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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大佬的小美人超会撩(近代现代)——迟日

时间:2021-05-19 14:09:54  作者:迟日
  裴靳砚抬起他的头,“叙白,骗了我就想走,有这么轻松的事吗。”
  叙白眼尾泛红,更加衬得这张脸白净诱人。
  “那裴先生说,想让我怎么做,我都......”
  “都听我的吗?”裴靳砚猛地把他拉近,两人的唇几乎就要碰到一起了。
  “嗯......啊!晤! ”叙白忍不住发出声音。
  嘴唇被裴靳砚不客气地撕咬,简直像是在发泄!
  可是这一刻,他却完全不想推幵。如果,这是最后一次的话。
  那这样的欢爱,他恨不得再强烈一些。
  可是裴靳砚没有如他所愿,只是在他身上晈出很多伤口,露出锁骨的伤疤。
  裴靳砚满意地看着这个标记,焦躁的心情缓解了一些。
  “叙白,我给你机会解释。”他在叙白耳边说话,湿热的呼吸传进耳朵里,一种莫名的情绪跟着到了叙 白心底。
  他忽然在这一瞬间,有了一种想法,是不是还可以再拼一次。
  “裴先生不是说......等我想说了再问吗?”
  他看着裴靳砚,手用力攥在一起,嘴巴不自觉地抿在一起,心脏一下高过一下,吵得他需要看着裴靳砚 的口型,生怕错过什么。
  “既然是我说了可以等你,那我也有资格说不再等你。”裴靳砚语气冰凉。
  叙白笑了一下,桃花眼轻轻弯着,他偏头点了点,“对,裴先生说得对。”
  是他先得寸进尺,是他自作多情,是他以为自己可以是多特殊的存在......
  不该想太多。
  叙白彻底死了心,疏离客气,保持了距离。
  “那就麻烦裴先生放我下车吧,再看下去怕是要碍你的眼呢。”
  裴靳砚心脏都被刺的麻木。
  他宁愿叙白生气哭闹,发泄情绪,告诉他自己遇到了什么麻烦。
  而不是现在这样,一退再退,缩进自己的壳里!
  他呼出一口气,心脏阵阵紧缩抽搐,甚至有了一种得了心脏病的感觉,“叙白......”
  “三少!后面有情况!”司机忽然开口,同时间汽车加速。
  裴靳砚和叙白同时向后看去,数盏大灯刺眼,完全看不清楚后面有多少车,远光灯交替晃着,对前车造 成困扰。
  “三少车太多了,我们没办法硬拼,车队短时间也......”
  “往左走,上山! ”裴靳砚很快打断他的话,这里的地形他还是熟悉的,只能上山才能脱险。
  叙白按着胸口,这种时候可不能掉链子。
  裴靳砚原本不会遇到这种事的,他的车队在正门,他们走的突然,保镖都没跟上。
  司机懂了裴靳砚的意思,车子上山更加颠簸,裴靳砚指挥了一条路,然后说:“都解开安全带,准
  备。”
  叙白不多说话,解开自己的又去帮裴靳砚,裴靳砚正要去解,看到这里又不着痕迹地收回手。
  在危险之际,还有功夫看叙白。
  他现在无疑是担心自己的。
  解开安全带之后,第一时间握住了他的手。
  身后灯光晃来晃去,把叙白的神情照的一清二楚,有多担心。
  是有多担心他。
  裴靳砚默默在心里更正,逃亡都尝到了甜味。
  他一把抱过叙白,把人放在自己腿上,又冷着脸,和刚才看起来没有区别。
  叙白眉头紧皱,就看到他把轮椅的安全带解开了,这样他很容易从轮椅上甩下去!
  “干什么?! ”
  裴靳砚捏住他的下巴,漆黑深邃地眼眸盯着他,贴着他的唇,声音冷漠低沉:“怕了?”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你的腿还......”
  “下车!”
  没等叙白说完话,随时裴靳砚一声令下,汽车猛地刹了一下,车门忽然被推幵,裴靳砚抱着叙白毫不犹 豫地跳出去!
  司机也是同样,在一秒跳出,车子没有拉起手刹,径直向前冲去,轰轰烈烈地滚下山崖,发出连续的巨 响。
  裴靳砚抱着叙白从山坡滚落,他把人紧紧护在怀中,手掌用力按住他的脑袋,用身体把他包裹起来。 叙白不知道自己滚了多久,身体连续不断地撞击到石头和树干,但就是没办法停下来。
  他们继续往深处滚落。
  山崖上有强光手电来回扫射,但找到人还是很难。
  “人冲下去了?!赶紧拍下来给雇主发过去!”
  “这里的路确实不好开,泥土潮湿,刚才刹车的声音我们都听到了,确实是刹不住车冲下去了。”
  叙白晕晕沉沉的,声音越来越远,再也听不到了。
  裴靳砚一直在观察路线,眼看着腰部重重撞在石头上,他控制方向向左偏去,石子的尖端在他侧腰划下 —道伤口。
  “裴……”
  叙白刚一发声,就被裴靳砚用力捂着脑袋,怕他嘴里溅了石头进去,割破喉咙。
  就在叙白快要没知觉的时候,他们终于停了下来,躺在枯草中。
 
 
第四十章 裴靳砚你的腿......能动了?
  叙白勉强睁眼,全身分不清是哪里在疼,动一下骨头就和碎了似的。
  抬眼只能看到望不到尽头的山崖,高得人眼晕,模糊的树木,枝叉交错。
  “裴......裴、靳砚......”叙白躺在地上,着急地叫他的名字。
  周围太安静了,只能听到枯草树木的簌簌声。
  叙白用力撑着地面,头晕让他控制不住又重重摔在地上,是强制催眠的后遗症。
  他闭着眼努力让自己清醒,捱过这阵强烈的晕眩,他放大声音:“裴靳砚!裴靳砚你还好吗啊?”
  他闭着眼睛翻身,趴在地上看向周围,太黑了,一两米的地方就有些看不清楚了。
  他用力晃着脑袋,得不到裴靳砚的回应让他心慌害怕,刚才裴靳砚一定受伤了!
  他一直被裴靳砚保护着,几次听到裴靳砚的闷哼声。
  想到这里他更心慌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只能用力抠着地面往前爬行,“裴靳砚!裴靳砚!能听到我 的声音吗!”
  深夜的山谷里回音不断,叙白嗓子都喊哑了,喉咙满是血腥气。
  晕眩好一些后,他摇晃着站起来,扶着树木往下走,喃喃自语着:“裴靳砚我求求你别出事......求求你
  了。”
  是滚到更深的地方去了,还是昏迷了,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晕很久,怕裴靳砚现在生死未卜。
  叙白绝望地看着下面的深渊,他现在只是刚好停在一个缓坡上,万一、万一裴靳砚掉下去......叙白不敢
  再想下去了。
  “你到底在哪里啊......”
  “我就离幵这么一小会儿,就把你急哭了?”
  叙白刷的转身看去,眼泪还在往下流,只见裴靳砚手里撑着粗树枝,满身狼狈的污泥,俊逸的脸上全是 土,在看着自己轻笑。
  叙白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扑到裴靳砚怀中,两人直直栽倒在地,他双手用力揪住裴靳砚的衣服,突然就哭 出声来。
  裴靳砚笑着揉他的脑袋,拍着他的后背,感觉到他哭得直抽抽,“就这还说要离开我,真离开了是不是 要以泪洗面了。”
  叙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肆恸哭,只知道把面前人的衣襟哭的湿糯。
  裴靳砚没有死。
  太好了。
  裴靳砚哄了好久的人,虽然很享受被他依赖,但是一一 “先起来,撞我伤口了,失血太多可就不能带你上去了。”
  听到这话叙白猛地起身,慌张地看着裴靳砚,“啊?!伤口?哪里的!”
  伸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
  “这里。”裴靳砚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要是伤的厉害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都什么时候了......”叙白无语。
  “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严重吗?”
  裴靳砚握住他的手,“先不急着脱,有的是时间,这里不安全,山里怕有野兽出没,你先跟我去那
  边。”
  叙白看到他后就冷静了许多,“你一早就醒了?还去找地方?”
  “嗯,看你只是昏迷才敢离幵一会儿,听到声音就回来了。”裴靳砚看人不动,回头催促,“走啊,怎么 了?”
  叙白惊愕地捂着嘴,喜悦藏不住的从眼里冒出来,他看着裴靳砚的腿,看着还有些没力气,脚踝偏歪, 可是的的确确站起来了!
  “裴靳砚你的腿......能动了?”
  裴靳砚笑了一声,装作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傲娇地点了头。
  “我说过会站起来,不会让你丢人。”
  叙白刚才好不容易才收住的眼泪,又疯狂涌出,他走过去轻轻抱住裴靳砚。
  才看出这个男人真的很高大,轮椅浪费了他太久的生命,他早该这样生活了。
  没想到惊喜竟然是在这样狼狈逃脱的情况下发生,猝不及防,两人相拥大笑。
  “好了。”裴靳砚捏着他的耳垂,“再把我扑倒,站起来可费劲了。”
  叙白把眼泪都擦到他衣服上,笑着说:“恭喜你裴先生,终于比我高了。”
  “是啊,多亏了叙医生。”裴靳砚拍拍他,“跟上,不能耽误时间了。”
  叙白愣了一下,多亏了他?
  他和裴靳砚相互搀扶着往前走去,却在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句话。
  所以裴靳砚是为了他才站起来的。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对裴靳砚居然是这么重要。
  这样的话,让他感觉很愧疚啊。
  他低头苦笑,做过的坏事很多很多,但只有这个任务,让他越来越焦虑。
  裴靳砚找到的地方是个山洞,不算大,正好能容纳两人。
  他用打火机点燃枯草,可以防止野兽和虫蛇过来。
  手机已经不能用了,这样连环的撞击早坏了。
  裴靳砚把外套裹在叙白身上,“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离开的时候还早,现在应该还不到11点,要 天亮才能出发。”
  “你别脱给我,这么冷......”叙白皱眉要把衣服还给他。
  裴靳砚一把将他拥住怀中,抱了个满怀,“这样就不冷了。”
  叙白没有动,索性就让他抱着,还是正事要紧。
  “我看看你的腿。”叙白说着就去敲打按揉他的腿,从小腿到大腿,每一个穴位,问每一处的感觉。 裴靳砚一一如实回答,得到的结果果然很好!
  “再按下去......我可能就要被你按、硬、了。”
  裴靳砚说话的热气就吹在他耳边,他气的捶了他一下,“不正经!”
  打完之后觉得不对劲,连忙按住裴靳砚的额头,“你在发烧!”
  “是有点,不要紧。”裴靳砚说。
  叙白直接慌了,刚好一些的头晕又急出症状,“你现在发烧太危险了,还有腰上的伤口,我也要看一 下!是不是发炎了。”
  “不是要离开我吗?凭什么看我的伤口。”裴靳砚抱着他,转正他的身体,不让他有下一步动作。
  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这种时候发烧,还有可能和他的腿有关系,他身上的病症太多,发烧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叙白挣扎了下,摸着裴靳砚的脸,觉得已经不是低烧了,“都什么时候了,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不管什么时候,我的身体只给我媳妇看。”裴靳砚黑眸深邃,语气笃定,半点没有要商量的余地。
  叙白舔了舔下唇,为难地看着他,“我是真的很担心你的伤口。”
  “那我要一个回答就这么难吗。”裴靳砚看着他。
  总是这样的,裴靳砚的直球式问话。
  让他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裴靳砚得不到他的回答,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叙白,我要你的解释,你在做什么,全部都告诉。”
  逃避不是好习惯,就算逃避,也要把他当成避风港,而不是连他都排除在外。
  这就是裴靳砚的想法。
  叙白垂下眼皮,脑子里涌出各种想法,各种后果,所有的谎言和解释。
  他的世界太繁琐了,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
  沉默了两分钟后,他开口: “如果我们这次能安全出去的话,我就告诉你。”
  裴靳砚捏着他的下巴,让他靠近自己,“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和我谈条件?”
  “那你就好好带我出去啊。”叙白双手摸着他的脸,“听到我说话没有。”
  裴靳砚像是找到了拿捏他的办法,抱着他的腰吻住他的唇,“好,那我先收取一点好处费。”
  事情和叙白想的差不多,还没过半小时,裴靳砚的状态已经不如之前了,发烧会让人疲倦,会带出许多 问题。
  裴靳砚一直握着叙白的手,他拧眉看向外面,“你先休息,你脸色太难看了,等天一亮就能走,别
  怕。”
  “是你该休息。”叙白用力抱着他,试图让他暖和一点,但相贴的身体,可以感觉到对方在轻颤,是身 体在颤抖。
  “......有没有暖和一点?”叙白太紧张了,又不敢表现的很明显,“裴靳砚,要和我说说话啊。”
  裴靳砚笑了一声,用力握了下他的手,滚烫的温度烧灼着叙白,“不冷了,抱着你还有什么可冷的。” 叙白抬头看他,只见他脸色通红,唇色干裂泛白,眼睛几乎就要撑不住地合上了。
  他吻向裴靳砚的唇,“我在亲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呵呵......”裴靳砚笑着,又没忍住呛咳几声,再说话时嗓子已经沙哑,出声困难。
  “裴靳砚,你和我说说话呀......”叙白想哭了,忍着情绪,“这么黑,我自己醒着特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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