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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三个爹(近代现代)——节一

时间:2021-05-15 11:02:51  作者:节一
  傅一炤侧身一避,保镖却速度极快的一个擒拿手,将他的手臂别到肩背上,轻松地制服了他。
  傅一炤另一只手想去掏.枪,没摸到时,他爸几步走来,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摸出□□收走,并冷冷地抬眼盯他。
  “还敢横!”易恒冷声呵斥道。
  “妈!”傅一炤两只手都被压住,只好扭身朝楼上的方向嚎叫,“我知道你在家,你管不管你老公?他要把我轰出去了,我是你儿子。”
  “亲儿子!”
  空旷的大厅回荡着他的声音,回音中,他望着楼上,他的救兵没有来。
  “轰出去。”易恒眉峰一压道。
  保镖得令,掌握着力度,推着傅一炤往门外走。
  傅一炤高声道:“你敢推我,我弄死你,立刻给本少爷松手!”
  保镖第一听傅以棠的,第二听老爷的,并没有松开他。
  傅一炤见没有效果,耍起了泼,双脚离地跳,想坐地上不走。保镖察觉,用力提着他走。
  两米的大个拎着他,像提鸡崽似的。
  “本少爷把你手剁了,”傅一炤见挣不脱,又逞嘴上功夫,“放开我!”
  易恒道:“磨蹭什么?直接丢出去!”
  傅一炤使劲挣扎。
  挣扎中,保镖听见关节响动的声音,怕他伤着骨头,松了点力,赔礼的道:“少爷,我也是听令行事,得罪。”
  “妈!”傅一炤发哑的喊:“你出来!”
  傅一炤被无情地扭出了门外。保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关了门,将门从里面锁上。
  借着外面的灯光,傅一炤瞥见门外两侧的花瓶,一个箭步过去,照着瓶肚狠踢。
  半人高的花瓶倒地后,砸了个粉碎。
  他看着发红的手腕,揉了揉,才怨恨地离开了别墅。
  门外传来巨响,知道儿子在砸东西。
  易恒不管他,对保镖说:“他不敢拿你怎么样,先下去。”
  保镖点头离开。
  这时,傅以棠走着楼.梯下来。
  易恒抬头看着他,上前去扶,温声道:“以棠。”
  傅以棠一直在二楼的转角处躲着,听到了楼下的声音。
  他的长发散在肩头,垂着头,眼里晶莹的泪花打着转。刚才儿子一直叫他,每一声都让他的心揪紧,气都喘不顺。
  他指尖掐着肉,咬牙忍着才没下楼。
  傅以棠抬起头,唇抖着道:“我是不是太狠心了?老公,让儿子回家,你给他钱吧,他这样一走,我怕他想不开。”
  傅以棠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易恒看了心疼得紧。
  易恒停下脚步,扣住他的肩头,柔声道:“他借贷款,卖家里的东西,我都可以为他还上。”
  傅以棠瘪着嘴点头。
  “我说了他两句,他还拿枪。”易恒掌握着音量,又道。
  见老婆不说话,易恒继续道:“我当然希望他变好,你也是。”
  “东西可以再买,”傅以棠担心儿子,试图说服易恒,眼巴巴的道:“他没有钱,还不上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易恒扣着他的双肩,让他去椅子坐下,说:“把韩渝叫来,房子转到他名下,银行那里我去处理,你还没用餐,先吃点东西?”
  易恒叫来管家,“先上菜,门口的花瓶收拾了,换新的。”
  管家来了,按照吩咐行事。
  傅以棠看着满桌的菜,又看看易恒,心里堵塞,发着呆。
  --
  韩渝刚躺下来,听见了推门声,接着,沉沉的脚步声踩了进来。
  是傅一炤。
  韩渝揭开帘子,看着垂头拖步走来的人,问道:“去哪里了?”
  上晚自习,他没看到人,消息也没回。
  “回家,”傅一炤垂头丧气的道:“有点事。”
  听出语气凝重,韩渝质问的话没说出来。
  而且傅一炤的心情明显不好。
  韩渝话到嘴边,变成了轻轻柔柔的语气,道:“先去洗漱。”
  傅一炤弯下腰,端着洗漱盆去了卫生间。
  在听到开门声时,韩渝赶紧伸头看,傅一炤的眼眶微红。
  这是哭了?
  看着他爬上床躺下,韩渝和他在帘子里说悄悄话,“谁欺负你,跟渝兄说?”
  傅一炤搂住他的腰,脑袋枕到他的肩头上,沉默着没说话。
  这是怎么了?
  遇到了困难?
  韩渝想着,轻声道:“是不是要钱,我再拿五千给你,但,要省着点花。”
  傅一炤摇了摇头,硬硬的发茬蹭着他的胸膛。
  钱都不要了?
  事情有点严重。
  韩渝又道:“那明天上完课,我回家给你做吃的,吃了不用你洗碗,东西我收拾,你只负责吃。”
  家?马上就要没家了。
  如果还不上钱,下个月房子会被收走,那可是韩渝和他的小窝。
  想到这里,傅一炤脸深埋在韩渝的胸口,泪水憋在眼眶里打转。
  半响后,韩渝依然得到一句回应。
  韩渝附在他耳边轻语道:“是不想学习?那给你放几天假?”
  眼前突然黑下来。
  十一点关灯了。
  韩渝也没再问,抱着他的肩头,拍着肩背哄睡。
  第二天最后一节课刚下,傅一炤收到了银行消息,提醒他,一号还款。
  五号提到了一号?
  明天就是一号!
  同时,韩渝也收到了傅以棠的消息,让他去一趟别墅,要避开傅一炤。
  韩渝有些疑惑,但想着没什么大事,就没跟傅一炤说。
  他们各怀心事地看对方一眼,异口同声的道。
  “渝兄,我晚点回家。”
  “我有点事,你先回去。”
  又是默契一点头,出了校门,他们各自出发。
  傅一炤赶往了银行,要找他们理论。
  韩渝则去了易家。
  易家出来后,韩渝心情久久没平静下来,原来,傅一炤一个月不到,败了两千万,而他们现在住的房子,马上被银行低价出售,用来抵债。
  不过,傅一炤的爸爸告诉他,会买回来,过户到他的名下,实则仍然是傅一炤。
  司机载他到金苑,韩渝下车后,在路边吹了半天凉风,才回过神。
  冷静下来后,他打电话给傅一炤,“我到家了,你现在在哪?”知道他在银行。
  “回家路上,晚点回来。”傅一炤道。他刚和银行的工作人员吵了一架出来,这会才了银行门口。
  韩渝“嗯”了声。
  挂了电话,他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双手放进兜里,原地站着等傅一炤。
  一个小时后,一辆出租停在他身前,傅一炤开门下车走来。韩渝看着走远的便宜出租,又回头望傅一炤。
  傅一炤的情绪隐藏在轻颦的眉间,韩渝给他抚了下,当做什么事都没不知道,握着那冰凉的手,牵着他回家。
  韩渝边走边问:“想吃什么?”
  傅一炤听得眼眶一酸,和他十指紧扣,还是不想说话。
  回到家,韩渝道:“去沙发坐一会,看看电视,煎牛排给你吃。”
  韩渝去了厨房。
  傅一炤沙发坐了一会,叹了声,起身去厨房帮忙,他立在灶台旁,沉思了一会,道:“渝兄,对不起。”
  韩渝把牛排翻了面,锅里空余地方打上两个鸡蛋,油噗噗冒着肉香。又拉开消毒柜,拿出两个黑色的盘子,分开摆着装牛排。
  他侧过脸来,道:“说什么傻话?”
  傅一炤挪步过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上,喃喃道:“我真的特别没有,什么都留不住,只有你不嫌弃我了。”
  “我怎么不嫌弃?嫌你笨。”韩渝拿着锅铲,笑着扭头亲他一口。
  吃了饭,傅一炤收拾餐桌,还挤在厨房抢着洗碗。
  看他笨手笨脚的帮忙,韩渝胳膊碰他一下,道:“去洗漱,我自己能做。”
  傅一炤只好出了厨房。
  韩渝把碗筷放进消毒柜中,合上柜门,走到门边,解下围裙挂勾上,关了灯也去了卧室。
  卧室里,韩渝书桌前坐下,用余光留意傅一炤的动静,边给傅一炤的妈妈发消息,说傅一炤没怎么样,吃了一块牛排,还帮忙做家务。
  傅以棠言辞欣慰,说他们都乖,让他们相互相顾,有困难随时找他。
  韩渝捧着手机打字,无论对面再说什么,都一一应下来。
  听见开门声,韩渝立刻按熄屏幕,手机反盖在桌面,起身朝傅一炤走去。
  他停在傅一炤身前,把敞开的衣服拢在一起,系上睡袍的丝带。
  傅一炤突然一把抱住了他。
  那潮湿的水汽,和热乎乎的体温。
  韩渝心下一动,抬起眼,看着那半干的发梢,道:“有话对我说?”
  傅一炤湿漉漉的脑袋靠过来,贴着他的脸蹭,声音有些哑,慢慢的道:“渝兄,我,我们明天去找房子好不好?”
  话音刚落,韩渝想也不想的,点头道:“好。”
  
 
  ☆、第七十八章
 
 
  傅一炤的手握住韩渝的双肩,拉出两人的距离,目光流转,盯着那精致起伏的轮廓。
  韩渝的情绪里,没有一丝变化。
  过去的几小时里,他想了许多,钱可以慢慢挣回来,他不会让韩渝受苦的,但是,暂时只能先搬出去。
  他不能让韩渝知道。
  尽管如此,他内心里十分不愿意。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谁可以帮他了,妈不管,爹更不会心软。
  原本以为韩渝会问他,可是都没有,韩渝依旧全身心地信任他。
  面对这份珍贵的信任,傅一炤想来,心中早已酸涩不已。
  他将韩渝拥进怀里,薄唇抖动,哑声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傅一炤一下下地抚摸韩渝的肩背,好像真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
  韩渝一声轻笑,搂着他的腰,安慰道:“好了,说了就是,明天搬家。”
  傅一炤的脸贴着他的脸,轻轻蹭,像只没人要的小野兽,突然收了利爪,气势也偃旗息鼓下来。
  让人忍不住心疼。
  傅一炤抱着他,不想撒手。
  韩渝仰着脖子都酸了,也不叫他松开。
  怀里的体温,和韩渝的话,大概是这一月以来,唯一值得高兴的事。
  “这有什么可开心的,傻,”听见他笑,韩渝半嗔道:“我去冲个澡,很快出来了,一身味。”
  傅一炤承诺道:“以后我们一起做家务,一起做很多事,我不好,你就说,我都改。”
  韩渝笑笑,“松开了,傻蛋。”
  傅一炤松开他,依依不舍的站在原地呆望着他,韩渝走到衣柜边,拿出睡衣挂臂弯,回头看着傅一炤可怜兮兮的模样,轻易地落到他的眼底。
  韩渝又上前去,仰着头,闭眼吻上两片唇,松开后,才转身去了浴室。
  关了浴室的门,打开花洒,水流迎头浇下来,闭眼听着哗哗的水声。
  想起了傅一炤的模样。
  韩渝还是不忍心,但他答应了叔叔。
  那些事,他也有责任。
  如果早点留意,还可以劝劝傅一炤,而不是让他一个人憋着,却什么都不知道。
  韩渝很快地冲了冲水,又挤牙膏刷牙。
  蜜桃味的,很甜。
  他出来时,傅一炤已经躺进了被子里。
  韩渝关灯上床,侧身躺了下来。
  “渝兄,”傅一炤翻了身,挪过来靠着他的背,说:“我抱抱你。”
  韩渝翻过来,搂住他的脖子,道:“快睡了,明早早起我们去找房子。”
  “你不问问为什么吗?”傅一炤的呼吸抚过他的脸颊,沉吟道。
  韩渝摸黑吻在他的唇上,“不问,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一定非要知道。”
  额头相抵,傅一炤安心地睡下来。
  早上八点钟起床,九点出发,辗转了几趟,在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下来,房间一室一厅一卫,五十平米不到的小空间。
  客厅只有家里的浴间大,东西要是搬过来,都摆不下,而且显得格格不入,就像贵族落进了平民窟,凄惨。
  押一付三,韩渝交了几个月的租金。
  两人打扫了一下午,才算收拾干净。屋内没有厨具,做不了晚饭。
  韩渝点了外卖,两人蹲在客厅中央吃。
  咽着如糠的饭菜,傅一炤垂着头,吞下的都是心酸。
  他以前想要平淡的日子,现在终于实现了,他却笑不出来。
  “一炤,”韩渝挽着袖口,露出白皙的小臂,捧着盒饭,看着一天没说话的傅一炤,笑道:“够吃吗?”
  傅一炤闻声侧过脸,看着韩渝笑,也扯了扯嘴角,筷子放下,拇指贴着韩渝的脸颊,上下摩挲,心疼道:“够了,你够吃吗?”
  “我够。”韩渝又对他一笑。
  韩渝照例把不多的肉丝挑出来,夹到他的饭上。傅一炤转头盯着肉丝,眼眶一红,一颗圆润的眼泪滴落到了饭里。
  见韩渝没发现,他快速起身来,背对韩渝,说:“渝兄,你吃,我去下卫生间。”
  傅一炤洗了把脸出来,咽了半碗白米饭。
  韩渝暗中观察他,不点破,也不多说。
  客厅里,只有一个饮水机,空间很空,可以放下很多东西。第二天,韩渝买了张小圆桌,和几张小木凳回来,顺道将老爷子的花花草草都搬到了家里,摆在客厅的墙根下。
  这里离学校二十分钟的脚程,如果骑电动车,就只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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