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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人[快穿]——漱己

时间:2021-05-20 10:24:35  作者:漱己
  裴玉质从素和熙膝上下来,  点燃烛火,将密信烧得一干二净。
  “以免被有心人所得,还是烧了为好。”他烧罢密信,  又坐于素和熙腿上,再次吻上了素和熙的唇瓣。
  素和熙扣伸手住了裴玉质的腰身,这腰身依然细瘦着,  大抵会一直细瘦下去吧?裴玉质的努力定是徒劳。
  一念及此,他满心歉疚:玉质,  你既然并不心悦于孤,为何要容许孤一回又一回地糟蹋你?你虽言只想与孤云雨,  只想怀上孤的骨肉,  那或许是因为你从未与其他天乾云雨过,  你若是与其他天乾云雨过,  可能便不想与孤云雨,更不想怀上孤的骨肉了。可惜,你纵容孤标记了你,致使你再无机会与其他天乾云雨。
  裴玉质松开了素和熙的唇瓣,  怒目而视:“朕分明在亲吻子熙,子熙为何无动于衷?子熙究竟在想何事?子熙难不成已厌倦朕了?子熙难不成另有心爱的地坤?”
  素和熙摇了摇首:“孤并未厌倦玉质,亦并非另有心爱的地坤,孤在想自己是否耽误了玉质,玉质本可与健全的天乾共结连理,生儿育女。”
  裴玉质捧着素和熙的双颊,望住了素和熙的双目,一字一顿地道:“子熙,你为何不自信些?即便子熙并非健全的天乾,朕亦只想与子熙共结连理,生儿育女。”
  在腺体受损前,素和熙天不怕地不怕,不自信与他扯不上一点干系;但在腺体受损后,他受尽了冷眼,尝尽了欺辱,他满腔仇恨,恨不得杀尽天下人;在意识到自己心悦于裴玉质前,他甚想糟蹋裴玉质,并通过糟蹋裴玉质向庆平帝复仇;但在意识到自己心悦于裴玉质后,连碰触裴玉质丁点儿肌肤,他都会觉得自己亵渎了裴玉质。
  这种情绪便是不自信,便是自卑。
  他竟然也会产生自卑的情绪。
  “玉质……”他唤了一声,柔声问道,“倘若你的师兄尚在人世间,师兄与孤一同向你求/欢,你会选择何人?”
  ——裴玉质的师兄一直是他的心结。
  于裴玉质而言,眼前的素和熙便是因他而被肢解的师兄,但若是将眼前的素和熙与因他而被肢解的师兄当作不同的人来看待,眼前的素和熙乃是与他拜堂成亲的妻子,乃是他亲自册封的皇后,更是他食髓知味的天乾;因他而被肢解的师兄从小疼爱他,却同样疼爱其他的师兄弟,且他已与师兄渐行渐远。尽管他分不清孰轻孰重,不过若是俩人一同向他求/欢,他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眼前的素和熙。
  是以,他指着素和熙道:“子熙,朕会选择你。”
  素和熙不敢置信地道:“当真?”
  “当真。”裴玉质解释道,“朕从未想过与师兄云雨,但朕日日都想与子熙云雨。”
  话音未及落地,他又赶忙补充道:“子熙并非师兄的替代品。”
  素和熙追问道:“孤与你师兄是否有几分相似?”
  裴玉质颔了颔首:“但子熙绝非师兄的替代品。”
  素和熙含笑道:“玉质终有一日会心悦于孤吧?”
  “嗯,朕终有一日会心悦于子熙。”裴玉质瞪着素和熙道,“朕命令子熙不准再贬低自己并非健全的天乾。”
  素和熙佯作平静地道:“事实上,孤的确并非健全的天乾。”
  “子熙认为自己无法散发信香,无法让朕怀上身孕,所以并非健全的天乾,但是子熙,于朕而言,能保护朕,能陪伴朕,能让朕感到快活的子熙便是健全的天乾。至于骨肉,诚如子熙所言,顺其自然便可。”裴玉质这么说是为了安慰素和熙,其实他仍是想怀上素和熙的骨肉,许是作为地坤的天性吧?
  素和熙目不转睛地望着裴玉质:“玉质,你让孤觉得孤已彻彻底底地拥有你了,纵然你想反悔,孤都不会放开你,你且想清楚了。”
  裴玉质不假思索地道:“朕早已彻彻底底地被子熙所拥有了,朕绝不会反悔,朕已想清楚了,子熙,勿要放开朕。”
  “听得陛下此言,臣妾自然得好生伺候陛下。”素和熙将裴玉质压上了书案,进而吻上了裴玉质的唇瓣。
  裴玉质阖上了眼帘,双手拥着素和熙的肩胛骨,整副身体毫不设防。
  素和熙久违地主动亲吻了他。
  紧接着,素和熙解去裴玉质的下裳,而后垂下了首去。
  裴玉质一身悸动,双手胡乱地将奏折以及笔墨纸砚尽数扫落于地。
  最终,他的手指揪住了素和熙的衣衫,由于过于用力,指节泛起了苍白,与此同时,双目水光潋滟,唇瓣朱色流淌。
  素和熙抬目望向裴玉质,指尖磨蹭着裴玉质的唇瓣。
  裴玉质启唇含住了素和熙的指尖,细细舔舐着。
  素和熙低声一笑:“裴玉质是素和熙的。”
  裴玉质含含糊糊地道:“嗯,裴玉质是素和熙的,素和熙要对裴玉质做什么都可以。”
  “却之不恭。”素和熙毫不客气地开始攻城略地。
  裴玉质神魂尽失,这是素和熙第一次主动地向他索取。
  一回后,素和熙为裴玉质擦拭干净,收拾妥当,并将裴玉质扫落之物捡起来,一一摆好,继而温言细语地道:“陛下该当批阅奏折了。”
  裴玉质面色绯红,嗓子发软:“朕现下根本不想批阅奏折,只想再宠幸子熙一回,子熙堪称惑国妖后。”
  素和熙失笑道:“臣妾当定这惑国妖后了。”
  裴玉质浑身无力,于素和熙怀中休憩了好一会儿,方才提笔批阅奏折。
  次日,裴玉质与素和熙一道上早朝。
  由于素和熙并非地坤,自然无须垂帘,仅是听政。
  素和熙毕竟曾是敌国太子,且战功赫赫,手握不计其数的人命,对于素和熙不满的朝臣当然不少。
  裴玉质登基不久,根基不稳,三五朝臣不约而同地向严太后抱怨,求严太后主持公道。
  严太后不可依仗于裴瑾嘉,且被素和熙抓着把柄,又因素和熙武艺高强,除不掉素和熙,敢怒不敢言,只能当和事佬。
  正躺于床榻上的裴瑾嘉听闻动静,出得房间,欲要言语,却被严太后命人扶回了房间。
  待朝臣退下,严太后去见裴瑾嘉,裴瑾嘉面露癫狂之色:“母后,我们为何不指认素和熙狼子野心,意图侵吞吟月?”
  严太后问道:“如何指认素和熙狼子野心,意图侵吞吟月?”
  裴瑾嘉咬牙切齿地道:“我收到消息,近日云麓有异动,云麓国君——素和熙的父皇或许早已暗中联络过素和熙了,要素和熙里应外合,即使云麓国君并未联络过素和熙,只消我国兵败如山倒,我再命人放出消息是素和熙泄露了军机,素和熙自会成为众矢之的,那么素和熙手中母后害死父皇的物证、人证便不会被取信,曝光了亦无妨。”
  严太后震惊地道:“瑾嘉,你可曾想过要如何收复失地?”
  裴瑾嘉愤愤地道:“我不曾想过要如何收复失地,我日思夜想的皆是如何教素和熙死无葬身之地!”
  严太后扬手扇了裴瑾嘉一巴掌:“瑾嘉,素和熙那恶徒毁你一生,你想教他死无葬身之地并非过错,但你不该让大好江山,无辜百姓为素和熙陪葬。你若想对付素和熙,再想想旁的法子吧。”
  裴瑾嘉吃力地抬起左臂,覆上了自己的左颊,盯着严太后道:“母后,你受素和熙所威胁,难道不恨素和熙么?”
  “素和熙窃取了本该属于你的皇位,哀家怎会不恨素和熙?”严太后将裴瑾嘉抱入了怀中,“瑾嘉,与国家相较,个人恩怨轻如鸿毛。你且仔细想想,万一不能收复失地,万一吟月被云麓吞并,你与哀家皆会成为亡国奴。就算如你所愿,素和熙成为了众矢之的,裴玉质十之八/九会护着素和熙,素和熙若能在云麓兵临城下前保住性命,素和熙作为云麓的前太子许能再度被封为太子。”
  裴瑾嘉陡然想起一事:“母后,那素和熙伤了腺体,绝不可能再度被封为太子。”
  严太后疑惑地道:“你怎知素和熙伤了腺体?”
  裴瑾嘉有理有据地道:“裴玉质雨露期之时,我去见过裴玉质,当时我仅仅嗅到了裴玉质的信香,却并未嗅到素和熙的信香,且一般而言,雨露期的地坤若与天乾结合,定会怀上身孕,为何裴玉质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你确定当时并未嗅到素和熙的信香?”见裴瑾嘉颔首,严太后满腹疑窦地道,“倘若素和熙伤了腺体,不能散发信香,不能让裴玉质怀上身孕,裴玉质为何要帮素和熙隐瞒?是素和熙为裴玉质灌了迷魂汤不成?”
  裴瑾嘉思忖着道:“或许并非因为素和熙为裴玉质灌了迷魂汤,而是素和熙答应帮裴玉质坐上皇位。”
  严太后有了主意:“哀家这便命人将此事散播出去,且看素和熙与裴玉质如何应对。”
  三日后,素和熙腺体有损一事在朝野上下传得沸沸扬扬。
  裴玉质置若未闻,直至于丞相当朝质问此事,他才不解地道:“梓童嫁予朕之前,乃是童子之身,他人怎会知晓梓童腺体有损?”
  于丞相恭声道:“陛下可否允许老臣传证人觐见?”
  裴玉质瞥了眼坐于身侧的素和熙,颔首应允。
  少时,一大夫模样的老叟踏入了金銮殿,跪地道:“草民拜见陛下,拜见皇后殿下,草民曾是随皇后殿下征战的大夫,有一回,皇后殿下身受重伤,伤及腺体……”
  言及此,众臣齐刷刷地盯住了他。
  他顿了顿,才言之凿凿地道:“但皇后殿下的腺体伤得不重,早已被草民治好了。”
  知晓素和熙腺体有损之事的人不多,素和熙奉旨和亲前,皆已被打点妥当了。
  素和熙识得这大夫,且早已收到这大夫秘密进京的讯息,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提前将其收买了。
  裴玉质俯视着于丞相道:“于爱卿,你是否还有人证?你可知污蔑当朝皇后乃是大罪?”
  于丞相受严太后之命,向裴玉质与素和熙发难,见状,生怕开罪了帝后俩人,跪倒于地,自责地道:“老臣听信流言,实在不应该,望陛下降罪。”
  裴玉质扬声道:“朕恕于爱卿无罪,于爱卿平身吧。”
  下得早朝后,裴玉质与素和熙回了寝宫,俩人换下朝服,穿上常服后,裴玉质凝视着素和熙道:“应当是严皇后在背后捣鬼,现如今朝野上下皆已对子熙的腺体起疑,此事要完全揭过怕是不易。”
  “若要完全将此事揭过,除非……”除非裴玉质怀孕生子,然而……
  素和熙话锋一转:“父皇之所以准备起兵,大抵亦是因为害怕孤腺体有损一事大白于天下,待你利用孤坐稳皇位后,被你问罪。前日,孤已书信于父皇,告诉父皇孤心悦于玉质,不会与他里应外合,且玉质一早便知孤腺体有损,并未嫌弃孤,请他勿要起兵。父皇倘使执意起兵,孤便只能与父皇兵戎相见了。”
  裴玉质欢喜于素和熙愿意为了他与其父皇兵戎相见,但他并不希望事情发展至那般地步。
  可惜,一切并未如他所愿。
  五日后,云麓偷袭吟月。
  又两日,云麓正式向吟月宣战。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新年好呀,新的一年祝愿你们锦鲤护体,万事顺遂。
 
 
第32章 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三十一)
  又四日,  素和熙领军出征。
  出征前一日,裴玉质彻夜难眠,缠着素和熙云雨了一回后,  便窝于素和熙怀中,  目不转睛地盯着素和熙。
  素和熙以指梳理着裴玉质铺洒的墨发,软声道:“玉质,  快些歇息吧。”
  裴玉质矢口拒绝:“朕不想休息,朕想看着子熙。”
  “玉质毋庸担心,  孤定会平安归来。”素和熙抬手覆上了裴玉质的眼帘,  “玉质,  睡吧。”
  裴玉质捉了素和熙的手,将自己的五指嵌入了指缝当中,即刻握紧了,  紧得无一丝空隙。
  素和熙端望着裴玉质道:“玉质,好生照顾自己。”
  裴玉质颔了颔首,忧心忡忡地道:“吟月军中,  不少人曾是子熙的手下败将,许会有人加害于子熙,  子熙须得小心些。”
  “孤记下了。”素和熙吻上了裴玉质的眼帘,“玉质,  寐善。”
  裴玉质叮嘱道:“严家许会趁机除掉子熙,  子熙莫要掉以轻心。”
  “孤记下了。”素和熙将裴玉质拥紧了些。
  裴玉质又叮嘱道:“若能和谈便不要兵戎相见,  云麓毕竟是子熙的母国,  至于和谈的条件,子熙可自行定夺。”
  素和熙发问道:“玉质这般信任孤,不怕孤卖国求荣么?”
  裴玉质毫不迟疑地道:“子熙不会那么做。”
  素和熙坦白地道:“孤仇恨父皇,仇恨母后,  是他们逼得孤不得不和亲;孤仇恨孤当时的同僚,是他向父皇上报了朕腺体有损一事,使得孤被迫卸下了兵权;孤亦仇恨父皇的心腹大臣,是他们撺掇父皇,答应了吟月的要求。现如今……”
  他顿了顿,吻了一下裴玉质的唇瓣,方才续道:“现如今,孤仍然仇恨着他们,但这仇恨已削弱了许多,玉质,孤此行是为了化解余下的仇恨,孤不想再带着仇恨活下去,孤只想与玉质白首偕老。”
  闻得此言,裴玉质意识到自己不久便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他绝无可能与素和熙白首偕老。
  他猛地拥紧了素和熙,不发一言。
  素和熙亲吻着裴玉质的发丝道:“玉质,出何事了?”
  裴玉质抬目望向素和熙,目中隐隐有泪光流淌:“子熙,别离开朕。”
  子熙,别让我离开。
  子熙,我想与你白首偕老。
  子熙,我想与你生儿育女。
  子熙,子熙,子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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