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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狗血虐渣文[快穿]——润莹

时间:2021-05-16 10:46:25  作者:润莹
  “你竟然说跟你没关系?”凤律忽然跳起来,抓起鞭子狠狠一抽,情绪激动地怒骂:“如果不是你!我为什么要跟贺雪真说那种话!不是说了那句话,他也不会疏远我!他更不会娶崔治为后!我就不会伤心之下辞官离开!都是你!都是你啊谢玄!”
  凤律激动得像个醉酒的人,眼睛带着诡异的亮光,好似全身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部,全身所有的激情都汇聚在双眼之中。他这模样像鬼,说的话更是云里雾里,让谢玄恐惧。
  凤律抽了几鞭子,没了力气,摇摇晃晃地退到一边,喃喃道:“都是那一次……”
  宫里到处都是谢玄的耳目,他不敢与贺雪真显得太亲密,谢玄不允许贺雪真与外臣来往密切,更不会让贺雪真得到任何助力。
  就算他要帮贺雪真,也只能暗地里来。所以这两年他进宫的次数越来越少,大多数时候,他想贺雪真了,会给他写信,放在建极殿后殿一处墙砖底下,贺雪真自会取走。
  凤律早就知道贺雪真对他的心意,只有贺雪真自己还像个小傻子,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那天两人许久没见,终于能站在一起说说话,凤律一眼瞥见了宫墙拐角处一个暗中监视的侍卫,偏偏贺雪真一无所觉。
  于是凤律对他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陛下。”
  话一出口,凤律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出来了,贺雪真受伤了。
  贺雪真眼神躲闪,很快向他告别,那之后放在宫墙砖下的信,再也没人收了。
  再然后,他听说了贺雪真要娶崔治为后的消息,措不及防。
  凤律慌乱无措,进宫里去找了贺雪真好几次,贺雪真却一直避而不见。他不知道的是,因为藏印宝一事,贺雪真被谢玄责罚,那阵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修养。
  贺雪真与崔治大婚的那天,凤律辞官。
  他看着皇宫内彻夜不灭的灯火,喜烛之下的贺雪真,会比平日更加动人吧。但从此再也不属于他了。
  他伤心之下,只想离开京城,至于贺雪真,他自然会有另外一个人护着,与他有什么关系。凤律走的决绝,阴差阳错之下,来到了镇南王的封地。
  镇南王不仅是个有野心的男人,还有几分看透人心的本事。他用带着蛊惑的语气对凤律说:“把贺雪真从皇位上拉下来吧,他失去一切,便只能依附你了。”
  凤律想要的,正是镇南王描述中那个全身心都属于他的贺雪真。
  就算他得不到贺雪真全部的爱,他也要得到他全部的恨。
  京城快要告破时,他让人提前把贺雪真带走。他想,从今天起,贺雪真将独独属于他一人。崔治那个蠢货不懂得珍惜,但他会好好珍惜的。
  可等他回到宅邸,贺雪真不见了。
  他找遍了京城,最终在菜市口附近找到了一具尸体。
  凤律痛到想笑,所以他筹谋这么多年,得到的结果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吗?
  很快他得知,是崔治毒杀了贺雪真。从那天起,他的余生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向崔治复仇。
  不顾一切,复仇。
  凤律摇摇晃晃,跌坐在椅子上,他情绪激动,大脑亢奋不已,这种状态不对劲。凤律尽量克制,在他彻底赎罪之前,他不可以变成疯子。
  在恢复记忆后,他曾第一时间赶去崔府。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崔治也记得前世,两人上辈子斗了几十年,可以说是最了解对方的人也不为过。凤律取笑崔治:“你让我想起来,是不是因为你自己后悔了,不能你一个人痛苦,要拉着我一起后悔?”
  崔治哈哈笑,点头:“不愧是你,真了解我啊。其实我还有很多的疑问想问你,我知道你不会说,但我会慢慢等。”
  凤律摇摇晃晃,出了刑部大牢。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有一个人,他想去看看,但是他不敢,他害怕。
  他怕那个人会用厌恶的眼神看他,会问他为什么要背叛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一个人丢在京城,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面对谢玄?为什么要帮他的敌人?
  他该怎么说?
  他那些龌龊的,上不得台面的心思,若当真翻晒在贺雪真的面前,会把他吓到吧。
  凤律走到了皇城脚下,明明只要越过这堵墙,就能见到那个人,但凤律知道,在经历过背叛与伤害之后,他再也不可能越过这堵墙了。
  凤律或许是想通了,按时上朝应卯,贺雪真看他暂时没有倒戈的动向,便把盯梢的侍卫撤回来了。夏月乡终于回京,可惜的是,他虽然得到了镇南王造反的证据,但镇南王提前收到风声,跑路了。
  贺雪真下旨,在全国范围内搜捕镇南王,兵部忙得不可开交,崔治与兵部尚书要时常向贺雪真汇报军务,在宫中的走动便多了起来。
  崔治见过何静书几次,前世这小子是个短命鬼,早早地就死了,没想到这一世阴差阳错,竟叫他捡了大便宜。
  这天崔治离开东暖阁,迎面碰见何静书,退至路边向他行礼。
  何静书点点头,便要进殿,崔治瞧他春风满面,心中恶毒的酸水直冒,低语一声:“娴妃殿下是去看望陛下吗?”
  何静书停下看他,笑道:“是啊,快冬至了,我来问问陛下爱吃什么口味的饺子。”
  崔治扯出一个不达眼底的微笑:“娴妃殿下何不去问问凤侍郎。皇上的喜好,凤侍郎可都一清二楚。”
  “哦,是吗?那可真是可惜呀。”何静书微笑:“就算凤侍郎把陛下的喜好掌握得一清二楚,那又怎样,现在陪在陛下身边的,是我何静书,不是凤侍郎,更不是崔侍郎呢。”
  崔治一噎,忽然发现,这少年看着生嫩,其实不是个省油的灯!
  “娴妃殿下这就错了,有的人虽然日日都在眼前,但不到心里,有的人虽隔着宫墙,但他才是陛下日夜惦念的人。”
  何静书神情不变,挑挑眉一脸不屑:“那又怎样?现在陪在陛下身边的,是我何静书。我捂不热石头,难道还捂不热陛下的心?”
  崔治再度失语。
  他不相信,真的有人能对贺雪真与凤律的过去无动于衷。他拦住何静书,说:“娴妃殿下还不知道吧,以前凤侍郎经常带着陛下在这宫里玩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陛下只有十三岁,因为太傅过世,他一个人偷偷躲在那棵大树上哭,是凤侍郎找到他,把他抱下树去。你若是去树下看,还能看见凤侍郎为陛下量身高的刻痕。这宫里处处都是陛下与别人的影子,你就不难受吗?”
  崔治是很难受的。
  那时他与贺雪真联手,终于除去摄政王,本该就此在情路上一帆风顺,可因为崔理不能入仕的事,两人生了嫌隙。
  那之后,崔理想要殷芳红,贺雪真不肯给;崔治为一堂弟求来了兵马司指挥使一职,干了半年,这堂弟渎职,被贺雪真撤下;那之后崔家但凡在朝为官之人,都被贺雪真查纠出大大小小的错漏,要么撤职,要么被换了不甚重要的差事。
  就在那时,远在西南的凤律让人给他递了信来,上面只有十二个字: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理智上崔治能理解贺雪真对崔氏一族的压制——外戚坐大必定干政,但情感上崔治无法接受。他质问贺雪真,贺雪真只是疲惫又无奈地说:“我向你保证,崔氏族人一辈子衣食无忧,富贵不绝。好吗?”
  崔治冷冷地问他:“我能说不好吗?”
  那是两人继崔理一事后的又一次冷战。
  再接着,他发现了贺雪真曾经与凤律的来往书信,他想,是不是无论自己做得多好,贺雪真的爱,也永远不可能完全属于他?
  那就像是毒药,日日夜夜煎熬着崔治的心。
  所以,凭什么前世他经历过的煎熬妒忌,何静书可以幸免?
  他也要看着这个人像他一样,妒忌,发疯,折磨彼此。他要证明给贺雪真看,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人能可以免俗,没有人能表现得比他好。
  所以崔治轻声细语,宛如毒蛇吐信:“你见过陛下与凤侍郎的来往书信吗?”
  哪知道何静书轻松地笑了一下:“当然看到过了,虽说我有点难受,怪只能怪自己没有早几年见到陛下。但是陛下跟我说了,凤侍郎已经是过去,现在他对陛下而言只是朝臣,仅此而已,但我是不同的。我何静书才是要与陛下长长久久走下去的人。”
  崔治脑中轰然一声,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何静书施施然擦着崔治的肩膀走过去:“崔侍郎好大的醋味呀,可以拿来蘸饺子了。嘻嘻。”
 
 
第35章 世界二
  崔治怔怔望着何静书走进寝殿,  久久没有动静。
  难道真的是他错了?不,不会的,不是的!他绝对不承认,何静书才是那个更适合贺雪真的人!何静书能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可笑,  他若是经历过前世那些事,  还能如此淡定地说这种话吗?
  一转头,就见凤律站在不远处,一脸怔忪。
  “他说……陛下说我已经是过去,  我对陛下而言只是朝臣……仅此而已……”凤律眼神空茫,看着崔治:“这是真的吗?”
  崔治如何看不到他眼中最后一丝卑微的希望,但他和凤律之间的恩怨,从情场蔓延到朝堂,早已是仇深似海,  崔治心中恶意熏天,  只想狠狠地击垮凤律,  让他也体会自己的痛苦。
  所以他走到凤律跟前,点头道:“前世你背叛了陛下,  他能不计前嫌,让你做一个朝臣,已经是对你的宽恕了。知足吧凤侍郎。”
  凤律愣愣站了半晌,忽然抖着肩膀笑了一声,早该明白了,在前世经历过他的背叛,贺雪真怎么可能还对他有任何的想法。他不该奢望太多,  现在唯一要做的,  就是用余生赎罪!
  可是崔治呢,  若说自己是背叛之仇,崔治就是杀身之恨,比起自己,崔治还要恶劣千百倍!
  “崔侍郎也别说我了,你能站在这里,也得多亏陛下的雅量。”
  “这小子能进宫,可多亏了凤侍郎。”
  崔治一说这事,凤律脸色也冷了,他又何尝不恨,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算没有何静书,难道贺雪真还会接纳他吗?
  “崔侍郎就别说我了,当初你要是有何静书这份胸襟,也不至于跟陛下闹到那一步!”
  “我和陛下闹到那一步,凤侍郎居功至伟!”
  “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与陛下若是情比金坚,焉有我插手的份。”
  二人相看两厌,齐齐别开头,擦肩而过。
  何静书还在东暖阁里,正跟贺雪真商量冬至怎么过的事。凤律求见,贺雪真便让何静书退出去,叫人进来。
  凤律来找贺雪真,乃是为了吏部开春后便要公布的新一批人事任免名单。谢玄的同党已尽数拔除,这空缺出来的职位,需得尽快填补。他把这事交给吏部,凤律很快拟出了名单,来找贺雪真了。
  贺雪真扫了一眼,名单上有好些个都挺眼熟,是前世他变鬼跟着崔治时曾听说过的栋梁之才。他看了一眼凤律,难不成这人也是带着记忆重生的?
  他能肯定崔治,因为自他重生以来,崔治的各种行为反应都与前世不同。但凤律并不像是带着前世记忆的。否则在前世背叛了自己之后,他还有什么脸来向自己剖白心意?
  所以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贺雪真看向凤律,问道:“凤侍郎,这份名单……”
  凤律噗通一声跪下,行稽首礼:“陛下,以前种种,都是臣的错。太傅把臣留给陛下,臣却因私情辞官离京,让陛下独自一人对付谢玄,臣有负老师所托,有负陛下信任。”
  凤律方才受到刺激,一时间忽然想通了,索性把一切向贺雪真和盘托出,若能求得他的谅解,或许这心如刀绞的滋味,能减轻些许。
  贺雪真屏退左右,叹了一口气:“你又何止是有负于我的信任。若说崔治给了朕最狠的一刀,你就给了朕最痛的一刀。”
  这话一出,凤律情绪激荡,羞耻悔恨涌上心头,让他头脑昏沉,眼前一黑,竟一头栽倒。
  贺雪真走上前,将他扶起来,见凤律眼下青黑,脸色苍白,唯有眼中带着几许火热光亮,看着不太妙。
  这是贺雪真自重生以来,第一次愿意主动与凤律有肢体接触,凤律竟不由得一喜,又跟着热泪盈眶。
  贺雪真让他在一边坐下,见他又哭又笑的,照理说凤律有了前世几十年的记忆,就算不说老谋深算,也该颇有城府,怎地现在情绪竟如此外露?
  贺雪真把茶碗推到他跟前:“凤侍郎情绪太激动了。”
  凤律擦了擦眼泪,喝了茶,感觉情绪平稳许多,赧然道:“自我想起了前世,便一直觉得心性有所变化,有时候竟会无法自控……陛下,或许过不了多久,我便会变成疯子吧。”
  “无需如此悲观,若有什么不适,让御医看看。”
  凤律摇摇头:“多谢陛下的隆恩,但我凤律只是一个罪臣,不值得陛下如此。”
  贺雪真只能叹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陛下……其实城破那日我让人把陛下带到京城庄园,并非要害陛下性命……我只是……”凤律说不下去,他那些龌龊心思,怎么有脸在贺雪真面前提呢:“我只是……陛下当初娶崔治为后,我一气之下,辞官离京,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陛下。”
  “你帮助镇南王,却说从来没想过要伤害我?”
  凤律讷讷,说不出话来,羞愧得脸色涨红。
  贺雪真看着凤律,他似乎有点明白了,或许凤律前世的所作所为,也是因为爱吧,只是这份爱太扭曲,太自私,生生断送了全部可能。
  “算了,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辜负太傅的嘱托,辅佐朕治理江山社稷。”
  凤律叩首:“臣定不会再辜负陛下的信任!”
  冬至那日,何静书包了饺子,馅儿拌得有点咸,但毕竟是娴妃的一片心意,贺雪真吃了十六个,结果就是晚上起来喝了两次水。
  二月初就是过年了,贺雪真的生日也在这段时间,他不是铺张浪费之人,万寿节也一切从简,在御花园简单办了宴席。
  吃过宴,太监扶着贺雪真回宫,他四下看看,问道:“娴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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