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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重生)——长枝青

时间:2021-05-14 16:06:39  作者:长枝青
  他矜持地颔首,郁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那位阴晴不定的城主冷不丁的开口道:“你又怎知本主是风华绝代的人物,若本主长相颇丑,叫人作呕又如何?”
  郁灯一听便知事情有所转机,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挚:“城主单看外形便是个美人,且无论城主相貌如何,郁灯现如今已是城主的夫人了,嫁鸡随鸡,自然不会嫌弃您。”
  这番话不知怎的似乎取悦到了男人,郁灯只听到一声极轻的笑意,那如悬梁大刀的危机感终于彻底的消散开。
  一旁的木桩傀儡看得眼都直了。
  他们城主什么时候竟转性子了?
  拍马屁这么有用的话他们平时这么怂干什么?!上啊,使劲夸,活下一个是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修改过,因为之前一版感觉写的不太行得感谢基友给我的提醒qwq
 
 
第49章 拼刺刀的第四十九天
  渡生城主留宿在新夫人屋中的消息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更叫满城魔修震惊的是,那位新夫人居然毫发无损。
  谁不知道那位城主最是厌恶旁人接触了,这简直就是破天荒头一回的事。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再加上前些日子城主交代不再拘着新夫人,允许其在城中自由出行,珍宝物件都送去了新夫人的住处。
  慢慢的,新夫人受宠的消息几乎成了满城公认的事。
  渡生城主的脾性也肉眼可见的便好,凡是在新夫人的身旁,温柔和煦的模样比那些假正经的修仙门派还要像仙子。
  这样一番下来,一些人的小心思便藏不住了。
  虽说渡生城主性情恶劣多变,但到底站在权势力量的顶端,如今初尝欢爱之事,便是再不懂人间情爱,此时也应当从其中得了趣。
  从前那些继任者也不是没想过给祝枝送过美人奴宠,什么春·水般的美人没送过?
  甚至还有人大胆的送过一面壁·尻。
  所谓壁·尻,便是将墙上砸出几个洞来,然后将一些身体精致漂亮的男孩或是女孩放入其中,并不露面,只面对主人露出自己的屁股与生·殖·器官。
  也就是纯粹的供主人发泄生理欲·望的奴隶。
  但最后的结果都十分的一致,要么是成了一地枯骨,要么是化作一个个精致漂亮的傀儡,惨一些的就变成那墙壁上的“壁画”了。
  剥皮抽筋对祝枝来说,宛若提笔作画一般简单,他甚至有兴趣将人皮制成衣衫,为自己宠爱的傀儡套上。
  他本就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心情好了会杀人,心情差了,便去围猎场见见更残忍血腥的杀戮方式。
  祝枝不阻止城内继任者们的勾心斗角,相反,他十分愿意见到权势诱惑之下,人性的丑恶之处,仿佛那些并非是叫人厌倦的步步惊心,而是一幕幕绝美的画面。
  当这位城主为一个突然出现的夫人破了例,理所当然的,所有魔域的人都会认为城主应当是品尝到了情·欲的美好。
  他们看惯了情人反目、互相残杀的事,根本不会觉得魔域中会有什么情情爱爱的存在,这般污泥之中,能够生存下来的,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渡生城主更是薄情冷心,杀人诛心的代表人物,谁会觉得他对一个刚出现没几日、只是恰好得到城主临幸的小人物动情?
  于是近些时日来,那些想给城主送美人的人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那些人一开始并不敢多么名目张胆,只是让那些美人跟在自己身侧,有机会就去城主和夫人面前露一面。
  但那种暗示的勾引对祝枝根本没用,因为祝枝甚至压根看也不看那些美人一眼。
  他总是了慵懒散漫的坐在主位上,新夫人规规矩矩的坐在他身旁时,他便漫不经心地靠在新夫人的肩侧,有时候甚至半边身子都压在郁灯的身上。
  祝枝很喜欢看着郁灯,只是他心思深沉,现在还戴上了面具,旁人都猜不透他的情绪,只觉得他看着新夫人的眼神好似在懒散地逗弄着什么小猫儿似的。
  再看那新夫人,相貌并非那种大秾大艳的华美之姿,反倒清隽动人,窈窕雅致,跟那些附风弄雅之作出的水墨画一般,便连粉白的面颊都极为引人遐想,极清却又极艳。
  他的面容看上去清隽无辜却自有一股青年人的朝气,不管城主怎么样折腾都默默受着,乖顺的像凡间那些贤惠听话的妻子。
  当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过来的时候,简直能叫人心都化了去。
  没想到城主居然会喜欢这等清粥小菜,不过也确实不同一般。
  男修心中总难免有几分对顾家人·妻的渴望。
  更何况这般干净的气质,当真举世难找。
  若是城主日后不喜欢了,他们也不是不能使些手段留下这小家伙一命。
  也不知这般秀气清隽的孩子在床上会不会泪眼朦胧地绷紧脚背,嗓音喑哑,委屈的低声哭喊。
  这么一想,那些人都难免有些反应,赶紧低下头,死死压抑着,生怕被那能生吞鬼物的渡生城主发现。
  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觊觎人家老婆,也只有魔域中的这些开放的无所顾忌的妖魔能做得出来了。
  郁灯收回眼神,他有点纳闷,为什么那几个魔修一跟他对视就跟犯错了似的低下头,浑身还发抖,难不成他比这渡生城主还吓人?
  郁灯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膀,他现在天天日子过得艰难,所谓伴君如伴虎,虽然这位城主在他面前还没怎么杀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人的畏惧不减反增。
  生怕哪天自己什么地方触怒了这人,届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毕竟那些来自周围恐惧的声音也会影响到他。
  身侧压下的力度突然收起几分,温凉的温度远离了几分,郁灯下意识侧首看过去,面庞嵌着纯白面具的渡生城主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他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来,显得有几分微闷。
  “累了?”
  声音听不出情绪,郁灯甚至觉得有点阴森的意味。
  他赶紧摇头,下意识露出一抹笑来,低声道:“没有没有。”
  纯白面庞下的暗金竖瞳扫过他的眉眼,随后又转向大殿内几个规矩地坐在下首的继任者。
  渡生城主随意地坐直了几分,声音中恍若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显得十分不经意:“有些卑贱的奴若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那便也不必留了。”
  郁灯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瞬间便看到那几个之前跟他小心翼翼对视的魔修的眼珠子落在地上。
  像是弹珠一般,几双黑色的眼珠子像是直接从眼眶中脱落而出,还在地面上蹦跶了好几下。
  室内一片寂静。
  座下的魔修面色各异,只是一个个看上去脸色都不甚好看。
  郁灯下意识眨了一下眼睛,后背顿时被一片冷汗浸湿了,嘴唇都白了几分。
  他来修真界也有些时日了,也不是没亲手杀过人,只是这般残忍又病态的手法还是头一次见。
  那几个眼珠被莫名剥落的魔修十分茫然地站在原地,可能是眼球脱离的太快,他们甚至还能随着掉落到地的眼球看到周边的模样。
  好半晌,血液才从他们的双眼爆发般的汹涌而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郁灯一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眼睛不自觉地挪开,却不知道看向何方,索性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祝枝轻轻牵住郁灯的手,郁灯吓得一个机灵,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甚至还能对那位白衣秀雅的城主露出一个毫无差池的微笑。
  郁灯并不知道这一幕对那些座下的魔修的冲击有多大,那些魔修都以为郁灯只是一个修为底下的修真者,指不定还是个傻白甜的小兔子。
  却没想到,这小兔子在看到这般恐怖的场景后,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对着凶手露出之前那般无辜纯澈的笑容来。
  简直诡异到令人毛骨悚然。
  这般来,看起来这位新夫人是小兔子,指不定私下变态疯狂的程度与渡生城主都不分上下。
  祝枝只觉经脉中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的杀气抑制不住的要宣泄出来。
  只弄瞎他们的眼珠子?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眼前全然被染满猩红,最纯正的血红。
  郁灯是这些低贱鄙薄的魔物能触碰肖想的?
  祝枝脑海中的思路恍然一滞,像是自嘲一般的笑了一声,他不也是低贱鄙薄的魔物?
  面具下勾起一抹怪异的笑,那张本该是漂亮精致的脸若被人看到,只会令人人惊恐害怕。
  忽然,身侧的青年很小声的喊了一声,是被痛的有些变音的语调。
  祝枝恍然清醒过来,下意识松开了握住郁灯的那只手。
  郁灯额头覆满了冷汗,面色苍白,眼尾染着几分浅红,像是欲落未落的泪。
  青年的手生生被拧在一起,青紫一片,单看上去便吓人无比。
  台下的众人这下更怕了,这受宠的新夫人都被弄成这般了,可见这位城主是个没什么心肝的疯子。
  怕就怕他索性将所有人当场弄死,毕竟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众人不是不想联手反抗,只是当势力悬殊实在太大的时候,真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祝枝心中微颤,他下意识地想握住青年的那只手为他疗伤。
  却没想到郁灯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唇色苍白,额侧浸湿,有气而无力,面对他的表情带着几分了然与恐惧,好像在青年的眼里,他是下一刻便会将青年杀死的施暴者。
  祝枝的手顿在半空中,竟莫名地显得有些可怜。
  祝枝的脑海中划过青年对他信任的笑容,交心的温柔,还有主动给他传讯的激动与期待,像是一盏盏明媚的灯一般,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走近青年两步,伤到青年的手指慢慢抽搐着,最后竟缓缓呈现一种松散无状的模样瘫下。
  好像那五根指头全部断裂开来了一般。
  祝枝用另一只手轻轻捧起郁灯的手腕,很温柔的力度,带着几分安抚,见青年的表情好些了,他才开始小心翼翼地输送灵力修复青年受伤的五指。
  只消一会儿,郁灯那只手便恢复如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八章姐姐们记得去看看,我修改了好多枝枝是个很苦的人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郁灯可以跟我撒娇嘛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口一个小朋友5瓶;
  嘤嘤嘤又是想当姐姐的棉花糖的一天
 
 
第50章 拼刺刀的第五十天
  郁灯被吓得心脏砰砰跳,当那双冰冷刻骨的手如滑腻的蛇尾缠上他的手腕时,他只有死死忍耐着才能控制自己不甩开。
  他总觉得,下一秒这个喜怒无常的渡生城主就会带着阴阴柔柔的笑,一寸一寸拧断他的手腕。
  那纯白的面具之下只怕是一张邪魔的脸,挂着狞笑,迟早要将他吞噬地血肉不剩。
  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夜幕已深,郁灯忐忑的盘腿坐在床榻上,浅薄的眼皮下,眼珠时时转动,明显有些心神不宁。
  当灵力在经脉中运转三周后,青年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向那扇厚重的大门。
  周遭的一切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声音,熟悉的推门声并未如期而至。
  那位脾性怪异的渡生城主今夜并未来。
  郁灯本该是松一口气的,但他在那位城主面前小心惯了,就怕今日城主不来是因为昨日自己下意识避开的动作叫那人不高兴了。
  叫那位城主生气了,回头受苦的可还是他自己。
  虽然郁灯并未被实际性的惩罚过,但这些日子郁灯也没少听闻那位城主的‘光辉事迹’,且昨日还亲眼见过。
  他坐立难安,索性起身,随意的推开窗门,打算透透气。
  今日这般看来,渡生城主应当是不会过来了。
  郁灯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好像那古时候等着君王来临幸的后宫嫔妃一般,当然,他担心的可不是‘君王’的宠爱消失,而是担心自己这条小命。
  毕竟郁灯实在摸不清渡生城这位大波ss的性情,拍马屁一开始有用,后面也不管用了,人家根本无动于衷。
  这么多天下来,郁灯也就小心的问过一两次谢绫和师姐的下落,但渡生城主根本就不搭理他,语气甚至有些冰凉,郁灯也就不敢多说了。
  生怕说多了反倒害了谢绫和师姐。
  黑夜漫漫,已经逐渐接近黎明。
  郁灯倚靠在窗栏边,看着魔域天边乍现的黎明。
  魔域的天空总是很奇怪,和寻常所见全然不同,它只有黑、白、灰三色,没有阳光,只有月亮。
  黎明的光亮出现时,天边好似被陡然翘起一处白茫之色,随后,顺着那一处空隙的白,整片黑沉的天空都好似被扭转阴阳一般的翻了一个面。
  白昼到来的猝不及防,几乎是片刻之间。
  郁灯眯了眯眼,忽的看到庭院的拱桥之上站着一个身着鹅黄长袍的美少年,内衬一件软白的长衫,身段削瘦,扶风弱柳、与桥边垂水的柳枝相得益彰,仿若照进人们心中的美好水墨图。
  那美少年仿佛感觉到郁灯的视线,青葱般的指头欲勾不勾地将肩头的薄衫往下挑了几分。
  带着一种若隐若现的缠绵与颓唐感。
  好像仙人自甘堕落,又神似稚子无辜,矛盾重重,只引得人想握住他纤细的腰肢,死死抵在床榻间,压制他纤细的双腕,叫他再无处可逃才好。
  郁灯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人还在,甚至还半坐在低矮的拱桥边缘,光·裸的足尖轻轻点着碧水,微粉的面上甚至带着几分微醺的红晕,有一种无辜与纯粹感。
  郁灯心里奇怪,心道这里是城主府,更遑论还是渡生城主的小院,总不能有什么艳鬼敢胡乱来吧?
  事实上郁灯实在是高估了妄图攀爬权势之人的野心。
  索性不过是一条玩·物的命罢了,若当真勾引到了城主,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被城主随意杀了,那也无所谓。
  郁灯蹙眉,他赤着脚有些凉,便随意的穿上一双布鞋,漂亮的脚背露在外面,白的晃眼。
  他自己没什么感觉,随意地推开大门,缓行至那鹅黄美少年的身旁。
  那美少年明显有些紧张,他看起来年纪尚小,白润清秀的脸庞上还带着细密的绒毛,在白昼的光芒之下显出一片绒光,漂亮卷翘的睫毛微颤,鲜嫩可口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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