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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口吐莲(近代现代)——错镂金环

时间:2021-05-22 08:48:03  作者:错镂金环
  郁谦站在元昊身侧,没等他开口,先给他系好衬衣扣子,也没顾及牵手这个动作对于两人现在的关系来说是不是有些过于亲密,直接握着元昊的手腕把他往楼上带,边走边问:“只穿一件衬衣,不冷吗?”
  元昊用力点了点头:“领子开太大了,嗖嗖灌风。”
  “那还要穿?”郁谦自己都没发现他现在的情绪不似刚才那样松快,似乎从注意到有人在看元昊就有些不悦,一直都没有缓和下来。
  元昊当然不肯说出真实原因,只在心里暗自想着:那还不是怕万一碰见上次出现在你身边那个漂亮青年,输人又输阵。
  在房间里围观完全程的周晏提前等在门外,看两人走过来往前迎了两步。
  郁谦简单的给元昊和周晏介绍了一下对方,落座后还没说上几句,周晏的手机响了一声,他面带歉意向元昊解释说现在要去接爱人下班,下次有机会再聊。
  周晏出门后元昊还没回过神,愣愣地看向郁谦:“周老板刚才说要去哪里来着?要去接谁下班?”
  “接他的爱人下班。”郁谦也没在意,随口答道。
  “爱人?”元昊对这个词极其敏感,皱了皱眉头,“他结婚了?”
  郁谦不解元昊怎么对周晏结婚这件事儿这么感兴趣。虽然周晏在圈子里有些名气,但元昊向来不喜欢这些地方,社交活动也不怎么参加,按理说应当不会和周晏有过单方面的接触。
  “你之前认识周晏?”郁谦对上元昊的眼睛,斟酌着问了一句。
  元昊面对郁谦似乎总会选择诚实,半点儿不带遮掩地开口交代:“前不久在公司门口,看见过你和他站一起。”
  郁谦闻言眼睫一垂,心中豁然开朗,思虑许久却还是找不到答案的那个谜团因为元昊这一句话,瞬间破解开来。
  怪不得元昊那天情绪莫名低沉,还专门弄了架屏风过来挡在两人之间,今天一听到自己要见朋友就突兀的出现在这里,还穿的如此……招摇,原来是把周晏当成了假想敌,生怕自己会跟着周晏走。
  郁谦看了眼嘴角抑制不住笑意的元湛,心口猝不及防被甜了一下,愉悦地想着:老实就老实吧,自己主动点儿就行。
  临睡前元昊才反应过来,方才在酒吧郁谦好像是握着自己手腕上的楼,这一点儿发现让他兴奋不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想起来许久没看过的那个博主,拿过手机熟练地登上网站,点进去博主的个人主页,选中最近更新的那个视频。
  “男性向•王府内院的春情•BL•剧情•舔喘•建议佩戴耳机食用”
  这次视频片头和之前的好像有些许不同,开篇先是黑了一瞬,随即出现了实景画面,看样子是一张红木桌案,再等了几秒便看到纤长骨感的一双手进入画面,拿着块玉石镇尺压在宣纸上,左手往下轻轻一抚,右手握着支狼毫小楷,动笔间写出一溜清丽规整的簪花小楷,正是这次asmr的标题。
  那双手一出现在画面中,元昊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一样,紧紧地盯着博主的右手,心脏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脑中一片空白,耳畔也听不见任何声响。
  他记得郁谦右手虎口处,也有一颗像博主这样的血红小痣。
  元昊迅速打开手机相册,上上下下翻了两三遍,连“已删除”都过了一眼,却怎么也找不出一张和郁谦相关的照片。
  平日里他总是告诫自己没成功将郁谦追到手的时候,一定不要留存关于他的影像文件,这时候反倒后悔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老实了,哪怕寻个借口正大光明的拍一张工作照也可以啊。
  郁谦整日里暗色西装不离身,说话做事一丝不苟,表情总是淡然的恰到好处,甚至连步伐间距都像是精心计算过,在他面前从未有过一次失态行为。
  简直就差把“禁欲”两个字顶在脑门上了,谁能想到他居然有可能是一个剧情向ASMR男喘博主?
  还……喘的那么好听。
  这么说前几部ASMR里的浅哦低吟……说不定都是出自郁谦的口中。
  脑子里偶然蹦出来的重点让元昊不受控制地咽了下口水,完全不敢思索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那么郁谦是以怎样的姿态将那些孟浪之言做成ASMR。
  他身前那物件儿倒是迫不及待的表示“我可以”,再没有过比这次更快的响应速度。
  元昊怎么也想不到两种反差极大的身份有可能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却因此对郁谦的渴望又加深几分,似乎是觉得说不定只有自己窥破郁谦的另一面,心底悄然生出几分隐秘的快意。
  他打开博主的个人介绍,把那点儿少得可怜的个人信息又反复过了几遍,还是一无所获。
  元昊只能重新回到asmr的页面,顺着进度条往下播放,期待能看到更多的细节。
  入耳先是一阵清脆的蛙鸣声,接着便是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混杂着粗重呼吸,不难估计这个人应当身量不低,身型较为健壮,甚至可能长期做体力活计来维持生活。
  没一会儿耳机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一定韧性的纸张被利器慢慢划破一道小口,然后伸进那孔洞往下压了压。
  细碎地薄层破裂声让元昊不自觉屏住呼吸,仿佛此刻自己也跟在那人身后,眼睁睁看着他行事一般。
  一片静谧作为转场,耳机里响起由远及近的吟哦娇喘,伴随着隐隐约约的黏腻水声,细听那呢喃似乎还能捕捉到几声人名,倒是没感觉出来有第二道音色的存在。
  一点儿“吱哑”窜进来抢了声道,像是雕花木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半扇,随后像是粗底布鞋踩在地上又转了半圈的沉闷摩擦声。
  元昊又看了眼ASMR标题,这才明白那纸张破碎声分明是窗户被捅开一道口子,便于那夜行人窥视屋内人的自我抚慰。
  木门关上后脚步声只堪堪多了两响,便像是无意间触动屋内机关一般,悦耳的铃铛声震个不停,娇喘声也戛然而止。
  片刻后只听见一声“咔哒”,屋内霎时安静下来,似乎是屋主人顺手掰了下控制阀,关掉了那铃铛阵。
  能摆铃铛阵作为防御机关,说明屋主人身份应当不低,怎么都听见响儿了,也没个护院过来查探一番……元昊有些不解,而且……能做出偷窥行径的应该本就是心怀不轨之人,怎么就这样放过他了?
 
 
第23章 进入内室
  “愣着干嘛?脱衣服啊。”阿珏的少年音听起来颇为清亮骄纵,隐隐约约带着股傲气,说话间不难听出阿珏的身份地位应当在那夜行者之上。
  阿珏话音刚落,那粗底布鞋与地面的摩擦声断断续续响了几下,还混着麻布外衫被粗暴扯下以及粗织腰带一圈圈解开的“咻咻”声。
  饶是那夜行者的动作足够利索,阿珏还是不满地出声催促:“你动作快点儿,磨磨蹭蹭的,我都自己玩儿半天了你才过来。”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阿珏“哼”了一声,蛮横地命令那夜行者:“以后你不准再去井边擦澡,上次我都碰见了,东苑有个小长工偷看你洗澡。”
  许是夜行者闷声回了一句,阿珏像是听到笑话一般,腔调愈发高高在上:“本少爷看你怎么能叫偷看?你可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压在账房里呢,不过一个家仆罢了,我想对你干什么都行。”
  这句话定然精准戳到了那家仆的痛点,衣服下落的声响陡然一停,粗底布鞋重重蹭了下地板,脚步声一刻不停地出现在耳道中。
  阿珏霎时慌了神,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诶你走什么,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你回来!”
  阿珏一声令喝,那脚步声随即转了个弯,应当是跨过外间进入内室,径直朝着床边走去,既快又稳,只等了片刻便听到一阵布料拂开的声响,接着便是阿珏抑制不住的低喘和毫无章法的肉体拍打声。
  元昊猜想这应当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小少爷,故意使了点儿心思勾搭了府中的家仆,身份上的差距和被发现的风险让家仆犹豫许久,到底还是应约过来了。
  原本只想着在窗外偷偷看一眼就走,没想到那少爷迟迟等不到他竟自己先玩儿起来了,映在帐幔上的身姿颇为浮荡,与白日里的高高在上完全不同。
  家仆心中一动,忍下旁的那些担忧,终究是遂了小少爷的意,进了他的房间。
  小少爷心骄气傲,即使再怎么中意他,也清楚他不过是一个家仆,言语中自然不肯稍稍降格。
  家仆被小少爷不加掩饰的嘲讽弄得一阵气急,手都已经碰到门边,转念一想又退回去,刻意动作粗俗地将那馋人身子却又看不起人的小少爷亵玩一番。
  “嗯唔……先别用力……你那玩意儿比我脑袋都长……吃什么东西发育那么好。”阿珏哪儿能料到那家仆莆一进来就横冲直撞,少不经事的穴腔不过刚刚被他拿着细径玉势稍微开拓两分,哪儿承得住那家仆如此蛮横地顶弄。
  阿珏声线里藏着些许隐忍,敷衍地喘了两声,似乎这滋味儿并非话本里写地那样愉悦万分,没好气地问:“你到底会不会,都弄疼我了……”
  这话家仆更加不悦,两人间响动更甚,阿珏像是被家仆整个压在身下,声线陡然变了调,只剩下呜呜咽咽,半晌终于吐露一声抱怨:“不要俺俺的,你要说‘我’……哈啊……听得我都软了。”
  耳机里霎时安静下来,接着便是一阵轻微响动,像是那家仆愤愤然下了床,脚步声只传来一瞬,便听到阿珏略带无奈地放低身段,主动出言挽留:“行嘛行嘛,俺就俺吧,怎么说不弄就不弄了,脾气比我还大。”
  约莫是阿珏的态度让那家仆觉得,自己终于从这小少爷手中扳回一局,脚步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地是滑嫩皮肤蹭在被单上的声音,还有黏腻水声若有若无的掺和进来。
  阿珏口中逸出几声低吟:“要不是看你身子壮实……啊嗯……我才不会勾搭……你轻点儿顶……我脑袋都撞到前面的围栏了!”
 
 
第24章 活计松快
  阿珏刚说完那话,元昊就听见一声闷响,的确有几分像是脑袋撞到硬质厢枕上的声音,只是还混着些许清脆的玉器碰撞之声,似乎是那厢枕中间还藏了什么私密物件儿一般。
  家仆自然也听到这非同一般的声响,细细密密的水声停了下来,略过片刻皮肤相擦的响动,应当是家仆伸手想去开那厢枕,被阿珏挡了一下。
  阿珏到底还是没挡住,一声“咔哒”之后便是玉器被指尖推着晃动的声音,颇为悦耳。
  元昊捏着下巴暗自揣测,好像也没听过有哪个少爷公子收纳玉佩发冠这一类贵重物件,是藏在枕头里的啊。
  估摸着是那家仆拿着无意间发现的玉石物件儿,问阿珏平日里用过没有,阿珏丝毫不觉有什么可避讳的,也没看出那家仆神色有异,兴致勃勃地给他科普:
  “角先生要灌了温水才够痛快,不然凉的人难受。”
  “缅铃每每弄得后穴湿滑不堪,床铺都湿了一块,还是麻痒难耐。”
  “那小罐子里装的脂膏,只需一小块儿便能润上许久,实属难得。”
  元昊也跟着沉默了一瞬,兀自消化阿珏说的这三个陌生名词,只觉得博主这次选的主题,无论是情节设置还是主角人设,都比前几次要更放得开。
  并非是行为举止或是言语腔调,只说阿珏在情事上那股子若有如无的放纵劲儿,从头到尾都明晃晃地将刻意勾搭摆在听客面前,完全不受礼节世俗的约束,也不管身份地位的差距,颇为大胆直白。
  不过……骄纵过头又低得下身段,欲念不满却也并未用强,倒也有些讨喜。
  但这对于那家仆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心中霎时涌起一阵压不下去的酸涩意味,原以为阿珏真真儿是看上自己这个人,没想到……
  大概他未曾想过自己只敢借着干活儿间隙偷偷看上那么一眼的娇贵少爷,私底下竟这般不知羞,满心淫乐之事也就罢了,逗趣儿似的勾搭自己也先略过不提,可这睡床上的厢枕,分明被他用作个“器具窝窝”,没个正途。
  许是那家仆将自己心中所想不加掩饰地说出来,阿珏顿时面露不快,不知不觉又拿捏那副高高在上的腔调,故意出言激他:
  “两个角先生算什么,半箱子的春宫册龙凤图、鎏金浸银的缅铃子还有难得一见的双头龙,我都仔细藏着。”
  “本少爷不仅要藏着,还要寻着最佳法子一一用过去,依我看,哪个物件儿琢磨对了法子,都比你这玩意儿来得痛快。”
  元昊霎时没忍住笑出了声,这话听起来着实有些伤那家仆的自尊心,按那家仆的性子,必定不会就这么忍下去。
  果不其然,那家仆定是又说了些之前粗言俗语,阿珏一时气急哼了一声,冷下嗓音开始反驳:
  “世家公子怎么了?世家公子不是人,不能有身体上的需求?”
  “我自己寻摸几件儿器具罢了,又没有去花柳地、楚风馆收通房,有何不可?”
  “都怪你裸身站在院子里洗澡,弄的我看了一眼……便忘不掉,整日里想着你的身子……自我疏解……”
  “偏生你就是个呆子,怎么勾搭都看不到!”
  元昊这下子明白,不出意外那家仆应当是口不择言的将阿珏比作寂寞难耐乡野村夫,惹得阿珏邪火上冒,也有样学样地扔给家仆几句斥责。
  只是阿珏最后一句话听起来断断续续,还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和越发柔媚的喘息声,弄得气势都弱了几分,明显是有些沉溺于家仆给予他的些微欢愉。
  饶是如此,阿珏还是不服气地振声叫嚣:
  “要不是你裸着身子洗澡我能夜夜想着你?”
  “我还说你下作,故意露身子勾引主子,失了奴家本分!”
  家仆怎会忍得下阿珏凭空污他清白,当即用了话本上学来的姿势,拽着阿珏压在身下,碾着一片润泽的穴腔肆意亵玩。
  忽然有声瓷器掉落在地上的脆响,接着便是质地厚重黏腻的膏团被勾出一块儿,均匀抹在那艳色穴口的绵密细音。
  随后的肉体相撞声每一下都称得上悍然,次次动作全凭着家仆心意顶弄,全然顾不上阿珏能不能承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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