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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良心今天洗白了吗(综漫同人)——无繇可医

时间:2021-05-27 16:39:06  作者:无繇可医
  胃部涨得难受,加上时间还早,回去也无事可做,两人索性多点了两盅汤,温在小炉子上边喝边闲谈。
  琴酒趁机将那份早上才完成的画送给他。
  “这是……”
  赤井秀一把画展开,画中是一片月光照耀的海面,一点孤光静悄悄地立于海天交界处,与天际残月交相辉映,清冷又寂寞。
  心底某处被触动,他看着画陷入沉思。
  艺术无国界,更无边界。当文艺作品完成的那一刻,其内涵便不再由作者决定,人们从中看到的也不只有作者的创作之心,还有自己的感触。
  画表人心,从这幅画里,赤井秀一能看出琴酒内心深藏的孤独与寂寥,那是一种举世皆寂的凄冷,就像那月光,那深沉的海,那遗世独立的孤光。
  不巧,这样的寂寥,他同样也有。
  “这是我今早完成的新作品,送给你,权当感谢你今天请我吃饭。”琴酒端着汤盅,撇开汤上的浮沫喝了一口,似乎并未察觉赤井秀一的触动。
  “原来是这样。”赤井秀一微微一笑,重新将画卷了起来,以丝带系住,心满意足,“上回见你送给安室那小子一幅速写我还很羡慕,甚至想着要不要向你买一幅,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愿望。”
  琴酒有些意外:“你喜欢画?”
  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还有这种艺术兴趣?
  “不是,我只喜欢你的画。”赤井秀一眯了眯桃花眼,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浅笑,“或者说,我喜欢画画的人。”
  琴酒舀汤的动作一顿。
  这已经不能算是直球了,根本就是拿着球连同球杆一起往他脸上怼。他要是再听不出来,也白活这么多年了。
  “赤井,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琴酒不紧不慢地说着,轻轻搅动汤匙,“但是很抱歉,我对你并没有同样的感情。对于我来说,你是个不错的朋友,却也仅此而已。”
  “朋友吗?比我预想的好一点。”出乎意料的,赤井秀一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回答,还冲他笑了笑。
  这下轮到琴酒不解了:“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个起点比我料想的高。”赤井秀一托着下巴定定地看着他,“朋友变情人不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吗?”
  琴酒差点笑出声,这是哪门子的理哪个人定的章?他不会是早间八点档看多看傻了吧?
  想了想,他没有反驳:“赤井,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确定你喜欢的是黑泽阵这个人吗?”
  “琴酒”与“黑泽阵”几乎是两个极端。一个在黑暗中长大,冷酷无情,不择手段;另一个有着良好的家世和教养,光看外貌文质彬彬,温和有礼,与前者截然不同。
  从“黑泽阵”身上完全看不出“琴酒”的影子,那赤井秀一喜欢的无疑就是那个幻影。然而,幻影终归只是幻影,不可能成为现实。
  琴酒扪心自问,自己对赤井秀一是否曾有过一时半刻的心动,答案是没有。赤井秀一和他一样,也戴着厚厚的面具,旁人看不清,他也不会让人看清。
  有的人会爱上未知,会被神秘的事物吸引。有的人则对这些敬而远之,甚至他们就是未知本身,同类相斥,琴酒怎么可能对赤井秀一有想法。
  同理可证,赤井秀一也不可能对琴酒产生什么感情,他喜欢的也只能是黑泽阵。
  赤井秀一隐隐觉察他话中另一层含义,若有所思:“我喜欢的是你,你是黑泽阵,那么我喜欢的就是黑泽阵。”
  “如果我和你想象的样子完全不同呢?”琴酒挑挑眉,在暴露的边沿反复横跳,“如果我的本相其实是你最厌恶的那种人,你也依然会喜欢吗?”
  盛汤的手一顿,赤井秀一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琴酒的脸。即使在回忆里,这个男人也并未因为时光流逝而得到一星半点的美化,反而越发冷漠遥远,不近人情。
  赤井秀一自认没有厌恶之人,毕竟让他厌恶的那些家伙都入土为安了。至于琴酒,老实说,他不讨厌,不仅不讨厌,还有些……
  赤井秀一没有再往下想,他迎上琴酒的视线,从他眼中看见了一抹熟悉的暗色。那眼神他太熟悉了,曾经出现在一个一度令他纠结得抓心挠肺的人身上,他至今无法忘怀。
  “或许……”他卡顿一下,无奈笑笑,接着说:“或许你以为的厌恶,我其实并不讨厌呢?”
  琴酒眯了眯眼,低头喝汤,没有再多说。
  再说,他就真要把底交待出去了。
  午饭过后,赤井秀一送琴酒回去,途中两人没怎么交谈,赤井秀一也只问了他一句杀生丸和犬夜叉的来历,被他以朋友的孩子含糊过去。
  “那两个孩子很特别。”赤井秀一给予他们很高的评价,“他们似乎与寻常人不同。”
  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但确实跟普通孩子差别很大,尤其是那个大的。
  “是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以后有机会你会知道的。”琴酒推开车门,正要下车,却突然被他抓住左手手腕。
  “阿阵。”赤井秀一将他往下拽了一点,凑到他面前,“如果可以,我很想知道你所谓的本相是什么。”
  他凑得很近,与琴酒呼吸相闻,仿佛亲密无间。
  “我不习惯直接把答案告诉别人,你若是真想知道,不如自己了解。”琴酒不闪不避,轻轻拂开他的手,回以一个挑衅的笑容,“我等你揭开谜底的那一天。”
  说完,也不等赤井秀一回答,他长腿一迈下车,“砰”的一声甩上门,留给赤井秀一一个潇洒的背影。
  “揭开谜底?”赤井秀一抬手搭着车窗,似笑非笑道:“看来我是时候去找工藤那小子取取经了。”
  论起解谜,可没有什么人比得上那位有着基德克星之称的大侦探。
  ……
  走进店里,琴酒刚开门,就见里面一团混乱。
  茨木揪着气得脸颊涨红的犬夜叉耳朵哈哈大笑,笑声之内充满嚣张狂放,震耳欲聋。杀生丸正与酒吞交手,没用妖力,单纯肉搏,但拳风掌劲扫过之处震碎物品摆件无数,满地都是碎片。
  田沼和夏目试图劝架,却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快斗一边一个揽着肩膀强行吃瓜。白马削了个苹果吃得津津有味,仿佛不是在看妖怪互殴,而是在看紧张刺激的年度狗血家庭伦理巨制。
  不远处的柜台上,预见到自己未来将被卡成PPT的蝴蝶正抱着源赖光哭得专心致志撕心裂肺。
  “……”
  琴酒的第一反应是把门关上。
  “你们在干什么?”扣上门锁,他翻手取出银刀,直接切换至第二形态,刃锋直指“战场”,“停手。”
  前冲到一半的酒吞与杀生丸瞬间刹住脚步,一个迅速收拳左顾右盼,仿佛刚才的事不存在,另一个安静站在原地,神色沉着淡定,反倒是犬夜叉耳朵都支愣直了。
  翻身蹬开茨木的手,犬夜叉轻巧落地,抖抖耳朵,双手叉腰道:“你别生气,我们是在切磋,没有下死手。”
  琴酒环顾一圈,店里一片狼藉的景象尽收眼底:“但你们对我的店下了死手。”
  蝴蝶哭唧唧地点头:“是啊是啊!我好不容易才布置好的,你们这么一打,我又要卡死机了!”
  天知道地球的网速为什么那么差,就好像网线是施工人员用脚架的一样。
  “啊这……”犬夜叉挠挠头,耳朵不好意思地耷拉下来,却很干脆地拍着胸口承认错误:“抱歉,是我主动挑衅的,这里……这里就由我来收拾吧!”
  杀生丸收起利爪,回身望向琴酒,金瞳一片沉静:“怎么弄?”
  见两个小娃娃都这么自觉,酒吞和茨木对视一眼,同时往前一步表明他们也会帮忙的立场。
  “好。”琴酒自然不会跟他们客气,将长刀放在唯一完好的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上去,“蝴蝶,把需要的东西直接从神国传送过来,让他们自己动手收拾。”
  一听只需传送不用收拾,蝴蝶整只蝶都活了过来,颠颠地从源赖光怀抱蹿回琴酒肩头:“那简单,我这就去翻老大仓库。这回咱们换个色系好了,你喜欢什么颜色?”
  琴酒闭了闭眼,想起赤井秀一翡翠色的眼瞳,随口道:“绿色吧,其他的也可以,我无所谓。”
  “好嘞!”
  蝴蝶去敲光明神的竹杠,惹事的人在琴酒的安排下扫地的扫地,摆放物品的摆放物品,忙碌但井井有条,速度不比由蝴蝶亲自收拾来得慢。
  没惹事的白马和快斗几人则凑到琴酒身边,激情开黑。
  “你们俩来我这里就是为了打游戏?”琴酒看看左手边的快斗,再看看右手边的白马,眼角一抽。
  一个是小有名气的侦探,一个是赫赫有名的怪盗,怎么一到他店里来就都化身为网瘾少年?这里的风水是否有哪里不对?
  琴酒认真想了想,觉得这口锅还是光明神的,任何事情只要一跟他沾边,画风立刻就会变得很奇怪。
  给自家上司扣锅时,琴酒忘了自己才是和他关系最紧密的那一个。
  “也不是。”白马摇摇头,一边给对手放了个大招把人送走,一边叹气道:“最近压力太大,我来你这里放松放松,打游戏只是顺带的。”
  快斗赞同地点头:“是啊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大侦探那边一直在找我麻烦,还去我学校堵我,我的身份差点就暴露了。还好当时白马路过拉了我一把,不然我现在就要在警局里跟你们上分了。”
  田沼与夏目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本想起身让出位置,听到这话却停住了动作,诧异地看向他。
  “你又出去搞事了?”琴酒把位置让给几乎是坐在夏目腿上的田沼,在他尴尬看过来时拍拍他的肩膀,“这次的目标宝石是什么?没还吗?”
  快斗大声叫屈:“我没有啊!不信你问白马,我这段时间根本没去偷宝石!”
  见琴酒看来,白马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
  “那就奇怪了。”琴酒扔给杀生丸一条抹布,让他去擦对面的窗户,“他和你不是一向惺惺相惜互相放海,这次怎么开始针对你了?”
  “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们哪里有放海……”快斗低头咕哝一句,眼神心虚地四处乱飘。
  正在认真擦窗户的杀生丸闻言,回头瞥他一眼,微微蹙眉。
  这一眼被酒吞发现,奇怪地问:“怎么了?黑羽小子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看不见?”杀生丸指节微蜷,眸间掠过一抹杀气,但不是对着在场之人,“他体内,有阴阳师留下的死气,若是不尽早驱除,将有性命之忧。”
  “什么?”
  除了琴酒,在场众人都异口同声地叫出声,声音最大的无疑是快斗自己——他手一滑,把刚谈好停战协议的对面打野又杀了一次。
  对方:CaO(氧化钙)
 
 
第37章 三十七、人生长恨(一)   新任务……
  阴阳师,一个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名词,如今只作为历史符号和影视剧角色职业出现,早已不复当年辉煌。严格来说,当下真正称得上阴阳师一词的,只有源赖光一人。
  “阴阳师?是除妖师的意思吗?”夏目皱起眉头,下意识握紧拳头,严重压抑着沉沉怒火,“如果是除妖师,我知道一个家族可能与此有关。”
  见他手指用力得指甲都快抠进肉里,田沼抬手轻轻附上他的手背:“夏目,冷静一点。”
  夏目手一松,神色也随之慢慢平静下来,勉强冲他笑了笑。
  琴酒瞥了两人一眼,问道:“具体说说,什么是死气?”
  杀生丸擦掉玻璃上最后一点污渍,沉声道:“那是部分阴阳师用来操控人类与弱小妖怪的法术,一但被死气植入,相当于成为死气释放者的傀儡,哪怕不被那人驱使,受死气侵染之人也会在百日内丧命。”
  源赖光狠狠拧起眉头:“还有这种恶毒的术法?是哪个流派的阴阳师创造出来的?”
  “不清楚,我并不关注你们人类的事,只是偶尔听手下说起过。”杀生丸眸色加深,暗沉沉的犹如雨前的天空,周身盘旋起无形杀机,“你也是阴阳师,你不知道吗?”
  源赖光无奈扶额:“我来自平安年代,比你们战国早了五百年呢,我哪有可能知道后面的事。”
  “可你不是战国时代就醒过来了吗?你之前说的。”酒吞还记得鬼切第一次和琴酒正面硬刚的那个晚上他讲的故事。
  “是啊,可我那会儿恍恍惚惚的,状态很差,对外界的事根本毫无知觉,当然也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源赖光耸耸肩,又向还没回过神来的快斗招招手,“小子,过来,我给你看看怎么回事。”
  快斗眨眨眼,再眨眨眼,一脸懵圈:“你们刚刚说我中了那什么……死气,即使不被施术人控制也活不过一百天,是这个意思吗?”
  杀生丸面无表情地点头:“是。”
  快斗愣了三秒,突然一个箭步蹿到源赖光跟前:“大哥,你快给我看看还有救吗?”
  源赖光抬手在他额前点了点,闭目感知片刻,眉头一皱:“你体内确实有股埋藏得很深的阴冷力量。”
  “能剥离吗?”琴酒淡声问。
  “如果是我全盛时期,要剥离不难,但我现在只剩魂体,力量不全,没办法在保证黑羽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将其剥离。”源赖光并指点在他心口,“我暂时帮你把那道所谓的死气封住了,黑泽,你有没有办法?”
  快斗眼巴巴地看过去。
  没办法,不是他怂,而是目前的情况已经触及到他十二年寒窗苦读的知识盲区,想自救都不可能。要不是正好认识琴酒他们,他恐怕会毫不知情地过完这一百天,然后莫名其妙地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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