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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阴师(玄幻灵异)——琤清

时间:2021-05-24 09:10:33  作者:琤清
  走在街上,苏幽东看看西瞅瞅,眼睛到处转溜,就是不停在易乞身上,两个人的空气只留下尴尬,苏幽突然找到了个话题:“看来蚀阴师都不怎么喜欢你啊。”
  易乞盯着他:“那幽哥呢?”
  我艹,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现在知道我咋想的我还用得着尴尬吗?苏幽沉默了。又是易乞打破了这片沉默:“幽哥是不是觉得肖逝情有问题?”
  苏幽也不看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他家里的腐尸味道不对,有怨灵的气息。”
  “看来没他说得那么简单,如果有腐尸可以给我们查看说不定还能发现更多线索。”易乞说。
  苏幽感觉被易乞框进去了:“我为什么要去调查,关我什么事,不干不干。”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继续讨论昨晚的醉酒后续吧。”易乞向前一步靠近苏幽。
  “......我突然觉得调查这件事也颇为有趣,我们还是先从这些与他接触的百姓开始着手吧。”苏幽脚力加快向飘八方走去,易乞笑笑,在他身后说:“幽哥先回吧,我再随处逛逛。”听到此话,苏幽更是承蒙大赦,步伐都变得轻盈起来。
  没走几步苏幽又退回来,伸出手故作为难的表情:“那个,寒重啊,你幽哥想借点银两。”
  易乞轻笑,随后又皱了眉:他以前没钱的时候是不是也这副表情朝别人借过钱?想着莫名就有点生气。
  苏幽见他的表情变化,以为他不想借,放下手努努嘴:“不借就不借,也用不着生气吧。”
  “不是。”易乞叹口气,又转而为笑,轻巧的抓过他的手在掌心放上了他期待的东西,“以后借钱只能找我借。”
  苏幽将手上之物向上一抛复又接住,嘴角勾着笑:“好嘞!”有人借钱还不好?
  易乞看着他的背影离去,直到视线已经完全看不到苏幽的身影,他才慢慢敛起笑容。走向昨日的成衣铺子店。老板娘早就在门前巴巴的守候多时了,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乍一看见易乞,兴奋得夺门而出,迅速的迎了上去:“公子,怎么才来啊,我都等您半天了。”
  易乞轻巧地避开老板娘的身侧:“实在不好意思,有事耽搁了。”
  “没事没事,衣服在这,给。”
  易乞将衣服收回万象袋,对老板娘微笑着问:“掌柜的,我想打听一个人。”
  老板娘早就被他这个笑容迷得七荤八素了,忙道:“您说,您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我就不客气了,您知道肖逝情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吗?”
  老板娘有点懵住了:“我想想啊......”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咦,怎么回事?怎么想不起来他是怎么来的呢?好像只记得他在荟市住了好久了,他挺乐于助人的,市里哪家死人了都找他帮忙。”
  “您是记不清他最初来的时候吗?”
  老板娘思考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摇摇头:“不记得了,太久远了。要不您去问问别人,有几个老是混着他一起喝酒吟诗,他们应该清楚。”
  “多谢。”易乞告辞后还听见老板娘从门框后面传来的声音:“公子,常来啊,下次我给您免费做衣服。”
  小伙计嗑着瓜子看着戏:“东家,人都走远了。”
  老板娘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他:“你没活干吗?”
  路上,易乞借机又向几个市民打探了关于肖逝情的事,而他们做出的反应与老板娘如出一辙,每每问到肖陌是怎么来到此地时,大家都反应不过来,接着是摇头说忘了。易乞凝神,思考了一会,才向飘八方走去。
  而这面的苏幽需要印证一件事情,一件他早就需要确定的事情。他偷偷摸摸的进了荟市最大的无忧馆,几个清秀的小倌便来迎接,刚一搭上手,苏幽像受了惊吓的兔子赶紧跳开。
  这里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对他这样的反应也是见怪不怪,一个着红衣的男子离他一寸之远,恭敬的掬着礼:“公子是初次来这里?”
  苏幽见此男子长得眉清目秀,眉眼流转间万般风情,脸上挂的笑恰到好处,刚刚升起的异样也烟消云散,笑着说:“第一次。”这话怎么怪怪的?
  男子掩嘴笑笑,“那公子来是想要印证......”后面的话被他藏在齿间。
  苏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苏幽在这样的问题下有些难为情,妈的,驰骋江湖数十载,尴尬就在一朝夕。苏幽硬着头皮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很凝重。
  红衣男子开导道:“公子不必太介怀,来我们这儿的很多公子皆是如此。如若不嫌弃,川洋可以为公子解惑。”
  苏幽默了好久,点点头。被川洋领进雅间,喝了口将将泡好的罗生花茶,川洋道:“公子因为是有了心动之人才来此处吧。”
  苏幽又是沉默了好一会,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回答:“算是吧......”
  “公子介意?”
  “那倒不是。”
  “那公子就是害怕。”
  苏幽表情一怔,他没想到这个川洋洞察人心的本领如此炉火纯青,把他的顾虑就这样简单的摊开来,剖析的分明。
  川洋接着说:“在我看来,公子害怕喜欢上他大概有两种缘由,一是怕他不喜欢你,二是怕失去他。”
  苏幽扯扯嘴角,再喝了口茶,盯着茶杯,看着罗生花的沉浮起跌。他说的对,这样的决定太难了,苏幽还没勇气。
 
  ☆、本心
 
 
  川洋轻轻走到窗边轻轻隙了条缝,有风从这条缝隙中流进来,将整个房间浸在了微凉之中,他看向远处,缓缓道:“公子不妨问问本心,但我还得提醒公子一句,有些人,错过就是一辈子了。”
  苏幽还在神游间,忽然感觉自窗外传来一股邪气,很浓烈,却又转瞬即逝,毫秒间让人难以察觉。苏幽即刻踱步至窗前,一手拉过还站在窗前的川洋,警惕的看向窗外,冲着身后的川洋说:“最近荟市不太平,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面钻。”
  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刚才那股邪气的来源,苏幽转身看向川洋,挑了眉慵懒道:“你说是吧?”
  川洋附和的笑笑,耸肩道:“是吧。”
  苏幽也染了笑:“我确实没想到,小小一个荟市,居然会藏着两个蚀阴师。”
  川洋也轻笑了一声:“现在,苏前辈不是知道了吗?”然后,他缓缓踱步至苏幽跟前,越凑越近,在苏幽脸前一尺堪堪停下:“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你,只是,到现在才知道我的身份,看来令苏前辈忧心的那名男子确实有些特别。”
  苏幽尴尬的咳了一下,撤步推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怎么会来当小倌?”
  川洋并不在意的直了身,捋了捋身侧的发:“这自然有我的理由,恕我无法告知,更何况,我现在也算不上一名蚀阴师。”
  苏幽也发现,他最初没有立刻察觉川洋真实身份的原因,要么是此人功法极高,足以与苏幽抗衡,才可避免苏幽的察觉,要么是身上的怨灵已经散去大半,特属于蚀阴师的气息削弱的厉害,才没能在初见时发现,显然川洋属于后者。
  苏幽好奇:“你的怨灵怎会如此稀疏?”
  “为了一个朋友。”
  苏幽仔细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过多探讨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那另一个蚀阴师,想必你也很清楚吧。”
  “我只知道他是谁,要说有什么交集,还真是少之又少,何况他一心扑在那个邪畜身上,或许连我的真实身份都不知晓。我对他也是知之甚少,如若苏前辈想从我口里知道关于他的事,恐怕要失望了,不过......”
  “不过什么?”
  川洋笑道:“不过要是苏前辈刚才请教我的事,我还是能给出建议的。”苏幽扯扯嘴角:“多谢。”
  “还是刚才那句话,问问你自己的心。”
  “知道了。”苏幽背身离去,可刚才那股稍纵即逝的邪气让苏幽留了个心眼,那样强的阴邪,不得不让人有些警惕。
  易乞回到飘八方就看见苏幽和几个人喝酒猜拳,满嘴跑火车开始称兄道弟,酒罐子落了一地,也不知道苏幽究竟是喝了多少才能手舞足蹈,那几个人也喝得不少,有的已经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有的引亢高歌,还有个搭在苏幽的肩上夸夸其谈,说什么遇见他是三生有幸,相见恨晚。
  易乞脸黑了黑,这才下午就开始喝酒?走过去就将那个搭在苏幽身上的人一推,用一只手拉过苏幽的手臂带入怀中,另一只手挡着发酒疯的其他人。这些人真是喝开了还是被苏幽带的放开自我了,什么人都没看清就说:“哟,阑晕兄家教挺严啊,”手都已经抬不起来了还是坚持冲易乞拱拱手,“嫂子真好看,对不住了嫂子,喝多了,见谅。”
  苏幽虽然喝的同手同脚,但意识还算清晰,听到他们的一阵寒暄老脸一红,干脆直接装死,挂在易乞的肩上假睡过去。
  易乞稳住苏幽的手更紧,朝着他们笑笑:“不好意思,喝多了,我就先将他带回去了,你们尽兴。”抱着苏幽向楼上的雅房走去,后面还传来此起彼伏的声音:“嫂子慢走。”
  “嫂子好走。”
  “嫂子再会。”
  假睡中的苏幽内心狂喊:你们看清楚了再叫人好吗?不会叫能不能闭嘴,谁他妈是你嫂子!
  易乞当然没有听到苏幽的心声,嘴角上扬,将苏幽放回了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他。苏幽心里风起云涌,想着川洋的话,自己的本心?紧张得睫扇微微颤动。
  易乞当然发觉了这一异象,笑意更盛,低声在苏幽耳侧说了句:“傻子。”就附上身来,双手撑在苏幽身侧,投下的身影盖住了他,盯着身下的人看了良久都没反应,便蜻蜓点水般的一啄,碰触到他的唇,又在他来不及反应之时迅速离开。
  这时的苏幽是真的沉不住气了,眼睛霎时睁开,脸上因酒气泛起的红越来越深,他仿佛感觉到自己残破不堪的心脏陡然重重一跳,与整个胸腔发生了共鸣。
  “......你......你......你......”苏幽紧张的咬了舌头,口腔里喷出来的酒气混合着暧昧的气息蔓延至更远的距离。
  易乞挑眉看着他,有些咄咄逼人道:“我怎么了?”
  “......我......我......我......”苏幽好像从来没感受过这种悸动,眼睛里全是易乞那张谦谦皓月的脸,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控制不住自己脑子,他不知道应该放纵自己跟着感觉走下去还是应该立刻清醒从美梦中脱离出来,他思索片刻,只好弱弱的问了一句:“你也醉了?”
  易乞直直的看向他的眼睛,看向他的心里:“我没醉,我很清醒。”
  “那......那......那.......你什么意思。”因为苏幽慌张,他没有注意到上方的人其实也忍着颤抖,指尖因为颤抖微微发白:“你不明白吗?我想陪着你,想守着你,不想你自己一个人走过春夏秋冬,走过蝉鸣霜起。”
  苏幽睁大了眼睛,看见他自眼中溢出来的情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选择沉默。他想要逃,可在他的眼神之下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袒露在如此□□的感情里,苏幽惶恐不安。自己的本心吗?
  易乞见他不说话,有些慌忙,出口的语气也变得颤抖,在这样的夜里无限放大:“我认定了一个人便是一辈子,巫山烟雨,此生不及。你若不答应,我就等到你答应为止。”
  镇静下来的苏幽感终于受到易乞的发抖,无论他怎样克制,还是从肌肉之中显现,他也感受到来自心脏的跳动,在这样近的距离愈发明显,竟然有一种响破云霄的气势。对,是心动的,苏幽的本心承认,面对易乞,是不一样的。
  苏幽终于决定就这样任性一次,妥协一次,疯狂一次。他承认,面对易乞,他做不到不在乎,试一次吧,他想试一次,大不了将他的执念做成怨灵吸入体内,不得超生。这样想着,苏幽好像找到突破口一般,咧开嘴笑了,是一种极柔和极缱绻的笑意:“......那......试试?”脑中的酒意也跟着这句话的脱口而出消散了许多,心如雷动。
  易乞楞了一瞬,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灿然笑开,一把将苏幽搂入怀中,抱得好紧,好像要将他揉进骨血,嵌入心底,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想,就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慰藉。他牢牢的抱着苏幽,苏幽也反抱着他,心里悲叹: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怎么变成这样的?月偏明知道我诱拐了他的小徒弟会不会杀了我,哎......
  抱着抱着,苏幽的酒意也醒了,反正说开了,就开始肆无忌惮了,将他放在他的肩窝处,说道:“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
  易乞挑着眉看向他:“怎样的?”
  “我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绝不会做出离经叛道之事。”
  易乞浅笑,眼里盛满了浓浓的情意,流溢给眼前人看:“对啊,喜欢你这个事情是我今生做过最离经叛道的决定。”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
  “因为......你很好,你比你认为的自己还要好。我喜欢你是情之所至,也是情理之中。”
  苏幽沉默了一会:“你可要想好了,我这个人不好相处的,又自私又暴戾,到时候没有回应你的喜欢或者你背叛了我,我都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早就......想好了,想了好久了。”易乞轻轻笑着。
  苏幽被他抱了半晌,然后撑起胳膊推开他,稍微直了直身子:“来说正事吧。”
  易乞又把他拉向自己,前额顶着他的前额:“就这样说。”
  “这样怎么说?”
  “这样才好说。”易乞咧开嘴角。
  苏幽妥协了,迎着他的目光:“我刚才打听了一下,他们都不记得肖逝情初来时的模样,看样子记忆好像被动过手脚。”
  “你就是刚刚那么打听的?”
  “打听嘛,就要讲究方法。这些人都是肖逝情的酒友,从他们身上身上探听消息来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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