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又凑近了几分,这时的她看得更透彻了,“什么!是你!不可能十年前,他本来就已经消失了,不可能还存活在这个世间!你给走开,滚啊!我不想见到你,就是因为你的一个举动,我已经背上了弑母的重罪!走啊!”
此时的丹婷更加疯癫,更加开始愤慨,疯癫,她企图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以这样一个身份存活下去,她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冷静不了,是吧!那总该看看你手上的那道纹是谁帮你抹去的,还有其他地方要不是她们你能活到现在吗?昂!你有没有为你的母族着想过!从现在开始……”男人奋力解释着这一切企图让她知道,可是她的眼里却只能看出一点就恨。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丹婷眼中充满了泪花,似乎这一切已经回不去了,此时的她的也有所改变,虽然还是那么天真,但是渐渐的她开始不在天真了。
脑中也出现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还有一些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
这可能就是母妃死前,留给她最后的财富了吧!等她冷静片刻后,将是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世人的面前,而她可能再也不是那个曾经的丹婷了。
☆、病魇
日日夜夜寝食难安,自从妹妹出嫁,母妃遇事之后,他再也不能冷静下来了,大脑就像已经故障需要维修的钟表停止转动的时刻一样。
这几日,夫君也没有来到他的身边,心想可能是事情太多了吧,就没有怎么在意。
说来也快,王上与皇后诞生的小娃也长大了许多。时间过得真快,宫里发生这么多事情,他居然全然不知,只是这时才明白过来,居然过了这么久。
小太殿嬉戏打闹着,宫女实在是力不从心,还没有到一会儿的功夫,殿下不见了。
皇后大清晨就随王上出门了,也没有怎么管他,“听说了吗?说来奇怪近来殿下不是被王上唤去批阅公文了吗?就从那天开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家殿下也是忽冷忽热的,哎!也真是可怜啊,为了母妃过得更好些,居然不惜将自己的一切搭进去了。”
两个打扫的宫女就这样嘻嘻窃语起来,他在一旁听的也不是滋味。心中就像被刀捅了一般,想来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很不是滋味儿。
他每每到这种时候都是独自将和亲时,带来沁甜酒喝的一坛又一坛,这酒量甚是让人惊奇。
不过也罢,桃妖的酒量向来惊人……
“小太殿!小太殿!这可怎么办?丢了就完了,脑袋不想要了?还不快去找啊!”领事嬷嬷恶狠狠地盯着她们,揪着她们的耳朵就不放,给这些宫女疼的厉害,哭喊不已。
此时清晨起来的他,还是这么宿醉不已,已经颠倒黑白甚至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了。
此时的梓霜终于忙完了一切,眉头有点皱然,看来这次真的遇到大问题了……
梓霜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脖子,打了一个哈欠,推开权机务的大门。看了看周围,想来这几天都是在这里度过的,茶饭等等都是在这里解决的。
想来也是出了一个大难题,似乎有点难为自己。
他懒懒散散放眼望去,闲散走着,面对一堆行礼的宫女,他看都没有看一眼,就走过去了。
他漫不经心地走着,路过了好多宫殿,唯有这他许久没有去的地方。那就是临醉住的地方,他思来想去:“自己许久没有去,好像感觉缺了一些什么。”眼珠一转决定去看看他。
还没有醒酒的他,还在说着胡话,感慨着自己一肚子的苦水,不详的命运,就这样抱着酒坛一口又一口地灌着。
“哼!果然这里就是一个笼子,关着我我不过就是他眼中的不屑一顾的玩物罢了!”一边气话连天,一边喝的满身湿透。
不知不觉自己来到了自己宫里的浴池中,因为不慎踩空,一脚跌入池子里了。还好,抱稳了坛子不然就是一声巨响,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门外宫女们窃窃私语着,却不知梓霜已经到了这里,经过一通指责后,便被发配到了更苦的差门工作了。
“醉儿!醉……奇怪了,人呢?”梓霜好奇着这出奇安静的一切,却不知此时的临醉在池子里泡的不成人样。
浑身湿透的他,已经衣衫不整,皙白的皮肤,傲人的锁骨,还有鲜明分显的肌肉线条已经展露出来了。
一盘散发拖在地板上,自己已经喝的不醒人事,开始谩骂着这不近人意的世道。
自己也不知不觉睡着了,胡言胡语地指责着,手不停地乱舞着。
只听坛子不小心被他这么一举,“噼里啪啦”摔碎一地,眼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寻着声音,梓霜这才找到他,看到浴池中朦胧升温的他,不禁慢慢吸引了过来。
酒坛碎了一地,这时的他已经衣冠不整许久,醉的已经不成样子。
随着醉意他便这么身子轻飘飘的,不经意间身子一倾,慢慢地滑进水里更深处了。
就在此刻,梓霜立即一个纵身跳了进去,“噗通”一声,接住了他。
“起开来,额!你是谁啊?我好像见过你,哦!这个人脸好熟悉啊!哎……”此刻的他还没有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吻给止住了。
“你放开我!不要这样!”临醉对抗着这种醉意,撑着余力,给了他响而有力的一巴掌,“啪!”自己借着清醒一小会儿,爬出池子。
很快,下一秒就被不可控的力量摆布了。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出现了,“不!不要!不要靠近我!”那人开始得寸进尺起来,开始愈发猖狂起来。
随着,他的步步紧逼,直接把他逼到墙角。“你在害怕什么?你是我的人,为何还在如此拘束。”只见话音刚落那人开始步步紧逼过来。
趁其不备,直接扣了上来,“喂!唔。”一只手放在了墙上,这就是最强有力的墙咚。
当他要反驳时,双手不能动弹,就整个的被这么锁在他的身下。
“哈哈哈哈哈,哇呜,这是醉姐姐的房间吗?看起来好好玩啊!”只见小太殿拿着纸蜻蜓不知不觉走到了浴室。
于是目睹了这一“喔嚯”的画面,看得他目瞪口呆,宫女也紧随其后追到了这里。
不经意间,纸蜻蜓掉在了地上,此时安静的画面已被这小娃不经意间的举动打破了。二人目光转下他,“啪!”一巴掌拍到了梓霜的脸上,他吓得浑然不觉,立即不听他解释的疾步走着。
梓霜怒瞪了小娃一眼,吓得他哇哇大哭,闻声宫女立即跑到了他的面前,“小太殿,你怎么在这儿啊,不哭不哭啊,走姐姐领你去吃好吃的。”说着伴着哭声拉着他走出大殿。
“哥哥,你凭什么凶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呜呜呜呜呜哇呜呜!”随后又哭得更大声了。
梓霜追了过来,忙去道歉,这时才看见哭得不成样子的他。
顿时,看出来了什么不对劲儿,问他什么也不说,想来是最近自己太忙,没有时间照看他的结果,于是将其拉入怀中,抱住他。
此刻便宁静了许多,临醉一想到刚才那个画面,自己都被吓得不轻。
沉默许久,他推开了梓霜,说什么也不让他接近自己,任凭那人怎么说都没有用,临醉直接将他推出门外,自己一个独自睡去 ,房门紧锁,任凭那人如何敲打都不开,可能最近的言论刺激的太烈了,导致他最近已不想见他。
梓霜甚是不解,面前的临醉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陌生起来了。
☆、国动(1)
“听说媚艳国进贡了一个美人,原本这后宫本就是皇后为大,之前本是兰贵妃占尽风头,如今又来一个步后尘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下场…”扫地的嬷嬷细细道来,而身后的几名小宫女也不敢做声默默低头干事。
晨起,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妍妃在一阵啁喳声中醒来,却发现自己竟被绳子束缚住了。
随后,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的真凶竟然是她,自己迟迟被骗了好些年。她好后悔,这些年做的愚蠢决定。
为什么还要将自己珍视的一切献出去,这一切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手。
可当自己知道这些真相以后,似乎已经很晚很晚了。
想到这时,身披一袭黑衣的人走了过来,眼神和笑容变得越来越诡异,像把玩玩物的眼神一样凑近一些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妍妃似乎看清了这人的面孔:“不,娘娘,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子嗣吧!我做什么都愿意。”她开始激动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希望这一切能换来一些所谓的“保护”!
“哦!是吗?你想知道当年你的国家,族人被灭的原因吗?嗯!”皇后一脸傲慢无礼的样子,无视着她。
妍妃沉默了一会儿,用着难以想象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妍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想想兰贵妃的下场,她不想现在就被眼前的这个弑国的刽子手杀死。
“不!我求求你,放过我可怜我的孩子,她们是无辜的,算我求你了!”妍妃一步一步挪到她的面前,卑微到了极点。
可惜对方没有领情,一把将她推开,险些摔到头。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就这般能耐,来啊!求我啊!求啊!我告诉,想放过她们可以,不过看在你还有价值的份上,我就暂且饶过她们。”皇后一脸不屑抬起她的下巴,看着眼前这个桃妖的狼狈样子,很是满意。
皇后谄媚一笑,提出了一个无理的要求,暂且松开绳子,放她回去。
正在她得意忘形时,却得知王上要纳贵妃这一事,脸色有些不太好。而后,自己坐上轿撵摆驾去了朝旭殿。
进门只见王上一脸喜滋滋的样子,给她看着就来气。
“皇后娘娘,驾到!”这才把他刚刚一脸傻样给拉回来。
“哦!是皇后啊!朕想纳个妃,不知皇后意下如何?”王上一脸期盼的看着她,她虽故作镇静,微笑,这一切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兰贵妃虽有罪,但也不至于惨死。”他开始不安起来,眉头紧锁。
“王上想纳妃,我可以理解开始这个位分未免有些太界逾了些!”皇后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禁让他有一丝丝寒凉刺骨。
王上害怕起来,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他也很害怕哪一天眼前的这个女人开始对他动手,甚至头上的冠冕也是不稳的。
渐渐地,冷汗顺着额头直流,眼神开始闪躲起来。
“怎么!要纳妃啊!哼!那为什么非要是这个位分!你别忘了当年是谁扶你上的位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妻子,之前纳妃兰氏你就犯了这个错误,怎么现在还不知悔改!你对的起我吗?”皇后愤愤地几句说辞怼的他竟无言以对。
接着,她从头上拔出一把艳丽精致的步摇:“若你执意如此,那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随后,一声脆响便是粉身碎骨。
王上害怕了,坐在龙椅上的他不觉有些阴风阵阵。他不知道,以前那个开心活泼的女孩去哪了,怎么变得如此陌生,不可理喻起来,他渐渐有几分顾虑起来,而显得不知所措。
☆、交易
“报!主人谢湛来了!”
“哦!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这条狗还值不值得留了!哼!敢打国公的算盘!我看他啊!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野心可不小啊!”只听一声巨响,伴随着惨叫声,端茶的下人的脸被随即而来的烫壶烫伤,“主人!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那人恳求着,可哪知是撞在了炽热的烫芋上,下一秒便安静解决的速度不到一秒的时间。
“啧啧啧!谢公,呵!没想到你还活着,怎么!没有援手了!想找我帮忙了?是不是觉得妍妃的杂裔!不好欺负啊!还是……嗯!”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太好惹,黑披下透出一丝邪孤,眼神犀利的让人觉得好生冰冷的样子!很是逼凌,不由自主的手有节拍的敲打着凳柄,似是等待着什么一样。
随后,就向谢湛抛出了最后一张底牌——“易容面具”!女人邪魅一笑仿佛觉得这一切都是很有趣的游戏,她很乐意悠闲的喝着沁血之茶,看着对方你死我活的争斗一样。
谢湛甚至于不敢抬头不看,这个面前冷傲的女人,好害怕这一次任务没有完成,什么官职,自身小命都难保!他慢慢由行躬礼转为下跪。也正是这个45度转为90度再转为180度的跪谢礼,一足以证明这个翘着二郎腿的女人说话的威信与实力!
只见他刚要接就被女人抓住手腕,紧随其后耳边吹来一阵“阴风磨骨”甚是瘆人啊!
随后,眼疾手快扼住喉咙将一小瓶“幻毒瘾”倒了进去,一脸媚态得意的嘴脸露了出来。
“噗!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给我吃了什么!”谢湛额头冷汗直冒,浑身颤抖,手缓缓抬起指向她说:“……”
“哎!不要这样说我哦!我不喜欢别人怎么骂我!你啊!要想出尔反尔那结果就是一个毒发身亡!怎么样这招!嗯!”女人顿时笑的更加开心了,下人们纷纷害怕,吓得不敢支吾半声。
“怎么样,交易不错哦!呵!你啊,就是太傻了。要是哪天发现了他是不好对付的,那你何必这样难堪呢!”女人站起来哄堂大笑,拿起茶杯还在喋喋不休不放弃最后一滴杯子上茶液,到最后茶液喝净还在享受着这一缕茶香的温存。
贪婪的嘴脸还是露了出来,看着所有人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她才满意的开怀大笑,光远远的看着都感觉可怕。
“你拿着这张皮,我要你混入皇太子孤梓霜的身边,势必把他的策划告诉我。”女人凑近,吓得他浑身发抖。
随后,她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被别……”肩膀一阵酸痛,随即而来的眼神也是这般逼人太甚。
“好了,你走吧!记住要随时汇报!”女人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起身就要走,这时就被他拉住了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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