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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主簿日常[三国](历史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1-05-20 10:20:35  作者:青史稗官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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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要进张扬的地界了。”曹昂将手中的水囊给阮卿。
  如今人马正在路边修整。吃些午饭。
  “嗯,天黑之前就能到。”阮卿接过水囊喝了口,皱了皱眉。水已经凉了,还有些冰牙。
  其实已经辟谷的阮卿可以选择不吃不喝,但曹昂不停在耳边劝,“要吃东西呀,不吃东西怎么赶路……叨叨叨……”
  行吧,嘴拙的阮卿比不了有曹操一半基因的曹昂,于是现在正面无表情的啃着硬的咯牙的糙饼。
  在阮卿啃的牙酸,考虑要不要不吃的时候,忽的只听杀声四起,然后四下围过来一圈黄巾裹头拿刀的人。大约三四十个左右。
  众人纷纷起身拔刀。
  “黄巾军余党。”曹昂开口,“保护箱子。”
  众人皆围在那几个箱子旁。
  黄巾军忽的闪开一条道,一个骑黑马的过来笑道,“兄弟们,今日手气不错,杀了他们,将值钱的拿走。”
  “嘿呀!”
  刀光剑影,一片厮杀。
  阮卿又杀人了,修道的是不能随便杀人的,不然会扣功德,还会惹下冤孽。不过阮卿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面对死亡的威胁时,阮卿才发现再多的冠冕堂皇都不值一提。
  敌人有三四倍之多,杀了一阵也不见敌方败退,自己这边因为人少,死了几个倒立马觉出来弱势。
  “子修……”阮卿隔开一人攻击,对一旁的曹昂大喊,“这不行!咱们人手不够!子修!”只见子修肩膀被人划了一道。
  “我们护送你出去。”阮卿面目狰狞道。
  “别说废话。”曹昂喘着气,不顾伤口,目光凌厉,“擒贼擒王。”
  “我去。”阮卿听了曹昂的话,便用力挑开敌人攻击,往那骑黑马的奔去。
  只见原本团团围着的黄巾军被阮卿生生撕开了一个角。
  “快,快拦住他。”骑黑马的眼中闪着恐惧。
  一旁的黄巾军向阮卿举刀砍来。
  “来的好!”阮卿大吼一声,眼中闪过厉色,在那人对自己挥刀一砍时一跃而起,一脚踏上刀尖,又一跃,举剑往那骑黑马的扑来,“贼子拿命来!”
  阮卿面目狰狞,又自空中而来,宛如死神,那骑黑马的竟吓的忙策马转身逃跑。
  “休逃!”阮卿扬手将长剑抛出,刺进那人后背。
  那人“咕咚”栽下来。阮卿一步步走进,那人坐在地上后退,“别杀我,别杀我……”
  阮卿面有不忍,那黄巾贼忽的瞅准时机,拾起一旁的剑向阮卿此去。
  阮卿一惊,两指夹住剑尖手腕一转,那人松了手,剑被挑到空中,剑柄落于阮卿手中,一个剑花挽过,只见寒光乍现,那人的头滚满了灰尘。
  阮卿提起那人头发,中气十足的大喊,“贼首已死!”
  黄巾余党见头领被斩皆慌乱起来,不多时便逃跑了。
  队伍里跟着两个曹昂的心腹侍卫,让他们去统计伤亡去了。阮卿则木着脸要解曹昂的衣服。
  “做何,嘶……”曹昂一躲牵动了伤口。
  “我看看你的伤。”阮卿鼻尖有些红。
  解开了衣服,只见那伤口皮肉外翻,十分吓人。
  “还好只是伤了皮肉。”阮卿松了口气,从袖中取出瓷瓶打开,将药粉撒在伤口上。
  刚撒上时曹昂疼的一哆嗦,到了后来便没了感觉,血也止住了。
  曹昂愣愣的看着垂眸为自己小心处理伤口鼻尖眼角泛红的阮卿。
  平时不觉的,今日一看才发觉阮卿其实长得挺好,皮肤白皙若凝脂,发若鸦羽,眉若春日远山,眼似碧波泉水,唇红齿白。
  大约平时阮卿太胆小的缘故,从来都没挺胸抬头的走过一回,而额前又留着略长的头帘快要挡住眼睛,因此众人才渐渐忽略了阮卿的容貌。
  曹昂咽了口唾沫,觉得嗓子有些干。
  “这几日小心些别碰水。”阮卿掏出自己怀中的手帕绑住伤口。
  那手帕还带着阮卿的体温。曹昂看到手帕的一角绣着一个“卿”字。
  “慕尔……”曹昂正要说什么,曹昂的一个侍卫曹金过来,“公子,死了五个兄弟。”
  一共四个箱子,每个箱子由四个人守卫,再加上曹昂阮卿与两个侍卫。如今死了五个人,曹昂将部署重新安排了一下,将尸体掩埋了,便要上路。
  要去长安必经河内。
  到了城池,前方守卫排查的正严。耐心排队检查很快便到了他们。
  守城的将士皱眉看着曹昂,“你们是做什么的?”
  “大人,我们平时在外地做些生意,如今快过年了,回乡过年。大人,行个方便……”见守城的要摆手,曹昂忙暗暗的往守城的手里塞了一块银子。
  守城将士被曹昂那声‘大人’叫的十分舒服。又见塞了银子,便放行了。
  “怎么查的这般紧?”阮卿牵马走在曹昂身边问。
  “袁术垂涎张扬这处许久了,只不过张扬依附袁绍这才留住了地面。如今小心些也不奇怪,怕有细作,何况也快过年了。”曹昂抬头看看天色,“快到夜禁了,今日先找间客栈住下吧。”
  进客栈要了房间,在楼下吃了饭,众人上楼去了。
  阮卿与曹昂一间。
  这时曹昂才完全放松下来,解开衣衫,露出半个臂膀,肌肉结实,身形流畅。
  “当心着了凉。”阮卿将手巾拧干要给曹昂擦脸,曹昂忙夺过,“我自己来。”
  “你可老实些,刚受了伤,别乱动了。我给你把脸擦了,一会给你换药。”
  为曹昂擦完脸,阮卿拿出在药瓶与路边买好的纱布。
  解开手帕,伤口已经结痂了。
  “慕尔你这是什么药?怎么好的这般快?”曹昂惊奇。
  “师傅留下的,去腐生肌特别管用,卿都没舍得用过。”阮卿炫耀。
  “昂不过受这小伤,如何值得用这好药?”看阮卿低头为自己撒药,曹昂开口。
  “谁让你是大公子,你要是有什么不好,主公得将卿的皮扒了……”
  “只是父亲么……”曹昂有些不甘心。
  “明日差不多就能正常活动了。”包扎完伤口,阮卿起身将药与纱布收起来,而后帮曹昂穿上里面的衣服,“卿有些担忧……”
  “说说。”曹昂将阮卿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阮卿低头系着衣服上的带子道,“你我几人不过名不见经不传的小卒,虽是兖州的信使,但李傕,郭汜如今握有京畿,声明大噪,若他二人不愿见你我,该如何?再者,之后皆是张扬地界,只怕你我这一队人数不算少,还带着贡品,只怕路程难行。”
  “这……”就李傕郭汜那眼高于顶的德行,阮卿的担忧不无道理。至于张扬地界,如今近年关,再加上四方诸侯混战,各地都防细作,阮卿担心被阻拦行刺的事亦不无道理。
  “依卿之见,当如何?”曹昂问。
  “如今你我取道河内,何不拜访一下张扬?”阮卿抬头。
  “你想让张扬做你我的引荐?”
  “这有何不可?公子方才也说了张扬依附袁绍,如今主公也依附于袁绍名下,张扬难不成这个方便也不卖么?”
  曹昂听了摇摇头,“这乱世哪有情义可言,都是看是否有利可获,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昂,这张扬或许可以拜访一下。只不过不借袁绍的脸面,而是借父亲的。”
  “主公的?”
  “不错,如今父亲新破黄巾军,名声大噪,麾下良臣能将颇多,就看张扬目光是否长远了。”
  “你这也太冒险了,你方才也说诸侯相交只看利益,万一张扬将你扣下,交给袁绍,上表主公私自交好李郭二人之事如何好?”
  “要不方才昂说看张扬目光是否长远了。”曹昂笑笑。
  “卿不同意。”阮卿起身冷着脸。
  “反对无效。”曹昂挑眉。
  阮卿似想到什么,一拍手,
  “有了,张扬的从事是董昭,董公仁,这人颇有谋略,听过我师傅讲学,如今修身养性之法皆是跟卿的师傅学的,二人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明日卿去找张扬,公子便以南华世侄的身份去游说他,如此董昭必出手相助。”
  “你们也算是师兄弟,你去说不好?”
  “卿这嘴公子又不是不知,若卿去说事情指不定要搞砸。因此卿去张扬那敲门,公子去董昭那游说正好。”
  “那明日便如此行事。”曹昂敲定。
  第二日用了早饭二人分头行动。
  来到到张扬府邸,阮卿拿出准备好的帖子笑着对守卫道,“烦请这位兄长将拜贴转交太守,便说东郡太守麾下主簿阮卿求见。”
  “这大过年的,我们老爷忙着会客,没工夫见你,走吧走吧。”守卫不耐烦挥手。
  “唉,这位兄长,我真的有事……”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再不走我叫人了。”守卫伸手推了阮卿一个踉跄。
  “这可怎么办……”阮卿将拜贴抱在怀里缓缓走着,忽的反应过来,自己都已经报了官位,这守卫非得说会客,可不就难为自己么。
  如此一想,阮卿便明白了,从钱袋里掏出些钱,然后回身满脸堆笑将钱塞进守卫手里。
  “小弟年幼,冲撞了兄长,兄长莫怪,这是小弟一些心意,兄长收下,烦请行个方便。”
  守卫颠了颠钱收进怀里,“既然如此,我便顶着骂给你通传一次吧,拜贴拿来。”
  阮卿平时进曹操府从未通传过,因此不知,这门口守卫只是守卫,进院后将消息告诉里面的小厮,再有小厮通传,这太守便是会客也舍不了他的面皮。
  不多时里面一个小厮跑出,看阮卿站在门口搓手,便上前,“阮先生,我们老爷请您进府一叙。”
  小厮将阮卿引到屋前禀报了一声便下去了。
  一个比曹操年纪还要大些的中年人笑着迎道,“不知阮兄到此,勿怪勿怪。”
  阮卿笑着行礼,“哪里话,打扰了太守,卿还要请太守勿怪。”
  “阮兄请坐。”
  “不知阮兄来此所谓何?”
  阮卿手心里冒着汗,指尖捻着袖子,面上笑着道:“是这般,卿的主公欲遣卿去长安见李傕,郭汜一面。但怎奈中间皆是太守地界,因此便来此斗胆请太守借道一行。”
  张扬眉头皱起,忽的大笑,“阮兄早来想必还没用饭吧,来人,请阮兄下去用饭。”
  “卿吃……”
  “阮兄,去吧。”张扬虽笑着,目光却有些发冷。
  而另一边,曹昂成功进了董昭府上。
  “董先生……”
  “曹公子……”
  二人行礼,坐定。
  “不知曹公子前来所谓何时?”董昭开口。
  曹昂微笑,口中缓缓而道,不尊不卑,好一派君子模样,“昂曾听南华师祖说起旧时与董公探讨过修身养性之道,此次出来听闻董公在此,便冒昧来此,一则是为了拜访,二来……”
  他笑了一下,“二来是小侄有事相求。”
  董昭了然,手抚颔下修剪整齐的长髯,微微一笑,“昭幼时得南华先生传授之恩,如今曹公子提起,昭怕是无法推辞了,不知公子所说何事?”
  “父亲遣小侄前去长安,中间隔着河内,恐难行,因此便想对太守提借道一事,恐太守不允,特先来见董公。”
  “如今长安不太平,曹太守刚破黄巾军,震惊环宇。现在让公子去长安,怕不是为了见李傕,郭汜二人吧。”
  “先生慧眼,正是如此。”
  “曹太守如今帐下人才济济,又得兖州之地,未来不可言喻。这忙,昭便帮了。”
  曹昂起身行礼,“多谢董公。”
  董昭亦起身还礼,“公子不过弱冠,便已如此沉稳谦逊,日后必然有所作为,曹太守得公子,可无后顾之忧矣。”
  “董公谬赞。”
  “昭有一问,公子既成南华先生为师祖,不知公子师从何人?”
  曹昂愣了愣,继而颔首答道,“祖父与南华师祖交好,师祖之徒阮卿现为父亲帐下主簿。”
  “原来如此。”
  正说间,有仆从匆匆前来在董昭耳边轻语。
  董昭听了脸色微变,挥退仆人看着曹昂,“公子可有同伴前去太守府上?”
  曹昂有些呆愣,“有,昂来董公府上,阮主簿去了太守府上。”
  “糊涂……”
  董昭赶忙到了张扬府上。
  “先生可算来了。”张扬迎上去。
  “那使者呢?”董昭问。
  “被扬让人带下去用饭了。如今派人看着。先生看此事该如何?”
  “主公。”董昭正色,
  “曹公虽与袁绍同谋,不过一时之景。曹公如今虽不若袁绍,但却有大才大志,值得结交,如今他即派使者路过此地,主公便可趁机结交一番,并向朝廷推荐。此事若成,未来必大有益处。”
  张扬听了抚着胡须走了两步,看向董昭一锤定音,“便依先生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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