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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玄幻灵异)——恰到好处

时间:2021-05-26 17:56:11  作者:恰到好处
  费秀绣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不是亲的。
  她又上了几炷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扭头一看,司怀坐在石头上,懒洋洋地吹风玩手机。
  更不对劲了。
  费秀绣捏着香,对司怀说:“小司,我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
  司怀收起手机,淡定地说:“是不是忘记先上自己的香了?”
  “你刚才不是说想给祖师爷上香么?”
  费秀绣慢吞吞地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司怀贴心地帮她点燃香:“那便先为自己祈福,然后再为信众们。”
  费秀绣迷迷糊糊地点头,继续上香。
  担心自己在边上玩又会刺激费秀绣,司怀转身进屋,走之前不忘对费秀绣说:
  “秀绣,上完香记得练习画符,道天观的生意、不,未来就靠你了。”
  …………
  费秀绣以前和小姐妹们三天两头踩高跟鞋去商场血拼,耐力体力比很多男人都好,上完香又盖了几大叠符,一周的存货都有了。
  司怀乐呵呵地躺在沙发上刷微博,鸡精的那条微博有一万多条转发了,还有人在评论放上了白云观白鹤的照片,和鸡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说白云观的白鹤是野生的。】
  【道天观的老鸡精是家养的。】
  【这么一比较还是白云观厉害点诶。】
  【白云观是商阳第一大观,全国都有名的好吧。】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道天观的鸡看起来更精神吗?】
  【不是吧不是吧,不就是只土鸡么?】
  【xswl,把土鸡当宠物养以为自己很潮么?】
  …………
  鸡精现在是道天观的一份子,看见那些说鸡精是土鸡的评论,司怀皱了皱眉,切小号回复道:【土鸡?这么说起来你是土人?】
  又怼了几个脏话评论,司怀拉黑举报向祖师爷告状一条龙。
  正准备收起手机,方道长的微信电话打了过来。
  “司观主,古墓阴事道场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下周五一的三天假期,您应该不用上课吧?”
  司怀:“没有。”
  “那就好,道协已经订好了酒店,您提前一天晚上到就可以了,我把地址发给你。”
  司怀嗯了一声,方道长提醒道:“对了,您不要忘记带道袍。”
  方道长和司怀几次交往下来,了解道天观不拘小节,平常都不需要穿道袍,担心司怀忘了,特地提醒了一句。
  听到道袍两个字,司怀才想起来,自己压根儿就没有一件正经道袍。
  师兄在他小时候给他准备过一件,但是宽袖长摆,对好动的司怀来说太过碍事,而且很热。
  小司怀就一直不乐意穿,久而久之,师兄再没有提起过穿道袍的事情,司怀也一直没有道袍。
  平常不穿道袍没事,但正经法事,还有那么多同行,没件像样的道袍多给祖师爷丢人啊!
  司怀琢磨了会儿,跑去找陆修之。
  “陆修之,你以前的袈裟是在哪儿定做的?”
  陆修之:???
  “我想定做几件道袍,”司怀气势十足地说,“钱不是问题。”
  陆修之抿了抿唇:“我没有定做过袈裟。”
  “你们的袈裟是寺庙统一发的吗?”
  司怀愣了下,感慨道:“真好啊。”
  陆修之:“……我会请裁缝来的。”
  第二天早上裁缝到的时候,司怀还在睡觉,被陆修之的敲门声吵醒。
  听是要量尺寸,司怀懒得穿衣服,揉了揉眼睛,穿着条内裤,恹恹欲睡打开门。
  见门外只有陆修之一个人,他茫然道:“裁缝呢?”
  “在楼下。”
  司怀哦了一声,转身要下楼。
  陆修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被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指尖一颤。
  司怀:“怎么了?”
  阳光照射进来,司怀黑色发丝漾着朦胧的光晕,身上每一寸肌肤纹理都异常清晰。
  陆修之喉头微动,挪开视线,哑声道:“你不穿衣服么?”
  司怀挠挠头发:“不是要量尺寸么?”
  陆修之太阳穴突突地跳,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可以穿衣服。”
  司怀眨了眨眼:“不穿也没事吧?”
  他还想等会儿再睡个回笼觉。
  陆修之嘴角绷得紧紧的:“有事。”
  “什么事啊?”
  见陆修之如临大敌的模样,司怀愣了愣,问道:“裁缝是个女生吗?”
  裁缝是个中年男人,撒谎的话一下楼便会被拆穿。
  陆修之沉默片刻,开口道:“男的,四十岁。”
  “喜欢男孩子。”
  司怀还没完全清醒,脱口而出:“那生一个呗。”
  陆修之:“……”
  “他是gay。”
  “哦。”
  司怀反应过来了,进屋穿衣服。
  随意地套了件T恤短裤,司怀便跟着陆修之下楼。
  裁缝是个儒雅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唐装,非常有气质。
  “司先生,陆先生。”
  司怀嗯了一声,走到他面前,开始量尺寸。
  道袍分为大褂、得罗、戒衣、法衣、花衣、衲衣等六种,分日常、宗教活动、传戒、道场等等不同时机的穿用。
  司怀平时不乐意穿道袍,便只做道场穿用的法衣和花衣。
  法衣又称“天仙洞衣”,各处有用金丝银线绣的道教吉祥图案,裁缝量完尺寸,便问了关于图案的事情。
  司怀对图案没什么要求,想了会儿,对裁缝说:“绣只鸡上去吧。”
  裁缝愣住了,他从业怎么多年,从未听说过这种要求。
  司怀指了指落地窗外的鸡精:“就它,是我们道观的一份子。”
  “绣得稍微帅一点就行了。”
  裁缝盯着鸡精看了很久,缓缓点了点头:“好的,我尽量。”
  司怀继续说:“那顺便给它也做件鸡道袍。”
  “对了,再做两件小孩子的,七八岁左右,身高到我这儿……”
  安排好了小青和鸡精的衣服,司怀抬头,对上了陆修之浅棕色的眸子。
  他想了想,大手一挥,对裁缝说:“给陆先生做件袈裟。”
  “不,两件!”
  “……”
  说完,司怀委婉地暗示道:“陆先生,到时候你可以穿着袈裟看我做道场。”
  “……”
  陆修之沉默片刻:“我会去的,袈裟就不必了。”
  这是什么勤俭持家的新时代好对象!
  司怀当即扭头对裁缝说:“那就不要袈裟了。”
  …………
  道袍法衣在劳动节前一天送到陆家,司怀正在整理行李,随手比了一下便把法衣塞进了行李箱,去后院把小青的道袍烧给他。
  小青攥着衣角,莫名地觉得这衣服有些眼熟。
  盯着看了会儿,他仰头笑道:“谢谢司怀。”
  司怀:“走,去给祖师爷看看你的新衣服。”
  走到前院,司怀顺便给鸡精穿上道袍,顺便拜托费秀绣照顾它几天。
  听见司怀和陆修之要一起去余镇呆几天,小青小声问:“我可以一起去吗?”
  古墓的阴事道场要做三天三夜,商阳有名气的几个道观的优秀弟子都会去,司怀本来并不打算带小青去,但对上他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是忍不住同意了。
  “那你要乖一点,不要凑到其他道士身边。”
  小青懵懵懂懂地点头。
  司怀俯身恐吓道:“小青道长这么厉害,那些道士看见了肯定想要把你抓去道观,硬收你为徒的。”
  小青倒吸一口气,连忙说:“我会乖乖的。”
  虽然还没有正式到五一假期,但路上十分拥堵,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足足开了五个小时,直到晚上才抵达道协预定的假日酒店。
  司怀和陆修之是最晚到的,前台检查了一下名单,抱歉地说:“其他道长都住在五楼,可五楼的房间都登记入住了,你们是要分开还是一起去六楼的空房?”
  司怀立马说:“六楼。”
  他和陆修之当然得一间房,另外,离其他道士们远一点也好,毕竟小青在。
  司怀问道:“有三人间么?或者亲子房?”
  前台没有多问,帮他们开了间亲子房。
  走进房间,司怀刚放下行李,门便被敲响了。
  “客房服务,送餐。”
  司怀有些惊讶,他没想到道教协会这么贴心,居然还订了餐。
  “进来。”
  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男人推车餐车进来,将三菜一汤放到桌上。
  司怀瞥了眼,只见菜品上浮着层淡淡的黑气。
  小青吸了吸鼻子,馋了:“好香啊。”
  见司怀和陆修之不吃,服务员连忙说:“这是后厨新鲜做的,趁热吃。”
  “很好吃的。”
  听见这话,司怀扭头看向服务员:“你吃过?”
  服务员摇头:“没有,这是为客人准备的。”
  司怀:“那你怎么知道好不好吃?”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我们酒店的厨子手艺很好。”
  司怀哦了一声,把餐具递给他:“那给你个机会,尝一下。”
  “不行,酒店有规定的。”
  见司怀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服务员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见状,司怀愈发认定这个服务员有问题。
  他收起手机,缓缓站起来。
  服务员扭头就跑。
  司怀冲过去,手臂一伸,揪住他的后领,冷声问:“你在饭菜里放了什么?”
  “就、就是普通的菜。”
  趁司怀不备,服务员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开门狂奔。
  司怀追出去,一记飞踢,踹在对方肩颈。
  服务员重心不稳摔倒在地,看着司怀逐渐逼近的拳头,他结结巴巴地说:“先、先生,和、和平一点。”
  “行啊。”
  司怀冷笑一声,抡起拳头砸他脸上:
  “咱们和平地用拳头解决。”
 
 
第46章 赔钱
  “咱们和平地用拳头解决。”
  服务员被他一拳打了个乌眼青,企图挣扎反抗,可是司怀的拳头太快,他抬手的动作只是愈发暴露自己的面门,让司怀揍的方便。
  他被揍的眼冒金星,眼睛嘴巴都肿了。
  也不知道这煞神到底是哪儿来,拳头一个劲儿的往脸上揍,和别人打架不一样。
  司怀平时揍鬼揍顺手了,都是先揍脑袋,把嘴巴揍没了,省的对方呱呱乱叫。
  听见绵绵不绝的呜咽哭声,他才想起来今天揍的是个人。
  难得遇到个揍了五六拳还健在的脑袋,司怀忍不住又多揍了两拳。
  司怀拎起服务员的衣领,冷声质问:“你在菜里放了什么东西?”
  “我、我不知道,”服务员呜呜大哭,含糊不清地说。“是一个男人,让我往道士们菜里放东西……”
  司怀皱眉:“放什么东西?”
  服务员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司怀。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单纯地收钱办事,只要拿到钱就行了。
  司怀低头,瓶子是个普通的玻璃小瓶,里面装着黑红的液体,充斥着浓郁的阴气,虽然瓶盖紧紧盖着的,但也能嗅到里面腥恶的臭味。
  “你给多少人下了?”
  服务员紧张地吞咽口水:“都、都下了。”
  司怀是最晚到的,其他道士下午就早早抵达了酒店,服务员逐一的送过去饭菜或者小点心茶水。
  就差司怀这一个了。
  那些老道长都没有发现问题,服务员便放松了警惕,没料到自己会栽在司怀手里。
  走廊另一端的关门声响起,陆修之走过来,递给司怀手机。
  “有消息。”
  下午堵车的时间,司怀一直在玩手机,手机早就被他玩儿的自动关机,刚才看不了消息,因此不清楚其他道长的情况。
  司怀瞥了眼微信,群里的人症状不一,头疼、肚子疼、上吐下泻等等。
  大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在群里通知先一起去方道长的房间。
  司怀拎着服务员下楼。
  方道长房间挤满了人,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恍若医院急症大厅。
  众人正在商议要不要去医院:
  “是不是食物中毒了?”
  “今天吃了什么吗?”
  “我就喝了酒店的水。”
  “我下午在外面吃的饭。”
  …………
  司怀推开门,见他拎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进来,众人愣了愣。
  “司观主,这、这是……”
  司怀把玻璃瓶放到桌上,踹了脚服务员:“你自己说。”
  服务员抽抽噎噎地说了遍事情经过。
  五天前,他在清扫酒店大门的时候有个男人找上了他,说只要在道士团的饭菜里下药就给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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