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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歌可泣(近代现代)——歇斯

时间:2021-05-26 18:10:19  作者:歇斯
  他拿着药箱回来,看到李歌吸了两口都没吸到水,便接过杯子,“我来吧。”
  李歌就着杯子喝了几口,便后仰着退开了。
  罗泣顿了顿问:“够了吗?”见李歌点了点头,他便放下杯子,从药箱里拿出碘酒和棉花,“手给我。”他伸出手,让李歌把手放在自己手心。
  到底是有棉花蘸碘酒消毒伤口,还是棉花把碘酒蘸到血上呢?
  嗯……我在想什么?
  可能是运动过后的缺氧加失血过多的症状,李歌总觉得地面在晃动;他能感受到脖颈上的那一层冷汗,还能感觉到脸部尤其是眼睛周围却在隐发热,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身体在发冷的关系。
  不过晕也好,虽然能感觉到棉花碰上手背,可是他没感觉到痛。
  随他吧……李歌闭上眼睛随罗泣捣鼓去了。
  “艹!”罗泣把棉花扔到地上,剪了一块大纱布盖在李歌的手背上,又把碘酒倒在他没事的左手手心。
  李歌张开了一只眼睛,看着罗泣这一波神奇的操作,“……你干什么?”他疑惑地问。
  “消毒,你先捂着。”罗泣放下手上的东西,进房间拿了个包又出来了,“你这得去医院,走。”他说。
  李歌这才慢悠悠地把另一只眼睛也睁开来,“怎么了吗?”
  “你刮了一公斤的肉下来了,没你这样减肥的。”罗泣皱起眉头说,“都喝了吧,先补充点体力。”他把剩下半杯萄葡糖水也喂给李歌喝了,然后留下四周的一片狼藉,扶着李歌往门外走去。
  刚走到大门,万母就推门进来了,“怎么了?”看到李歌的手,她连忙让出一条路。
  “我带他去医院,地上可能要擦……”罗泣一刻不耐地往门外走,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万母眼前了。
  这个时间点可能是司机换更的时候,罗泣在楼下等了快五分钟了,还没有人接单。
  “我艹你妈啊!”罗泣气急了,差点儿又要把手机砸地上。
  哼,让你睡!现在就换你急!
  虽然想让罗泣也急急,可是李歌可撑不到那个时候,他眼里世界,坡度大概有一比三千。
  他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罗泣!看我!他偏过头,给罗泣发了个心电感应。
  “还没接单,怎么了?”罗泣侧了侧头。
  李歌又张了张嘴,对罗泣做了个口型。
  去、庸、医、那。
  “庸医?”罗泣皱了皱眉,“他那里的配置有那么完善吗?”他嘴里虽然质疑着,但脚上却往庸医那走去。
  管他的,李歌说的准没错。
  他们边走边等人接单,本想着让李歌能歇半程路也好,结果都走到别人店里了,还是没人接。
  “我艹你妈的机巴玩意儿!”罗泣又骂了一句,“庸医!急诊!”
  “I go yours!急诊还敢叫我庸医!”庸医从后头走出来,“你前头儿还有一个,我还在休……”
  他看到李歌那血淋淋的手后马上换上一张严肃的脸,“跟我来。”他替李歌向坐在候诊区被插队的大姨道了个歉,作为赔礼,他给了大姨半价了。
  “没事没事,我这死不了人。”大姨说,“快看他。”
  “……我呢?”李歌虚弱地问。
  “你有病!”庸医指着他说,“不上医院来我这儿干啥!”
  “也没……想来,没人……单……”李歌有气无力地回答,好几个字都没发出音。
  “没气就闭嘴!”庸医说着,把小护士叫了过来,“给你练手的来了,插他!”
  因为李歌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伤口,而且伤口面积挺大的,为了安全起见,便给他开了一针破伤风预防针。
  至于他的伤口……
  嘶……啊……哎哟喂……疼啊啊啊啊吧?应该……
  为了不给医生压力,罗泣用手挡住了自己那张不断改变表情的脸。虽然没有一公斤的肉,但李歌确实被刮掉了一大块皮。
  呃……两块。
  李歌全程蹙着眉,但除了这一点也没别的表情了,看不出疼不疼。可是那比白纸还白的嘴唇和发青的脸,看着就让人难受。
  “你现在跟僵尸挺像的。”罗泣心疼地说。
  “别逗我笑。”庸医冷淡地说,“看到他这么丑我会高兴。”
  “啊?”敢这么说我男朋友!罗泣提了一口气,鼓起了腮,然后又把气放了出来。
  不行,他在治我男朋友……
  哼!放你一马!
  伤口处理完后,李歌还是那副要死不死的僵尸样,庸医给他们另外找了个目前没人使用的诊断室,让他歇好了再走。
  “不用,我没事。”李歌拒绝了庸医的好意,在这里歇,还不如回去好好歇。
  “呆着。”庸医咬着牙,沉声说,“你要是晕半路上,别人一看,‘哎哟,这不刚才从程医生那儿出来的小伙子嘛’,那我这辈子就只能是庸医了!”
  噢……原来庸医姓程啊?罗泣现在才知道,不过不重要,他叫什么关我屁事。
  李歌看著庸医,眨了眨眼睛,“罗泣,咱们走!”说着,他做作势要离开了。
  “你跟他有仇是吧?”罗泣苦笑着把人拉了回来,“下次再让他变真.庸医,现在你得休息。”他劝说道。
  对着这两个不可理喻的人,庸医没有再跟他们多说,只是指了指他们,然后就离开了。
  李歌实在晕得厉害,他拿出小护士刚拿给他的糖,拆了包装就往嘴里塞。
  糖是草莓味的,作为一种草莓味的非草莓类食物,它的草莓味做的挺好的,很真实,不是药水糖浆的味道。
  “你往旁边挪一点儿。”李歌戳着罗泣的腿,让他往左边挪。
  罗泣听话地往一旁移去,移完了才问:“怎么了?”
  “我要膝枕。”李歌说着,躺在了罗泣的腿上。
  “小心噎着。”罗泣提醒。
  李歌勾了勾唇,闭上了眼睛,“你听。”
  罗泣望向窗外,一段若有若无的小提琴声伴着钢琴飘进了这个小空间,“Ladies in lavender。”他认出了这首曲,“这个就拉得挺好的。”
  “我们今年就是不断地故地重游是吧?”李歌轻笑一声,在罗泣的腿上蹭了蹭,“不过今年好像都是不好的事。”他有点沮丧地说。
  “啊……”罗泣后知后觉地发现,上次来这里的时候,也是李歌要找庸医,找完之后就坐着发呆,李歌枕在自己腿上听楼上不知道哪一层的音乐教室漏出的音乐。
  他抓弄着李歌的头发,笑问:“那我们是不是还得去装逼店?”
  “不去。”李歌说,“我打算回去就跟你吵架。”
  “啊?”罗泣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头看着李歌。
  “啊也没用,手别停下。”李歌说,“你惹我生气了,这架我是肯定会跟你吵的,你最好把握这段时间再缠一会儿。”
  罗泣又继续抓抓,过了一会儿他才噘着唇问:“那你打算吵多久?”
  “唔……”李歌想了想说:“一两个星期吧?”
  “不行!”罗泣反对他的决定,“一个星期内!”
  李歌抿了抿嘴,“那就一二三四天吧。”他勉为其难地说。
  “成,就一二三四天。”罗泣勉为其难地点头批准,“第五天就不许吵了。”
  “嗯,第五天就和好。”李歌也点头附议。
  “那你打算怎么吵?”罗泣又问。
  李歌顿了顿,“还没想到,想到也不告诉你。”他眯起眼睛看着罗泣,“给你保留惊喜感。”
  “那是惊吓!”罗泣不满意地说。
  “我有给你留一点喜感的!不像你,净给我惊吓了。”李歌嘟囔道。
  罗泣一僵,沉默着没有说话了。
  “罗泣?”李歌侧了侧头,刚好接住了罗泣落下的一滴泪,“今天是国际娇情日。”他打趣道。
  罗泣吸了吸鼻子,抹了下脸,还是没有说话。
  “你再哭会儿啊,我还没看够。”李歌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罗泣没忍住笑了出来,“你看着我哭不出来啊。”
  李歌挑了挑眉头,“我的错?”
  “我的错。”罗泣咬着眉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焦急的。”
  “嗯。”李歌应了一声。
  “是不是挺吓人的?”罗泣问。
  “嗯,都快把我吓死了。”李歌又应了一声,“我一直在想,要是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罗泣又吸了吸鼻子,“手是不是很疼?”
  “手倒还好。”李歌抬起没事的手给罗泣擦掉眼泪,“好了,我看够了,所以别哭。”
 
  ☆、066 鸡蛋糕
 
 
  罗泣随手扯起衣领擦了擦眼睛,做了个深呼吸调整心情,“我好了。”他朝李歌笑了笑,“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他一进来就看见了。”
  “他肯定见怪不怪,毕竟是当医生的。”李歌不以为意,“没准儿三天两天就有谁菊花裂了来找他。”
  “啊。”罗泣狡黠一笑,“那你来找他会不会不好意思?”
  “嗯?”李歌一愣后随即反应过来,“是你。”
  “是你。”罗泣不同意。
  “是你!”李歌纠正。
  “你!”罗泣强调。
  “你!”李歌重复。
  “你!”
  两人你来你去你了快有一分钟了,仍旧还在你着。
  罗泣叹了一口气,“强强不香吗?”他说。
  “强强?这个词儿真有意思。”李歌笑着说,“你们学渣也太见多识广了吧?”
  罗泣抿了抿唇,“一个资深的年轻司机告诉我的。”他回答,“就篮球赛那时候。”
  听罗泣这么一说,李歌突然想起罗泣那个时候确实不是一个人坐在看台,而是跟一个一中的人坐在一块儿的。
  他眯缝了眼睛盯着罗泣,“好啊你,来看我比赛还有艳遇呢!”
  罗泣眼睛微微瞪大,然后又弯了起来,“你别吃他的醋,要不是他,我可不会答应你。”他说。
  “为什么?”李歌问。
  罗泣呼出一口气,缓缓开口:“我就是觉得我们那个时候暧昧得挺舒服的。”他的视线落在远方,恍惚回到了那个时候,“我会想,要是在一块儿了,散了,我们是不是就回不到那个时候了。”
  “我会宁愿留在那个时候。”罗泣说。
  李歌愣了愣,轻声问:“那怎么改变心意了?”
  “就那个往前走,是他教我的。”罗泣笑说,“老实说,我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你在走的时候,我就是觉得,如果我真的选择留在那个时候,哪怕我们一辈子都像那个时候那样要好,我还是会后悔一辈子。”
  “是该后悔,我这么好一男。”李歌自恋地说,“人啊只能为做过而后悔,别让自己为没做过而后悔。”
  罗泣啧了三声,“金句李。”说到这里,他突然想不明白了,“话是这样说,可也不应该是这么冲动的吧?我没感觉你有试探过我喜不喜欢你啊?”罗泣问。
  “我也没感觉我有特别地去试探你。”李歌笑笑,“我就想说,万一试了你不接招,那我挺逊的。”
  罗泣眨了眨眼,“你还是没回答我啊?”
  “啊。”李歌张了张嘴,“万岁跟我说的。”他老实交代。
  “呵。”罗泣冷笑了一声,握紧了小锤锤。
  好啊你!我把秘密告诉你,你还转告当事人呢?万岁你死定了!
  “要不是他告诉我你也喜欢我,我也没想过跟你说。”李歌说,“不敢试探,也不敢直接上。”
  “要谢谢他是吧?”罗泣皮笑肉不笑的。
  李歌没有回答他,罗泣估计也没想要他回答,不过因为这事,李歌想到了一会儿该怎么吵架了。
  嘿嘿嘿,兴奋!考验李影帝的时刻要到了!
  “哎哟My mum my eyes my god!”庸医突然推门进来,一抬头就看到了这辣眼睛的一幕,连忙捂住了眼睛,“你俩有事吧?”
  “嗯,怎么着?”李歌撑起上半身,罗泣把他扶了起来,“我们还没说你不敲门就进来呢。”
  “我这是把你们给忘了!”庸医激动地说,“这屋平时又没人!谁进一个没人的屋还敲门啊。”
  “当然要敲,谁知道里面有什么。”罗泣说。
  庸医沉默了片刻,“我能把手放下来了吗?”他问。
  李歌暗戳戳翻了个白眼,“我们又没干啥。”
  “他手还伤着呢。”罗泣搭话。
  “……不是。”李歌眨巴着眼,诧异地盯着罗泣,似乎在研究他的脑回路,“你会不会答题呢学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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