遗憾吧,可又不知道该如何着补,实在为难得很。
  顾恒心里愤愤,只道这人连句情话都不说,连句表白之言都没有,净想着困觉的事情去,果真不是个好东西!
  没个名目就想成事,没个表示就想把名分做实,真是想美,滚吧你!滚远点儿吧你!什么玩意儿,就是疯狗一条!差点儿就着了这小子的道!
  顾恒把领口拉拉,腰带紧紧,心想日后同这人离远点儿,免得被狗啃了还不自知。
  此后几日,顾恒不再装那等书生做派,耍起横来俨然卫朝第一妖妃的模样,卫明桓拿他一点儿辙都没有。从前还能借着对方温顺的派头,趁着用膳的时候揩揩油,而今不仅传召他不来,自己去见他也吃闭门羹,专程找时间找地方堵他,也只能落个冷脸。
  这么几次下来,卫明桓竟觉得百愁莫展,好似比之前没捅破那层窗户纸时还要为难些。成日思来想去那天顾恒的话,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答错了才沦落到如此地步,一边懊悔一边琢磨破局之道,一时间竟领教遍了当年与这姓顾的争锋相对时的困顿与艰难。
  心想,这姓顾的终究还是那姓顾的,惯会一些折磨人的法子,让人招架不住,厉害得很。
  少说七八日过去了,卫明桓实在沉不住气,干脆将顾家两位兄长请进勤政殿,屏退了宫人,一副密谈要事的样子。
  顾瑜和顾琢二人如临大敌,彼此脸上都写满了慎重,心中暗暗揣度为何陛下不召父亲前来,偏偏只找了他兄弟二人,莫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卫明桓也在斟酌词句,他想了半晌,殊不知底下二位舅兄亦满心忐忑。
  终于,顾琢忍不住问道:“陛下,不知今次召唤,可有什么要紧事?”
  卫明桓捏着鼻梁,很为难地欲言又止,“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顾琢松了一口气,与顾瑜对视一眼。
  “只不过,确实教朕有些犯难。”卫明桓犹豫再三,还是说了,“烦请两位兄长帮帮忙……”
  “不敢当,陛下请说便是。”顾瑜连忙道,“臣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卫明桓长叹一口气,“朕与阿恒吵架了,他已不理朕多日。”
  “啊?”顾琢惊讶出声,就这?还以为多么重要的国家大事,原来只是小两口吵架……
  还是顾瑜稳重许多,面色只变了一瞬,随即正色道:“这事,恐怕是陛下的家事,臣等也无法置喙。”
  天知道他们那位三弟是何许人也,旁人若是劝架,只怕是火上浇油,反倒帮了倒忙。
  卫明桓诚恳道:“两位兄长应当是最了解阿恒之人,还望帮忙想个法子,能讨得阿恒欢心,别再不搭理朕便好了。”
  “这……”顾瑜与顾琢面面相觑。
  顾琢道:“从前阿恒最爱与陛下在一起,说起讨他欢心,陛下才是最有心得的吧?”
  他眨了眨眼,顾瑜偷偷扯了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再乱说话。
  卫明桓也听出来了,顾家父兄三人是知道顾恒真实身份的,只是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他如何解决如今与顾恒的僵持局面。若是平时,换做其他事,他根本不屑于在旁人面前露短,而今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从前都是些捉鱼逗鸟的把戏,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自从京都一别之后,朕与他隔阂渐生,愈发摸不准他的想法,实在为难得很。”卫明桓面露难色,羞赧之情溢于言表。
  “咳,这有什么可为难的?”顾琢比顾瑜粗枝大叶许多,见卫明桓有意与他俩谈心,这便是放下了君王架子,只有私下交往之意了,于是便露出了大大咧咧的模样,“媳妇儿生气了,不就一个哄字诀么?”
  卫明桓虚心请教,“如何哄?”
  “陛下,你白长这些岁数了……”顾琢话说了一半,被顾瑜训斥,“阿琢,放肆!怎么同陛下说话的?”
  卫明桓连忙摆手,表示不在意,“还请琢二兄赐教。”
  顾琢给顾瑜一个鬼脸,笑嘻嘻道:“哄媳妇儿,不外乎就那些甜言蜜语,陛下将心思都剖开来,放在三弟面前,他还能不为所动?你光顾着他搭理不搭理你有何用?只有让他心怀感动,才能情意绵绵长长久久嘛。”
  “如此,朕明白了。”卫明桓起身,朝两人做了一个长揖,“多谢二位兄长。”
  顾瑜与顾琢二人出了勤政殿,顾瑜便瞪了一眼顾琢,“你平白掺合三弟的事作甚?殊不知三弟有自己的打算?”
  顾琢依旧笑嘻嘻,“我也没说什么啊,再者,若陛下一直不递台阶,三弟又如何能下得了台?”
  “我看你是在坑阿恒!”顾瑜不以为然。
  顾琢笑道:“大哥,你别忘了,三弟亲口承认与陛下有情,你又岂知他不是等着陛下甜言蜜语哄他么?”
  顾瑜不置可否。
  而卫明桓被顾家兄长一点拨,心中确实琢磨了一番,只道自己趁这些日子占了顾恒的便宜,连句情话都不曾说,着实不应该了。于是他赶紧将那从大宁寺拿回来的小木盒子找出来,细细思量一番,顿时有了计较。
  这一夜,月亮高照,月色正好。
  顾恒睡得正熟,好似做了一个莫名的梦,半梦半醒之际翻了个身,突然摸到身边多了一个温润的□□。
  他吓了一大跳,一下子清醒过来,借着月色一看,“卫明桓,你竟然半夜爬床?”
  卫明桓一脸无辜,委屈巴巴的小语气,“阿恒,朕多日不见你,想得紧。”
  “滚!”顾恒伸脚就去踹。
  卫明桓握住了他的脚踝,顾恒赶紧抽回来,“你做什么,耍流氓?臭脚也捧着香?”
  “别人的是臭脚,阿恒的不是。”卫明桓干脆凑上来,“阿恒身上哪一处,都是香的。”
  “不要脸!别碰我!”顾恒大骂,连忙往床里头缩。
  他一退,倒是给了卫明桓位置,卫明桓立时鸠占鹊巢,步步紧逼。
  再进一步,就将人都抱住了,顾恒试图挣扎,卫明桓便病怏怏地叫唤:“阿恒,我伤口疼,你别用那么大力推我。”
  这话当真有效,顾恒便收了力道,满身武功也不敢使出来,只能让卫明桓给抱住了,最后气极了,逮着卫明桓的脸颊就咬了一口。
  卫明桓疼得直叫,“阿恒,你别咬脸啊,我明日还要上朝的。”
  “你脸皮那般厚,还怕被别人看?”
  “给你看不要紧,给旁人看,你也不心疼的么?”
  “我心疼个屁!”
  “我知道你心疼我的,你嘴上不说,心里是有的。”
  “鬼才心疼你……哎,你往哪儿摸呢?”
  “阿恒,你别乱动了,我有些难受。”卫明桓压低了声音,嗓子里带着一丝沙哑。
  “伤口裂开了?”顾恒惊疑不定。
  “嗯。”卫明桓从鼻音里嗯了一声,支支吾吾,十分地不明确,最后往怀中人唇边偷了一吻,“让阿恒亲亲,就好了。”
  顾恒又骂一句不要脸,但到底是被人亲住了。
  亲了一会儿,卫明桓不知从哪儿将那小木盒子掏了出来,递到顾恒的眼前。
  顾恒恶声恶气地问:“拿这东西出来做什么?让我闻闻你的血腥味?”
  卫明桓用大拇指缓缓推开那盒子上的木片,一枚已经陈旧到看不清原本面目的草环再次出现。
  卫明桓笑了笑,道:“我不敢拿出来,怕一拿就碎了,只能用这盒子装着了,否则一定要亲手戴在你手上。”
  “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才不要戴。”
  卫明桓往顾恒唇边又亲了一下,动情地说道:“阿恒,这辈子我什么都没有……”
  “坐拥天下,走到权力的巅峰,以为是自由,可不曾想还是一副沉甸甸的重担,责任压在肩头,每时每刻都不敢放松……而今唯有一颗真心还算能够自行抉择,蒙了许多血腥尘土,还望你不弃,就收下吧。”
  顾恒沉默着,没说话。
  卫明桓一把将那小木盒子往顾恒手里一塞,“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我几时负过你?”顾恒轻声问。
  卫明桓想了想,回顾以往十数年,“是啊,你从未负我,是我负你良多。”
  “那我便不要了,就说这些话,便想让我收下?”顾恒推拒,被卫明桓连手一起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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