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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死对头买回家(穿越重生)——羽蛇

时间:2021-05-26 18:02:16  作者:羽蛇
  “世子,”有人轻声叫他,小声问道:“您在看吗?”
  柳重明这才回过神,目光一落在面前的册子上,又不自然地微微移开目光,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刚刚会走神了。
  ——再不想点什么别的分散注意力,他快要被眼前这东西憋炸了。
  曲沉舟嘴毒,虽说是实情,可几次三番嘲讽他不通风月,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平日的麻烦事够多的了,他也需要找个地方放空一下自己。
  吃了上次那样的教训,柳重明知道自己遭不住面对面的香艳情形,也没有更合适的人可问,便只能故作不经意地跟知味聊了两句。
  知味在行院里也呆了好几年,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有了上次的事,知道世子心软又待他好,更是尽心尽力服侍。
  不光体贴地为他准备了全新的器物包,更预备了各样器物的说法。
  就是他手中这个册子。
  将册子打开,一眼看见那个长条形状的东西,他身上也长得有。
  看到知味将那几个长短粗细不一的东西摆出来,柳重明尴尬得距离裂开就差那么一点,又不好露怯,只能硬着头皮盯着那包裹,听知味一一讲给他听。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方一尺长的盒子,里面陈列在锦缎中的是十个龙眼大小的球,薄铜外壳上镂空雕花,里面看似层层叠叠的,套了几个球,也不知是怎么刻出来的。
  这东西看起来精巧可爱,不令人尴尬,他伸手拈了一个,又很快丢在桌上。
  那球躺在盒中尚且老实,在他手中居然嗡然动起来,像是里面的套球在不住旋运,指尖登时麻了。
  知味忙将球捡起来,放在自己掌心。
  “世子莫惊,这是勉子铃。”知味将册子翻了一页,指给他看:“此球产自异邦,内有奇鸟之液,得热气则转动不休。”
  柳重明见那球果然在掌心极轻微地振动,像是里面有什么小兽在左突右冲似的,不解问道:“这东西……也是能用的?”
  知味抿嘴一笑,轻声回答:“回世子,放在那里,两三个球便能触到那一点。”
  “哪一点?”柳重明刚刚不敢仔细听,走神走得厉害,不得不问。
  知味看出他的羞涩,附耳过去低语几句,眼见世子爷的脖颈泛起大片红晕,一直爬到眼角,连那片淡淡的胎记都愈发显眼。
  柳重明觉得自己几乎要烧起来。
  可那颗勉子铃被递过来的时候,他仍鬼使神差地握在手里,无法控制地胡思乱想,这球若是放在……放在那里,那人会不会哭?
  他半天才回过神,见知味在看着他,只得忍着羞涩咳了一声,又问:“如果……如果是个未经人事的,能不能经得起?会不会受伤?”
  知味见他眼中满是不安和温柔,心生羡慕,忍不住问:“世子……是想取悦心上人吗?”
  “什么心上人!”
  柳重明脸色一黑,将勉子铃扔在桌上,那薄薄的球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裂开两半,里面流出一摊稠液,便再不动了。
  知味吓得脸色一白,忙跪下:“世子恕罪,是知味多嘴,求世子责罚!”
  柳重明顺了顺气,冷声唤他:“起来吧。”
  知味瑟缩地站起身,不敢再多言,被吓到一样,小小声地回答刚刚的问题:“回世子,若是未经人事,可以一颗一颗地尝试……”
  “我知道了,都收起来。”
  柳重明去另一边坐下,饮着茶,看知味轻手轻脚地将器物包装起来,又将桌上坏了的铃收拾干净。
  看得多了,倒也不觉得跟曲沉舟有哪里相像。
  “知味,你多大了?是哪里人?怎么会到这儿来?家里人呢?”
  知味垂手站在桌边,恭敬回答:“回世子,奴今年十六了,五年前家里遭了灾,只逃出来奴一个人。奴当时年纪小,不知该去哪里,被人拐了,就送到这里来。”
  柳重明轻叹一声。
  若说从前设奴籍是为了向烈渠人泄愤,如今已乱了套。亲卖子,夫卖妻且不说,据说在许多地方,独行商旅都已不安全。
  人一抓住,聪明点的不哭闹还能留个神智清醒,若是被灌了药,只需去管制司走一圈,奴痕一打,便为人下人。
  哪怕有亲人寻来,也要花大把银子,才能逃出生天。
  像知味这样的,就算他将人放出去,没有立足之地,也不过是在外面打个转,不知还会便宜了谁而已。
  即便各州府明面上都下了严令,利益驱使之下,官匪勾结也不在少数。
  这些事从前也听白石岩和方无恙说过,他虽心中不忍,能做的却有限,从未想过去撼动面前的巨物。
  可曲沉舟出现在他面前,看似蚍蜉撼树般不自量力,却仍拼尽全力,他嘲笑不出来,只能选择蹲下身,一起去刨挖那腐烂的根基。
  他想要变得强大,想要帮人拔起这些腐朽,想让曲沉舟光明正大地活在阳光下。
  无论天上掉下什么,土里钻出什么,他都想替人挡着。
  可曲沉舟似乎并不想领他的情。
  而更可耻的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对方的身体,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欲|望。
  曲沉舟在他房里时,那点蠢蠢欲动还被一点理智压着,如今人去别处住了,他夜夜辗转,腹中如吞了火炭般煎熬。
  不知该如何是好。
  知味在那边已经将器物包整理妥当,见他一言不发起身要走,忙跟在后面送出门,将包裹递在随侍手中。
  柳重明不经意间瞥到,登时惊出一身汗。
  如今连别院里人都将曲沉舟视作他屋里人,这样私密的东西,必然会转交到曲沉舟手里。到时候别说被打开查看,就算是摸出个形状,让他的脸往哪儿放。
  “给我。”
  柳重明自己提了,披上大氅,确认在外看不出异样,这才登上马车。
  越是靠近别院,他心里越不是滋味,明明自己是这里的主人,怎么如今偷偷摸摸的,像是在做贼一样。
  凭什么要怕?
  他进到内院,在垂花门边站了一会儿,定定心神,没走面前的青石路,匆匆绕到西侧,却在转过角门时,与另一边来的人将将迎面撞上。
  真是冤家路窄。
  若不是攥得紧,他手里的包袱几乎要吓得掉下来。
  “世子,”曲沉舟向一旁退了一步,给他让路:“世子今天回来得好早。”
  柳重明额角有细汗,没去擦,沉着脸擦身走过,又转身问道:“你住在东边,到这儿来干什么!”
  曲沉舟看出他似乎心情不好,心中不解,却仍回答:“秦大夫来了,要我过来取些东西。”
  柳重明想起来了,之前召府医问时,秦大夫也说了,天热时不便医治,如今入了秋,寻个合适的日子,来给小曲哥看看脸上的伤。
  “去吧。”
  他手里提着烫手山芋,头也不回地匆匆进了卧房,转了几圈,却觉得哪里都不像是个安全隐蔽之所,甚至后悔怎么会一时头脑发热,把这些玩意带回家来。
  院子里传来说话声,柳重明一纵身跳上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不多时,那低语声离远,原来只是院中的下人。
  他摸了一把汗,忽然想起什么,掀开被褥,提起床板上一处暗格,从里面拉出个八宝玲珑盒,而后丢了包裹里大大小小的盒子,将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裹一裹,一股脑塞进去,扣上暗格,长出一口气,目光才落在床上。
  太久没动过这里,他差点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玲珑盒的锁还插在锁眼里,一掀就开,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他小时候却一直都当做宝贝。
  从侯府搬过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会想着把这些也一起带过来。
  从前他常拉着哥哥,如数家珍地给他讲自己的宝贝,那时候清池还很小,对他的宝贝眼巴巴地馋,他也不舍得给清池玩,除非哥哥开口。
  可惜他们兄弟三人闹做一团的日子,仿佛是很久远以前的事了。
  如今已经没有肯听他讲述的人了……
  这个念头一起,一个名字蓦地在脑中浮起,出现得如此迅速,干脆得令他打了个激灵。
  柳重明忽然将那八宝玲珑盒一掀,那些失去光泽的珠子、裂开的竹笼子散了一床,他拔出钥匙塞在怀里,夹着盒子就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对哒,我就是以后要用这些玩意搞事情!【大声哔哔】别忘记给我送牢饭
 
 
第74章 伤痕
  柳重明夹着八宝玲珑盒出了门。
  前些日子,他输了丹琅的那个赌局,认赌服输。
  五百两银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曲沉舟一向自恃冷静,在拿到银票的时候,却罕见地无比愉悦,像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孩子。
  出于好奇,柳重明跟着去了东厢房,见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个装过糕点的旧纸盒,郑重地将银票用纸包好,小心地垫在纸盒最下面。
  自己送的东西——几根红绳、驱蚊的小香包、一块帕子、两支湖笔,都放在纸盒里,并没有太多,纸盒空出大半,看得他心里百感交集,滋味难受。
  也不知是因为送的东西太少,还是因为这些东西被人妥当收好。
  这人身份更扑朔迷离了,既是久居宫里的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对区区几百两银子如此雀跃?
  曲沉舟见他看得认真,警觉起来,捂住自己的宝贝盒子。
  “世子,愿赌服输。”
  柳重明失笑,什么叫财迷心窍,这生生把个聪明绝顶的人迷成个傻子,难不成自己还能为区区五百两银子反悔?
  可曲沉舟越是在意,他越是想使坏。
  “我听林管事说,你从前有规矩,禁止私藏……”
  他话没说完就后悔了。
  察觉到他要收回银票,那张刚刚还在笑的脸上明明白白显出被伤到的神情,一瞬间让他有些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曲沉舟会把钱看得这么重要,在想明白之前,口中的话就迅速地拐了个弯。
  “就算私藏,也别用这么破的盒子装本世子送的东西。”
  之后他忙碌起来,一时忘了给人找个体面的盒子,今天这算是误打误撞见到合适的了。
  柳重明轻车熟路地向东厢房而来,房门关着,他尚未走到窗户处,便听里面传出林管事略带焦急的声音。
  “沉舟,再忍忍,别乱动,一会儿就好了。”
  随后秦大夫的声音也像是累得喘气。
  “小曲哥,咬紧些,万一再歪了,这脸可就真破相了。”
  柳重明咚地一声撞开了房门。
  林管事和府医中间夹着一把椅子,曲沉舟靠坐在椅子上,仰着脸,死死咬着汗巾,从脸上流下的血将汗巾两边染得红艳。
  “怎么回事!”柳重明将盒子丢在桌子上,三步并作两步过去,见曲沉舟脸上的疤痕又从中间割开。
  不用府医多解释,他便能看明白了——与血水一同流下的,还有黄白色的脓水。
  “世子。”秦大夫擦了把汗,忙向他行礼。
  “我一直只当敷药就好,可今日看着,小曲哥从前伤得重,上次只除了浮面一层脓水,愈合之后,里面的又泛上来。”
  “我说呢,怎么来了之后,不见消,反倒隆起来。”
  “这一来,怕是要多花些时间了,估摸要过年的时候,才能看出来好不好。”
  柳重明见曲沉舟脸色青白,连睁眼看他的力气都没有,林管事在不停用沾湿的手巾擦汗,心中紧了紧,连声音都轻下来,生怕多吹一口气都会伤害到人似的。
  “能不能治好?”
  “我姑且试试看,这次若是还消不掉疤,那只能再……”
  “不用了。”柳重明从一旁拖了椅子过来,双手拢着曲沉舟的一只手:“这一次尽力而为,玉麟膏能用多少就取多少,不用吝啬,这次把脓水除了,别留病根。若是疤还不好,也不用再治了。”
  他倾身过去,轻声嘱咐:“沉舟,抓紧我的手。”
  曲沉舟咬着汗巾,含糊地嗯了一声。
  这是柳重明第二次见到府医在这张脸上动刀,有些想不起来第一次的时候,自己是怎么才能从容地看下去。
  他的脸色并不比曲沉舟好看到哪儿去。
  药水浸过的刀在火上烤出刺啦的声响,刀刃落在疤痕上的瞬间,他的手陡然被人攥紧。
  “很快就好,别怕。”他也用力回握,目不转睛地盯着。
  “马上到头了,好了,出来了。”
  “呼吸一口,还有三道,都不长。”
  “吸气忍一忍,要落刀了。”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碎嘴,可这样念出来,曲沉舟也肯乖乖地配合他呼吸放松,接下来的几刀,硬是坚持着一动没动,一气呵成。
  “好了,结束了,结束了。”他摸了摸曲沉舟的额头,发现自己手中也都是汗:“别怕。”
  最后一刀提起,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疼痛未过,又紧张了太久,曲沉舟在椅子上僵了片刻,却在柳重明想要去抱他起来时,伸手推了一把,自己缓过一口气。
  方才还被拢着的手抽离出去。
  柳重明怔怔地看着空空的手心,鼻尖忽然有些酸酸的,不怎么自在。
  ——其实没错,这人的真实身份也许与他不相上下,或者更甚于他,如今委身在贱籍之躯内,求助于他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为什么会忍不住一次次地自作多情,徒增烦恼。
  府医热好了膏药,一面一条条地敷在曲沉舟脸上,一面嘱咐:“世子爷开恩,下次我就给你在膏药里掺上玉麟膏,每隔五天,我来给你换一次药。”
  “脸就别每天都洗了,尽量不要沾水,也千万别受风,以前那覆面还是戴上吧。左右你这一脸膏药,走到哪里都怪吓人。”
  曲沉舟开口说话不方便,含糊地问:“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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