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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叫我奶团子!(近代现代)——夂槿

时间:2021-05-20 10:28:47  作者:夂槿
  只听阮眠放声歌唱:“啊啊啊,我就是——黑猫警长!”
  那声音又奶又软,浸了蜜似的。
  薄砚难得爆了句粗,这他妈是要可爱死谁?
  这真的是他免费能听到的东西吗?
  之前在鬼屋里时候的担忧又重新浮现出来了——
  阮眠酒醒之后,真的不会把他灭口吗!
  …………
  趴在薄砚背上的阮眠,当然对薄砚心里的OS一无所知,他自顾自唱得乐呵。
  从黑猫警长唱到葫芦娃,又从葫芦娃唱到喜羊羊,再从喜羊羊唱到两只老虎……
  每唱完一首,还非要问薄砚一句:“好听吗?你喜不喜欢听?”
  薄砚一遍遍不耐其烦地回答:“好听,很喜欢。”
  就这样一路走回了宿舍,真是甜蜜的负担!
  进到宿舍楼后,薄砚本想提醒阮眠一下,让他暂时不要唱了,毕竟已经不早了,可能很多同学都已经睡了。
  可还没等他开口,阮眠自己倒先不唱了。
  薄砚觉得有趣,忍不住问他:“怎么不唱了?”
  如果阮眠此时是清醒的,他一定听得出来,薄砚的声线已经在轻微颤抖,可他现在醉着,就完全没听出来,还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才小声回答:“哎,曲库空啦,唱不出来啦!”
  薄砚没绷住,喉结又轻微滚动了一下。
  进入楼梯间,薄砚稍作停顿,深呼吸了一口,才一鼓作气,背着阮眠上了四楼,刚走到宿舍门前准备把他放下来开门,宿舍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张陶走出来,看见两人吓了一跳,“我操!这这这……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薄砚淡淡道,“阮眠他喝……喝酒了。”
  虽然薄砚没说“喝醉”,可张陶倒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急忙回身把宿舍门敞开,让他们两人进来。
  阮眠看到张陶,还笑眯眯朝他挥了挥手,兴奋道:“张胖晚上好!”
  张陶回了句“晚上好”,又一言难尽看向薄砚,小声问:“等他明天醒了,我还能活着吗?”
  薄砚笑了一声,很不走心地安慰道:“放心,至少比我活得久。”
  张陶:“…………”
  顾孟平已经睡了,呼噜声震天,张陶帮着薄砚,把阮眠直接送上了床。
  薄砚给他盖好被子,又不放心地问道:“难受吗?想吐吗?”
  阮眠像是认真感觉了一下,才摇了摇头,乖乖回答:“不难受,不想吐!”
  看他精神确实还不错,薄砚略放下心,又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轻拍两下,低声哄道:“那就睡觉。”
  阮眠果然听话闭上了眼睛。
  薄砚吐出口气,转身出了宿舍。
  张陶也急忙跟了出去,他又仔细看了看薄砚的脸色,担忧道:“小薄,我刚刚就想问了,你还好吗?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薄砚脚步微顿一下,片刻后,他淡淡摇了摇头,随口道:“我没事,就是一路背回来,走累了。”
  -
  酒精作用下,阮眠入睡得很快。
  前一秒还在兴高采烈讲话,后一秒闭起眼睛,就立刻沉入了梦乡。
  阮眠是被渴醒的,喉咙干得难受。
  醒来,阮眠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
  他感觉头痛得厉害,抬手揉了两下眉心,才掀开被子,慢慢爬下了楼梯。
  一口气喝掉了一大杯水,阮眠才觉得舒服了两分。
  他正要爬上床继续睡,脑袋里却突然闪过一堆零散片段——
  他好像喝醉了,之后薄砚出现了,薄砚还,还亲他了!
  阮眠倒吸了口凉气,一遍遍自我暗示——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薄砚根本就没去,都是幻觉!
  可脑海中的画面却一帧帧一幕幕,越来越清晰起来,最后定格在,定格在——
  薄砚蹲在他面前,把他背起来的那一幕。
  阮眠抬手用力拍了下额头,他犹豫两秒,还是忍不住,慢慢,慢慢,慢慢抬起头,往薄砚的床铺上,看了一眼。
  可这一看,阮眠就愣住了。
  虽然房间里很黑,不太能看得真切,但至少能看到大体轮廓。
  薄砚的床铺上,根本就没有人,连被子的轮廓都还和早上一样,显然根本没被动过。
  这么晚了,薄砚会去哪儿?
  阮眠摸过手机,给薄砚发了条信息——
  你去哪儿了?
  可总是秒回的人,这一次却过了足有三分钟,依然一个字都没回过来。
  阮眠有些等不住了,他把钥匙揣进口袋,握着手机,轻手轻脚出了宿舍。
  阮眠不知道薄砚会去哪儿,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去吃夜宵了,就想去共享区碰一碰运气。
  可他才刚刚走过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脚步就是猛地一滞。
  余光里,刚刚洗漱间,好像有个人。
  迟疑一秒,阮眠就又往后退了一步,转头看向了洗漱间。
  只看了一眼,阮眠就蓦地瞪大了眼睛。
  竟然真的是薄砚!
  可薄砚,薄砚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靠坐在角落的地上,脸色比纸还苍白,整个人单薄得,像是一阵风都能吹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小薄又A又……又脆弱?【抱头】
  老母亲今天又粗长又准时!【叉腰】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顺便搞了一个新文案,下一本不出意外会写它,感兴趣的小可爱记得戳专栏预收哦!
  《不准告密我是垂耳兔!》
  ☆人间尤物垂耳兔  X  禁欲(伪)闷骚(真)大灰狼
  裴恬,人如其名,貌美声甜,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甚至被圈里人玩笑称为“九千万猛1的梦”。
  可唯独高中校草殷奕寒,对他不屑一顾。
  殷奕寒颜好身材佳,次次还稳坐年级第一宝座,迷倒万千少男少女心,可他本人却清冷孤傲,禁欲骄矜,男色女色都不近。
  然而有一天,九千万猛1猝不及防发现,他们的“梦”碎了——
  裴恬戴一顶毛茸茸的兔耳帽,弯腰站在殷奕寒座位旁,媚眼如波,笑得又乖又甜,正小声和殷奕寒耳语:“哥哥,我能和你坐同桌吗?耳朵给你捏哦。”
  -
  一觉醒来,裴恬惊恐发现,自己脑袋上竟然长出来一对长长的兔耳朵,PP后面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
  十八岁突然觉醒第二属性,裴恬发现收不回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了,除非每天都吸食同类的气味体……
  可放眼整个学校,裴恬就没发现哪一个不是人类。
  直到有一天,裴恬在卫生间里,透过门缝偶然看到了一条灰色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裴恬欣喜若狂,正准备冲出去,却发现大尾巴的主人转过了头,竟然是他最看不顺眼的殷奕寒!
  -
  开始——
  殷奕寒眉梢上挑,一个眼神都不愿分给裴恬,语气更是冷漠至极:“同桌可以,至于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
  后来——
  殷奕寒把裴恬牢牢锢在怀里,身后的大尾巴摆来摆去,他把裴恬的兔耳朵吻得发红,嗓音中染满欲-望,低声蛊惑:“乖,再给我捏一下耳朵,让你多吸两口。”
  再后来——
  裴恬坐在床上,气得摔枕头,说好的只是捏一下耳朵呢!殷奕寒这个大尾巴狼,净骗兔兔!
 
 
第25章 二十五颗奶团子
  阮眠是真的被这样的薄砚吓到了,他一时间都顾不得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可能整层楼的同学都在睡觉,没有控制好音量,大喊了一声:“薄砚,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阮眠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薄砚身边。
  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薄砚抬眸看过来,那张总是淡然的厌世脸上,难得显出两分讶然。
  顿了两秒,他眉头展开,长眸微弯了弯,轻声说:“我没事。”
  只是说了三个字而已,阮眠却感觉这已经消耗掉了薄砚很大的力气,连声线都在发颤。
  阮眠心尖蓦地蹿起一股无名火气,他凶巴巴冲薄砚吼道:“你放P!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被他吼了薄砚也不生气,长眸还微弯着,轻声安抚道:“真的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
  这句话稍长一点,薄砚的呼吸就都不是很稳了。
  阮眠这下更急了,小炮-弹似的问道:“什么老毛病?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
  他这句话问完,才终于后知后觉注意到,薄砚的一只手,从始至终都按在胃部。
  “是不是胃疼?”阮眠急忙道,“这不行,我跟你去医院!”
  边说,他就伸手扶住了薄砚的一边手臂,想要把他扶起来。
  “不用去医院,”薄砚嗓音还是轻轻的,“我都习惯了,也吃过药了,熬过这阵就没事了。”
  简单一句话,竟一下把阮眠听得鼻头一酸。
  这人究竟是有过多少次类似的经历,才会这么轻飘飘讲出一句“习惯”?
  “不行,”阮眠丝毫没被他说动,还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必须跟我去医院!”
  薄砚抬头看了阮眠两秒,最后无奈妥协道:“好,去,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力气,要麻烦你扶我一下。”
  醉酒后的记忆渐渐回拢,阮眠犹豫一瞬,突然在薄砚面前蹲了下来,语气不太耐烦,耳朵尖却红了,“不用扶,我……我背你。”
  薄砚愣了一下,嗓音里染上很淡的笑意,“不用,我还没这么虚。”
  可阮眠却还维持着半蹲在薄砚面前的动作,一动不动,催道:“快上来,少废话!”
  薄砚是真的拗不过阮眠,无法,还是趴到了他背上,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不过薄砚比阮眠高不少,两只脚还是踩在地上的,这样不会给阮眠施加太多重量。
  然而下一秒,阮眠就忽然伸手,托起了薄砚的腿弯!
  十八年来第一次被人背,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背,薄砚心里就止不住发软,可他还是怕阮眠累到,忍不住又开口道:“慢慢走,不急,坚持不住就放我下来。”
  “坚持不住?”阮眠的酷哥包袱又出来了,他背着薄砚慢慢往楼梯口走,嗤笑一声,“你是不是小瞧我?你放心,我绝对能把你稳稳背到楼下,不会把你摔了!”
  见阮眠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薄砚扯了扯唇,却没解释,只是应道:“没不放心,我相信你。”
  阮眠“切”了一声,没再说话,专心脚下。
  背薄砚下四层楼确实不算容易,毕竟薄砚虽然瘦,但太高了,骨架的重量就摆在那,不是能轻轻松松就背下去的。
  但阮眠没想放弃。
  他低头仔细看着每一级台阶,每一步走得虽然不快,但都很稳。
  就这样一步步,阮眠终于成功把薄砚背到了一楼大厅。
  大厅里有坐的位置,阮眠直接把他放在了一个座椅上,自己没坐,喘了口气就摸出手机来叫车。
  “校医院还得走至少十分钟,”阮眠没抬头,边叫车边和薄砚讲话,“这么晚了也不一定还有医生,不如直接打车去六院。”
  六院是离他们学校最近的公立医院,打车过去也就是十分钟,车还能直接到宿舍楼下接他们。
  “好,”薄砚轻应了一声,很好说话似的,“都听你的。”
  阮眠叫上了车,发现离他们不远,2分钟就能到楼下,便准备再把薄砚背起来。
  可他刚把手机揣回口袋抬起头,眼前就递来一张餐巾纸。
  “擦一擦,”薄砚轻笑了一下,“额头出汗了。”
  阮眠愣了两秒,才接过纸巾,胡乱擦了两下额头。
  他是真没想到,薄砚都疼得快要站不起来了,还能惦记这个。
  阮眠把纸巾丢在垃圾桶,就又要在薄砚面前蹲下。
  可这次薄砚伸手拦住了他,“多谢,不过真不用背了,就这么一小段路,我能走。”
  阮眠不听他的,还要往下蹲,薄砚就又补上一句:“省一省力气,等下到了医院,还要麻烦你照顾我。”
  这话管用,阮眠没再坚持,而是扶着薄砚站起来,慢慢把他扶到了宿舍楼外。
  刚刚站定,面前就停下一辆白色的车。
  阮眠确认了车牌号,就拉开后座的车门,先扶着薄砚坐好,又替他关上车门,才从另一侧上了车。
  司机师傅和他们确认了一遍目的地,“到六院,急诊?”
  阮眠点头,又忍不住道:“对,麻烦师傅您稍开快一点。”
  司机应了一声,“好嘞!”
  就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一路上,阮眠的视线根本不敢离开薄砚。
  其实他现在脑袋很乱,他想知道薄砚为什么会有这么严重的胃病,今天又为什么会突然犯了。
  但现在很显然,并不是问这些的好时机。
  最后,阮眠只是问:“还疼得厉害吗?有没有比刚才好一点?”
  触到他眼底满满的担忧,薄砚不着痕迹轻吸了口气,安抚道:“没刚才疼得厉害了。”
  阮眠其实不太相信,但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时刻观察着薄砚的情况。
  好在医院不远,这么晚了路上也不堵车,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六院急诊楼门口。
  司机还很热心地也下了车,帮着阮眠把薄砚扶下了车。
  阮眠和他道了声谢,扶着薄砚进了急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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