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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狗血虐渣文[快穿]——润莹

时间:2021-05-16 10:46:25  作者:润莹
  谢玄说完了,怯懦地看了崔治一眼。崔治站起来,面无表情,眸光如一潭死水,踢了踢谢玄:“好了,我不会再折磨你。不过我相信,很快会有另外一个人来教训你。谢玄,你要撑住。就像这些年的贺雪真一样,再痛苦也要撑住。”
  谢玄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以为他说的另一个人是贺雪真,崔治也懒得解释,索着谢玄进京复命。
  贺雪真没想到崔治行动如此迅速,谢玄被下入牢中,崔治便将功抵过。他有将才,再让他在大理寺做一个小小寺丞是屈就了他。贺雪真将他调任兵部,擢为右侍郎。
  崔治进宫里谢恩,又提出想跟贺雪真要两个人。
  贺雪真问道:“你想要谁?”
  “一个是承露殿的洒扫太监,叫魏德音,一个是浣衣局的宫女,叫殷芳红。”
  贺雪真动作一凝。
  这一丝迟疑,被崔治捕捉到了,所以——其实贺雪真也重生了吧。
  毕竟贺雪真的种种举动,都与前世此时大相庭径,崔治心中的怀疑一直没打消。
  至于为什么贺雪真会知道他死后才被启用的傅宴,崔治见识过马道士和还魂丹,才知道这世间多的是无法解释的事情,这一点也不足为怪。
  所以贺雪真重生了,却没有报他的毒杀之仇,为什么?他究竟是不恨自己,还是需得留着自己为他所用?自己得不到他全部的爱,难道还不配得到他全部的恨吗?
  “陛下,可以吗?”崔治看着贺雪真。
  贺雪真说:“朕会派人把他们送去崔府。”
  崔治叩谢,看向贺雪真。自重生以来,他还没有好好看过贺雪真,前世他就是这个时间,这个年纪入宫,成为贺雪真的皇后,可没想到重来一世,这一次嫁入皇宫的居然会是别人。崔治只觉得荒谬不快。
  “崔侍郎若无其他事便退下吧。”贺雪真淡淡道。
  “陛下……这个冬天想必会很冷,陛下准备了足够的碳火吗?”
  前世,这个时候的他对贺雪真心有怨怼,不愿与他亲近,平素都待在自己宫里。这年的冬天特别冷,摄政王待他们十分苛刻,宫里不给发碳火,饶是崔治气血旺,也禁不住冻,好几个夜晚生生冻醒了。
  崔治只能让崔理想办法从宫外给他弄了碳火炉子,炭火炉子往袍子底下一塞就行,碳这玩意儿却是不好带,崔理一次只弄进来那么一点点,烧了七八天便用完了。
  那天崔治在宫里转悠,来到一处废殿外,隐约闻到了烧焦的味道,还有人的咳嗽声。这废殿明明无人居住,怎么会有人声?崔治翻进去一看,贺雪真正巧抬起头,一张白净脸蛋熏得花猫似的,眯着眼睛隔着青烟看他。
  贺雪真日子比他更不好过,冬天只一床漏棉絮的薄被子。他已经习惯了,从春天到秋天,收集一切可燃之物,落叶枯枝,堆在这处废殿里,冬天便在这里生火取暖读书。两人都是天涯沦落人,天寒地冻之下,干脆凑在一起烤火取暖,那些生疏龃龉暂时抛之于脑后。
  他们二人的关系破冰,便是从那个冬天开始的。
  崔治学富五车,文武兼备,贺雪真一边烤火一边读书,遇到不懂的就问他。清冷的皇宫里,有个人一起陪伴,贺雪真很欣喜,崔治看得出来。就像谢玄一语道破的心思,崔治虽然恼贺雪真断了他仕途,可跟这个人相处时,那份恼恨已抛诸于脑后,更多的是暗暗的欢喜。
  贺雪真虽然不苟言笑,但那时他的眼神真挚坦诚,两人熟悉之后,更带上了几分亲近之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漠疏离,宛如看一个陌生人——
  贺雪真神情淡漠,竟像是把前世曾经相濡以沫的回忆全部忘却了,“宫里自会准备,不劳崔侍郎挂念。”
  崔治垂下眼眸,告退离开了。
  回到家里没多久,宫里就把魏德音和殷芳红送来了。崔理跟在旁边,盯着殷芳红看,殷芳红冲他怯怯地笑了一下。
  崔治冷下脸,对崔理说:“读书去。”
  崔理只得走了。
  崔治取出那颗还魂丹,认真看了半晌,对随从道:“备车,去凤府。”
  他有很多很多的疑惑,或许另一个凤律会为他解开。
 
 
第34章 世界二
  凤律已经好些天没去官署了。
  他一个人躲在家里喝闷酒,  吏部尚书三请四催,见他就是不来,气闷无法,  顾忌此人与陛下关系亲密,不敢让他滚蛋,只能费心替他遮掩,  一面时不时催他回来。
  这天吏部尚书刚离开凤府,  崔治便来了。凤律谁都没心情见,  让人打发他走,  崔治哼了一声:“是因为陛下娶亲之事如此消沉么?”
  他不禁回想前世,凤律辞官,正是在他入宫为男后时。那之后贺雪真自谢玄口中得到了凤律辅佐镇南王的消息,  消沉了许久,叫崔治很是不舒服。
  见凤律避而不见,  崔治推开阻拦的凤府下人,径自走入府中。
  “凤侍郎!”崔治高声道。
  下人急了,  拦住他:“我们家大人说了,不见外客……”
  崔治笑道:“我是为陛下之事而来,你跟你们家大人说,  想不想知道陛下为什么对他如此冷淡,  我会让他知道一切。”
  下人云里雾里,  崔治推了他一把,轻声道:“去吧。”
  下人离开,  不多时,  又回来了,  恭声道:“请随小人来。”
  崔治跟在他身后,  来到凤律的书房。凤律还没来,  下人给他上了茶便退下了。
  崔治站在凤律的书房四处看看,这里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桌上整齐放着一叠凤律的字帖。崔治对凤律的字迹并不陌生,前世他与贺雪真日久生情,可他一直知道贺雪真心里有个凤律。
  甚至,宫里到处都是贺雪真和凤律的痕迹,贺雪真宫殿内的一颗树上,有凤律给他量身高的刻痕;贺雪真珍藏着凤律写给他的民间故事;逢年过节时,凤律亲手做的小玩意,被贺雪真妥善收好珍藏……
  凤律陪伴着贺雪真的那些岁月,就像一把钝刀子,迟缓却持久,让崔治妒忌到扭曲。
  凤律来了,打断了他的回忆。凤律换了身干净衣裳,隐约闻到一些酒气,下巴生了些青色短茬,越发显得他脸色疲惫苍白。
  凤律没心情跟他绕弯子:“崔寺丞既然来了,有话便直说吧。”
  崔治笑道:“谢玄已被我抓了回来,就关押在刑部的大牢里。陛下不仅让我将功抵过,还将我擢升为兵部侍郎。”
  凤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崔侍郎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吗?恕凤某不远送。”
  崔治仍旧坐着,说:“且慢,凤侍郎,我从谢玄那里得了一样好东西。或许可以为你答疑解惑。”
  他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这是还魂丹,谢玄服用之后,居然想起了前世。他说,前世我是陛下的男后,至于凤侍郎你,你辅佐镇南王对付陛下,把他从皇位上赶了下来,你说,是不是就因为这个,陛下才对你如此冷淡?”
  凤律嗤道:“无稽之谈!我怎么可能对陛下做这种事!”
  崔治把瓶子放在桌上:“信不信,是凤侍郎的事。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要不要服用此丹,端看凤侍郎的选择了。”
  他说罢,告辞离去。
  凤律看着桌上那只瓷瓶。崔治说的话委实荒谬,他怎么可能帮镇南王对付陛下?但万一是真的呢?这一世千真万确是从头来过,贺雪真因为他前世的所作所为,对他心灰意冷,所以不再理睬他?若非如此,要怎么解释贺雪真忽然大变的态度?就算他移情别恋爱上何静书,也断然不该如此厌恶戒备自己啊!
  凤律拿起瓷瓶,犹豫片刻,拔出瓶塞。
  “凤侍郎近来可有什么异动?”
  东暖阁内,贺雪真派去监视凤律的侍卫回来复命:“回禀陛下,凤侍郎前阵子一直在家中饮酒,成日里喝得醉醺醺的,昨天崔侍郎去找了他,今天上午,他先是去了崔府,而后去了一趟刑部大牢,现在还没出来呢。”
  贺雪真可以确定,崔治是重生的,前世他跟凤律是死对头,两人在朝堂上你来我往,杀得眼红,就算重生了,两人也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他去凤府做什么?
  凤律一个吏部侍郎,又去刑部大牢做什么?
  贺雪真想不通,只得让人继续盯着,若崔治和凤律有异动,打算一起投奔镇南王,他会提前下手除掉这两人。
  侍卫刚离开,娴妃便来找他了。这娴妃简直热情得让人招架不住,贺雪真没办法,给了他一堆书,指望他能在宫里静静地读书,没想到才过了不到三天这人竟又找来了。
  娴妃进来时,怀里还抱着书,是贺雪真赏赐给他的那几本。贺雪真问道:“这几本书娴妃都看完了吗?”
  何静书行礼后在他身边坐下,“书倒是还没看完。”
  贺雪真刚想让他回宫里看书去,就听何静书说:“只是我在书里发现了这个。”
  他从书里取出几页信笺,贺雪真看了一眼,头皮登时麻了,他一看就知道,那是几年前凤律与他来往的书信。他怕被摄政王找到便把信夹在书里,过了这么多年,竟都忘了。
  贺雪真翻开信笺看看,幸好没写什么露骨的内容,是他从来没出宫见识民间的上元节,凤律便写信描述给他,贺雪真回复他,询问他小兔子灯究竟是什么样的,凤律便画出来给他看。
  何静书有些委屈似的,小声道:“是我错了,陛下责罚我吧。”
  贺雪真问他:“责罚你做什么?”
  “我看了不该看的,理当受罚,但求陛下别讨厌我。”
  没想到何静书居然会说这种话,贺雪真一时间百感交集。前世崔治也曾不小心翻到这些书信,气得脸色发白,质问贺雪真是不是还在想着凤律。那时两人已日久生情,崔治平素待他很好,摄政王刁难贺雪真时,崔治多次帮他开脱,有一次甚至替贺雪真领了罚,被摄政王一顿好打。
  因此贺雪真很珍惜他,见他生气,哄了很久,向他赌咒发誓,自凤律去了镇南王的封地上,两人已再也没有联系,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很可惜,当时崔治虽然不再提了,这隐患却仍在,甚至成了两人关系恶化的□□。
  可何静书的反应,竟与崔治大相庭径,贺雪真松了一口气,安抚何静书:“朕怎么会讨厌你,你这般懂事,何尚书真是教了个好儿子,外人说你是京城第一霸,看来是冤枉你了。”
  何静书脸色微微一僵。
  贺雪真没注意,仍向他解释:“其实我跟凤律之间发生的事,都已经过去,他现在只是朕的臣子,仅此而已。”
  “那就好。”何静书依偎着他:“我最怕的,就是被陛下讨厌。陛下若是不讨厌我,那就亲我一下吧。”
  贺雪真登时头皮发麻,何静书什么都好,就是太热情了,他向来情绪内敛,不到激动时,不会情绪外放,卿卿我我这种事,更是前世情动时才跟崔治做过。
  何静书见贺雪真浑身僵硬,只觉得他害羞的模样也无比可爱,一时间心痒难耐。
  何静书深吸几口气,勉强按捺,微笑道:“陛下既然不愿意亲我,那让我亲亲陛下吧。”
  贺雪真僵着一张脸,问道:“一定要如此吗?”
  何静书努力忍着笑,用力点头:“若是不愿意让我亲近,想必是陛下还在怪我,只是怕我难过所以嘴上不说罢了。”
  贺雪真深吸一口气,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道:“那你来吧。”
  何静书靠上前,明明是自己想过千百遍的事,竟还是激动到手抖,心跳加速,情难自禁。贺雪真等了半晌,终于等到何静书轻轻在他脸上碰了一下,松了一口气,又见何静书抿嘴偷笑,笑容里带点羞涩,心想果然呢,到底还是个跟自己一般大的纯情少年人,别管平时多么热情,这种事情上还是害羞的。
  贺雪真让他回宫继续好好读书,何静书也知道感情之事不可操之过急,心满意足地走了。
  贺雪真摸了摸脸,那轻柔的触感让他脸颊痒痒的,思绪恍惚,想到前世崔治替他受罚的那一次。那是两人成婚第二年的夏天,摄政王打着他的名号建避暑行宫,太仓的库银不够,摄政王提议加税,被贺雪真断然拒绝。
  外人都纳闷,这圣明天子为何朝令夕改,昨天下旨要求建避暑行宫,今天又收回成命,反复无常自己打脸,却不知贺雪真在这一次的博弈中费了多少心思手段。他收回成命,惹怒了摄政王,要狠狠责罚他,崔治把一切都揽在自己头上,被摄政王押下去百般折磨,送回来时宛如血人。
  御医偷偷送了药来,贺雪真照顾了他大半个月,崔治终于醒了,只是背上有伤,只能趴在床上。
  贺雪真一日三次给他后背伤处上药,看着原本光滑流畅的脊背留下丑陋的伤疤,心疼坏了。崔治怕他难过,故意跟他打趣:“陛下若是心疼我,就亲亲我。”
  贺雪真严肃惯了了人,脸皮薄,崔治闷笑,说:“那让我亲亲陛下总行吧。”
  贺雪真只得硬着头皮凑上前,崔治揽住他,用力亲他。
  那时他和崔治真心相爱,可自摄政王被除之后,崔理双腿残疾无法入仕开始,一切都变了。
  刑部大牢的刑讯室里鬼哭狼嚎,谢玄终于懂了,当时崔治说:“很快会有另外一个人来教训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凤律暂时停下手,他有些累了,在一旁坐着休息。
  谢玄哭道:“凤律,你跟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般折磨我?给我个痛快!”
  凤律看着他,摇摇头,眼神带着几分疯狂:“不,谢玄,你要活着,上辈子贺雪真在你手里吃了多少苦,你还没偿还,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你!”
  “你!”谢玄悚然一惊:“崔治……他把那颗还魂丹给了你?!”
  凤律哼了一声,垂着头,脸上一片阴影。他现在心中五味陈杂,即恨崔治让他想起了前世,又恨自己曾经一步错步步错,最终竟把所爱之人越推越远!这份恨意若再不宣泄,他只怕会把自己逼疯!所以他只能来折磨谢玄!
  “可是……就算你想起了前世,前世你早早地就辞官去追随镇南王了,我谢玄何时得罪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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