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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人[快穿]——漱己

时间:2021-05-20 10:24:35  作者:漱己
  师兄是与众不同的,师兄一直默默地守护着他,师兄甚至因为他被肢解了。
  且眼下他觉得很舒服,每每与师兄亲热,他都觉得很舒服。
  素和熙向裴玉质确认道:“玉质已想清楚了?”
  裴玉质坚定地道:“嗯,朕已想清楚了。”
  素和熙却并未立刻标记裴玉质,而是给予了裴玉质片刻反悔的时间。
  裴玉质情不自禁地催促道:“快些。”
  素和熙目生怜悯:“玉质,孤的腺体万一不能被治好,你便要被孤糟蹋一辈子了。”
  裴玉质正色道:“不管子熙的腺体能不能被治好,朕都只想要子熙一人。”
  “可怜的玉质。”素和熙并未再给予裴玉质反悔的时间,张口咬下了裴玉质的腺体,与此同时,闯入了最深处。
  一时间,裴玉质神魂尽失。
  而今的感受与先前的感受截然不同,仿若连魂魄都被注入了师兄的气味。
  他克制着自己想要唤“师兄”的冲动,不住地唤道:“子熙,子熙,子熙……”
  素和熙凝视着裴玉质,心道:玉质,孤怕是再也离不开你了。
 
 
第27章 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二十六)
  良久,  裴玉质稍稍寻回了意识,接着抬手覆上了自己的肚子。
  这肚子甚是硌手,他瞧着突显出来的轮廓,  低声道:“朕看到子熙了。”
  裴玉质此言并非调/情,仅是单纯的叙述。
  裴玉质分明正被自己糟蹋着,  却依旧是一副纯洁无垢的模样。
  素和熙很是心疼,抬指摩挲着裴玉质的眉眼。
  裴玉质顺势用面颊蹭了蹭素和熙的掌心,  继而发问道:“不知朕是否已怀上子熙的骨肉了?”
  素和熙叹了口气:“你纵然能怀上孤的骨肉,  但你不怕怀孕与生产之苦么?”
  裴玉质坦言道:“朕尚未考虑过这一问题,  朕现下所想皆是如何留住子熙。”
  素和熙直截了当地问道:“玉质为何这么想留住孤,  是因为孤与师兄有几分相似么?”
  “子熙与师兄……”眼前的素和熙便是自己的师兄,  自然是生得一般样貌。
  但若是这么回答,会更进一步让素和熙认为其被自己当做了师兄的替代品吧?
  该如何回答,方能不让素和熙误会,又能不撒谎?
  裴玉质正思忖着,忽而闻得素和熙苦笑道:“孤小鸡肚肠,  总是呷师兄的醋,  教玉质为难了。”
  “子熙并未为难朕。”他向素和熙申明道,“子熙并非师兄的替代品。”
  连自己与师兄有几分相似都回答不了,  裴玉质的申明当然没什么说服力。
  素和熙换了话茬,柔声道:“累了么?歇息吧。”
  裴玉质摇首道:“不累,不想歇息,子熙多给朕一些,让朕尽快怀上子熙的骨肉吧。”
  素和熙无奈地道:“并非孤多给玉质一些,玉质便一定能怀上孤的骨肉。”
  “子熙多给朕一些,朕怀上子熙的骨肉的可能性便会大一些。”裴玉质忧心忡忡地道,“原本朕想请太医为子熙诊治,  但朕又怕被严太后知晓,会闹出什么事端。朕已命人秘密去民间探访名医,望能治好子熙的腺体。”
  腺体遭到损伤之际,诸人待自己与之前全然不同的嘴脸教素和熙愤怒至极——幸灾乐祸的嘲笑,惺惺作态的同情……连父皇与母后都对他变了态度。
  父皇嫌弃他丢了其颜面,成了将断子绝孙的废人;母后厌恶他,是他害得母后失去了触手可及的太后之位。
  但裴玉质却并未因为他腺体损伤而歧视他。
  裴玉质想治好他的腺体,目的是为了怀上他的骨肉,以便留住他。
  不管他是否师兄的替代品,于裴玉质而言,他是有价值的。
  “玉质……”他端详着裴玉质的双目,满心忐忑,“孤的腺体倘使永远治不好,你当如何?”
  裴玉质不假思索地道:“治不好便治不好吧,没什么了不得的,只消子熙能陪着朕便足够了。”
  师兄始终是他的师兄,无论师兄的腺体如何。
  素和熙下定了决心,低首一笑:“从今日起,玉质可唤孤为‘梓童’。”
  “梓童”是皇帝对于皇后的称呼,素和熙此言意味着素和熙答应他将永远陪着他。
  裴玉质眉开眼笑地道:“当真?”
  裴玉质极少笑,连登基当日,都未露出这样的笑容。
  素和熙直觉得目眩神迷,半晌,才启唇道:“于玉质而言,孤当真如此紧要?”
  “嗯,于朕而言,子熙——梓童是最为紧要的。”裴玉质连声唤道,“梓童,梓童,梓童……”
  素和熙情不自禁地探过手去,轻轻揉捏着,与此同时,略略动了动。
  裴玉质的眼尾登时染上了绯红,进而瘫软于素和熙怀中。
  许久,素和熙张开自己的手掌,将自己的掌中之物予裴玉质瞧。
  裴玉质面红耳赤地道:“快些擦干净。”
  “玉质所出怎可浪费?”素和熙探出舌尖来,当着裴玉质的面,将自己的掌心舔舐干净了。
  裴玉质困惑地道:“此物明明难以下咽,梓童为何要这么做?”
  素和熙含笑道:“诚如玉质所言,此物确实难以下咽,但因为是玉质之物,玉质蛊惑了孤的心神,教此物变得可口了些。”
  裴玉质了然地道:“怪不得梓童时常咽下。”
  素和熙吻上了裴玉质的唇瓣,含含糊糊地道:“玉质也尝尝自己的滋味吧。”
  裴玉质松开唇齿,任由素和熙送了些过来,少顷,苦着脸道:“果真是难以下咽。”
  素和熙转而吸/吮着裴玉质的腺体道:“合孤的口味便可。”
  裴玉质身为地坤,腺体便是他的软肋,被这么吸/吮着,一时间,原就瘫软的身体化作了一汪春水。
  素和熙嗅着兰香,更觉自己对不住裴玉质。
  裴玉质的双手虚虚地勾着素和熙的后颈,眼波含情,一声又一声地道:“梓童,梓童,梓童……”
  “陛下唤臣妾,是要臣妾好生珍惜这良宵么?”素和熙不待裴玉质回答,已教裴玉质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裴玉质含着哭腔,高高低低地哼着气。
  由于明日裴玉质须得上早朝,两回后,素和熙便放过了裴玉质。
  裴玉质浑身汗津津的,伸手抚摸自己鼓起的肚子。
  素和熙已答应他留在他身边了,他是否怀上素和熙的骨肉已变得不再重要了。
  但奇怪的是,他居然仍是想怀上素和熙的骨肉。
  从前,莫要说是怀上身孕了,他连对于结道侣一事都毫无兴趣。
  是由于他已被素和熙彻底标记的缘故么?
  他正暗忖着,陡然发现素和熙欲要离开,一把抱住了素和熙的腰身:“梓童,再多待一会儿吧。”
  素和熙自然不会拒绝裴玉质,以手指梳理着裴玉质的发丝道:“浑身黏黏糊糊的,不难受么?”
  “还好。”裴玉质将下颌抵于素和熙肩上,“朕想让梓童多待一会儿。”
  这样的充实感让他觉得欢喜,是平生从未体验过的欢喜。
  素和熙轻抚着裴玉质弯曲的背脊,又忍不住想问裴玉质是否心悦于自己,但他最终忍住了。
  裴玉质向来坦率,裴玉质倘若心悦于他,自会向他表白;裴玉质倘若无心于他,他又何必自寻烦恼?
  “梓童,你此去可顺利?”裴玉质一面磨蹭着素和熙的面颊,一面发问道。
  “很是顺利,裴瑾嘉并没有欺骗孤,阿兄与侄儿的遗骨确实在阿兄的产房,便在产床底下。孤寻到他们的遗骨后,便将他们与阿兄的夫婿合葬了。阿兄的夫婿曾与孤并肩作战,当时,他是为了……”素和熙阖了阖双目,“他是为了救援孤才离开了将要临盆的阿兄,若有他陪着阿兄,阿兄许能逃过一劫。后来,他在回城途中战死了,死状凄惨,全无人样。是孤……是孤害死了他们一家三口。孤……孤是罪人……孤……”
  裴玉质慌忙安慰道:“绝不是梓童的过错,这些意外并非梓童所能预料。”
  素和熙摇首道:“是孤不够周全。”
  孤非但害死了他们一家三口,孤还爱上了本该是敌人的玉质,孤现下甚至还与玉质紧密连接着。
  孤实乃色/欲熏心的混账。
  但孤改变不了自己对于玉质的心意。
  裴玉质开解道:“梓童又非神仙,无法全知全能。”
  “玉质……”素和熙唤了一声。
  裴玉质见素和熙久久不出声,问道:“梓童想说什么?”
  素和熙笑了笑:“孤会陪着玉质,永远不离开玉质,直到被玉质抛弃。”
  他将阿兄一家三口葬下后,烧了不少纸钱,跪于墓前,将自己对于裴玉质的心意说与他们听,乞求他们的原谅。
  过世之人当然无法责备他,亦无法原谅他。
  他之所为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
  实际上,纵然他们对他破口大骂,他都舍不得离开裴玉质。
  他心悦于裴玉质,裴玉质乃是他此生惟一心悦之人。
  闻言,裴玉质正色道:“朕不会抛弃梓童。”
  素和熙亲吻着裴玉质的额角:“臣妾记下了。”
  裴玉质提议道:“不若再做一回吧。”
  “不可,陛下明日还要上早朝。”言罢,素和熙利落地抽身而出,“一会儿已过去了。”
  裴玉质瞥了一眼,立即偏过了首去。
  素和熙夸赞道:“玉质害羞了,但孤觉得此处绮丽至极。”
  裴玉质抿了抿唇瓣,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堵住了。
  素和熙扬声命人送热水来,回过首去,见状,吃了一惊:“玉质为何要这么做?”
  裴玉质坦诚地道:“朕也不知朕为何要这么做,朕不过是想这么做罢了,或许这么做能让朕怀上梓童的骨肉。”
  “无论玉质能不能怀上孤的骨肉,孤都会陪着玉质,其实……”素和熙坐于床榻边,将裴玉质拢于怀中,“孤更希望玉质勿要怀上孤的骨肉,地坤的身体虽然易于生育,但怀孕太过辛苦了,孤不想让玉质受苦,且生产总归存在着风险,万一……万一玉质……”
  他顿了顿:“玉质,待你年纪大些,我们挑选宗族中的孩子养在膝下吧,应当有聪慧的孩子足以继承皇位。”
  “但朕……”裴玉质以唇瓣磨蹭着素和熙的侧颈,“但朕仍是想怀上梓童的骨肉。”
  素和熙不容裴玉质反驳,以吻封缄。
  一吻罢,内侍送了热水来,裴玉质被素和熙清洗了一番,鼓起的肚子方才彻底地瘪了下去。
 
 
第28章 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二十七)
  裴玉质盯着自己的肚子,  低声道:“许再多留一会儿,朕便能怀上梓童的骨肉了。”
  素和熙将裴玉质打横抱起,与自己一道进入了浴桶中,  方才道:“不若顺其自然吧。”
  “不要顺其自然,  朕……”裴玉质双目生红,“朕想怀上梓童的骨肉。”
  素和熙又欢喜又歉疚,  亲吻着裴玉质的肚子道:“对不住,孤若是健全的天乾,  早已教玉质怀上孤的骨肉了。”
  裴玉质这才发现自己伤害了素和熙,  赶忙道:“朕并未嫌弃梓童,  且梓童是为了保家卫国才伤了腺体的,换言之,梓童的腺体彰显着梓童的赫赫战功,  梓童不必为此而感到自责。”
  有损的腺体彰显着赫赫战功。
  素和熙揉了揉裴玉质的发丝:“多谢玉质安慰孤。”
  “并非安慰。”裴玉质认真地道,“朕便是这么认为的。”
  素和熙含笑道:“嗯,不是安慰。”
  裴玉质依偎于素和熙怀中,  仰起首来,覆上了素和熙的唇瓣。
  素和熙配合地低下首去,  与裴玉质唇舌交织。
  裴玉质的手指摸索着嵌入了素和熙的指缝,与素和熙十指相扣。
  接吻间,  浴水稍稍溅出去了些,  濡湿了地面。
  裴玉质紧阖着双目,  被松开后,  略略掀开了眼帘,又主动地吻上了素和熙的唇瓣。
  素和熙的唇瓣较自己的唇瓣灼热些,仿若能将他的神志烫化。
  良晌,难分难舍的两双唇瓣方才离开彼此。
  “玉质……”素和熙轻抚着裴玉质的背脊,  “你可还好?”
  裴玉质颔了颔首,吐息不定地望着素和熙。
  眼前的素和熙便是师兄,为何他从来不曾想过与师兄接吻?
  倘若他在原本的世界与师兄接吻了,是否亦会食髓知味?是否早已与师兄结为道侣了?
  不过他其实并不知晓师兄究竟是如何看待他的。
  师兄一直默默地守护着他,但师兄未曾向他表白过。
  或许,于师兄而言,他仅仅是师兄的师弟,师兄是出于师兄弟的情谊,是出于正义才守护他的。
  假若并非他有难,换作其他的师兄弟有难,师兄亦会全力以赴吧?
  于师兄而言,他大抵不是最为特别的那一个。
  现下想来,他之所以在长大后,渐渐地疏远了师兄,便是因为师兄待其他师兄弟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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