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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良心今天洗白了吗(综漫同人)——无繇可医

时间:2021-05-27 16:39:06  作者:无繇可医
  “你昨天一整天都跟着他?”赤井秀一眼睛一亮,“那他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犬夜叉想了想,摇头:“没有,他和平时一样,每到休沐就会在书房里练字和画画。”
  “他写了什么?画了什么?”白马跟上赤井秀一的步伐追问道。
  “就……描字帖啊,描的好像是……《兰亭集序》。”犬夜叉挠了挠头,“然后画了一幅工笔画,画的是牡丹。”
  “了解。”田沼唰唰记下这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信息,“杀生丸,该你了。”
  在前面的人阐述时,杀生丸已经组织好语言,一轮到他就非常顺畅且言简意赅地说:“我是郝学子,摄政王的随从。不过我很少有机会跟着摄政王,昨天一天都没见到他,今天也只有在他起床时服侍他穿衣洗漱才见了他一面。”
  杀生丸的时间线跟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就这样?”快斗一脸迷惑。
  杀生丸点头。
  白马转了下笔,意味深长地道:“别看郝学子的时间线简单,他的嫌疑可不比其他人少,因为他是今天第一个明确与死者有肢体接触的人。”
  “对。”源赖光也反应过来,“郝学子是要服侍摄政王穿衣洗漱的,他在这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动手脚都能置摄政王于死地。”
  “还有就是,你和犬夜叉都是学子,为什么会成为摄政王的随从?而且你们两人的待遇也完全不同。”田沼又提出一个奇怪的点。
  杀生丸和犬夜叉对视一眼,默契地都选择了沉默不语。
  其余几人的目光扫视他们一阵,各自都心里有数,所以没有再问,也决定了一会儿要寻找的空间。
  “最后一个,白马王爷,五王爷。”田沼笑眯眯地看向白马。
  “终于到我了。”白马长出一口气,正襟危坐道:“我是五王爷,陛下的五弟,朝中的人都认得我,也都知道我爱财如命。我呢跟摄政王没什么交集,他瞧不上我这种纨绔子弟,所以从不跟我往来,我除了催他还钱的时候也懒得理他。”
  琴酒一边记一边点头。
  白马顿了顿,接着说:“我的时间线比你们复杂一些。我昨天上午进宫陪太后娘娘吃午饭,一直到下午两点才出宫。五点的时候我打发人去摄政王府里催他还钱,等下人回复的空隙在梨园听戏,七点才等到回复,说是他今天会还。九点戏唱完,散场了,我回府的路上看见了酒馆里喝酒的将军和侍卫,因为心情好还跟他们俩搭话,聊了十分钟才走的。”
  “有这事儿吗?”田沼适时发问。
  琴酒和赤井秀一点点头。
  见状,白马继续往下说:“九点十分我离开了,九点半回到府邸,十点睡下,睡到了凌晨三点左右,我醒了一次。就是这一次让我看到了从摄政王府里出来的将军。”
  摄政王和五王爷的府邸在同一条街上,五王爷住的房间又是在五楼,几乎可以俯瞰整座京都,完全可以看见摄政王府邸那边的情况。
  “一点私事。”不等其他人问,赤井秀一先回了话。
  “我不知道你去摄政王府邸办了什么私事,反正我就看到一个影子从那边出来,就是长着将军的脸。”白马耸耸肩,把剩下的一段补全,“这不到了七点嘛,我不用上朝,但是前一天答应了太后娘娘要进宫陪他,就也早早过来了。然而进了宫还没到太后寝殿,就听见摄政王死了的消息。”
  “你的时间线好完整啊,居然还涉及到了其他嫌疑人。”快斗露出了羡慕的目光,“我怎么没抽这个角色呢?这多好辩解啊。”
  “完整也代表着容易动手脚,何况你怎么知道他说的都是真话?”琴酒轻哼一声,准备等一下第一个就去搜五王爷的房间。
  白马无辜地眨眨眼:“我没说谎。”
  田沼原原本本写下白马的时间线后,拿着本子起身:“行,自我介绍和不在场证明阐述就到这里。我们的搜证空间很大,搜证时间是二十分钟,那就不用分组了,直接一起搜吧。大家各自去自己感兴趣的房间,最好是分散开来,不要都挤在一个房间。”
  “明白!”快斗很捧场地比了个“OK”手势。
  众人也都应下,然后根据路标指示走向了不同的空间。
 
 
第53章 五十三、春日晏晏(五)   搜证
  琴酒去的是他最感兴趣的五王爷的房间。
  五王爷的人设是纨绔,所以他的房间是最大的,装饰得金碧辉煌,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富贵气儿,看着就有钱。
  琴酒先去搜了占地最多的千工拔步床,用的是拆卸法——将床帘整个拆下来,床单、被套也都拆开,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分明。
  一无所获。
  琴酒也不失望,继续把床板掀开,在床板的另一侧找到了粘在上面的几封信。
  他将信拆开,三封里两封是空白的,只有一封写了字,写的是:京城有难,速归。
  这字琴酒熟悉,是赤井将军的笔迹。
  “将军的信怎么会在五王爷手上,还被藏起来了?”琴酒用手机拍下信件,在这留了一个疑惑。
  拔步床被翻了个底朝天才找着一条有用的线索,琴酒不抱希望地最后再去翻看被自己卷成一团扔到旁边的床帘,意外地在里面发现一个夹层,夹层里是一份已经拆开看过的盖有皇帝玺印的皇室密令。
  ——诛乱臣贼子,清君侧。
  皇室密令一向由皇帝直接发出,或发给暗卫,或发给心腹,让他们去执行命令。这封密令上盖着玉玺,应该是已经发出去了,就是不知道是发给五王爷的,还是五王爷从哪里截获的。
  “清君侧”这一句非常耐人寻味,现下朝廷里唯一担得起这句话的,只有摄政王本人。
  琴酒勾起嘴角:“有意思。”
  搜完床,琴酒就近把书案、衣柜、书架都搜了一遍,将整个房间弄得一团糟。他也不是没有不弄乱房间的搜法,但现在是在玩游戏,他懒得管那么多,索性怎么方便怎么来。
  ……
  赤井秀一去的是太子的房间,东宫。
  他一进门就惊了一下。东宫很大,和外边的御花园差不多大,但东西很少,整体看上去冷冷清清的,说是东宫,其实更像冷宫。
  赤井秀一挑了挑眉:“太子和五王爷一样爱财,怎么东宫里一件珍宝古玩都没有?”
  别说珍宝古玩,就连家具也少得可怜,只比家徒四壁好一点。
  和琴酒一样,赤井秀一也先翻了床。因为床是私密场所,不会轻易让外人接触,一般情况下,人们会优先选择将重要物品藏在床上。
  于是赤井秀一毫不意外地在玉枕下方挖出的洞里抠出让他十分意外的东西——一支木钗。
  这支钗子他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在黑泽侍卫头上见过。
  赤井秀一脱口而出一句“好家伙”。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他把木钗翻来覆去看了许久,在钗头摸到了“黑泽”几个字,手上下意识一用力,直接将那块木材卸了下来,发现里面是中空的,藏着一张卷起来的纸条。
  将纸条展开,上面写着一句话:太子,危!
  “是黑泽侍卫写的?”赤井秀一认出了琴酒的字迹,“他和太子怎么会有往来?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把木钗和纸条一起拍下,赤井秀一放下枕头,走向一旁的兽脑铜香炉。
  ……
  源赖光去了案发现场。
  摄政王的尸体仍倒在草丛中,身下有一大滩血迹,前方也有断断续续的血线,看着像是受伤后踉跄走了一段,然后倒在现在这个位置。
  他身上有多处伤痕,应是与人搏斗时留下的,致命的那道在心口,几乎将他捅了个对穿,算是一击毙命。他死前应该没有受太多苦,因此不该露出这种解脱的笑容,除非凶手是一直让他觉得亏欠歉疚的人。
  “你也会愧疚?”
  源赖光嗤笑一声,蹲下翻看摄政王的衣服,从他袖子里抽出一叠被血染红的银票,又在他腰封内掏出碎成两半的玉佩,将两块碎片拼在一起拼出了一个字——五。
  “五王爷的玉佩?”源赖光拿手机拍照的同时,心里浮出一个猜测,“不是吧……”
  拍下玉佩,源赖光起身在附近转了一圈,在靠近假山的一丛湘妃竹底下找到一把 插在土里的刀,刀上干干净净的,没有血迹,不像是使用过的样子。
  但它出现在这里就很可疑。
  “这个案子里,每个人都想动手,但肯定有人来迟、有人犹豫、有人放弃。”
  源赖光熟练地挽了个刀花,在土里扒拉两下,本来只是思考时的无意识动作,没想到土里真的还有东西,在原本刀尖扎进去的地方,是一颗翡翠珠子。
  他捡起珠子,回忆了一下每个人的服饰,想起五王爷发冠上似乎就镶嵌着这样的玉珠。
  头上带绿,不可小觑!
  ……
  犬夜叉和杀生丸分别去了对方的空间。
  他们是摄政王的随从,合住一间,用一块门板隔出两个空间,左边是杀生丸的住处,右边是犬夜叉的住处。
  犬夜叉不愧是在琴酒耳濡目染的熊孩子,拆迁式搜证与琴酒如出一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很快就把原本整齐干净的房间翻成凌乱的狗窝,什么被褥枕头、衣服杂物甩了满地。
  在这过程中,他还不断对着自己发现的证据发出“哇”、“啊”、“哦豁”的惊叹声,眼眸闪闪发亮,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相比之下,杀生丸就要斯文得多,几乎不出声,拍完线索之后基本都会把东西放回原地,要么就搁在桌子上或床上,不会乱扔。
  为此,虽然不是自己的房间,但杀生丸在看到被犬夜叉祸祸完的屋子后还是忍不住嘴角一抽,差点当场作案。
  “你疯了?”他言简意赅。
  犬夜叉无辜地眨眨眼:“这才是找东西的正确方式啊。”
  杀生丸眉梢微挑:“谁说的?”
  犬夜叉一脸天真无邪地甩锅:“黑泽说的。”
  “……”
  杀生丸放弃纠正他的打算,转头往屋外走。
  见状,犬夜叉也跟了上去:“我的房间你搜完了?你现在要去哪里?”
  “摄政王书房。”杀生丸说道,“你的房间东西很少,故事不完整,剩下的部分应该在他那里。”
  犬夜叉立刻接道:“那我也去,你的故事也不完整,我要找到你隐藏的秘密。”
  杀生丸回头看他,嘴角微微弯起,很快又放了下去。
  ……
  田沼去了黑羽丞相的房间。
  丞相是出了名的清官,不收礼,全靠俸禄生活,连住的房子都是租的,房间布置得极为简朴。但简朴归简朴,该有的东西一点也不少,床榻、书桌、衣柜、书架、以及读书人人手一套的文房四宝,一样不缺。
  田沼先看了书架,将上面的书一本本翻看过去,看了不少圣人之言,却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直到拿起最后一本,他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带出了书下面垫着的东西。
  一张借据,金额一万两,落款人是摄政王甄欠。
  “好名字。”田沼发自内心地笑着夸奖道,随即又疑惑地敛起笑容,“不对啊,丞相过得这么清贫,哪来的一万两银子借给摄政王?”
  之前发现尸体的时候,丞相也承认摄政王欠了他的银子。一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按照世界观设定下的物价,这都够在京城的好地段买一间大宅子了。
  拍下借据,田沼离开书架,走到书桌前,仔细检查桌上的所有物品。在摸到砚台时,他发觉手感不太对,便沿着砚台边缘摸索了一圈,真让他找到一条不易察觉的缝隙。
  田沼顺着缝隙掰开砚台,惊喜地看到了一把铜钥匙。
  拿起钥匙,他开始四处找有锁的东西。这房间不大,物品也不多,没一会儿他就从床底下拖出一只上锁的箱子,用钥匙打开。
  木箱里静静躺着一身嫁衣、一套新娘头面、一把长命锁。
  田沼看着箱子里信息量巨大的证据,憋出了一句“好家伙”。
  ……
  在黑泽侍卫和赤井将军家纠结了十几秒,快斗最终选择了前者,白马则跟他前后脚地进了隔壁将军的房间。
  侍卫昨晚留宿将军府,所以两人的房间并在一起。
  黑泽侍卫住的是客房,房里他的东西不多,不过能被找到的都是重要证据,指向性很强。
  快斗掀开被子,一条缀着翡翠珠子的玉牌掉了出来,绳结上串着珠子的地方缺了一颗,他在床上也并没有发现这颗缺少的珠子。
  床下有一双黑底云纹靴,鞋底裹着厚厚的一层泥,半干不干,应该是才粘上不久。
  “黑泽昨天晚上一定也出去过。”快斗拿起靴子,从鞋底的泥里撕下一片竹叶,“这是……湘妃竹?湘妃竹好像只有宫中的御花园里种着一些,他去皇宫做什么?”
  说完,他放下靴子,手却不小心碰倒了另一只,那只靴子倒地时发出沉沉一声闷响,好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快斗连忙将其捡起,翻过来颠了颠,颠出一把匕首。
  侍卫随身带武器很正常,可是这把匕首怎么在鞋子里?
  这样想着,他拔出匕首,就看到刃上染着的鲜红的、尚未干涸的血迹。
  快斗:“……”
  呆若木鸡.jpg
  不是吧?难道这就破案了?
  另一边,白马几乎和快斗同一时间,从床上的同一个地方找到了一块相同的玉牌,只不过红绳上的翡翠珠子没有少,一共九颗,牢牢串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不过它既然出现在将军的房间里,一定有它的意义,说不准就是身份象征或者定情信物之类的,所以白马还是把它拍了下来。
  将玉牌放回原地,白马把床翻了一遍,然后顺势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将里面的衣服、配饰都取出放到地上,摊平了一件件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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