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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控制(近代现代)——桂花莲子酒

时间:2021-05-24 09:12:39  作者:桂花莲子酒
  ....
  随后就是一阵窸窣声,过了几分钟,陈辉听见身后的男人弱声弱气:“那个...你会解手铐吗?”
  手铐?
  陈辉的表情变得难以言喻起来,他转过身子,向前两步走,终于看清楚了江棋伸出来的双手——上面戴着手铐,大小似乎还正好,将男人的手锁得死死的。
  ....
  自家少爷原来有这种癖好吗?
  所幸黑色的墨镜遮住了陈辉的表情,不然江棋一定会看见男人变了又变的表情。佯装淡定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铁丝,陈辉举着它在江棋面前晃了晃:“你放心,我马上就好。”
  陈辉做梦也没想到一个手铐会这么难解,对于他这么一个高手来说,花将近五分钟,这手铐才终于被他解开了。释放双手的江棋揉了揉手腕,在换好衣服之后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腿。
  陈辉真的没想到脚踝处竟然也被上了枷锁。
  心里吐槽自家少爷都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如法炮制地,他再次将锁解开。
  行驶在路上的车不知道开了多久。江棋坐在后座上,头一点一点,感觉要睡着过去。外面的风景就像是几辈子没有见过那样,让他觉得陌生无比,没有缘由地,他似乎觉得还是原来的“家”更让他觉得安全。
  车子终于在独栋别墅前停了下来。虽然知道有钱人和自己不一样,但江棋还是被面前的建筑不小地震撼到了。仿欧洲古典的建筑风格,面前倒像是建在山上的城堡。随着陈辉的带领,他终于在左弯右绕之后看见了所谓的老爷,秦择的父亲。
  相比起陈辉第一眼看见江棋的震撼,秦方书就显得淡定许多了。儿子的性取向就算他不是那么确定但也差不多猜到了,面前这个长得雌雄莫辨的美人,确实符合他对儿子的猜想。
  “你不用这么拘束,我就是作为父亲想要看看儿子喜欢的人长什么模样而已。”他看见江棋紧握着的双手,慈爱地笑了笑。伪善的企业家都有一副和善的面容,他也不例外,这么一笑,倒是让本就带着书卷气的外表变得分外亲和。“对了,我这高兴地有些过头了,还没来得及询问呢,孩子你叫什么啊?”
  江棋变得更加不好意思了,他十分拘束地坐在沙发上,音量不是很高:“叔叔好,我叫江棋..”
  一旁的阿姨已经泡好了茶,她为不安的孩子倒上了一杯,然后又悄无声息地退回了后方。
  “要尝尝吗?”
  绿色的茶叶浮在水面上,泡开了的茶散发着清香。秦方书这么开口了,江棋自然是不好意思拒绝的,他伸手端起杯子,小口地尝了一下。
  秦方书在看到江棋长袖下那不经意露出的红痕之后眉头紧锁。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陈辉,十分识趣地,他走到秦方书旁边,垂眸扫了眼江棋,他停了一下,随后凑到秦老爷旁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江棋自然是不会忽略这一点的,但他只看见对方原本还是笑着的脸现在绷了起来,直让他如坐针毡。
  “江棋是吧?”秦方书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浓眉也不曾舒展。
  “你和秦择是恋人吗?”
  当然不是。江棋想,这样子怎么能算是恋人呢?哪里有恋人会是这样呢?
  可他又说不出否定的话。他知道秦择喜欢、甚至是病态地爱着自己,自己也不正常,他愿意在不透露给任何人的情况下称他们为恋人。
  见不得光的恋人。
  “或者,换句话问,”秦方书用手撑着下巴,在耐心地等了几分钟之后,他继续追问,“你是自愿的吗?”
 
  ☆、进行时(二)
 
 
  这样的问法就很耐人寻味了。
  江棋手里拿着杯子,若有所思,连过高的温度烫到了手都不曾发觉。这样的反应让老狐狸看出了一点端倪,他往后一仰,那张和秦择十分相像的脸此时正漫不经心地看向一旁:“对了,小棋啊,今天来这里的事千万不要告诉秦择哦。”
  江棋听懂了男人的暗示。他一直以为陈辉有家里的钥匙是受秦择允许的,既然秦方书现在这么说,说明两边并没有串通过。
  而秦叔叔看上去想要帮助自己...
  这样的想法让他心下一动,正要开口,他又犹豫起来。
  他脱离社会太久了,虽然从时间来看,可能只是短短的一个月,可江棋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在社会交际的能力。
  他被秦择豢养。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在那个不算小的房间里待着,秦择会替他打点好一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不需要花费任何心思,能活成许多人想要的模样。
  秦择喜欢他,他只要依着秦择就行了。秦择甚至愿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连同他病态到极端的爱。
  江棋又突然想起还在家里的父母。他们对他从来都没有过多的要求,简单,快乐,甚至连成绩他们都不在乎。作为独身子,江棋认为自己的性取向是很难让有传统观念的二老接受的,然而事实却与他所想相反,江父江母并没有说过什么。
  可他现在竟然有想过做一个永远依靠别人的废物。
  心狠狠抽了一下,江棋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慌张。
  他不能,至少不应该这样。
  他又想起了整整一个月,他都没有和父母联系过,就连那次出门他也未曾和他们透露过什么。
  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我...我不是。我不是自愿的。”神情终于变得坚定,江棋低着脑袋回答。他的手指都快要被自己扣烂了,鲜血从指缝流出,他看上去无助又迫切:“你可以帮我吗?”
  他真的没有办法了,以至于根本看不清面前这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是个实打实的企业家。
  或许说他本来就不会认人,笨得很。
  “当然可以了。”秦方书答应地爽快。秦择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指定的接班人,毫不夸张地说,这个家日后都需要秦择继承。喜欢男人这件事秦方书是管不上,但凭心而论,他非常渴望拥有一个孙子。更何况将人关在家里这种事是在是难看,他们秦家的人会缺乏魅力到这种程度,需要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法绑住爱人吗?
  他得好好帮助自己的儿子,作为父亲,他觉得有必要给儿子树立正确的价值观。
  “不过你得向我保证,你是真的想要离开我儿子。”既然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秦方书的态度开始变得随意起来,他像是掌握了话题的主导,翘着腿,脚尖点了点,他点起一根烟,示意陈辉点火。
  “我可不希望你半路又放弃了,毕竟我儿子也不是傻子。”
  江棋被这味道呛了一下,眼眶变得微红。不明白这样的行为是对自己的恶意,江棋乖巧地点了点头:“叔叔您放心,我不会中途反悔的。”
  秦方书嘴角上扬的幅度更大了。若有其事地掀起衣袖,他看了看手里的表:“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时间也不早了,既然问题都已经谈完了,那我就让小陈送你回去吧。”
  江棋这才想起来快到了秦择回家的时间。连忙从沙发上起身,他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将将转身准备离开,他顿了一下,然后转头:“那我需要做什么吗?”
  秦方书都要被这孩子逗笑了。他做得了什么?又能做成什么?
  不过没有将这份不屑完全地表露出来,他颇有耐心地说:“不用,你像以前那样就好了。三天之后我会让陈辉联系你,你和他走就是了。”
  江棋这才放下心来。
  回去的车开得比来的时候快许多。
  江棋靠着车窗,只觉得虚无的自由似乎离他越来越近了。这不确定的实感让他有些许飘飘然,他像是被巨大的幸福所笼罩,但又同时充满未知的慌张。
  到了外面该如何生活呢?
  江棋还想不到。他已经不想进入公司了,本专业对口的公司被秦择垄断着,江棋不知道秦方书会做到哪一步,是让他“逃走”还是控制秦择远离他。
  似乎离开这座城市才是他最好的方式。
  可是多狼狈啊。
  他必须得离开吗?这里同样是他长大的地方,就因为一段失败的恋情,他要离开自己的家乡?
  但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车上寂静无声,陈辉有时会透过前方的镜子往后看看,担心着江棋会因为喜悦而藏不住情绪,他看到的只是江棋没有表情的脸。
  这个方面倒是做得不错,至少不用担心被秦少爷发现。
  快到十二点半的时候,两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被解开的枷锁再一次套在了江棋手上,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高层的建筑让江棋心里发慌。虽然一切都伪装成没发生过一样,可到了家门下,江棋的腿开始轻微地打颤了。
  “这个点他会不会已经回来了?”他抓着男人的衣袖,突然开始恐惧起来。
  陈辉也不太好说。毕竟这几天他们有观察过秦少爷的行踪,几乎他固定地在十二点离开公司,而从那里到家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
  可他自然不能和江棋说。
  “放心吧,既然老爷叫我带你过去,自然是做好十足准备的。”事实上他并不清楚,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毫无同情心地将看起来瘦小的男人往前轻轻一推,他像是在鼓励:“放心吧,少爷应该还没有回来。你只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就可以了。”
  可怜的那人听信了他的话,陈辉第一次知道自己在骗人这一方面也有些许造诣。他目睹着对方进了电梯,这才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转身离开。
  他充分信任自己的老爷。不过....就算少爷现在在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少爷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战战兢兢地打开门,江棋透过门缝朝里面望了望。
  很安静。
  玄关的鞋子被整齐地摆放,和他离开时没有两样。像是在这一点上确定了秦择还并没有归家,江棋立马走回卧室里,铁链和地面接触发出难听的声响。
  还好他上楼的时候电梯没有人。
  直到重新回到了床上,他才觉得安全了起来。可就在一分钟之后,他突然冷汗直流:
  他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穿上衣服的!宽大的白色T恤现在正套在他身上,如同是犯罪的最佳证据,让人遐想。
  牙关开始打颤,江棋自己都能听见这可笑的声音。像是有了幻觉一样,他仿佛听见门外传来动静。无神的双眼惊恐地到处张望,他不管不顾地走下床,因为着急反而扯到了脚踝的链子,磕在地上皮肤立马青紫了一块。
  可江棋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进行时(三)
 
 
  床头的柜子里有把剪刀,圆头的。
  那是江棋之前用来剪纸的。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剪纸算一个。根据网上的教程,能将一张张彩色的纸变成活灵活现的动物,对他来说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秦择经常嘲笑他幼稚。不过这种嘲笑只限于口头上的,等江棋真的做好了,他倒是会偷偷收集起来,或者贴在家里的某处,就连江棋剪坏掉的也不愿意扔掉。
  那些没动的纸和一把剪刀算是秦择留给他唯一的消遣了。
  这些日子他并没有碰过那些纸,没想到第一次拿起剪刀,竟然是用来剪衣服。不过此时的江棋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用来伤春悲秋了,拿起剪刀,他毫不客气地朝着上衣开剪。
  手里的剪刀并不是那么好操作,江棋花了不少时间才剪开一道口子。期间他不停地朝着门口张望,一副被吓怕了的模样。
  剪开之后为了能更快地毁掉衣服,江棋竟然不知自己又这么大的力气,青筋凸起,他试图将衣服从中间撕开。
  其实撕开又能怎么样呢?
  家里的床是实底的,压根没有办法藏匿这么一件衣服。空荡荡的垃圾桶显然又与之不符合,江棋想做的只有毁尸灭迹了。
  慌乱之中,他想起了火。
  像是只能直线思考,丧失了最基本的能力。用火焚烧衣物对他来说是最快捷的方法,他想不明白之后会带来什么后患,也想不到一屋子的粉尘会暴露什么。
  他简直就在是病急乱投医了。
  秦择不在家里抽烟,他是知道的。所以在家里找了一圈,连打火机的踪影都没发现,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江棋实在是不知道手里这摊东西该怎么办了。该怎么和秦择解释呢?他抓着破碎的布料,甚至想着吞下去又会怎么样呢?
  门外传来动静。江棋动了动耳朵,下意识地将衣服塞在被子里,听到确确实实的开门声,他从地上站起来,简直是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上。
  “不好意思啊,今天公司事有点多,老公回来晚了....小棋应该已经饿了吧?”门被男人急迫地打开,江棋已经缩回了被窝里,两只眼睛无辜地望着手里拿着食物的男人,点了点头,他安静地等着男人过来。
  像是例行公事一样,男人献上了一个温柔缠绵的吻,江棋被动地受着,偌大的房间一时只有两人的津液交换发出的声响,知道江棋满脸通红,求饶似地小力气地拍着秦择的胸膛,对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束缚。
  像是快要窒息了,江棋长嘴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嘴角没有咽下去的津液不受控地流出,被男人拿着纸巾温柔地擦掉。
  “你怎么还是这么生疏?”不满地掐了掐江棋泛红的脸,秦择有些遗憾。他真的太爱江棋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什么都不干,和江棋就这样待上一整天。
  “对不起...”江棋像是做错了事一样道歉,泛红的眼角似乎还带了点泪水。被子盖住了他半边的肩膀,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秦择爱惨了对方受委屈又不得不屈服的样子,他将饭盒放在一边,解开领带,将手伸进被子在江棋的腰处捏了捏,舔了舔嘴角。
  江棋背后开始发凉。。
  手不自觉地伸向被窝里,他摸到了身后的布料。
  现在秦择掀开被子一定会看见那个东西的,他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江棋不知道自己欲盖弥彰的模样在秦择看来有多么地明显。他爱江棋,爱到胜过他自己,江棋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以为着什么,他是最好的猎手,充分了解猎物的习性。
  毫无预兆地,至少是江棋想不到的,秦择连被子都没有掀开,就将那破碎的布料找了出来?
  “这是什么?”秦择眉头挑了挑,并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东西,一瞬间他也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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