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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想情敌(近代现代)——秋绘

时间:2021-05-14 16:09:12  作者:秋绘
  “江时予上来唱一个吧?”林向骁扭头看着他,“你一晚上没唱。”
  “我不会唱歌。”江时予摆摆手,笑着说。
  “唱一个吧小予哥哥!”晏安喊道,“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哎哟,小予哥哥。”孙刻扭头冲着墙乐了半天。
  “你俩到底什么情趣啊,”常则跟着乐了,“小予哥哥,这个称呼喊挺久了吧?我记得我第一次和江时予打球就听见你这么喊了,怪肉麻的。”
  晏安看着他们几个,愣了愣。
  “唱一个吧小予哥哥,”谢兰兰在旁边说,“就算你五音不全念歌词我们也不会嘲笑你的。”
  “最多拍下来发到班群里。”常则说。
  “让其他人嘲笑你。”林向骁补充。
  江时予盯着他们看了会儿,很无奈地勾了勾嘴角,一扭头刚打算问问晏安想听什么,对上视线才发觉,晏安还在发愣。
  “干嘛呢?”江时予好笑地看着他,用胳膊碰了碰他。
  “啊,”晏安回过神,“不是,我就是在想。”
  “嗯。”江时予点点头,等着他的下句。
  “我刚刚那声小予哥哥喊得很大声吗?”晏安看着江时予,声音很努力地压低了点儿,“为什么他们都听见了。”
  江时予往后一仰,有点儿战术后仰的味道,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了他一会儿,心底差不多能得出一个结论。
  晏安喝得差不多了。
  “很大声吗?”晏安还在问。
  “也不是很大声吧,”江时予笑着说,“楼下保安都没听到呢,声儿不算大。”
  晏安“哦”了声,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扭头瞪着江时予:“你损不损啊你!”
  江时予笑得很开心的站了起来。
  晏安这个状态让他想起之前那次,晏安也是喝得差不多了,说话跟吼似的,那时候他还在替晏安担心喜欢谢兰兰的事儿,晏安似乎也在担心他喜欢谢兰兰的事儿……
  谢兰兰真惨啊。
  江时予近乎感叹地想着。
  那时候他还不敢承认自己的心情,晏安呢?虽然他没问过晏安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总感觉问了也问不出点儿什么来,但……
  江时予突然有点儿好奇。
  他走到点歌机那边点了首歌,林向骁立刻跟过来把自己的儿歌切了,屏幕加载一秒后伴奏声响起来,伴随着五个大字,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在经历了短暂的沉默之后,常则第一个爆笑出声,林向骁往旁边的墙上乐得肩膀都抖了,紧接着孙刻和谢兰兰狂笑起来,晏安茫然地望着江时予,不知道该不该笑。
  “嗯,”江时予清了清嗓子,拿着话筒说,“给大家带来一首前面的女鬼。”
  “操啊!”常则笑着喊,“太草了!”
  晏安眨眨眼睛,终于想起来什么似的,勾着嘴角往沙发上一靠,眼睛睁得圆圆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江时予。
  前面的伴奏结束后,江时予又一次清了清嗓子,包厢里的人们屏气凝神,听着他用千年等一回的调子唱道:“前面的女鬼~的女鬼啊~啊~”
  这次包厢里没有人停顿,集体狂笑着,偏偏江时予还唱得特别认真,盯着屏幕专注地唱着。
  前半首唱完,后面的大家已经会了,跟着一起吼前面的女鬼,晏安笑得特别开心,脸都笑得红扑扑的。
  江时予唱完以后一扭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们,正儿八经地鞠了个躬:“谢谢。”
  “好!”常则起立鼓掌。
  江时予乐着坐回晏安身边,晏安的胳膊立刻搭了上来,想说什么,但乐了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
  “给个评价啊,”江时予笑着说,“别光乐。”
  “好听,太,太好听了,”晏安笑得声音都在抖,“这辈子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
  江时予笑着没说话。
  “说真的,你声音还挺好听的,”晏安深吸一口气,勉强忍住了笑意,“下次唱首正经的歌来听听。”
  “好。”江时予认真点点头。
  走出ktv的时候还差四十分钟到十二点,几个人打着车回家,孙刻把谢兰兰送回去,林向骁有人来接,不知道是他哥哥还是谁,反正是个年纪比他们都大的男人。
  常则自己打车回去,把所有人都送走后,晏安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喊道:“还剩半小时了!”
  “这儿离家不远,半小时走回去都够了,”江时予连忙拉了他一下,“别喊。”
  “打车回,打车回,”晏安急匆匆地说,“我俩还得回去过生日呢。”
  “啊。”江时予笑着应了声,摸出手机叫车。
  晏安手指很轻地碰了下他一直揣在兜里的礼物盒子,总感觉要把这玩意儿送给江时予的话,他会有点儿紧张。
  他不知道江时予还记不记得这个东西,毕竟……已经过去十年了。
  晏安自己也不记得这个东西的存在了,如果不是那天妈妈刚好翻开相册在看,他不会看到小时候他和江时予的合影,两个小男孩儿脖子上戴着的笑吊坠一下就唤醒了晏安的记忆。
  他在家里翻箱倒柜好久,居然真的把这东西找出来了,更多的有关于小时候的记忆也因此被挖掘出来。
  晏安坐上车,手指在裤腿上小心翼翼地挠了挠,下车的时候都还有点儿心不在焉。
  要送礼物了!
  而且是送十年前的一个小吊坠!
  晏安总觉得自己应该准备两份礼物的,万一这份来自十年前的小吊坠江时予根本就不记得了,他拿出去送,岂不是能尴尬得原地自杀?
  不不不,原地自杀倒是不至于。
  但就是会很尴尬。
  晏安不断做着深呼吸,脑内已经设想了一万多种江时予拿着小吊坠问“这是什么”的场景了。
  江时予一直用余光扫着晏安,虽然不知道晏安在紧张什么,但晏安现在的这个状态真是莫名其妙的好笑。
  两个人一路上竟然没有对话,进入电梯的时候江时予还问了问晏安,要不要吃什么宵夜,他们这会儿直接点个外卖送过来。
  晏安摇头,很难得的喝醉之后没有大声嚷嚷。
  江时予扫了他两眼,点点头,摸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你在沙发上坐会儿,”江时予把钥匙放到鞋柜上,对晏安说,“我拿个东西。”
  “礼物吗?”晏安的音量很正常。
  “不是,”江时予说着,顿了下,自言自语一样地念叨,“大概算是礼物的一部分吧。”
  晏安哦了声,坐到沙发上,把自己兜里那个小盒子掏了出来。
  孙刻他们送的礼物也顺便带回了江时予家,还没拆,晏安这会儿没什么心情拆礼物,他就想看江时予看见他的礼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身后逐渐传来脚步声,晏安立刻扭头,看见江时予端着一个盘子出来了,表情还有些不自然。
  “你别尴尬!”晏安连忙喊,“你尴尬我就跟着尴尬了!”
  “……我没尴尬,”江时予叹了口气说,“我就是有点紧张。”
  “啊。”晏安看着他。
  “我……没做过甜品给别人吃,”江时予把盘子放下,晏安这才看清里面是个什么,虽然刚才就看到了一点儿边缘——他顿了顿,开口道,“慕斯蛋糕。”
  晏安盯着那个蛋糕,应该是巧克力味儿的,最上面是层可可粉,可可粉之上还用糖霜筛了一张小猫的脸。
  “小冰雹啊?”晏安问。
  “嗯,”江时予抿抿唇,笑了下,“不太像?”
  “像,”晏安吸吸鼻子,“太像了。”
  江时予笑着没说话。
  晏安拿着切蛋糕的刀无从下手,不管怎么切都会切到小冰雹,江时予筛的这个糖霜面积好像大了点儿,他最后以一个很诡异的角度,终于把小冰雹完整切下来了,放到自己盘子里,高高兴兴地吃。
  “先给礼物吧,”江时予说着,从兜里把墨绿色的小盒子拿了出来,“快过十二点了。”
  “哦,好。”晏安也拿起桌上的小盒子,递过去。
  在递过去的那一瞬间,晏安看到他递来的盒子,脑海里突然有了个诡异的猜想。
  他一抬眼,看着江时予,发现江时予也看着他。
  “……不会那么巧吧。”晏安乐了。
  “你送的什么?”江时予的眼神里带着几分震惊。
  “你拆开看看就知道了。”晏安说。
  江时予接过礼物,说了声谢谢,然后等晏安也准备好了之后,两个人跟开宝箱似的,一起打开了礼物盒。
  两个完全不同的盒子里,装着一模一样的小吊坠,很随处可见的那种材质,五块钱一块的玻璃玉,用红线穿着,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晏安和江时予对视了眼,突然狂笑起来。
  “你不是说你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吗?”江时予望着他,把吊坠拿出来,一点点握紧了。
  “前两天我妈翻照片的时候我看到了,”晏安盯着那两个几乎一样的吊坠,忽然笑了,“我就去找了一下。”
  他拿起盒子里,江时予送给他的那个小玉坠,翻过来一看,后面歪歪扭扭地刻着晏安的名字,他送给晏安的那个玉坠后面,同样刻着江时予的名字。
  时间仿佛一下就被拉回小时候,那年庙会,他们一起去烧香,在庙里找婆婆买了许愿红绳,然后拿来穿上玉,谢兰兰嫌弃这个红绳太难看没要,所以这东西只有晏安和江时予有。
  给他们穿玉的婆婆说这块玉可以实现一个愿望,俩小孩儿还没想好许什么愿,江时予家就要从这里搬走了,于是他们自己悄悄拿着小刀在玉的背后刻下名字,再把写着自己名字的玉交给对方。
  “我会一直带着这个的,”小江时予说得很认真,“到时候你看到它就知道是我来找你了。”
  “我我我我我也会带着的,”小晏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你一定要找到我啊!”
  小谢兰兰在旁边跟着哭,扯开嗓子嚎着:“为什么你们都有礼物送啊!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
  三个小孩儿嚎成一片,三家家长哭笑不得地安慰,告诉他们,不是见不到了,未来的某一天总会见面的。
  江时予忽然想起那时候的晏安,才七岁,脸肉嘟嘟的,胳膊也是肉嘟嘟的,很可爱,有点什么事儿就抱着他的胳膊哭个不停。
  他又看着现在的晏安,小哭包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非常帅气的小伙。
  现在他们把玉坠归还,小时候的约定被覆盖上一层新的意义,江时予突然感到一阵充实。
  “试试么?”江时予看着晏安。
  “试什么?”晏安也看着他。
  “你今天一大早就想试的那个,”江时予摸过手机看了眼,“过十二点了,你十八岁零一天了,试试么?”
  他说着,身体往沙发上一靠,里面单薄的衬衫往上收了一小节,露出一截腰,抬眼看着晏安。
  晏安只觉得浑身的肉都绷紧了,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直冲脑门,他愣愣地点头,扑过去咬住江时予的唇之前很含糊地说了句:“试。”
 
 
第82章 
  晏安很急躁。
  他像只小狗一样,只知道胡乱地拱,江时予很久以前就见识过他拱人的功力,那可是能把他在熟睡的状态下拱醒的,威力相当惊人。
  此时他把脑袋埋在自己颈窝,身体胡乱拱着,江时予突然感受到一股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情绪,好像身上所有的细胞都随着晏安的乱拱而调动了起来似的。
  他一把捏住晏安的后脖子,凑过去和他接吻,和他交换呼吸。晏安掀开江时予的衣服,顿了顿,不知道怎么办了,刚要撤退,江时予坐起来,反压过去防止他逃跑,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拉。
  晏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拧扳手,力气大得要死,江时予差点儿仰天大吼一声,声音在喉咙里止住了,如果他这时候真的吼出声,可能会对晏安造成点儿什么不可磨灭的伤害。
  好在晏安及时止住了自己的力道,没把江时予弄废。
  这种事儿也就是开始有点儿紧张,等结束的时候晏安感觉自己已经非常熟练了,江时予再来的话他完全能应付。
  尽管江时予没有再来一次的想法。
  “哎,”晏安推了推身上压着的江时予,“我有个问题。”
  “你问。”江时予没动。
  “为什么不管是你弄我还是我弄你,都是你压我身上啊?”晏安说,“你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癖吗?”
  江时予跪坐起来,扫了他一眼,抿唇笑着没有吭声。
  茶几上就摆放着一盒纸,江时予抽了两张纸,把裤腰拉低了点儿擦干净,上衣上已经沾着了,他打算去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站起来的时候晏安还倒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
  江时予看了看天花板,看了看晏安,又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晏安。
  “干嘛呢你?”晏安乐了。
  “我以为你和我家天花板有仇呢,”江时予也乐,“我去洗澡,一块儿么?”
  “……操,”晏安伸出手,“你先洗吧,我……歇会儿。”
  江时予扯了纸把他的手擦干净,把纸团丢掉之后继续看了看晏安,晏安斜他一眼,说:“你有什么事儿就说,那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真的好着急啊。”
  “是么。”江时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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