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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跟你保持距离[娱乐圈]——几京

时间:2021-05-20 10:16:50  作者:几京
  送走时知连后,时引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喻惟江,发现地面出现了深深浅浅的雨迹。
  “怎么还没回来。”时引嘟囔了一声,眼见雨势变大,问前台要了一把雨伞,撑开伞冲进细密的雨中。
  风势变得强劲,时引拿伞挡在前面,着急忙慌的没注意,迎面跟返回来的喻惟江撞了一下。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喻惟江的手整个握住了伞柄,半包住时引的手。
  雨伞震颤了一下,抖落了一圈水滴。
  时引的手被喻惟江握着,将伞抬起了一些。
  喻惟江的发丝上沾着细密的水珠,睫毛也蒙上了一层水汽,肩膀淋湿了一点,半湿的衣服面料勾勒出三角肌线条。
  “下雨了。”时引有些发怔,喻惟江的手干燥又温热,不像他,只是被轻轻握住,手心就出了一层的汗。
  “你认识那个投资商?”喻惟江忽然收紧手指,用力地握住时引的手,还将他往自己身边带了一下。
  雨滴打在雨伞上的声音从轻柔变得急切。
  喻惟江的半边身子还暴露在伞外,不论他是不是强制将时引拉到他身边,为了不让他淋到雨,时引主动往他身边靠了靠,用伞挡住两个人。
  “他是我小叔。”时引抬眸看着他,老老实实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最怕男人又闷又醋[doge]
 
 
第33章 
  由于下雨的缘故,剧组改变原定的拍摄计划,第一天改拍外景戏,借着天气将剧本中几场雨天的戏优先拍摄。
  今天这场戏就有喻惟江的戏份。梁越(喻惟江)在秘密调查案件过程中,无意发现有人(夏晋中)跟踪他,他为获取线索,追上了跟踪者。
  雨天的拍摄条件非常苛刻,需要对机器设备做好防水措施,演员也要克服天气引起的不可抗力,拍摄过程尤为艰难。
  这场戏是剧本中拍摄难度较高的一场戏,场景设置在一条宽阔的马路,梁越(喻惟江)在雨中与许锐(夏晋中)缠斗的时候,不远处正有汽车高速驶来。
  这几天没有时引的戏,他也没有助理安排日常起居,没人喊起床,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剧组早已开工。
  他在群里看到了今日的拍摄通告,去了拍摄现场。
  现场停了一辆车,是今天的道具,那是一辆真材实料的真车,喻惟江今天的拍摄场面取的全部都是实景,包括车开过来的那一瞬间。
  尽管剧本中,车只是从梁越(喻惟江)和许锐(夏晋中)的身边擦身而过,想一想真车驶向喻惟江的画面,时引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因为下雨,剧组临时搭建了好几个遮雨棚,供演员和工作人员休息。张捷正在跟喻惟江和夏晋中讲戏。
  雨势不大不小,没有昨晚那么急厉。
  昨晚是一场急雨,当时的时引,还跟喻惟江一起挤在一顶不太大的伞下,听着雨声逐渐变得密集,感觉到喻惟江手心热度的攀升。
  喻惟江的身材很高大,那把伞根本没办法容纳两人。
  喻惟江的背后湿了一大片。
  时引的手被他包在手心中,心跳有些许地加快。
  时引当时就在想,喻惟江是一个很坦荡的人,能够面不改色地与另一个男人非常亲密地肢体接触。不像他,眼神避开,情绪异样,喉结还没由得滚了一下。
  喻惟江发了一会怔,眉头不甚明显地舒展了一些。但还是握了一会时引的手,直到时引说低着头说热,他才松开。
  这场戏,张捷不推荐喻惟江用替身,但他还是征求本人的意见:“决定权在你,毕竟拍摄过程还是有一定风险。”
  喻惟江与张捷所见略同,他本来就没打算用替身,不能一气呵成演完一整场,不仅削弱画面效果,于他本人而言,也没办法完全进入状态。
  “不用替身。”喻惟江说。
  夏晋中在影视圈的地位摆在那,就算剧组不为他配备替身演员,他的团队也会自行安排,而且这场戏许锐是全程挡脸的,夏晋中有御用替身,必然是替身上场。
  刑骁端着一次性纸杯从时引身旁经过,时引喊了声“刑哥”,刑骁只是转过冲他点了一下头,没说什么话。
  时引不是没感觉到,从得知他出演《隐风》以来,刑骁对他的态度有很明显的转变,变得不冷不热。时引猜想,也许在刑骁眼中,他从最开始的影迷摇身一变成为了喻惟江的工作搭档,多少还是有“粉丝上位”的嫌疑。
  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对刑骁而言,喻惟江是他工作的中心,涉及到喻惟江的星途问题,刑骁必然是绝对排外的,即使那个人是时引。
  刑骁将一次性纸杯递给喻惟江:“给你泡了杯板蓝根,喝了预防一下,别到时候拍完人就病了。”
  其实喻惟江已经病了,早上起来有点低烧,应该是昨晚淋了雨的缘故。他的嘴唇有些泛白,可能是因为嘴唇比较薄,唇色本就不显眼,刑骁也没有察觉出不对劲。
  喻惟江将板蓝根喝了,然后套了一次性雨衣跟夏晋中的替身在雨中走了一遍戏。
  雨势颇有变大的趋势,摄像机器经受不住水汽太久的侵袭,张捷让各个部门各就各位,准备开始。
  他最后跟喻惟江和替身确认了一下走位,交代负责安全管理的场务一定要时刻注意车的车速和具体位置,遇到情况,立刻叫停。
  演员、摄像、灯光各自就位,张捷坐在监视器前,拿起对讲机:“第一场第一镜,开始。”
  戴着帽子的黑衣男人从马路边的灌木丛飞跃而出,梁越紧跟其后,加快步伐,猛跨一步从身后揪住了黑衣男的衣服。
  “站住!”
  黑衣男的脸上扣着大号口罩,挡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梁越奋力向前,双手箍住黑衣男的双臂将他狠狠冲撞在地,两人同时倒地,在地面滚了一圈。
  黑衣男挣扎起身,又被梁越抓住肩膀扑倒在地。黑衣男有身手且腕劲很大,他一手掐住梁越的脖子,另一只手从外套的暗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梁越眼神一凛,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腕。
  黑衣男拼死将枪口指向梁越,枪在两人手中不断推移、扭转。
  雨淅淅沥沥地落着,两人缠斗激烈,滴落在他们手臂、脸庞上的雨水,随着他们大幅度的动作在空中飞扬起来。
  嘀嘀——
  就在这时,远方闪着耀眼的灯光,汽车的疾驰声由远及近。
  嘀嘀嘀——
  汽车越驶越近,速度虽然在减慢,但地面湿滑,模糊的车影仍旧像一只在草原上奔跑的猎豹,飞速驶来。
  梁越使出浑身解数,揪住黑衣男的衣领,在汽车从身边擦身而过时,拽着黑衣男往路边翻滚了一下。
  汽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直直地停住。梁越和黑衣男滚至路边的防护栏,后背被防护栏狠狠砸了一下。猝然间,黑衣男将喻惟江一脚踹开,黑衣男将喻惟江一脚踹开,敏捷地拾起地上的手/枪,飞快地跑了。
  “咔——”
  时引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张捷叫停。
  这场戏是多机位拍摄,需要喻惟江和替身演员连贯地表演,而且张捷也需要一个车身擦过演员的全景镜头,所以车几乎是贴着喻惟江和替身演员的身体停下来的。
  坐在车上的司机紧张得出了一身汗。
  张捷眉头紧皱,看样子并不满意。
  助理赶忙给喻惟江披上一条浴巾,帮他擦了擦身上的雨水。
  “我来吧。”喻惟江说。
  场务来检查喻惟江和替身演员的身体情况。
  喻惟江的背隐隐泛疼,刚才是实打实地撞了一下。场务掀开他的衣服,“呀”了一声:“都青了!”
  场务的声音响亮,时引闻言,心里一紧。
  “演戏磕磕盼盼很正常,”张捷嫌她大惊小怪,皱着眉看向喻惟江,“不舒服就说。”
  “知道。”
  “但我还要再来一条,现在先忍一下。”
  喻惟江点头。
  “陆铭。”张捷喊替身演员的名字,走过去跟他讲戏,“你掏出枪的时候,那一瞬间应该是一个犹豫的状态,因为许锐那个时候并不想杀死梁越,这不在他的计划范围内,他掏枪是因为被逼到了绝境。你不能就这么一点没有犹豫就把枪拿出来了,这个情绪不对。”
  替身演员连连点头。
  “还有你们的走位,再往右边挪一挪,不要冲得太前。”张捷冒雨走到拍摄位置,往右跨了半步,“在这个位置停。”他拿起对讲机,“各部门准备一下,再来一条。”
  说罢,张捷又对喻惟江说:“你说你是不是傻,撞得那么实诚干什么,胳膊挥一下,把护栏弄倒就行了,你这一场下来,人都得废了。”
  “这样效果逼真一点,这不也是你想要的么。”喻惟江与张捷理念契合,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张捷就跟喻惟江打过预防针——
  他说他是个完美主义者,相信喻惟江也是。
  《隐风》的原IP其实很有影响力,小说很火,是个大IP,按咖位按资历,怎么着也轮不到喻惟江来演影视剧的男主,选角期间,梁越的演员候选人有很多,但张捷就是挑中了喻惟江,力排众议,不顾制片人的反对,选了这位作品不多、名气不大的演员。
  风险其实很大,但是张捷是个赌徒,喻惟江是他手里最重、也是最宝贵的筹码。
  雨势越来越大了。
  而喻惟江他们也不止来了一条。
  这场戏过了很多遍,演员们不断地摔倒、翻滚,汽车一次又一次地发出刺耳的刹车声,雨落沾衣,他们浑身湿透,同时经受着心理上的折磨。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这场戏的所有镜头全部结束后,夜幕已经悄悄降临了。
  《隐风》的拍摄周期很短,预定三个月,主创组都是拼命三郎,恨不得一天掰成十天用。
  喻惟江晚上吃了剧组的盒饭,就回房间休息了。
  今天一整天,时引都没敢上前打扰喻惟江工作,连招呼都没打,他想喻惟江可能也没注意到他。因为他真的很投入,也压根没有闲暇去顾忌戏外的情况。
  第一天的拍摄节奏就如此紧张,大概是因为,他们在庆市恰逢了一场仓皇而及时的雨。
  时引放心不下喻惟江,想给刑骁打电话了解一下情况,又怕两人说话尴尬,便从演员群里的公告一路往前翻,翻了很久,终于翻到了喻惟江的手机号码。
  他给喻惟江打了通电话,但是没人接。
  连打了三个,都没有打通,时引没有办法,只得联系刑骁。
  “他在休息。”刑骁停顿片刻,沉声说:“别担心,我去看过了,没什么事。”
  “刑哥。”
  “怎么了?”刑骁的语气有些冷淡。
  “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好。”
  刑骁沉默了。
  时引挂掉了电话,没为自己多作辩解。
  喻惟江一直在睡觉,从下工睡到了晚上十点。刑骁来他房间看他的时候,他睡得正沉,雷打不动。
  纯粹是累的。
  但他后半程一直睡得不太/安稳,浑身发冷,脑袋很沉,翻身仰躺在床上的时候,背像被针刺一样,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喻惟江醒了,浑身乏力地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应该是发烧了。
  他眯着眼睛把床头柜的手机拿了过来,想看时间。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陌生号码。喻惟江没有立刻回拨,放下手机,起身换衣服。
  他打算去医院挂个水。
  敲门声响起,喻惟江随意地套了一件T恤,走过去开门。
  喻惟江消失了一晚上,一个电话都没接,时引实在熬不住,想亲眼看一看喻惟江怎么样,便跑到他房间的楼层来了。
  时引从楼梯口拐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喻惟江站在门口跟一位女生说话。
  “喻老师,我是梁梓兴的助理。”门外的女生给喻惟江递了一包药,“这是梓兴让我交给你的,里面有退烧药和贴的药膏,梓兴怕你生病了,让你看着用。”
  喻惟江接下药,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
  那位女生微微欠了下身子就离开了,眼见喻惟江要把门关起来,时引忙走了过去。
  “喻惟江。”时引终于习惯了这么喊他。
  但其实不太礼貌,因为喻惟江比他大了几岁。
  喻惟江脚步一顿,侧过身来。
  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嘴唇发白,干裂得起皮了。喻惟江有些茫然地看着时引,目光很浑浊,他的反应变得有点迟钝,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这个状态很明显是发烧了。
  时引立刻抬手覆住喻惟江的额头,皱眉道:“你发烧了?”
  喻惟江没说话,看着时引捂着他的额头,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眉头紧锁地比较两个人的体温。
  时引的手心在喻惟江的额头上贴了一会,手翻到背面,又用手背碰了碰。
  他的手并不柔软,手指清瘦,骨节很分明,手心是热的,但手背的温度有点低。
  “发烧了。”时引的手离开喻惟江的额头。
  “刑骁不是说你没事吗。”时引产生不满的情绪,很不高兴地说:“这叫没事?”
  喻惟江看到他微卷的睫毛飞快颤动,眉头轻轻皱着,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点十分,已经有些晚了。
  时引把手机塞回口袋,直接说:“我们去医院挂水。”
 
 
第34章 
  时引叫了辆出租车,陪喻惟江一起去医院。喻惟江的原定计划是一个人去挂水,连刑骁都没想惊动。他可以谢绝时引的好意,但傻子才会这么做。
  喻惟江不是傻子,他也贪图时引的好意。
  夜已深,医院只有急诊科还在就诊,时引很少来医院,挂号流程不太熟悉,晕头转向到处跑。
  医生给喻惟江量了体温,38.3,是发烧了。
  “挂个水吧,”医生征求喻惟江的意见,“还是配个药?”
  “挂水。”喻惟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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