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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跟你保持距离[娱乐圈]——几京

时间:2021-05-20 10:16:50  作者:几京
  喻惟江有时很烦他这种“懂事”。
  喻惟江嘴唇动了动,没多说什么,然后挂掉了电话。
  “是心上人吗?”顾昀清眨了下眼睛,问他。
  喻惟江跟顾昀清还没熟到把什么都告诉她的程度,他闭口不语。
  “如果没有特别喜欢,还是不要浪费太多心力。”顾昀清的声音像和风细雨一样温柔,说出口的话却尖刻又薄情,她像用最精湛的技术雕刻出来的漂亮雕塑,有着最完美无瑕的外表,和最坚硬冰冷的内里。
  “说一说以后的事吧。”顾昀清露出轻松又充满希望的笑容。
  她对喻惟江没有感情,但是喻惟江很英俊,接手兴喻集团短短半年的时间里,彰显出来的能力也很强。现在在做演员的工作,虽然身份掉价,但是脚踏实地、坚定自由,像是个做什么都会很优秀的男人。
  从各方面来看,喻惟江都是个非常完美的结婚对象。
  顾昀清开始畅谈他们的未来,说自己已经看中了一套海边的房子,房子带有花园,他们可以养一只狗,最好是大型犬;她说孩子可以晚几年再要,她不想那么快就身材走形,还说她只想生一个,因为不愿把自己的爱再分出来给另一个人,她想全心全意地只爱一个小孩。
  顾昀清还提到了蜜月旅行,表示自己想去北欧,还想在当地再办一场婚礼,要在教堂里,现场只能有三个人,神父,她,以及喻惟江。
  她好像说了很多,好像又不多。
  顾昀清难得露出腼腆的笑容,一聊起与喻惟江未来的规划,她变得有些不矜持。
  喻惟江听得并不认真,目光偶尔看向窗外,他将顾昀清计划的未来替换成了他跟时引的未来。
  马路对面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牵着一条德牧走过,天色将暗,路灯准点亮起,柔和地照亮了老人与犬的前路。
  时引的头像是一只猫,未来他们可以养一只猫咪,喻惟江更喜欢狗,所以还要再养一只狗,大狗,要像对面那只德牧一样英俊威武。
  喻惟江等顾昀清停下,才温和地开口:“我今天是来跟你取消婚约的。”
  顾昀清怔了两秒,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我们的结合,可以给喻家和顾家带来不可估量的效益,对双方都有好处,是双赢的选择。”
  确实是双赢的选择。
  喻惟江十五岁出国,在英国念完了高中,后又在父母的要求下,选择了荷兰的大学,进了名校的商院。他辗转到另一个陌生的国度,重新适应不同的生活和语言,机械地完成学业任务,后来顺势考了研,等待下一步父母对他的安排。
  他的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他没有选择,也没有朱停遇那种洒脱的品质。
  与顾昀清的婚约,是在喻惟江还在国外念书的时候就定下来的。喻惟江没喜欢过什么人,在父母单方面通知他要与顾昀清签订婚约的时候,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喻惟江的父母就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但也不算相敬如宾。
  喻惟江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了他一个事实:没有感情也可以生活在一起。
  所以他可以习惯这种婚姻模式。
  在遇到时引之前,喻惟江确实想过跟顾昀清结婚、生子,结合成一个体面的家庭。
  这是他人生的必经之路,没有顾昀清,也会有其他的女人。
  “我知道。”喻惟江看着顾昀清,“但我不想跟你结婚。”
  顾昀清搭在桌上的手收到了桌底下,轻轻抓着裙子,她的脸上没了笑意,但神情还算平静:“那是想跟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结婚?”
  “或许吧,如果他愿意的话。”
  “你父亲会同意吗?”
  喻惟江觉得顾昀清干涉得太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取消婚约这件事,我会跟我父亲说明,今天耽误你的时间了,抱歉。”
  顾昀清的手从桌底下抽了出来,重新交叠着搭在了桌子上,她笑了笑:“不会。”
  离开剧组前的最后一天,时引喝多了。
  刑骁拦不住,张捷懒得拦,说小孩终于脱离苦海,可不得多喝点,一醉了千愁。
  时引在餐桌上,借着酒意对张捷进行了一番控诉,把平时不敢说的话都说尽了,逗得张捷不怒反笑。
  喻惟江没有赶在杀青饭结束之前回来,时引喝得迷迷瞪瞪,被刑骁送回了酒店。
  两人在电梯里分手,刑骁执意要把时引送到房间,时引大着舌头拒绝:“不用,就那么点路。”他站在电梯门口顿了顿,忽然转过身来,皱着眉问刑骁:“喻惟江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语气不是很好,不知道在气什么,刑骁哄他:“我一会给他打电话,祖宗快回去休息吧。”
  时引在过道里遇到了薛盛。
  “时引?”薛盛见他身体打晃,过来扶了他一把,“你喝酒了?”
  薛盛连声音都很像喻惟江,时引转头看了他一眼。
  眉眼、鼻梁,都有点像,如果是喻惟江,现在看到时引这副模样,眉毛应该是轻轻皱着的。
  喻惟江看身边人的时候,视线总是微微垂落的,眼眸转动的幅度不大,眨眼的速度比较缓慢。
  薛盛看人也这个样子。
  时引心生烦躁,挡开薛盛的手:“能不能别学他了,做自己不好吗。”
  薛盛一愣。
  时引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薛盛担心他,跟在他身后。
  两人在房间门口站住脚,时引把房卡按在门把上,听得“嘀”的一声响,他在门口站了一会,转过身,对薛盛说:“对不起。”
  薛盛脾气很好:“没关系。”
  时引眼睛忽然发酸,后背靠在了门上。
  薛盛跟喻惟江长得像,但是性格完全不像,薛盛是暖的,喻惟江是冷的。薛盛比喻惟江年轻很多,眼里有稚气,没有喻惟江那样一双、深情又淡漠的眼睛。
  “你要紧吗?”薛盛担心地问道。
  时引摇摇头。
  电梯“叮”的开门声不远不近地响了起来,薛盛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喻惟江走出电梯,正往这边走来,手里拿了一束小小的淡黄色的花束。
  喻惟江走近了,时引才缓慢地抬起了头,他周身蒙上了浓重的酒气,喻惟江微微皱了皱眉。
  “他喝了挺多的。”薛盛说,“不知道怎么了。”
  喻惟江嗯了一声,对他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薛盛走了,时引有气无力地倚靠在门上,垂着脑袋。他的脖子和脸蛋都很红,鬓角的头发散乱地别在耳后。
  喻惟江抚了抚他耳边的头发。
  时引偏头躲了一下。
  “你再躲,我下回都不会再碰你了。”喻惟江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冷漠的话。
  时引很明显抖了一下,抬眸看他,眼睫有些湿润。
  喻惟江把手里的花束递给他,语气变软了:“恭喜杀青。”
  时引低头盯着他手中那捧淡黄色的花束,迟迟没有说话。
  “怎么喝了这么多。”喻惟江拿着花,忍不住靠近时引,“全是酒味。”
  他挨得很近,鲜花夹在他与时引的中间,飘散着淡淡的香气。
  时引喝醉酒的样子有点可怜,睫毛是湿的,不知道是不是哭过。
  “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喻惟江把他抵在门上,“之前问你是不是不开心,也不说话,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我很不礼貌。”
  “是不是不开心?”喻惟江再一次问道。
  时引没回答,抬起头,他目光不太聚焦地看着喻惟江,发了一会怔,然后凑近,嘴唇软软地贴在了喻惟江的嘴唇上。
  喻惟江愣了一下。
  时引闭上眼睛,呼吸声很重,他把舌头伸了出来,又软又轻地舔吻喻惟江的唇齿。
  这个吻式生涩又色情,喻惟江想起了时引生日那天的夜晚,元熠跪坐在时知连面前求欢的样子。
  喻惟江学着时知连对元熠做的那样,手指穿插进时引的头发里,用力地按住他的脑袋,急切又深重地回应他的吻。
  他们越靠越近,喻惟江几乎压在时引身上,大腿抵着他的胯骨。
  夹在两人中间的鲜花被挤落了一片花瓣。
 
 
第52章 
  喻惟江伸手按了一下门把手,门一开,两人顺势挤进了房间。喻惟江掐着时引的腰将他往屋里推,用脚踢了一下门,将门关上。
  他们的嘴唇还吻在一起,舌尖彼此交缠。喻惟江将时引压在墙上,淡黄色的花束被他丢弃在地上,他的双手攀上时引的胯骨,抚摸那里突出的骨骼。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时引的身体很烫。他骤然间睁开眼睛,将喻惟江往后推了一把。
  时引的嘴唇被亲肿了,眼睛微微睁大,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喻惟江眉心微蹙,凑过来还想吻他,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
  时引将脸撇向一边,手扶在他的肩头,制住他,“对,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喻惟江的脸色不太好看。
  “我……喝酒了。”时引抬手挡住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狼狈又不知廉耻,他的大脑很乱,身体的本能压过了理智,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晚了——他主动吻了喻惟江,甚至还想继续下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时引的嗅觉变得有些敏感,他觉得喻惟江身上的气味要比平日更加浓重,那种类似于雄性荷尔蒙的、极具吸引力的成熟男人的气味。
  时引的身子越来越烫,忍得很难受。他一点点推开喻惟江,企图逃离他的桎梏。
  时引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软,软到喻惟江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禁锢在怀里。一点点细微的反应就能出卖时引。
  喻惟江的视线落在出卖时引的那个地方,嘴角溢出不明显的笑意,抬起时引的下巴要吻他的嘴唇。
  时引涨红了脸,偏过头说:“别这样……我,喝多了……”
  喻惟江觉得给的时间够多了,时引也该想明白了,所以这一次他的态度不算柔和,甚至威胁时引,故意说:“时引,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喝醉了的小孩是很好骗的,时引被唬住了,愣了片刻后,彻底舍弃原则,再一次跟喻惟江吻在了一起。
  喻惟江撩开时引的衣服,手抚上了他的背。
  时引哼了一声,被喻惟江抱到了床上。
  喻惟江一脚踩在了那捧淡黄色的花束上,抱着时引在床上坐了下来。时引恍惚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花束,鲜嫩的花瓣被踩出了印痕,还掉了几片,散落在一边。
  那是喻惟江送给他的,时引有些心疼,他将喻惟江推开一些,喻惟江微皱着眉头,看着他。
  “你把花踩烂了。”时引有些不高兴地说。
  喻惟江说“对不起”,然后下床将花拾起来放在桌上,拍了拍花瓣上的灰尘。
  喻惟江走过去,将没什么力气的时引重新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
  后半夜的时候,时引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半阖着眼睛看了眼床单上的斑驳水痕,心想,以后还是要少喝酒。
  他还想,今天之后又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几京JJ]
 
 
第53章 
  时引打死也想不到,他会在离开剧组前的最后一晚跟喻惟江上了床。
  当初想跟喻惟江保持距离的决心在被酒精催化的欲望面前变得一文不值,他长久以来坚守的所谓的底线也变得可有可无,轻易就被他自己踩踏。
  时引醒后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怔了半分钟就将昨晚发生的事都想起来了。
  喻惟江已经不在房里,昨天床单被他们弄得很脏很乱,床单和被套都被喻惟江收起来扔在了浴室,时引醒来的时候躺在铺了毯子的床垫上,身上披了一件浴袍。
  时引的身体很干净,虽然浑身酸痛,但是肌肤清爽,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没有一丝一夜情后通常会表现出来的那种淫靡之相。
  他就像是跟喻惟江做了一场普通而克制的爱。
  喻惟江将一切都处理得很妥当,他给时引弄干净了身体,帮他换上了洁净的衣服,然后去了片场。
  时引在简陋的床垫上躺了一会,他的衣服上有喻惟江的味道,他蜷缩着身子,抓着衣领嗅了一下。
  时引去浴室洗漱,从镜子里看到锁骨上浅红色的齿印,他扬手将上衣脱了,发现不仅是锁骨,他身体的其他地方,也留下了一些喻惟江的痕迹。
  腰腹上有淡青色的指痕,喻惟江的力气很大,在他的腰上、手腕上弄出了很多斑驳的印记。
  现在是上午九点半,时引的飞机是十点,已经来不及了,但是时引还是将行李收拾了,洗漱换衣,准备打车去机场。
  喻惟江送的那捧淡黄色的花束还在桌上放着,一夜过去,花瓣变得有些蔫了。
  时引没有跟任何人告别,离开时带走了那束花。
  时引改签了十一点的飞机,十点抵达机场,在机场大厅的长椅上呆坐了一个小时。
  飞机在北城落地,喻母来机场接机,看到时引吓了一跳。
  时引的脸色十分难看,没什么精神,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步伐虚浮。
  “怎么回事?”时母摸了摸时引的额头,“生病了?”
  司机接过时引手里的行李箱和花束,时引将花束往怀里揣,哑着嗓子说:“这个我自己拿吧。”
  时母一惊:“你嗓子怎么了?”
  “没事儿。”时引笑了笑,“这不是今天就要回来了吗,太兴奋了,晚上没睡好,熬了个通宵。”
  家里客厅堆了好些东西,在角落里齐齐整整地放着。时引看了一眼,问:“那些是什么?”
  时母将时引的行李箱推给保姆,说:“都是你的生日礼物呀,从别的地方寄过来的。”
  时引走过去扫了几眼,寄件者的名字有眼熟的,也有不眼熟的,应该是学校里的同学,有些可能还是初高中的同学。
  时引将花束拆开,找了花瓶将花插上,然后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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