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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人[快穿]——漱己

时间:2021-05-20 10:24:35  作者:漱己
  素和熙抬指揩着裴玉质的眼尾,安慰道:“玉质莫哭,孤会快些回来的。”
  裴玉质竟是放声大哭了起来:“子熙,子熙,子熙……”
  素和熙从未见过裴玉质哭成这副模样,裴玉质不常笑,更不常哭,他仅见过裴玉质哭着唤“师兄”,因雨露期难受得哭了,或因达到极致而双目含泪,眼前哭得不能自己的裴玉质教他不知所措。
  “玉质……”他轻拍着裴玉质的背脊,承诺道,“玉质,孤定会快些回来。”
  直至将素和熙的亵衣哭得湿透了,直至将嗓子哭哑了,直至哭得打起了哭嗝,裴玉质都未停止哭泣。
  从小到大,他未曾这般哭过。
  他知晓自己哭得很是狼狈,却无法停止哭泣。
  良久,他终是停止了哭泣,抬起首来,泪眼朦胧地望住了素和熙,紧接着,覆上了素和熙的唇瓣。
  裴玉质的些微泪水从唇齿交缠中渡了过来,甚是苦涩,裴玉质清幽的信香溢出,充斥了素和熙的鼻腔。
  素和熙极尽温柔地没入了柔软的腔子,与此同时,与裴玉质十指相扣。
  裴玉质并未因为害羞而阖上双目,一直一直地与素和熙四目相接,一直一直坦率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待得东方发白,素和熙方才抱着裴玉质去沐浴。
  裴玉质正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发怔,忽闻素和熙道:“若云麓收回失地,不再上供,玉质可能接受?”
  ——割地、上供以及素和熙奉旨和亲是上回和谈的结果。
  他回过神来,拥着素和熙道:“可,但子熙须得是朕的。”
  “孤早已是玉质的。”素和熙说着情话,“孤浑身上下皆已染上了玉质的气息。”
  “朕从内到外皆已染上了子熙的气息。”裴玉质素来坦诚,“朕每一寸皮肉都已为子熙所有。”
  素和熙暗忖道:孤得好生学习学习如何说情话才是。
  沐浴罢,稍作歇息,待俩人穿戴妥当,裴玉质便送素和熙出了京城。
  十里一长亭,五里一短亭,长亭连短亭,裴玉质送了素和熙一程又一程,终究到了别离的时刻。
  裴玉质望着一身盔甲的素和熙,于众目睽睽之下,环着素和熙的腰身,踮起足尖来,吻上了素和熙的唇瓣。
  素和熙旁若无人地回吻了裴玉质。
  一吻罢,裴玉质牵着素和熙的手道:“子熙,千万保重,朕等你回来。”
  素和熙于裴玉质手背上印下一吻:“玉质,孤定会凯旋。”
  裴玉质强迫自己的手指一指又一指地从素和熙的肌肤上剥离了,而后,努力露出笑来:“子熙且快些启程吧。”
  素和熙低声道:“玉质,孤安排了人手保护你,你一人在宫中不必害怕,待孤凯旋,孤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然而,自己恐怕将要离开子熙了。
  裴玉质颔了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了。
  素和熙足尖一点,弹指间,已坐于一高头大马背上,深深地瞧了裴玉质一眼,便径直向前而去。
  裴玉质目送素和熙,纵然再也瞧不见素和熙了,都舍不得离开。
  今日乃是他与素和熙成亲后,第一次与素和熙分离。
  他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喃着道:“不知我是否已怀上子熙的骨肉了?”
  他无暇去想倘若怀上了素和熙的骨肉,倘若他尚未生产便离开了这个世界,孩子该当如何是好;倘若他生产后,离开了这个世界,孩子又该当如何是好?
  他一心所想皆是怀上素和熙的骨肉——有着自己与素和熙骨血的孩子。
  半晌,他才上了马车,起驾回宫。
  待回了宫后,便是早朝。
  兵部尚书当着众臣的面,质问道:“皇后殿下万一通敌卖国……”
  裴玉质的嗓子尚且有些沙哑,却厉声打断道:“皇后殿下虽曾是云麓的太子,但他此次出征是为了保卫我吟月,他定不会通敌卖国。”
  兵部尚书追问道:“皇后殿下万一通敌卖国,陛下会如何处置?”
  裴玉质不假思索地道:“皇后殿下定不会通敌卖国,他万一通敌卖国,朕便将他斩首示众。”
  他有信心素和熙定不会通敌卖国,才会说出斩首示众一词,以让朝臣安心。
  实际上,他给予素和熙的虎符能号令全吟月的军队,素和熙若是通敌卖国,朝堂上下所有人俱会成为亡国奴。
  不过,就算素和熙通敌卖国,就算不会成为亡国奴,就算有权力处置素和熙,他都不会将素和熙斩首示众。
  因为他……
  因为他心……
  因为他心悦……
  因为他心悦于素和熙……
  他喜欢与素和熙肌肤相亲,想要怀上素和熙的骨肉,舍不得与素和熙分离,当着朝臣的面维护素和熙,假使素和熙通敌卖国,辜负了他的信任,都可轻易地原谅,这应当便是心悦吧?
  他这般想着,下得早朝后,并未去批阅奏折,而是翻阅了一堆风月话本。
  根据风月话本所述,日思夜想,念念不忘,想与其白首偕老便是心悦。
  他想与素和熙白首偕老,但从未对素和熙日思夜想,念念不忘,毕竟素和熙一直在他左右。
  可当他开始批阅奏折,他便想起了自己坐于素和熙腿上,由素和熙陪着批阅奏折的场景。
  当他回到空空荡荡的寝宫,他便想起了自己与素和熙对弈、品茗的场景。
  当他沐浴,他便想起了自己与素和熙共浴的场景。
  当他躺于御榻之上,他更是想起了自己与素和熙翻云覆雨的场景。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他目力所及的每一处皆有素和熙的烙印。
  “子熙……”他辗转反侧,一面念着素和熙的名字,一面抬指于虚空勾画着素和熙的眉眼。
  不知子熙到何处了?
  不知子熙是否安好?
  五日后,他收到了来自于素和熙的书信:玉质,孤一切安好,勿念。
  他当即回了书信于素和熙:朕亦一切安好,勿念。
  当夜,他裹着锦被,唤着“子熙”,弄脏了自己的双手,他此前未曾这般做过。
  他凝视着自己的双手,舔舐了一下,苦着脸道:“难吃,子熙为何常常咽下去,还能分辨出浓淡?”
  他取了锦帕来,将双手擦拭干净,而后下了御榻,行至窗枢前,仰起首来,望向素和熙所在的方向。
  “子熙,待你凯旋,我便告诉你,我心悦于你。”他抿唇一笑,继而气呼呼地道,“可是子熙从未告诉过我,子熙心悦于我,我才不要先告诉子熙,我心悦于子熙。子熙莫不是不心悦于我吧?子熙若是不心悦于我,却教我沦陷,我定要使尽手段,让子熙心悦于我。”
  至于是何手段,他全然不知。
  他一人自言自语着,却不知有一支利箭险些贯穿他的眉心。
  暗处,素和熙留下的一心腹取了刺客的性命,并将刺客的尸身处理妥当了。
 
 
第33章 腺体有损的和亲太子(三十二)
  随素和熙一同出征的将士皆是京城驻军,  纵然对他颇有微词,还算是服从调遣。
  离开京城两日后,他写了书信,  着人送予裴玉质。
  他心悦于裴玉质,  根本舍不得离开裴玉质寸步,但两国之战必须尽快告一段落,  不然,他如何能安心与裴玉质相守?
  离开京城七日后,  他收到了裴玉质的书信:朕一切安好,  勿念。
  离开京城八日后,  他再次收到了裴玉质的书信:待子熙凯旋,朕要告诉子熙一事。
  裴玉质究竟要告诉他何事?
  难不成裴玉质当真怀上他的骨肉了?
  难不成裴玉质发现师兄死而复生了?
  难不成裴玉质已然移情别恋了?
  于胡思乱想中,他策马疾驰,  终是抵达了前线。
  坐镇于前线的大将乃是薛暝,他之所以身受重伤,便是拜薛暝与裴瑾嘉所赐。
  薛暝重伤了他,  非但伤了他的腺体,还一剑没入了他的心口。
  而他亦重伤了薛暝,  差点便砍去了薛暝的右臂。
  他进了薛暝所在的主帐,薛暝一见得他,  便似笑非笑地道:“末将见过皇后殿下。”
  他无暇与薛暝计较,  询问道:“战况如何?”
  薛暝答非所问,  语含讥讽:“末将与皇后殿下交手之时,  并未看清皇后殿下的容颜,今日得见,足以教日月失色,怪不得皇后殿下甚至连信香都散发不了,  却能迷得陛下神魂颠倒,不愿纳妃。
  “莫非皇后殿下已彻底将陛下标记了?致使陛下纳不得妃?按照律法,陛下的地位远较皇后殿下尊贵,皇后殿下不得彻底标记陛下,陛下须得自行选择被谁人彻底标记。倘若彻底标记陛下之人三年之内不能让陛下怀上身孕,此人便会被处斩,之后,彻底标记自会失效,陛下可另择合意的天乾,繁衍皇嗣。”
  素和熙并未听闻过这一律法,但薛暝应当并未信口雌黄。
  三年之内,他恐怕无法让裴玉质怀上身孕,裴玉质假若包庇他,便是与全朝堂作对。
  他心下怅然,面色不变,恍若未闻地道:“战况如何?”
  薛暝不耐烦地道:“皇后殿下若想知晓战况如何,亲自上前线一观便是。”
  素和熙淡淡地道:“薛暝,前仇旧恨本宫暂且不与你计较,本宫奉旨出征,与你处于同一阵线,你在此阴阳怪气,只会延误战机。”
  话音落地,他出了薛暝所在的主帐,继而带上一小队人马往前线去了。
  两军正在交战中,云麓负责指挥的大将乃是殷澜,殷澜曾与他并肩作战,亦是殷澜将他腺体损伤一事上报予父皇,使得父皇卸去了他的兵权。
  他握了握拳,足尖一点马鞍,越过重重硝烟,直抵身处后方的殷澜跟前,弹指间,已将殷澜挑落于马下。
  殷澜猝不及防,站稳后,提起银枪,直逼素和熙的面门。
  一来一去间,他瞧清了素和熙的眉眼,下意识地唤道:“太子殿下。”
  素和熙失笑道:“本宫早已不是云麓的太子殿下,本宫而今乃是吟月君主裴玉质的皇后。”
  殷澜向来尊敬素和熙,他全然未料到陛下会舍得让素和熙和亲,听得此言,他仍是道:“太子殿下,此番云麓挑起战事,是为报仇雪恨,劳烦太子殿下祝末将一臂之力,待吟月归顺于云麓,太子殿下便可回云麓了。”
  “本宫乃是吟月皇后,本宫此来并非是来助你一臂之力的。”素和熙以剑尖抵住了殷澜的喉咙,质问道,“你当时为何要向父皇上报?”
  殷澜答道:“太子殿下当时生死未卜,末将怎能不向陛下上报?”
  素和熙闻言,深以为然,倘使换作他,主帅生死未卜,亦会向父皇上报,殷澜并未特意向父皇上报他腺体有损一事,而是详细描述了他的病况。
  他叹了口气,当时的他怨天尤人,并未仔细地想过此事。
  殷澜盯着自己喉间的剑尖,不敢置信地道:“太子殿下难道当真要与云麓为敌?”
  素和熙直截了当地道:“本宫已厌倦了战场,本宫此来,并非特意与云麓为敌。殷澜,本宫想与父皇和谈。”
  云麓乃是他的故国,而吟月则是他心悦之人的母国,亦是他的母国。
  他现下只希望两国能和平相处。
  殷澜为难道:“我军势如破竹,大有收复失地,侵吞吟月之势,眼下绝不可能和谈。”
  “是么?”素和熙顿觉心灰意懒,父皇为了苟且偷生,强行命他和亲,从未考虑过他的意愿,现如今,父皇重振旗鼓,为了一雪前耻,侵吞吟月,要他里应外合,被他拒绝后,便再未书信于他,根本不曾想过他作为吟月皇后的处境。
  显然,于父皇而言,他仅仅是称手的工具罢了。
  诚如裴玉质所言,天家全无骨肉亲情。
  思及此,他一剑刺入了殷澜的心口。
  殷澜登时血流如注,捂住了心口,失望地道:“太子殿下竟已叛变了。”
  “叛变?”素和熙勾唇笑道,“本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能算得上叛变?你且快些撤退,及时医治,尚能捡回一条性命。劳你禀报父皇,他若不与本宫和谈,执意要与本宫作对,本宫便不客气了。”
  殷澜清楚即便自己完好无损,亦不是素和熙的对手,更何况他已身受重伤。
  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素和熙不赶尽杀绝,他素来惜命,当然见好就收,下令道:“撤。”
  这一仗原本势均力敌,正胶着着,陡然出现素和熙这一变数,被迫戛然而止了。
  素和熙长身玉立,望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心下发冷,与此同时,扬声道:“穷寇莫追!以免中计。”
  他自然不愿与曾经的同袍为敌,但他怕是不得不这么做。
  父皇十之八/九不会轻易地收手。
  忽然之间,他觉察到一人暗中逼近,连眼尾余光都未分其一点,便抬掌将其拍成了重伤。
  他生平最恨被人偷袭。
  目力可及之处皆是尸身,他分明早已见惯了,不过数月未见,居然觉得血腥味甚是刺鼻。
  紧接着,他猛然记起了裴玉质身上的兰香,他是在温香软玉中太久了吧?才会不习惯血腥味。
  玉质,你可想念孤了?
  他收起思绪,与其他吟月士兵一同救治伤兵。
  吟月士兵大多识得他,因而态度微妙。
  他并未在意,待伤兵全数被抬入军帐后,又去见了薛暝。
  薛暝正在研究对敌策略,抬目扫了他一眼,便又低下了首去。
  “薛暝。”素和熙取出了虎符来,“今日起,你必须听从本宫调遣。”
  薛暝见得这虎符,吃了一惊,心道:那裴玉质是得了失心疯不成,不怕素和熙临阵倒戈,反攻京城么?
  他心中并不情愿,但他终归仅是一将军,违抗不了虎符,只得抱拳道:“末将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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