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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跟你保持距离[娱乐圈]——几京

时间:2021-05-20 10:16:50  作者:几京
  他垂着眼,睫毛垂落,看上去很长,有一种媚俗的无辜感。
  “做激光了?”时知连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元熠迟钝地抬起头,时知连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他的眼前,裹挟着烟草味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
  元熠反应了三秒,喝了点酒胆子也变大了,什么话都敢说:“我这是戴了隐形眼镜,什么激光……死直男。”
  元熠素日戴着黑框眼镜,今日改头换面,时髦又帅气,时知连心里有疑,所以眼下问了一句。
  元熠很热,时知连的靠近让他更热,脸上的潮红又加重了一层。
  元熠把平日对时知连的怨气都植入进“死直男”这三个字上,借着酒意宣泄不满。
  谁知时知连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按了一下:“谁跟你说我是直男?”
  元熠倏地站了起来。
  时知连贴近他,曲起两根手指在他裤子上蹭了一下,明知故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元熠睁大了眼睛:“我这他妈是喝多了……”他受惊地后退了两步,结果绊倒在沙发上。
  “你要跟我说是因为酒吗?”时知连俯身用卑劣又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着他。
  他没有穿衣服,元熠并不愿意承认他这个样子的确让自己呼吸错乱。
  元熠的呼吸越来越重,看着向自己倾压过来的时知连,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时知连单手撑住沙发,将元熠额前的头发向后抚了一下,用一种类似于引导的口吻说:“我知道你喜欢男人。”
  酒精迷乱心智。
  元熠半推半就,在一片恍然中与时知连接吻了。
  元熠深知自己现在的行为随便又不耻,他看不上时知连的品性,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但是时知连的外貌与肉/体都很美好,蛊惑的话也是从他嘴中说出,所以元熠在与他深吻的时候,倒也还算心安理得。
  时知连想跟元熠上床,元熠说他疯了。
  “这么多人在这里。”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
  元熠耳根一红,觉得眼睛越来越干涩,他转过脸去抠眼珠。
  元熠瘫软在地上,靠着茶几,时知连坐在沙发上,用脚尖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拿隐形眼镜。”
  “就这么拿?”
  “我这是日抛。”元熠把抠出来的两个透明圆片扔在了烟灰缸里,抬起头来,眼睛立刻变得无神,视线对不了焦。
  “不戴眼镜像个呆子。”时知连兴致未减,“看不见就愿意跟我做了?”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元熠皱了皱眉。
  时知连点了根烟,吸一口吐出一缕白烟,他垂眸看着元熠,说:“先用嘴吧。”
  夜里一点二十分,喻惟江在睡梦中醒来,屋里很静,幽幽地回荡着空调运转的嗡嗡声。喻惟江转头看了一眼,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中,但床上的人还是能看得清。
  时引的睡相很乖巧,被子掖得紧紧的。
  喻惟江起夜上厕所,踩着拖鞋不声不响地走到房间门口。
  他很轻地扭动门把手,门开了一条缝,微弱的光源从门缝里钻了进来,伴随着一点暧昧的声响。
  喻惟江下意识停住了,因为他听到了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声音不大,但四周都很安静,在这静谧的夜晚,一点微弱的声响能一丝不漏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你应该再练一练。”
  是时知连的声音。
  “一会去我的房间。”
  “不要露出那么不情愿的表情,现在是谁跪在地上。”
  透过门缝能看到屋外的光景,喻惟江微顿了一下。他看到时知连靠坐在沙发上,电脑屏幕的微光堪堪照亮他的身躯,他身前伏着一个人,那人跪坐在地上,一只手垂落在身前,另一只手按着时知连的膝盖,将脑袋深深埋在他的身前。
  从上衣可以判断出,那个跪坐在时知连身前的人是元熠。
  喻惟江的手握着门把手,不由得收紧了。
  他没有过恋爱经验,也没有亲眼见过男人之间的亲密行为。眼前的这一幕,荒唐又带有情/欲的诗意。
  身后传来窸窣声响,喻惟江出神的当口,时引揉着眼睛下了床,迷迷瞪瞪地走到了他身后。
  “喻——”
  喻惟江一怔,转身捂住了时引的嘴巴。
  时引惊恐地睁大眼睛,彻底清醒了。
  喻惟江的手心很烫,呼吸声也有些重,时引被他捂着嘴,不敢说话。
  喻惟江轻轻带上门,时引的嘴唇软软地贴在他的掌心,热气一阵阵地扫过指间,门外的暧昧景象还在脑中盘旋,喻惟江嗓子发紧,喉结不由得滚了一下。
  喻惟江捂着时引的嘴巴,靠近他,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时引的身体僵了一下,手倏地揪住了衣服下摆。
  喻惟江从时引的额头吻到眉骨,再到鼻梁,直到时引轻轻推开他。
  时引有些头晕,脸也很烫。
  “你别这样。”时引哀求喻惟江。
  “那你别偷看我。”喻惟江说。
  时引红了红脸,心想自己应该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叔和元叔是不靠谱的成年组^^也是xing启蒙老师。
 
 
第49章 
  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喻惟江侧耳倾听,外面好像没了任何声响。那两人大概是注意到他们屋里的动静,终止了这场荒唐的亲密行为;又或许是像时知连命令的那样,转移到了他的房间。
  “怎么了吗?”时引不明白喻惟江刚才为什么要捂住他的嘴。
  喻惟江并不想干涉时知连和元熠之间的私事,半真半假地说:“被你吓到了,条件反射。”
  “你……去干嘛?”
  “上厕所。”
  “咱们房里有厕所呀。”
  喻惟江愣了一下,想起来了,他说:“忘记了。”
  “哦……”时引也想上厕所来着,一睁眼看到喻惟江伫立在门口,一动不动,“你刚刚在看什么?”
  喻惟江没想到时引的思路还挺明朗,一时间没想好要怎么回答,难道要说他小叔在跟他的好朋友做那种事吗,他怕时引当场撅过去。
  “没看什么。”喻惟江只能坚定地否认。
  时引盯着他看了一会,说:“好吧。”
  喻惟江猜时引肯定知道自己有所隐瞒,时引很聪明,也很会顾虑他人的感受,喻惟江不说,他就不会死缠烂打地追问。
  喻惟江想不到更好的解释,于是把时引拉到了身边,低下头,又想亲他的额头。
  时引没有因为喻惟江的讳莫如深而不高兴,但是他对他的吻感到惶惶不安,犹豫又小心地躲开了。
  “别这样了。”时引又说了一遍,这话似乎不是说给喻惟江听的,而是在警示他自己。
  喻惟江没有亲到他,沉默了会,说:“你不喜欢就算了。”他转身走向洗手间,独留时引一人站在原地,紧紧攥住了手指。
  一夜无话,时引没怎么睡好,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有了些许睡意,然后就睡死了,定了五个闹钟,也没把人闹醒。最后还是喻惟江爬到他床上,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把闹钟关了。
  喻惟江单腿跪在床沿上,曲起食指蹭了一下时引散落在脸侧的头发,时引的鼻尖翘翘的,眼睛底下泛着青,嘴唇有些干。
  时母起得很早,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
  喻惟江洗漱了一番,一脸清爽地走出房间。
  “呀,你起得这么早。”时母将熬好的粥端到餐桌上,“怎么不多睡会。”
  “要早点去剧组。阿姨早。”
  “早,”时母笑了笑,“小引还在睡吧?他打小就爱赖床。”
  喻惟江说:“嗯,还在睡。”他往沙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还维持着原样,没有什么欲望遗留的痕迹,只有一只白色的陶瓷杯,翻倒在了茶几上。
  原本打算七点出发去剧组,但喻惟江耗了一会时间,等到七点才喊时引起床。
  时知连起得比时引都早,他们早饭吃得差不多了,时引才洗漱好从房间里出来。
  “我起晚了。”时引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喻惟江,坐下咬了一个肉包。
  “没事。”
  时引咬着包子看了眼时知连,纳闷道:“小叔,你的嘴怎么破了?”
  时知连侧身看着笔电,手在键盘上敲着,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上火。”
  “元叔还在睡?”时引问了句。
  时知连的手顿了顿,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现在才七点半,还早。”
  “你怎么吃个早饭还看电脑。”
  “工作还没处理完。”时知连言简意赅,他抬头看了眼时引,时引眼圈微微泛青,精神不太好,他问:“没睡好?”
  时引含糊地嗯了一声。
  时引和喻惟江八点才离开公寓,元熠大概是睡昏了,时引临走时,他都没有起床。
  两人回剧组后,没什么意外地挨了张捷一顿批。
  朱停遇的离开让张捷大为恼火,他从昨天晚上就阴着脸,谁也不敢触他的眉头。朱停遇半路退组,除了张捷的反应比较强烈,承南也有些情绪化,别人看不出来,时引看得出来。
  承南NG了太多次,被张捷骂到自闭,独自一人坐在折叠椅上看剧本。
  时引上前关心了一句:“没事吧?”
  承南没什么精神地摇了摇头,拧着眉说:“……他那个时候答应我不会走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时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是朱停遇,不知道他所思所想。
  “烦死了。”承南的烦躁显得很孩子气,“有什么好躲的。”
  时引转了转手里的矿泉水瓶,感同身受地说:“可能他顾虑得比较多。”
  要说感同身受其实有些牵强,因为时引并不知道朱停遇喜不喜欢承南,所以不能武断地将他俩的关系类比自己和喻惟江。
  喻惟江没有说过诸如“喜欢”之类的字眼,但是抱过他,亲过他,做过很多温柔又令人心动的事,他的心迹表露得很明显。即使这样,时引还是残忍地回避他。
  喻惟江或许会像现在的承南一样,对时引产生埋怨的情绪,也会不开心。
  想到这里,时引也有些不开心。
  开工了。
  今天要拍的是一场喻惟江和时引的对手戏——梁越和李络在车中对峙,梁越驾驶着车辆越过河岸线,连人带车冲进了河里。
  张捷追求画面的真实感,所以这场戏拍的是实景。
  “两个人都会游泳吧?”张捷问道。
  刑骁先慌了:“张导,这场戏不用替身吗?”
  “可以用。”
  刑骁心道什么叫可以用啊。
  “还是用替身吧。”刑骁有点担心,“万一出了点事怎么办。”
  张捷拿出了自己画的分镜草图,“下水的时候我需要他俩的正脸,就算后面用替身,他俩还是要下一趟水里。”
  刑骁没话说了,剧本和分镜都摆在那,这种事不是他说了算的。
  喻惟江坐在道具车里,时引坐在他的旁边,化妆师正在给他俩补妆。
  “今天黑眼圈有点重。”化妆师笑着对时引说,“昨天熬夜了?”
  时引闭着眼睛笑了笑:“麻烦姐姐帮我多扑点粉。”
  “好嘞。”
  场记打响了场记板,张捷坐在监视器前发出“开始”的号令。
  梁越驾驶着破旧的二手车疾驰在乡间泥泞的小路上,李络坐在副驾驶座上,拿枪指着他的太阳穴,指导行驶路线。
  他们本在直行,猝然间,梁越在岔路口调转车头,直直地向河岸冲去。
  “停车!”李络吼了一声,手指搭在了扳机上,抵住梁越的脑袋。
  梁越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将油门踩到底,眨眼的瞬间,车头冲进了河里,梁越扬手在李络的手腕上劈了一掌,枪从李络的手中滑出,与此同时,车沉进了水里。
  河水漫过窗口,灌进了车里,梁越一把揪住李络的长发,将他狠狠地按在车门上。
  “梁越……”李络缓慢地叫出了梁越的名字,带着嗜血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时引呛了一口水,头皮也有些痛。喻惟江入戏的时候总是六亲不认,连揪头发都那么实在。
  他们与汽车一起缓慢地沉入了水底,摄像机已经拍不到他们了,喻惟江慌忙松开了手。时引看到喻惟江的脸渐渐地被浑浊的河水漫过,眼神那么温柔。
  为了方便救援,窗户是开着的,水很快就涌进了车厢里。
  喻惟江托着时引的下巴防止他再被呛水,另一只手抚摸他额前的头发。
  时引已经看过拍摄通告了,这场戏拍完,再有几场戏,他就能杀青了,至多不过一个礼拜的时间。到那时,他就再没机会与喻惟江像现在这样整日朝夕相处。
  他会回到自己的生活。
  一切都是限时的,包括喻惟江施与他的温柔。
  救生员下水很及时,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时引被救生员拉了出去,喻惟江的手离开了他的头发。
  上岸后,助理小瑭拿了条大浴巾披在喻惟江的身上,然后红着脸也递给时引一条。
  “谢谢。”时引笑着接过,咳嗽了几声。
  “是不是呛到水了?”小瑭问他。
  “有点。”时引拿浴巾搓了搓头发,“感觉鼻子里都是泥。”
  “这河水是挺脏的。”小瑭又给他拿了包湿巾纸。
  时引在折叠椅上坐了下来,拿湿巾纸擦了擦脸。喻惟江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头发是不是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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