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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跟你保持距离[娱乐圈]——几京

时间:2021-05-20 10:16:50  作者:几京
  时引回房间睡了一觉,睡梦中仿佛还被喻惟江压在身下,昨晚那种炽热的压迫感一直没有消失。
  “时引,你还要我多慢。”
  “时引,你到底想明白没有。”
  “时引,你小声一点。”
  时引睁开了眼睛,身体还带着余热,胸口浮出了一层汗,衣服湿哒哒地黏在胸膛上。
  他翻身看了眼枕边的手机。
  到家后四个小时,时引终于将手机开机。屏幕上弹出了很多电话和短消息,其中有喻惟江的,喻惟江在上午十点整给他打了一通电话,但那时时引已经关机了。
  时引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只是那地方还有些痛,腿根发酸。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想好要对喻惟江说什么,所以没有回电话。
  时引吃完晚饭去理发店剪头发,理发师问他想剪个怎样的发型。八月底的天气还是很炎热,时引想了想,说:“寸头吧。”
  理发师给时引理了一个最简单的板寸,额前和耳侧没了头发的遮挡,时引觉得凉爽很多。
  他近来瘦了,脸颊微微凹陷,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
  拍戏的时候,张捷要的就是他这种“营养不良”的效果,但是昨天晚上,他依稀记得喻惟江一边掐着他的腰撞他,一边说他有点太瘦了。
  时引望着镜子里的人,用拇指蹭了蹭瘦削的下巴。
  手机铃声骤然间响了起来,八点三十二分,喻惟江打来了今天第二通电话。
  时引走出理发店,在完整的铃声响过一遍后,犹豫地接通了电话。
  “喂……?”
  “上午怎么不接我电话?”喻惟江的语气很平淡,时引分辨不出他有没有生气。
  “我……关机了。”
  时引的嗓音沙哑,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声音传过来:“是不是不舒服?”
  时引没有立刻回答,喻惟江又问:“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看网上说第一次可能会发炎,要上药……”
  时引脸热,忙打断他:“我没事。”
  喻惟江噤了声,时引略显担忧地问:“你旁边没人吧?”
  “没有。”喻惟江刚收工,现在在房车里,“安全到家了吗?”
  时引嗯了一声。
  “你应该跟我说一声,也不应该不接我的电话。”
  时引无言可辩,只能说:“对不起。”
  “需要去医院吗?”喻惟江还在担心时引的身体状况。
  时引走在回家的路上,脸上的红晕消不下去,“不需要的。”
  喻惟江帮他弄得很干净,他除了腰疼腿酸,内里没有一点不适。
  “你的嗓子很哑。”喻惟江说。
  喻惟江像是有意勾起昨晚的回忆似的,嗓子哑自然是因为昨天叫得狠了。
  时引的负罪感越发重了,“不知廉耻”这四个字压在他身上,压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喻惟江却用一种十分自然的、类似于男朋友的口吻对时引说:“我还有一个多月才会回来,到时候去找你。”
  时引迟疑地问:“找我……干什么?”
  喻惟江沉默了两秒,问:“我不能找男朋友吗?”
  时引顿在了原地,心慌意乱地握紧了手机,心跳得很快,平时口齿挺伶俐的一个人,这会却变得笨嘴拙舌:“你,你不要胡说了。”
  时引以前挺会讨喻惟江开心的,进组后此项技能就退化了,时常说一些让喻惟江不高兴的话。
  “你什么意思?”喻惟江不太高兴地问。
  “我昨天喝多了……”时引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后传来小孩稚嫩而清脆的笑声,时引被打闹着经过的孩子撞了一下,孩子的笑声似乎感染了他,他看向逐渐跑远的活泼身影,并不愿意承认此刻的自己其实跟他们一样开心。
  喻惟江那种类似于男朋友一样的口吻让他开心,喻惟江单方面对他们关系的认定也让他开心。
  连床都上了,时引不做当了婊子又立牌坊这种事。
  逃避、退缩的话堵在喉咙里,时引用那种很没信心又不太确定的语气问:“……我能跟你在一起吗?”
  这句话像在问他自己似的。
  喻惟江反问:“那你想怎么样呢,当我的炮友吗。”
  话题又扯到了昨晚的酒后乱性,时引颜面尽失,红着脸叫他的名字:“喻惟江……”
  “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话。”
  喻惟江发觉时引骨子里好像很传统,不太经得起逗。他起了坏心,变本加厉:“我这个炮友让你还算满意吗。”
  时引瞪大了眼睛,觉得喻惟江疯了。他急于否认自己把喻惟江当作那种一夜情的泄欲对象,着急道:“我是喝多了,但我知道是你啊,你,你在说什么啊。”
  “干嘛这么着急。”喻惟江安抚他,隔着电话,时引并不知道他在笑。
  “你昨天舒服吗。”喻惟江又问。
  时引的手指攥紧,扭在一起,哀求道:“你别问了。”
  “嗯,不问了。”喻惟江漫不经心地说,“可能要很久后才能见面。”
  “嗯我知道……”
  “那,再见。”
  “嗯……拜拜。”
  喻惟江随意地说了几句撩拨的话,将时引撩得面红耳赤,然后又很随意地挂断了电话。
  时引心里松了口气。
  其实他对自己的新发型不是很满意,觉得没那么好看。
  还好与喻惟江见面还有一段时间,喻惟江不会立刻看到他的新发型,他怕喻惟江嫌弃他的板寸。
  他也想在下一次见喻惟江之前,稍微增点肥。
 
 
第54章 
  时引一到家,时母最先注意到他的头发:“你怎么把头发剃那么短?”
  时引虽然觉得这发型清爽,但对其观赏性没什么信心,他是有些偶像包袱的,便问道:“好看吗?”
  “看着清爽。”时母走过来摸摸他贴头皮的硬发茬,“我儿子剪什么发型都好看。”
  时引笑道:“得了吧,之前我染了头金发,您还嫌难看来着。”
  “那金色头发走出去像什么样子。”时母指了指堆在角落里的生日礼物,“去把你的礼物处理一下,堆在那不像个样子。”
  时引走过去,“干嘛不让阿姨给我收拾了?”
  “都是你的东西,我们是不会随便瞎翻的。”
  时引蹲下来拆盒子,除了礼物,里面还夹带着很多贺卡,有些贺卡上的署名他都没印象,大多都是女生的名字。
  小时候,时引家三天两头就会举行家庭派对,他从小就是个活泼孩子,经常会喊同学来家里玩。生日宴在那时也是年年必备的,有时候能把一整个班级的人都请过来。
  后来年岁渐长,步入青春期后就低调了很多,也不爱如此兴师动众。
  但每年生日,时引还是会收到很多邮递过来的礼物。
  贺卡上写着送礼人的祝福语,也有一些隐晦的表白话,时引草草掠了几眼,听到保姆阿姨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小引,这有个东西,阿姨从你行李箱里翻出来的。”
  时引转过头,阿姨递给他一个巴掌大小的磨砂质感的黑色盒子,盒盖上缠绕着酒红色的绸带,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
  时引接过打开,里面是个钩针编织的小玩偶,是一只抱着小鱼的奶牛猫。
  时引问阿姨:“您在我行李箱里翻出来的?”
  “是呀,这是谁送的,真可爱。”
  时引看着玩偶有些走神,忽然想起来一件很要紧的事。他不做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事,却忘了喻惟江之前承认他订过婚。
  跟有婚约的人上床,如今还想跟人家谈恋爱,这不就是婊/子行径?
  时引骤然间如梦初醒,嘴唇倏地发白,胸腔有些窒闷。他把盒子放到一边,拿出手机给喻惟江发微信。
  气氛组组长:我忘了一件事。
  y:什么事?
  气氛组组长:你订婚了。
  y:这都能忘。
  时引的嘴唇更白了,心里越来越难受。喻惟江态度冷淡,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时引觉得心里不舒服,想逞一逞口舌之快。
  气氛组组长:那你这算出轨。
  y:谁是小三?
  时引转悲为怒,快被喻惟江气死了。
  喻惟江自从发觉时引骨子里的传统,已经能精准把握挑起他情绪的言论。
  时引有怒不敢言,这事的确是他理亏。
  事态很严重,他的新恋情还没开始,就已经被自己扼杀在摇篮里了。
  喻惟江见好就收,回了消息。
  y:婚约已经取消了,在你跟我出轨的那天。
  这人真是没完了!
  为了让时引安心,喻惟江特意强调了时间,是在他们俩“出轨滚床单”之前。时引脸颊发烫,蹲坐在地砖上,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时引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个黑色礼物盒,把奶牛猫拿出来放在掌心,食指在它胸口的小鱼干上按了按。
  《隐风》结束拍摄在秋天,金风送爽的十月。
  喻惟江的父亲似乎是算准了日子,喻惟江刚杀青就收到喻父的通知,让他回家一趟。
  喻父做事驰张有度,特意等到《隐风》拍摄结束才将喻惟江叫回来,叫他回来是为了他自作主张跟顾昀清取消婚约一事。
  喻惟江已经半年没回家了,走进家门,佣人替他换上拖鞋,管家走过来向他略微欠身:“先生在书房等您。”
  “帮我泡一杯意式。”喻惟江吩咐佣人。
  佣人颔首:“好的,少爷。”
  喻惟江敲了敲书房门。
  “进来吧。”
  喻惟江推门进去,喻父正在开视频会议,对着屏幕说了几句英文,宣布散会。喻父合上电脑,没有说一句寒暄的话,直接问:“跟顾家小姐取消婚约的事,为什么没有提前跟我商量?”
  “或许您不会答应。”
  “所以你就先斩后奏了?万一我答应呢。”喻父语气平静,“当初你想去演戏,我不是也答应了吗。我觉得我应该没有你想的那么不近人情。”
  “就算没有顾家小姐,您应该也会考虑其他人选。”
  喻父并不否认:“顾家小姐的确不是唯一的选择,但这个婚约不应该由你出面去取消,你不满意顾小姐可以跟我说。”他的语气算不上责备,但态度也没有十分温和。
  “当初答应见她的时候就已经想过取消婚约了?”喻父问他。
  喻惟江如实回答:“没有。”
  喻父端起茶杯,看了他一眼:“那你是想过要跟她结婚的。”
  “嗯。”
  喻父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问:“那又是为了什么改变了想法?”
  喻惟江不置一词。
  喻父放下茶杯,“有心上人了吗?”
  佣人轻轻敲了下门,端着咖啡走进来,放在茶几上,“少爷,您的咖啡。”
  喻父才发现喻惟江进门后一直站着,他抬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喻惟江在沙发上坐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对喻父的问题仍旧没有作出回答。
  “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了。”喻惟江的婚姻大事并不是喻父的关注重点,一个家世相当甚至优越的结婚对象,对兴喻集团只称得上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
  喻父最关心的还是喻惟江对前路的选择,喻惟江终究不是自由的,他是独子,背负着整个兴喻集团。
  这种事,喻父知道喻惟江心里是有数的。
  喻惟江的演艺生涯是有期限的,喻惟江的父亲没有明说,但他们彼此心照不宣。
  喻惟江二十五岁演了第一部 戏,签约期限是五年,虽然喻父没有明确要求五年后他必须回归本来的位置,但三十岁是个临界点,到那时,喻惟江总该回来的。 
  “这部戏感觉如何?”喻父难得关心这些事情。
  “挺好的。”喻惟江如实说,《隐风》这个剧本的确是他出道以来接手的最好的剧本。
  喻父点了点头:“好就好。”他看了眼喝咖啡的喻惟江,说:“天都快暗了,少喝咖啡,晚上睡不着。”
  “不会。”喻惟江端着咖啡沉默了会,忽然问:“顾昀清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按照喻惟江父亲的性子,取消婚约这件事,根本不足以让他劳神,还特意让喻惟江回家一趟。
  “顾家小姐很喜欢你,回去跟顾总提了一嘴,顾总很疼爱他这个女儿,所以找我谈了谈。”
  “她不喜欢我。”喻惟江很会抓重点。
  喻父看了他一眼:“喜不喜欢的不重要,总之,她对你很满意。”
  “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喻惟江此举确实给公司造成了一点损失,顾昀清的父亲取消了与兴喻集团未来三年的合作。
  但也不是不能挽回,前提是喻惟江保留与顾昀清的婚约,并在一年内完婚。
  喻惟江既然已经拒绝,喻父明白他不可能再改变主意,索性直接代喻惟江拒绝了。
  “不妨事。”喻父说。
  “一会晚上要吃什么?”喻父问喻惟江,“让厨师做。”
  “我一会要出去。”
  “约会?”
  喻惟江想了想,点头:“算是吧。”
  “在外注意一点,你现在是公众人物。”
  时引正和室友商量今晚要上哪儿吃饭,忽然收到了喻惟江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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