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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狗血虐渣文[快穿]——润莹

时间:2021-05-16 10:46:25  作者:润莹
  那颗丹丸滑下肚里,崔治的身体不受控制,仿佛有一根线操控着他,让他走出了房舍。
  路边已准备好了马匹,辔头上挎着个包袱,崔治骑上马,往京城方向去。
  崔治失踪,崔府下人们前往顺天府报了案,顺天府尹呵呵一笑,“莫要大惊小怪,崔寺丞说不定只是出门找乐子去了,明天早上便会回来。”
  崔理没想过要入宫求贺雪真,也以为崔治是出门转悠去了。是以宫中的贺雪真并不知道崔治失踪之事。
  于是深更半夜,他听宫人们说崔寺丞求见,就有些疑惑了。
  “他说了是什么事没有?”
  “崔寺丞说,这事有关叛贼谢玄,需得当面与陛下说。”
  “让他进来吧。”贺雪真下了床,穿上外袍,赤着脚坐在小几上,没多久,崔治跟在宫人身后走了进来。
  崔治看着贺雪真光着脚,竟生出了想要替他捂进怀里暖一暖的冲动,幸好此时他被人操控了身体,没有做出此等丢脸失格之事。贺雪真是救了崔氏九族没错,可他也杀了崔理……不,不要再想了!早在他投靠镇南王时,他和贺雪真就已经一刀两断!
  崔治心乱如麻,五味陈杂,□□控着的身体却是不受影响,与贺雪真对答如流:“陛下,臣这么晚进宫,乃是发现了谢玄与人密谋造反的铁证。”
  “哦?他与什么人密谋造反?”
  “太后!”“崔治”说着,解开肩膀上的包袱,里面是一封封往来书信。宫人接过包袱信笺,放在小几上,贺雪真翻看过,的确是太后和谢玄的笔迹没错,太后在信里说的隐晦,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崔寺丞可还有其他证据?”
  “太后挑唆谢玄给陛下下毒,那毒也是太后给的,陛下这时候可以派人去太后宫里查一查,说不定会有所获。”
  贺雪真当即派人去把太后拿下,搜查坤宁宫,太后押入冷宫,容后再审。
  “崔寺丞这次立了大功,朕有重赏。但不知崔寺丞是从何处得来这些书信的?”
  崔治上前两步,说:“我诈降潜伏在谢玄身边时,得知他有一处密室,他逃跑后,我找到密室,发现了这些书信。至于下毒,乃是听谢玄说的。”
  贺雪真思索着,前世他除掉谢玄后,的确在摄政王府发现了一处密室,但那时摄政王动私刑的地方,没有什么书信。贺雪真半信半疑:“他密室在何处?”
  崔治又走近两步:“就在摄政王府后……”
  两人离得有些近了,贺雪真有些不快,正要叫他退后,崔治忽然吐出一口黑气,那黑气竟像是活物,直冲贺雪真而去!
  贺雪真连忙屏息,然而那黑气落在脸上,竟瞬间让他失去了神智。
  陛下遇险了!
  当天夜里,何尚书等人便被叫进宫里,见大理寺卿傅宴已提前来了,何尚书连忙询问:“怎么回事?陛下呢?陛下怎样了?”
  傅宴脸色不好,小声道:“太医正在看呢。”
  “怎么了?哪个狗东西行刺陛下?!”
  傅宴捏了捏鼻梁,过分英俊的面容在昏暗的烛光里显出几分阴郁:“崔寺丞。已押下去了。”
  “崔……?崔寺丞?”何尚书哑然,难以置信:“他是不是被陷害的?”
  “先别管那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陛下赶紧醒来。”
  这时,太医已诊治完毕,收了药箱。何尚书上前两步,问道:“陛下怎样了?是中了毒还是受了伤?”
  太医哑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傅宴三两步来到床帐边,宫女太监拦不住,他已抓住了贺雪真的手腕,摸向脉搏。
  然而,没有脉搏!
  看着贺雪真毫无血色的脸,傅宴一颗心直往下沉。
  就在这时,凤律跟着吏部尚书一起进了寝殿,见傅宴抓着贺雪真的手,压下不快,问道:“陛下怎样了?”
  傅宴回头,看着他们:“陛下……没有脉搏。”
  贺雪真魂魄离体,感觉到一股吸力吸着他往京城南面飞去。贺雪真神智逐渐清醒,意识到这是有人在做法,念出定魂咒,魂魄逐渐摆脱了吸力,重新飞回了皇宫顶端。
  他飞到寝殿内,看着一群人围着他,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正要回到体内,那吸力增强,竟又把他拉扯走了。
  贺雪真恼了,刘光义已经死了,而且这人修为在刘光义之上,这是谢玄搬来的救兵?还是镇南王的人?
  贺雪真索性让吸力拉着自己,一路飞到京城南郊。
  马道士端坐阵法之中,谢玄神色紧张,带着几名亲兵站在外围为马道士掠阵。马道士念念有词,一点点把贺雪真拉向阵法。
  贺雪真看了一眼,那是个收魂阵,若生魂被吸入阵中,会就此失去神智,为阵法主人驱策。
  好毒啊。
  看着守在一边的谢玄,没想到这人都跑到河南,竟又折返回来了。
  贺雪真浮在半空,念诵定魂咒,马道士感觉到魂魄的抵抗,将咒语念得更快,插在阵法边的灵幡无风自动,罡风阵阵,盘旋在阵法上方。
  贺雪真双手结印,将马道士的阵法灵力收为己用,一瞬间,他十指之间再现幽蓝印记,灵气自阵法道观,让他的魂魄渐渐凝实。
  于是在场的人都看见贺雪真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陛下没有子嗣,要不咱们把镇南王召回来?”柳文源愁眉苦脸地提议。
  这话一出,遭到了所有人的驳斥。
  何尚书:“陛下虽然没有脉搏,身体却仍有温度,想必只是中了邪术,你这种时候把镇南王召回来,岂不是乱上加乱!”
  傅宴:“现在需得把消息封锁,出了这皇宫,谁都不许提陛下昏迷一事!”
  凤律红着眼眶:“崔治!是他把陛下害成这样,审过他没有?”
  “他也人事不省,无法审讯。”
  凤律看着床榻上的少年,看向柳文源:“柳监正说过,何尚书家的公子乃是陛下命中注定的贵人!不如让何公子入宫陪侍!”
  上次何静书救了陛下,得了不少赏赐,宫中甚至赐了一块牌匾,何府并未拒绝,间接坐实了何静书是陛下命定贵人的身份。
  何尚书直觉不妥,可此时已经别无他法,众官员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柳文源手脚发麻,讷讷道:“若是何公子进宫却没用呢?”
  凤律咬牙道:“那你们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何尚书匆匆忙忙回府,直奔书房。何静书正坐在书桌前,手肘压着摊开的书,把玩着一枚玉书签,见何尚书进来,他连忙把书签藏进怀里,举起书作认真研读状。
  何尚书抽走他的书,说:“静书,跟我走!”
  何静书纳闷,跟在他身后:“怎么了爹?”
  何尚书来不及解释,叫来一名长随:“你去收拾少爷的包袱,后门备好了马车,立刻带他回乡下太爷爷家!”
  何静书眼珠一转,道:“爹昨天半夜入宫,想必是宫里有事。现在爹急匆匆地要把我送走,该不会是有谁想让我进宫里去?”
  何尚书早知道他聪明,瞒不住他,叹了口气,何静书喜上眉梢:“难道是陛下要让我入宫为妃?”
  何尚书险些喷出一口老血,脱口大骂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癔症?!想得真美!还让你入宫为妃!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何静书撇撇嘴:“行吧,不当妃,让我做个常在我也乐意的。”
  何尚书拼命喘气,怒道:“你这臭流氓!我们何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货!”
  这时长随已抓着包袱赶来,何尚书抓着何静书的手,直奔后门。
  何静书问道:“又不是当嫔妃,又不是做常在,那究竟是什么事?”
  何尚书气喘吁吁道:“让你进宫送命去!”
  他说罢,打开后门,就见凤律带着人站在门外,微笑道:“何尚书这是要去哪儿?”
  何尚书一惊,难免有些无措,何静书上前两步,挡在何尚书面前,直视凤律,微笑道:“当然是,要进宫里去呀。”
  凤律哦了一声:“进宫里怎么走后门?我还以为何尚书要带着公子临阵脱逃呢。”
  何静书翘起嘴角,阴阳怪气:“这里是何府,我们想走前门就走前门,想走后门就走后门,轮得到凤侍郎过问?”
  凤律被何静书逼得退后一步,点头道:“甚好,既然尚书公子已经准备妥当,那这便请吧。”
  何尚书万般不舍,何静书进宫陪侍陛下,可谁知道陛下究竟会不会醒?这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也是这凤律太狠,自己究竟是哪儿得罪了此人?
  何尚书正绞尽脑汁,忽然感到肩头一沉,抬眼,何静书拍了拍他肩头,一派沉稳冷静,施施然上了马车。
  进宫的路上,何静书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没想到陛下遇险了,还一直昏迷不醒,没有脉搏。马车在宫门口停下,宫门口里里外外加派了人手,何静书沉着脸,跟在凤律身后进宫。
  来到贺雪真的寝殿外,凤律停下脚步,转过身,盯着何静书:“何公子既然是陛下命中注定的贵人,想必要不了多久,陛下便会醒来,吾等就在宫外等着好消息了。”
  何静书微笑道:“凤侍郎,我不仅是陛下命中注定的贵人,我还是——陛下命中注定之人,很快你就会明白。”
  凤律一噎,忽然反省自己把何静书弄进宫里来,会不会是做错了。他想把这小子逼上绝路,或许反而是给了他机会?
  “陛下醒来,那自然是皆大欢喜,陛下若是没有醒来,恐怕何公子只能拿命交差了。”
  何静书反问:“凤侍郎一副很期待的样子,怎么,这是在盼着陛下别醒过来?”
  “休得胡言!”
  何静书哼了一声:“凤侍郎,天色不早,恕不远送了。”
  何静书端着正宫娘娘送客的范儿,看得凤律暗自恼火,拂袖而去。
  何静书走进寝宫,看了贺雪真,伸手一摸,果然没有脉搏。何静书便坐在床边,拿着书认真道:“陛下,您常嘱咐我好好念书,还送了我书签书籍,既然如此,我读书给您听,您要快些醒过来。”
  何静书对着贺雪真读书读到傍晚,太医与傅宴等人进宫里来看过,见贺雪真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不禁愁肠百结。
  晚上何静书就睡在贺雪真的床榻边,有宫人盯着,他不敢对贺雪真做什么,只把两人的衣带系在一起,心满意足地靠着床脚酣睡。
  第二天下午,凤律带着柳文源一起来了寝殿,见贺雪真仍然没醒,凤律责问柳文源:“柳监正,你不是说何公子乃是陛下命中注定的贵人?为什么到现在陛下都没醒?是不是你与何静书串通好了,欺瞒哄骗陛下?!”
  柳文源如丧考妣,试图辩解:“或许是……或许是时间还不够……不如咱们再等等看……”
  “没什么好等的,已经过了十二个时辰,若当真是命中注定的贵人,陛下早该醒了!来人!”
  “慢着!”何尚书带着傅宴一起赶到:“凤侍郎,眼下这事岂能你一人说了算!欺君乃是大罪,该由皇上定夺!”
  “陛下既然无法醒来,吾等朝臣代劳,又有何不可?!”
  傅宴皱起眉头,“凤侍郎,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让陛下醒来。议罪一事,容后再说。既然何公子入宫陪侍也无甚作用,咱们需得另想办法!”
  何静书忽然开口:“我有办法。”
  何尚书斥训他:“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傅宴按住何尚书:“何公子若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咱们集思广益,或许能破解困境。”
  何尚书急了,好不容易暂时把何静书摘出去,这小子又要说什么?能不能别上赶着往火坑里跳啊!
  何静书装作没看到何尚书的眼神,微笑道:“柳监正,你说,由我这个命中注定的贵人,给陛下冲喜,效果是不是会比陪侍更好?”
  柳文源已经是焦头烂额,走投无路,别管何静书打得什么主意,反正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自然全力配合:“贵人冲喜,效果翻倍!何公子这个主意妙啊!但不知何公子要如何冲喜?”
  何静书说:“当然是让我嫁入宫里来。只要陛下能醒过来,我一介草民自当肝脑涂地。”
  众人一呆。
  “不行!”凤律忍无可忍,断喝一声:“婚姻大事,需得由陛下自己做主!岂是吾等能插手干预的!”
  “非常时刻,当用非常之法!若陛下不喜,待他醒过来,再废了我便是,我绝无怨言。”
 
 
第33章 世界二
  凤律语带威胁:“何公子,  你可想清楚了,若你嫁入宫中,将断送仕途,  再也别想入朝为官了!”
  “我这条命就是陛下救的,  别说只是不能出仕,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为陛下走一遭!”
  凤律问道:“可若是陛下醒不过来呢?!何公子,  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若我冲喜也无法让陛下醒来,我任由凤侍郎处置!”何静书上前两步,盯着凤律:“凤侍郎,话说到这个份上,  你想必是同意了吧。”
  “你——”凤律软硬兼施,没想到这流氓色胆包天,铁了心的要嫁进宫里来。他正想法子阻止,  就听傅宴颔首道:“或许这也是一个办法!”
  凤律急了,“傅寺卿,  冲喜一事,  乃是民间传说,谁知道有没有用?咱们怎么能替陛下做这个主?”
  傅宴表情严肃:“原先我也不信怪力乱神之事,直到经历了大理寺闹鬼的那一夜。民间既然有此类传说,想必的确有几分根据。而且陛下一直昏迷不醒,时间久了,  纸包不住火,  传出去,  朝野皆要大乱!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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