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师弟还会觉得它无辜善良么?”
郁灯听得心惊胆战,沉默许久。
祝枝唇侧的笑意僵硬地勾着,指节缓缓捏紧,随着他捏紧的弧度,那些瑟瑟发抖的人也一个个爆炸着化作一团血雾,弥散在霾色的半空中。
整个小镇都笼罩在一片不详的血雾之中,诡谲无比。
半晌,祝枝听到那边的青年低声道:“师姐,天道以它为猎物,众生为猎手,还不允许猎物翻身为主了?”
“它应该很难受,于噩梦的间隙中封存,才会这般自弃。”
“师姐,若我是它,只怕会更极端。”
祝枝笑容缓缓收敛,血雾也渐渐消减下去。
他空洞的黑眸直直的盯着自己沾满血液的手。
祝枝轻声说:“可它觉得自己很脏啊。”
作者有话要说: 别说了我就爱疯批美强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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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就会我会不定时掉落加更的哦嘤
预收《热恋期卑微人设(快穿)》大家来康康
本文是《我追的人后来都成了我的备胎》的兄弟篇谢慈其人情人无数,几乎每任情人都是无缝衔接。
在外界人眼中,他无疑是个花心海王,但谢慈的情人们却都无一不表示谢慈很好,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珍惜。
直到谢慈有一天绑定了个热恋期系统,开启了快穿之旅。
据系统说,任务很好做,只需要他对攻略目标在系统设置的时间内保持热恋期,饰演一个深情的情人,然后无缝衔接下一任就行了。
谢慈:老本行了,小意思。
修仙剧本:
谢慈成为一个白衣绝色深爱魔尊的仙尊,平时又是关心又是挡刀,被小黑屋play都无怨无悔。
好不容易魔尊发现自己爱上谢慈。
系统提醒设置的时间到了,我们开始追下一任,也就是前任魔尊,现任魔尊的父亲。
谢慈直呼刺激,然后甩脸不认人,直接对现任魔尊使用了替身攻击。
——“我从未说过喜欢你,这般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像你父亲。”
都市剧本:
谢慈是个深爱好兄弟的学霸,可惜这好兄弟花心风流,一直装作不懂他的一片真心,又对他若即若离。
但谢慈很专业,演得十分用心。
那好兄弟也似乎对他越来越在意。
系统设置的时间到了。
于是在某次发小的宴会上,那发小问谢慈还要跟人玩多久。
谢慈笑眯眯的渣男发言:“当然玩够了,只不过看他现在在意我的样子很舔狗,还自以为主导权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挺有意思。”
奇幻剧本:
谢慈是个人·妻,已婚。
但是,他老公被人穿了,那穿来的灵魂还是个手握种马剧本总攻。
谢慈装作敏感又深爱‘老公’的模样,那总攻也不知不觉深陷他的温柔居家属性。
系统设置的时间到了。
谢慈直接揭穿这个穿来的灵魂,直言恨他,叫他把自己的老公还回来。
1v1
狗血无比,受不是什么好人。
这本为满足作者(不可言说的xp)充斥着绿帽,替身梗,我爱你你爱他甚至“夹心饼干”的各种不太有三观的剧情。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云雀恭弥60瓶;宝儿韩妆批发1瓶;贴贴好姐姐嘤嘤嘤(小脸通粉)
第28章 拼刺刀的第二十八天
郁灯好一番安慰自家情绪不对劲的师姐,才刚道完别,另一封传讯符便浮现了出来。
几行银白飘逸的字体铺陈在半空,上曰:“今日入殿练剑修行。”
郁灯肩膀一塌,知道这又是第七日了。
他长叹一声,摸了摸自家本命剑的剑柄,自言自语的安慰道:“小剑啊,咱又得去挨打了。”
那柄长剑顿时颤了起来,看起来颇为可怜,郁灯顿时怜爱道:“别怕,今日配合些,咱打不过就逃,少受点罪。”
那长剑果然安静了不少,郁灯觉得这剑就随了自己,怂都是一个德行。
琅玉殿后山。
泽玉仙君盘腿坐在寒玉石座上,双眸紧闭,若是细细看去,便能发现那精致完美的面容上隐隐浮现出细密的红色丝线,这丝线如血液般,遍布在泽玉仙君白若圭玉的侧脸,那张脸便宛如被四分五裂后重新缝补上一般。
诡异得很,偏生泽玉仙君通身仙气飘飘,如梦似幻,孤傲淡漠,一副仙人临世的模样,这矛盾的模样更像是一份红尘缺憾,落在这人身上反叫他愈发不同一般,令人顺服。
任谁也不知道,无情寡欲的泽玉仙君此时已遭心魔的影响,周身的现实中出现了本不该出现的幻影执念。
心魔幻影与一般的幻境并不相同,心魔与其说是魔,不如说这本便是每人皆有的七情六欲,而偏生有人要压制这生之该有的七情六欲,于是那欲·望看似被尘封,实则每复一日,这执念的力量便会加强,日日夜夜无穷生长,最终成长为所谓的心魔。
一般人少有心魔,只会有不深不浅的执念,这心魔,向来是自认天地有情而不念人之情道的修真者才会生出。
泽玉仙君以无情剑道闻名修真界,他压制七情六欲,三魂六魄,以无情之道见证剑道,杀的人鬼千千万万,却无一叫他生出一丝多余的念头。
可越是这样,便越是不正常。
人到底与神不可同日而语。
这心魔也分深浅,泽玉仙君如今生出的这心魔幻影已开始进入并影响他的现实。
且那幻影不死不灭,不知何时便会趁着人放松之际钻跑而出,顶着人心底对之情感复杂之人的脸,肆意妄为,挑起压制的欲·望,如同佛像面前的勾魂摄魄的妖精,撩拨着单薄的衣袖时时刻刻想着勾·引着欢·好一场才罢。
泽玉仙君双眸紧闭,面色丝毫不改,口中念着剑诀,一副无欲无求、不为所动的模样。
而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一位沈腰潘鬓的青年人身披烟雾般的薄纱,仅遮住重点部分,依偎在泽玉仙君的大腿一侧,那场面煽情又叫人口干舌燥。
那青年墨发如瀑般蜿蜒而下,俊秀白皙的面容如碎琼乱玉,眼睑稍红,唇红如脂,夭桃秾李的容颜叫人感叹他天生的多情风流。
细下看来,那人不正是顶着郁灯的一副好容貌?
“仙君,念什么经,你不若抬眼见见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青年面色酡红,吐字如兰,如蛇一般的纠缠在泽玉仙君的身侧,那纤细如花苞般的指尖轻轻点着泽玉仙君半露的锁骨,暧昧地摩挲着,多情又薄性,一举一动皆是为引诱。
泽玉仙君动也不动,好似半分感觉都不曾有。
青年轻轻哼笑一声,低声道:“你此时倒装作假正经了?前夜不知是谁,万般怜惜地落吻下来,我便是你的执念,还能不懂你的心思?你不若顺从便罢了,何苦这般折磨自己。”
“若你嫌弃我是幻影,便去找那真正的心上人、眼珠子,吻他眉、咬他颈,狠狠占有了便是,了却此等心愿,我便也算功成身退,彻底消散去。”
青年轻佻地说着,手指不老实地勾着泽玉仙君的半边白袍,一扯而下,偏生面上带着纯良的笑容,好似狐狸成精一般。
泽玉仙君手中捏紧,一个狠厉的术法便甩了过去,透过那幻影直接将一座假山削去半面。
而那幻影却散开又重新聚拢,笑意盈盈地抵着下巴看着他,叫人万般恼火。
泽玉仙君面如寒霜,冲天的冷气几乎要将整个后山都冻住。
他手握修真界最高的话语权,便是凌霄宗的掌门也是听令而行动,他何时受过这等闷气?
郁灯来的时候正正好看到泽玉仙君冷着脸一个术法削去半个山头的模样,他吓得浑身一抖,忍不住摸了把剑柄,心里头哆哆嗦嗦道:“小剑啊,我俩今天看上去来的不巧啊,师尊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该不是因为我们来迟了把?”
那长剑抖啊抖,看样子险些就想开溜了。
郁灯压着它,气愤道:“别不讲义气啊,不然我首先出卖你,师尊一个小指头就能给你碎尸了。”
那长剑还在抖,只是这一回明显是被气得。
泽玉仙君无视了身侧纠缠不休的幻影,银灰的眼盯着郁灯,声音微凉:“站着做什么,今日来迟了两分,罚你多练两刻,可有不服?”
郁灯对这样的惩罚都麻木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嘴角拉扯出一抹不甚僵硬的笑:“师尊的决定徒儿怎会不服,徒儿应当高兴才是。”
泽玉仙君淡淡的‘嗯’了一声,扫了眼青年嘴角的笑意,继续闭眼修炼。
郁灯讪讪地拿起剑,一招一式的规规矩矩地练了起来。
那心魔幻影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半晌,挥了挥手侧的白色薄纱,站起身,声音语焉不详:“泽玉,你这人虽脑子不清醒,装模作样惯了,但眼光却真是顶顶的好。”
心魔慢条斯理地走到认真练剑的青年身侧,他身上仅穿着薄纱,这般走动间,春光早已乍现,此时他攀附在郁灯的身侧,素白的指轻轻划过青年俊秀的脸侧,暧昧至极地吻了吻郁灯的侧脸,那双漂亮的黑眸中似是盛开了一朵糜烂火红的花儿。
“瞧瞧这漂亮的脸蛋,纤细的腰肢儿,摆弄在床榻间,便是轻轻弄着,这猫儿眼都得红的叫人心碎吧。”
泽玉仙君心口一突,猛地睁开眼,只见到两个长相身材一模一样的人紧紧贴在一起,一个认真练剑,动作凌厉又势,帅气难当;一个柔媚多情,如盛开到极致的花儿,等着人采摘一般。
而此时,那柔媚的花儿紧紧贴在利刃般的青年身上,好似朵双生花,下一秒就要融合到一块了般。
郁灯对此丝毫不知,他若是知道了就能明白泽玉仙君为什么一副忍到极限的表情,这心魔一副跟郁灯doi后的模样,还顶着郁灯本人的脸,谁看到不得大喊一声刺激?
泽玉仙君的脸彻底黑了,他直接瞬移到郁灯的身边,将正在练剑的郁灯动作打断,随后握住青年的腕骨,稍稍用力将人拉扯了过来。
右手边以神魂之力直接拍散那心魔幻影。
心魔也不曾想过泽玉会真下得了手,他被直接拍散了身形,再凝聚起来也只有浅薄的一层幻影,他阴冷道:“泽玉,还真是小看你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你就不怕伤到你自己?”
泽玉仙君冷冷的瞧着他,半晌才寒声道:“淫·邪妖物,胡说八道。”
心魔冷笑一声:“可笑,你堂堂泽玉仙君,竟也不敢承认现实,领教了。”
泽玉仙君不发一言,只垂眼看着握住郁灯的那只手。
郁灯一脸懵逼,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师尊突然就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过来。
泽玉仙君只觉手中触感温热,与琅玉殿后山长久的冰寒完全不同,这般温暖如朝阳初生的感觉,甚至叫他生出几分并不肯承认的眷恋。
他轻轻松开了手,五指在袖中蜷缩握紧,好似拦住手中泄出的温度般。
“琅玉殿后山有幻鬼,不知何时溜出,刚刚你险些便碰到了。”
郁灯这才恍然大悟:“多谢师尊。”
泽玉仙君淡淡的应了一声,又道:“近日听闻你渡过丹雷后身体有异?”
郁灯这才想起来,他发现一点不太对劲的事,他在师尊面前,那只能说真话的毛病,似乎就没再犯了。
他赶忙道:“师尊,丹雷过后,我大毛病倒是没有什么,就是面对旁人忍不住的就会说出真心话,而且…那些话可能会有些无理。”
泽玉仙君回到寒玉座上,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玉案。
郁灯瞟了他一眼,小声道:“但是我发现好像在师尊面前就没有这些困扰,说话不会控制不住。”
泽玉仙君微怔,那心魔幻影此时站在一侧,依旧是一副没正行的模样,只是却不敢轻佻地靠近郁灯。
他嗤笑一声,对泽玉仙君道:“还听不出来吗?你小徒弟想住在你这里,想靠近你,与你在一起。”
“泽玉,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既然互相钟情,只要你一点头,一切不就都圆满了么。你别与我扯什么无情道,你若当真无情,又怎会生出心魔来。”
心魔意有所指道。
泽玉仙君一言不发,衣袖下的指尖微动,那心魔便陡然消失,徒留一句轻佻的声音:“没意思,我到要看你何时自抽脸皮。”
郁灯见师尊半晌不说话,心里有点怂,刚想说什么缓缓气氛,却见泽玉仙君轻轻抿唇道:“或是本尊修为堪破天机,所以丹雷惩罚在本尊面前并无作用。既然如此,即日起,你便留在琅玉殿,何时好全再下山。”
郁灯一时间没缓过来师尊话里的意思,直接傻眼了。
草,他不想天天见到师尊啊!
这跟学生时期教导主任住在自己家又有什么区别!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心魔也是师尊的一部分,他想和灯灯doi,老铁们,懂了吗?
不过我写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doi我真的要波ki了
对不起我太bt了
我今晚继续写,如果写够三千就再发一章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笑笑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笑笑80瓶;月权30瓶;端砚10瓶;满船清梦压星河1瓶;好姐姐我为你们扭秧歌
第29章 拼刺刀的第二十九天
郁灯的预感完全没错。
自从在琅玉殿住下后,他几乎就没有机会睡懒觉。
众所周知,琅玉殿后山上住着一只白凤,其羽若雪,鸣声清脆如玉珠落盘。
平时偶尔听到自是惊艳,但是当你睡得正香,那鸟突然嚎一嗓子,你就能知道那种梦中被雷追着劈的感觉了。
不过说实话,如果不是这鸟日日早间嚎叫,他还真不一定能起得来。
修真界向来没有睡觉一说,所有修真者都是将打坐当做休息,但郁灯不能啊,他睡觉的习惯这都持续十几年了,一到点必然犯困。
更不用说打坐尤需要静心,郁灯这样坐不住的,打坐还不如睡觉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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