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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他试探地问:“您用脚画的?”
  司怀:“……”
  “那可能哪儿画错了?我没有任何感觉。”
  司怀:“你碰碰看。”
  姚前蹲下去,手指缓缓靠近符,又猛地顿住,谨慎地用袖子先碰了碰。
  袖子触碰到符纸的刹那,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烧到,化成了灰烬。
  姚前连忙往后退:“灵的灵的。”
  “不愧是观主,用脚画的符都这么厉害。”
  司怀:“……”
  见司怀对彩虹屁不为所动,姚前晃了晃空荡荡的袖子,提醒道:“观主,我衣服因为试符破了。”
  “这是昨天我在鬼市新买的。”
  “多少钱买的?”
  “十元宝。”
  司怀拉开书包拉链,不多不少,正好拿十个。
  姚前沉默片刻,问道:“我这算工伤吧?”
  司怀:“工伤怎么了?”
  姚前:“工伤得加钱。”
  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
  司怀想了想,没记起来。
  作为一个好老板,他勉强同意了姚前的无理请求,给他加了一个元宝。
  …………
  确定平安符是有效果的,司怀回去后直接在淘宝店铺上架。
  因为和手画的符有些区别,便打了个八折,八十元售卖。
  道天观的店铺现在已经有近十万粉丝,刚上新宝贝,忠实顾客们立马下单,测评博主们也纷纷下单。
  发完货。司怀习惯性地登上微博看了两眼,发现美容符的抽奖微博前两天就开了,中奖的几人已经收到货了。
  司怀不小心点了其中一人头像,发现这个ID叫贾思林的人正在微博直播使用美容符。
  她刚把符纸放进水杯,满屏的评论都是蹭蹭欧皇。
  道天观账号一进入直播间,评论顺便变成让博主注意点,别乱说话小心倒霉。
  贾思林震惊了两秒,激动地问:“是观主本人吗?”
  司怀打了个“是”字,虽然很快被其他评论刷走了,但贾思林看得一清二楚。
  她连忙说:“观主好,我是道观的忠实客户,上个月试着买了张平安符,坐公交车的时候出车祸,全车的人都受伤了,我坐在最危险的位置,一点伤都没有……”
  【真的假的啊,贾思林你该不会是道观的水军吧?】
  【我好像看见过这个新闻。】
  【这么灵的吗?平安符多少钱?】
  【这新闻是真的,商阳公安的官博还转发了。】
  …………
  贾思林捧着水杯,抑扬顿挫地描述了一遍当时的场景。
  司怀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打字:【喝完再说。】
  “哦哦,好的好的。”
  贾思林连忙喝下符水,和网友们描述了一遍味道,转而问:“观主,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就是我前几天和爸爸去山上祭拜祖先,下山到家后我爸就忽然腰疼了。”
  “是不是带过去的祭品祖宗们不太满意啊?”
  说完问题,评论们纷纷附和:
  【卧槽,我爸妈也是这种情况!】
  【观主还在吗?我家也是。】
  【我上次也腰疼了!】
  【说起来我爸妈好像也这样。】
  …………
  道天观:【拜了多久?】
  贾思林想了想:“上山半个小时,祭拜至少两个小时,期间我们都很认真的。”
  道天观:【拜久了,父母年纪大了,建议去医院看看腰。】
  发完,司怀又补了一句:【相信科学,相信医学。】
  【hhhhhhh观主让我们相信科学。】
  【笑得我满地找妈。】
  【观主说的好有道理。】
  【哈哈哈哈哈哈。】
  【爱了爱了,我去关注一波。】
  …………
  司怀又看了几分钟直播,忽然收到董大山的消息,说一个微博中奖美容符的用户喝完符水出事了,在淘宝联系他。
  司怀翻了翻中奖名单,拨打上面的电话。
  “陈小姐吗?我是到道天观观主。”
  电话那顿响起一道哽咽的女声:“观、观主你好,我老公前几天喝完美容符,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脾气越来越暴躁,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每天都让我买一堆生肉放在家里,对着他们发呆,还不让我碰……”
  司怀皱了皱眉,美容符就算有副作用也不可能是这种副作用。
  听这位陈小姐的描述,她丈夫更像是撞邪了。
  “你住在哪儿?”
  “在余镇上蒋村。”
  上蒋村就在发掘站附近,司怀想了想:“我明天傍晚过来。”
  明天开始要去余镇发掘站,结束的时候正好可以过去看看。
  “好的好的,麻烦您了。”
  司怀提前说明情况:“如果不是因为美容符……”
  陈小姐连忙说:“我会道歉的。”
  司怀:“要收钱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祖师爷你耳背。
  道天天尊:你才耳背,大家有目共睹。
 
 
第42章 白嫖
  “要收钱的。”
  电话那端安静片刻,再次响起陈小姐的声音:“应该的应该的。”
  “那我把地址发给您,您明天过来前喊我一声,我来接您。”
  司怀嗯了一声,挂点电话,拿起印章,继续盖平安符。
  盖了一会儿,费秀绣走进陆家,问道:“小司,美容符放哪儿了?上次拿走的都用完了。”
  司怀指了指桌边刚画好的美容符。
  费秀绣坐下,拿起一叠美容符,像数钱似的,微折符纸,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拇指捻符纸,无名指将捻出的符纸往后弹。
  捻一张弹一张,速度飞快,刷刷刷几下就数完了一叠符纸数量。
  灯光下,她灵巧的手指和鲜红色的指甲异常醒目。
  看着她朱砂色的指甲,司怀放下手中的印章,缓缓问道:“秀绣,你要学画符吗?”
  费秀绣愣了下,不是因为称呼,而是因为司怀的问题。
  “我、我能画符吗?”
  司怀点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我看你在玄学方面还是有点天分的。”
  “真的吗?”
  费秀绣一脸惊喜,问道:“我、我有什么天分?”
  司怀:“我看你挺会数符的。”
  费秀绣:“……”
  她看着手边的符纸,跃跃欲试,心底又有些担心自己会搞砸。
  “小司,画符没有其他要求吗?”
  司怀果断摇头:“没有要求。”
  他反问道:“科学对普通人有什么要求吗?”
  费秀绣茫然:“好、好像没有。”
  司怀继续说:“你看,玄学是未知的科学,画符便是基础的科学实践。”
  费秀绣听晕了,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司怀:“好好画符,四舍五入,你就是未来的科学家了。”
  费秀绣做梦也想不到,从小挂科的自己,居然还有成为科学家的一天!
  她神情恍惚:“那、那我试试。”
  司怀把桌上平安符的印章交给她,教道:“沾点朱砂,直接盖上去就行了。”
  费秀绣试着盖了一张,符咒清晰地印在符纸上,和桌上放着的其他平安符一模一样。
  她惊讶道:“原来这么简单的吗?”
  司怀面不改色:“这是基础,你先练练基础,把这些符纸盖完就行了。”
  费秀绣看着掌心普通至极的红橡胶印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忍不住问道:“这个印章为什么和办公室里最基础的印章一样?”
  司怀淡定地说:“这就叫大道至简。”
  “科学来源于生活。”
  说完,他拍拍费秀绣的肩膀:“我先去忙别的,你好好钻研。”
  司怀转身,头也不回地上楼,睡觉。
  …………
  因为业务经理费秀绣的辛勤劳动,司怀晚上提前休息,多睡了几个小时,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出发去余镇。
  他本以为自己会是最早到的,可还没进发掘站,便听到里面热闹嘈杂的讨论声:
  “我现在就去通知文化局!”
  “先把资料准备好,上面审批会快一些。”
  “陈教授!您快来看看这个。”
  “老陈,没想到我们也有今天。”
  ……
  司怀走进工作间,只见陈福鸿等人眼下青黑,双眼充斥着红血丝,看样子是熬了通宵,但一个个神色亢奋,手舞足蹈。
  瞥见司怀来了,陈福鸿连忙走过去,激动地说:“司老师,你知道我们在墓室发现了什么吗?!”
  司怀想了想:“活人?木乃伊?外星人?”
  陈福鸿:“……不是,我们发现了墓主人的身份。”
  司怀:“哦,就是上次壁画里的小孩?”
  “我们上次从竹林进入的墓室,是次墓室,壁画描述的小孩应当是墓主的孩子,主墓室在墓道的另一边……”
  见司怀一脸不感兴趣,陈福鸿连忙说:“墓主人是宋朝一个附属小国兰稷的君主,史书上从未记载过这一小国!”
  “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
  司怀思索片刻,试探地说:“这国家消失的太快了?”
  陈福鸿:“……这当然是其中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我们可以填补史书的空白页了!”
  司怀哦了一声,他对以前发生过什么不感兴趣。
  过去了就过去了。
  见陈老师这么高兴,司怀不好意思败坏他的兴致,简单地聊了两句,去找一旁板着脸的方道长了。
  相比神情激动的陈福鸿等考古教授们,方道长和其他道长们的神情十分严肃。
  方道长挪了挪位置,示意司怀坐到电脑前:“司观主,张亮炼的禁术果然是来自古墓。”
  司怀看了眼屏幕,是古籍的扫描页,还附有几张人骨的图案。
  古籍是繁体字,而且较为潦草,司怀看不懂,方道长解释道:“上面记载的是那白骨禁术,和我们先前猜测的差不多,要在极阴之地,活人生魂祭练出鬼王。”
  “只不过上面还写了一句话,九为数之极。”
  “应当是需要九个九岁孩童,”方道长顿了顿,缓缓说,“祝诚去的那几个地方,周围都有小学。”
  司怀皱了皱眉,想不明白他们对鬼王的执着。
  “鬼王有什么用吗?”
  方道长被问得愣了愣:“鬼王能号令万鬼。”
  司怀更纳闷了,这样的话不是和地府抢生意么?
  实行这种禁术,不管最后成功与否,活着的时候会被国家制裁,死了会被地府制裁。
  这么一想,麻辣烫和他徒弟多多少少都带点脑残。
  虽然发现了祝诚的行动轨迹,但目前还没有找到他落脚的地方,方道长转而说起另一件事:
  “司观主,因为古墓的阴气,周围村落的阴魂较多,道协准备过两天在古墓周围做三天的阴事道场,超度亡灵。”
  “你有兴趣参与吗?”
  司怀问道:“有工资吗?”
  方道长怔了怔,他没有想过这点。
  看见他这副表情,司怀惊了:“你居然想白嫖?”
  还整整三天呢!
  方道长:“……应该是有的。”
  “有钱就好商量。”
  “……”
  因为发掘站其他的工作人员昨晚熬了个通宵,今天便提前结束工作。
  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司怀和方道长提了一嘴去等会儿去上蒋村的事情。
  方道长连忙喊来元玉:“既然下午没事,你跟着司观主一起去,学习学习。”
  元玉点头,仔细回忆司怀的招式术法,忍不住问:“师兄,你想让我向司观主学习什么啊?”
  方道长:“学习他的变通。”
  元玉似懂非懂。
  上蒋村离发掘站不远,司怀和元玉走了十分钟的路,抵达和陈女士的约定地点。
  陈女士早早就等在树下,注意到元玉穿的道袍,连忙上前迎接他们:“是司观主吗?”
  司怀点点头:“陈雅彤女士吗?”
  陈雅彤记得司怀的声音,扭头看他:“是我是我。”
  “我家就在前面。”
  陈雅彤领着两人往村里走,停在一栋三楼小别墅前,门上、院墙上还贴着喜字、挂着红灯笼,显然是新婚不久。
  忽地,隔壁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隐约可以听见几句脏话。
  陈雅彤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隔音效果不太好。”
  司怀:“没事。”
  几人刚走进院子,一只尖嘴大公鸡扑腾着翅膀,猛地冲了过来,绿豆大的眼睛一转,直直地扑向元玉,狠狠地啄住他道袍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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